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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搁浅》旧文重发 接十年 居家甜向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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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19楼2020-08-24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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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没两天,王盟也来了,家里人托他给我送一些东西过来,然后他扭扭捏捏的看着我,像是有什么要说。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闷油瓶,不知道王盟是不是介意闷油瓶在旁边,眼下我的事情闷油瓶没有不知道的,就让他直说。
      “是你妈妈让我跟你讲的,老板,你听了别生气啊。”王盟道,“她催您快点结婚,不然就要准备给你相亲了。”
      我有点无奈,看了一眼旁边的闷油瓶,他坐直了身子,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我们的话。
      “二叔已经在给您挑姑娘了,家里现在都摆着照片和档案呢,整整四百多个。”
      “他们是招聘吧还档案呢。”我吐槽道。
      “还有,二叔说了,您是时候要给吴家留个种了,您要是不听,就……后果自负。”
      “你就这么说:留种这事,让他考虑考虑自己吧。”我道。
      王盟苦着脸:“这话我哪敢说啊。别让我当传话筒了,不能自己打电话吗?”
      “那你就敢来给我传话?你到底哪边的。”我转头看了一眼闷油瓶,他看的那本书已经停留很久没有翻页了。
      我走过去看他,抽走他的书:“小哥,下楼晒晒太阳吧。”
      下了楼,就看见小萝卜头待在院子里,我揪了揪闷油瓶:“你真不管他?”
      闷油瓶摇了摇头,只是说:“没有意义。”
      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走过去,看着那小萝卜头。大概是张海客跟我长得一样的缘故,所以这小萝卜头见到我并不陌生。
      他跟我说:“海客叔叔说你是妖妃。”
      我冷笑了一声。
      “不过王盟说,族长才是妖妃。”
      “……”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闷油瓶,大概率他是听见了的。
      我把那个小萝卜头拽走。
      “你不好好训练就算了,还挺八卦?”
      他摇了摇头:“张家不可能从事老本行了,学这些没有用啊。”
      我就觉得好笑,难得张家还有个明事理的。难道他从小不是接受张家的教育长大的?
      他就道:“何况,族里的人都在说你和族长,你们的故事大家都知道。”
      “我没想到,你们姓张的还都挺八卦啊。”远处闷油瓶靠在墙边晒太阳,静静地看着我们两个。
      “不是你自己出书的吗?”他说,“所以,你和我们族长真的在一起啦?”
      卧槽,我虽然承认自从那晚梦到闷油瓶之后明白了对他的情感不一般,但是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我想起胖子跟我说过的瓶邪cp,难道这孩子这么前卫?我看了看他的年纪,心说这才多大啊。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疑问,就道:“我的麒麟血没有族长这么浓,但已经是目前为止血液浓度最高的一个了。你所看到我的年纪不是实际的年龄。”
      我看着这小鬼头,没有说话,忽然就道:“张家人没打算把你培养成下一个族长吧。”
      他吃了一惊,我没理他,继续说:“笑死我了,你又不是他私生子,还指望你来感动小哥。”
      “你怎么知道族长没有私生子,他都活了那么久了。”他边说边看了一眼闷油瓶。
      我笑了一下:“要不你去问问你们族长?你要是敢问,我去跟张海客谈,你以后不用训练了。”我看得出来,这小孩是被张海客那伙人抓来当临时工的,血液浓度这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他们不会挑选一个这样一个不能控制的孩子来当下一任族长。
      他愣了一下,竟然还真的想去问闷油瓶,我猜他并不了解所谓的“族长”,闷油瓶平常看上去是生人勿进的模样,但是在雨村待久了以后,整个人身上的气息已经变得很平和。犹豫了一下,大概是因为他听到的那些传闻,最终还是没有去,梗着脖子道:“他就一定会听你的?”
      “你说呢,你们族长都得听我的。张海客要是不听话,就让你们族长下令全族自宫。”我在他面前装完逼,就懒得理他。
      我走向闷油瓶:“不是让你下来晒晒太阳吗?怎么又靠在墙上。”我凑近他看了一下,因为整整十年没有见到阳光的原因,他的肤色真的非常白。
      他指了一下太阳,我明白过来他是想说刚才这个位置是有太阳的。“走吧,家里人太多了,今天我跟你一起去巡山怎么样?”
      闷油瓶点了点头,立刻拿起他的黑金古刀。
      这把刀至少有三十公斤重,我看他拿这刀就跟玩儿似的非常轻松,以闷油瓶的臂力,大概能把我和胖子都拎起来转几圈再丢出去。
      tbc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20楼2020-08-24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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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9 13:5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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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衣服
        我和闷油瓶翻越一个山头,到了山的腹地。大概是因为我在这里,他就真的只是带着我在山间走走,我甚至怀疑我们俩是来郊游的。
        他偶尔会给我摘一两种野果,味道是酸酸甜甜的。有点像野桑椹,但是更甜,我小时候在老家待过一年,那个时候同村的小伙伴会一起在山里摘野果吃。但是我在乡村里待的时间少,所以对这些野果其实分不太清。
        但是闷油瓶则具有很强的野外生活能力,这是长年的经验累积起来的。虽然这十年我或是从旁人的只言片语或是在幻境之中了解过一部分他童年时的生活,但这远远不够。我曾想象过,如果能在童年时期和他相遇,那么会不会带来什么不同。
        答案是未知的。
        他在山林里穿梭,熟悉的像是已经在这里待了很多年似的。我没话找话:“小哥你巡山主要做些什么啊?”
        我一边说一边看到一种橙红色的果实,有点像圣女果,但是形状很奇怪,正要去摘,闷油瓶就立刻按住我的手,然后道:“有毒。”
        这附近都是人的山野间居然还种着有毒的果实,我愣了一下,脚下没留意,就滑了一跤。
        这几天下了雨,土是湿的,不结实,我一下就要滑下去,闷油瓶及时拉住我,一下子把我拽上去。人倒是没事,就是衣服滚了一身土。
        我心想我这体质真的绝了,去哪哪炸,踩哪哪塌。
        我站稳了以后,才继续说刚才的话:“这里这么靠近民居,怎么会让有毒的果实种在这里?”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这是他一贯的套路,如果不想回答就装作听不见。
        他看了一眼我满身泥泞的衣服,拉住我往另一个方向走了几百米,就看到一处小溪,他淡淡道:“洗一洗吧。”
        我穿的是短袖,因此摔下去的时候手臂上也蹭上了泥巴。把泥洗掉,上身衣服也基本湿透了,我倒是没什么所谓,太阳那么大一会儿就干了。
        我看了一眼闷油瓶,这么热的天气,他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外面居然还穿了兜帽衫的外套。
        下一秒,他居然把外套脱下来递给我,我这才感觉到,闷油瓶把我拉上去的时候大概给树枝挂了一下,整个短袖后面已经开了一整条口子,后背一阵发凉。
        我心说倒是也不用,我一个大男人这也没什么关系。
        闷油瓶整个人在太阳底下被反光的更白了,我记忆里好像还没有看到过他穿短袖的样子,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接过了外套穿了上去。闷油瓶身形跟我差不多,因此我穿他的衣服很合适。
        但说实话,大夏天穿这个真的很热,我看着闷油瓶得寸进尺道:“不然,把你身上那件脱下来给我?这件还给你。太热了。”
        闷油瓶看了一下我,没有什么意见,立刻把身上的短袖脱下来给我。
        我没话找话:“小哥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闷油瓶摇了一下头,看了一下太阳的位置,对我道:“回去吧,到饭点了。”
        第三视角:
        偷偷跟来的王盟和张海客透过隐隐绰绰的树枝看见自家的老板/族长的衣服脱了穿穿了脱,脸色赤橙黄绿青蓝紫都过了一遍,像个调色盘似的。
        跟来的小萝卜头默默道:“以族长的反侦察能力真的不会发现我们吗?”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26楼2020-08-25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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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回去的时候,就见院子里的几个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和闷油瓶。尤其是张海客和王盟两个人,我心想说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凑到一起的。
          胖子早上起来就去了镇上,说是因为和村长的一些合作去镇上谈一些项目,他要竞选下一届的村主任。我吐槽他还真的到哪都得做出一番事业。
          他们几个人凑在一堆打牌。
          这个村子不打麻将,之前我手痒想打,但是人也凑不齐,现在倒是可以考虑网购一副麻将。
          张海盐看见我们就嚷嚷着开饭了开饭了。
          他在饭桌上一张嘴叭叭个不停,我看了一眼闷油瓶,心想张家在这个方面的分配真是极度不平衡。他什么都能讲,一点鸡皮蒜毛的小事能讲八百遍。
          吃完饭张海客拉着我排族谱,我拉着闷油瓶在旁边听,但是他对这个并不在意。如果不是我非得让他在这待着,可能他更喜欢上楼睡觉。
          张家剩下的人没有我想象的多,但是的确还有不少人。最麻烦的事情就是户口。这些人多半因为长生面容不改所以很难办理相关的证件。他们现在大多隐居在深山,但日后难免要出来活动。这也是张海客找我的原因之一。
          张海客看着我,非常不要脸的说:“族长的你不都办好了吗?”
          我冷笑了一下:“整个海外张家连这种事都办不好?”说实话,这种事情办一个还好说,但是那么多确实很麻烦。
          他被我噎了一下,索性不再谈这个问题。这族谱真的挺复杂,因为族内通婚,整个血缘关系非常混乱,我就转过头去看闷油瓶,他低头看着地板。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看了看这复杂的族谱,就说:“其实这东西排不排在这个时代意义不大。”
          但张家人肯定无法接受这种观点,他们把血缘看得太重。
          “而且,我不是张家人,你们这些我来排也不合适。至于小哥,他也不记得了。”说白了,我懒得理这个烂摊子。
          张海客果然立刻就不干了,但是闷油瓶就在旁边,他不敢说话。
          我们这里正僵持着,大家都安静下来,就听见小张哥的声音从牌桌上传来:“说到这个,还得讲一讲族长的一段风流艳史。”
          我和张海客都愣了一下,转头都去看闷油瓶,他本来没什么表情,听到这话以后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我们三个都静静地坐着,就开始观看张海盐的表演。
          “我们去的那个地方,叫做百乐京。我们几个到达那里之前,族长已经进去了。但是我们在路上遇到一个结亲的队伍。”
          闷油瓶也听着,我看他的表情好像觉得有点疑惑,似乎已经忘记了张海盐说的是哪段事情。
          “那个新娘无意看到了我的纹身,立刻就向我求救。你们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我心说这代表个屁,张家的纹身都不是外人能轻易看见的,这个新娘坐在花轿里,竟然能无意看见你的纹身,这恐怕是你的风流韵事。
          “我之前没去过百乐京,只有族长在那里面。这说明这个新娘见过族长的纹身。可是族长的纹身必然是在敦伦的时候才能见到的。”
          满嘴扯皮我心道。闷油瓶的纹身我都见过多少次了,还必然是在敦伦的时候,这人的逻辑也太差了。
          “那后来呢。”不知道谁开始问。
          “后来的事情就要另说了,你想啊,族长这么六根清净的一个人,性情乖张,连饭都不怎么吃,一个要成亲的新娘子为他逃婚,那必然是族长没有得到新娘子家人的同意,把她另嫁他人,这是不是很让人感动。既然敦伦过,那么她必然是族长的女人。我一想,就觉得必须去把那个新娘子救出来。”
          我听着,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小张哥这个人废话很多,也经常喜欢脑补些别的,也很喜欢自作主张加戏,但至少不会杜撰出这件事。
          他又道:“我那个时候在南洋苦了那么久,族长却在百乐京享受生活。那姑娘如花美眷,族长在那繁花三千的地界喝好酒吃好菜,行径却是个狂徒。”
          这句就明显是他自己的脑补了。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眉头已经皱的很深。难怪连闷油瓶这样的人都会忍不住让小张哥回乡去,他在某一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很有本事了。
          “当然,也还有另一种说法。这是我结合事实的小小猜想,那是族长的女人,和族长深深的相爱,族长向来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族长的仇人寻找族长十年不得,但是仇人在查找过程中,知道了族长女人这件事情,于是用计逼迫族长的女人嫁给一个满脸长疮的汉人老马帮,他的真实目的是引族长出来,知道族长绝对不会放任他爱的女人嫁给一个马帮糙汉,但是族长实力强劲,所以他们知道族长一定会选择送亲时候劫亲,早就做好了准备,新娘被藏在队伍中,就是等族长出现。”
          他越说越没谱,我和张海客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知道闷油瓶的面色已经有点难看了。你知道闷油瓶是个非常淡定的人,在任何时候。但这样被自己的族人编排是人都忍不了,我看了一眼别在他腰间的匕首,怀疑下一秒它就会从张海盐面前飞过。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32楼2020-08-26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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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海客叹息了一声:“到现在那个女人年纪应该很大了吧。”我不知道他这可惜的语气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是一向推崇族内通婚的吗?
            “可是族长连记都不记得她了。”张海客道,“不过好歹有过一个。”
            *怎么还按头恋爱?但凡了解闷油瓶一丁点也知道那孙子说的都是屁话,大概也就闷油瓶去过百乐京那句话是真的吧。
            我看了一眼闷油瓶,我以为他要发飙了,心想这还是第一个敢当面编排闷油瓶的人。但他突然过来拉住我的手。就道:“不是真的。”
            我心说我当然知道。
            我掂量了一下手,瞬间就拔出闷油瓶腰间的匕首,就朝张海盐扔过去,匕首稳稳地落在他面前,他惊了一下,下意识回击我,就把嘴边的刀片朝我飞过来,闷油瓶稳稳的抓住反手给他扔回去。
            闷油瓶出手和我就不一样,他眼睁睁的看着刀片朝自己飞过来,贴着喉咙飞过,直接嵌入墙壁里面。
            小张哥腿都吓软了,顺着目光看过来,发现是闷油瓶扔的,整个人就更软了。
            ------
            我太爱修罗场了!写瓶邪好快乐。小张哥喜剧人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33楼2020-08-26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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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xxoo
              自从上次事件以后,小张哥再也不敢造次。他的小嘴终于安静了几天。这几天饭桌上也莫名的安静,几乎所有人都在当场听了族长的绯闻轶事。
              只有胖子不知道前因后果,我给他转述了以后,胖子笑到天崩地裂整个村的居民都想出来打他。
              这几天不同于前几天,下的是暴雨,我们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出门了,窝在家里打斗地主。
              闷油瓶打斗地主是胖子教他的。我总感觉胖子把闷油瓶当孩子养,这些天教了闷油瓶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的时候他还带闷油瓶去村口打篮球。
              说起来,斗地主这东西比较简单,运气成分也比较大,不用特意去算牌,我们都不带脑子的玩。但闷油瓶这人玩这个就比较没气氛,玩斗地主,不就是为了那几声:对2、王炸之类的。但闷油瓶无论出什么牌都是一个表情,也不说话。他出牌出的也很快,胖子偶尔会装几句:“快点啊,我等到花儿都谢了。”之类的话,闷油瓶通常当做没听见。
              闷油瓶当地主的时候,胖子有时候会朝我使眼色要我跟他换一张牌,以凑成顺子或炸弹。以闷油瓶的敏锐度,怕是我刚伸手他就能发现。
              晚饭以后,胖子留在家里看电视,我和闷油瓶出去散步。我最近常常和闷油瓶外出走走,湿润的空气往往让人很舒服。
              闷油瓶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往后看了一眼,我问道:“怎么了?”
              “有人跟着我们。”他慢慢道。我也转过头去看,在树枝间就看见张海客和张海盐两个人的身影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随便吧,反正我们也就散散步。”我无所谓道。这些张家人难道还怕我把他们族长给带坏了吗?连外出散步都要跟着。
              闷油瓶点了点头,没再理他们。
              这里和城市不一样,路灯很少,到了晚上真的就是完全一片漆黑,只能看到几户人家隐隐的灯火。
              我就跟闷油瓶瞎聊:“现在那么多人住在这,你会不会觉得很吵?”
              闷油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小张哥吗?我曾经在幻境里面看到你们去找一个毕摩。”
              闷油瓶点了点头,道:“记得。”
              “那他说的去百乐京的事情呢?虽然他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不过那个新娘子应该不是编造的吧?”
              “这件事我不记得。”闷油瓶道,“他说的新娘我也不知道。”
              “那刘丧呢,就是在杭州偷拍你照片那个。他没骚扰你吧?我听说他在道上还有点地位,耳力非常好,你们以前一起下过地吗?他怎么会认识你的?”
              闷油瓶看着我,就道:“没有。”也不知道他到底回答的是哪个问题。
              闷油瓶从门里出来以后,倒是改了改他那一问三不知的坏习惯,一般都会回答我,虽然回答跟没回答一样。
              我们漫无目的的走着,才发现越过了田地,到了一户人家的屋子后面。这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闷油瓶皱了皱眉,显然他对这声音并不熟悉,无法做出预判。
              我本来也没反应过来,但我好歹也比闷油瓶强点。
              那种压抑的喘息声混合女人抑制不住的低吟在夜色中变得非常突出。周围只有低低的蛙鸣声,显得二人的声音更明显了。
              这事说文雅点就叫做敦伦。
              我不知道闷油瓶懂了没有,虽然他活了一百多年,但从来还没有经历过xing事。
              要是我一个人在这,倒也觉得没什么,可是闷油瓶也在旁边,特别是知道自己动机不纯之后,就让我莫名的燥热起来。说到底也是我们两个乱走到人家屋子后面,是我们两的错。不过,我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多。这也太他娘的早了吧。
              闷油瓶看了看我,显然知道我已经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声音了,于是就用眼神示意我给他解释。
              我心说闷油瓶还真的不知道。这样的结果在我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我往屋子里面看了一眼,拉了窗帘,什么都看不到。这里离他们太近了,我怕出声惊扰到在办事的两个人,那就太不厚道了。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事,简单说起来两个字也能讲清楚,但要是往复杂了说那就能讲一个晚上。
              我在他掌心点了几下,意思是赶紧先走人等会再说。
              他刚要讲话,我就把食指横在他的嘴巴上,他就立刻意识到现在不能出声,看了我一眼,我们对视一下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准备走人。
              我们刚准备走,那杀千刀的小张哥就大喊了一句:“族长!你们在干什么!”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34楼2020-08-26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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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闷油瓶第二天醒来以后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但我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了几天。
                这几天一直在下暴雨,闷油瓶经常坐在门口发呆。
                外面正下着大雨,我们在里面喝茶,有村民给我们送来了一种点心,是用糯米和红糖做的,里面参了雨仔参的花瓣。
                我给闷油瓶尝了一口,他说是一种淡淡的甜味。
                他看着外面的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中午雨停以后,他说要出去一趟。我看了看天气,觉得有些奇怪,但闷油瓶在这个时候出去,应该是有重要的事去做。
                闷油瓶出去以后,大概两个小时左右,村长就在群里通知,说是附近的山区发生了泥石流,这段时间算是今年雨季的末尾,没人想到会突发泥石流,好在那个区域无人居住。不过村长交代这段时间要减少外出。
                我愣了一下,立马给闷油瓶打电话,他没有接。我心里就不安起来,马上打电话让人去查闷油瓶手机的具体位置。
                “族长不一定在那个区域,那里离我们隔了好几个山头呢。”张家人里面有一个到。
                我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对于张家人而言,张起灵是神一样的存在,没有人会相信他会因为小小的泥石流出事。那么凶险的斗我们都一一经历过了,何况他对危险有很强的预判能力。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就道:“小哥是谁啊,你别担心了,说不定过不了两分钟就回来了。”
                我等着坎肩的电话,然后仔细的看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图,这里有几个位置地形陡峭,松散堆积物丰富,如果再有突发性、持续性大暴雨,就很容易发生泥石流。但是这几个位置政府早就进行了规划,没有人聚居。包括现在播报的那个出事的位置,也没有人群居住。
                “老板,手机的位置就在出事的区域。数据显示手机损坏,接不到电话。”
                我的心一下凉了。
                对于其他人来说,张起灵在任何时候都是无所不能的。但是对我来说,小哥也是人,他也是肉体凡胎,血肉之躯。在天灾面前,每个人都是渺小的。
                我就立刻赶去了哪个区域。那个位置处于深山,没有开发过公路,车开不进去。眼下什么设备都没有,山间信号还不好。
                这个坍塌区域范围很大,我和胖子张海客几个人分开去找小哥。我已经让人从最近的地方运设备过来了,但这里是无人区,不需要救援,因此跟上面沟通有点困难。
                我们只能盲目的找。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到过这种状态了,我在担心闷油瓶和盲目信任闷油瓶不可能有事之间转圜。坍塌的山路非常难走,我很少有这么无措的时候。如果闷油瓶没有出事,现在肯定已经回到雨村了。
                泥石流来临的一瞬间非常快,还伴有山体滑坡,整个山体顷刻向你倒过来,非常恐怖。
                我还在想,说不定下一秒闷油瓶就会从某个地方突然冒出来,毕竟他可是职业失踪人员。直到金属探测机检测到了闷油瓶的手机。
                人在慌乱的时候,反而会莫名奇妙的镇定下来。我眼下就是这种状态,手机在这里,却找不到闷油瓶。
                是他在泥石流爆发的一瞬间,因为躲避匆忙之中丢掉了唯一能联系的手机,还是他在当时陷入了某种困境,把手机扔出来作为一个线索给我提示。
                当然,没有人会把能跟外界联络的手机当做线索,可是危急的时候,闷油瓶身上又没有任何东西,对他来说手机的用处还不如他腰间的那把匕首。
                我在一瞬间陷入了混乱,抓过张海客就道:“这里他娘的真的不是你们张家人的据点?或者这里附近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他摇了摇头:“我们外家的不太了解这些东西。”
                我逼自己冷静下来,就道:“他肯定不在坍塌的这处地方了,扩大范围去找。张海盐呢?叫他过来。”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47楼2020-08-28 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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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eutopia29604.lofter.com/post/31de992a_1ca535182
                第44章补档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57楼2020-08-28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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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9 13:4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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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黑瞎子和小花就都来了,我不太明白他们来的目的。
                    胖子不敢再让我乱动,他担心我会突然尸化,但实际上,我对自己的身体还没有感觉到任何变化。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就道:“参加葬礼吗,来的这么齐全?”
                    他们一定还有什么事情隐瞒我,在这个时间点突然来非常奇怪。我又不是马上就要尸变了。
                    “你的葬礼我再怎么穷也得带上花圈来嘛。”黑瞎子晃了晃手,对我道。
                    胖子立刻瞪了他一下,像护小鸡仔似的。
                    黑瞎子道:“我不知道哑巴的具体位置,他去的那个地方,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你在这里说什么废话?”我咳了一声。
                    “我来看住你。”黑瞎子和小花对视了一眼,他们两个的动作默契的让我想吐血。
                    我看着他们:“那小哥呢?不找了?”
                    “会有人去的,但你不合适。”小花说。
                    “已经两天了,他什么装备都没有带出去。”我道,说实话,我知道闷油瓶相当有可能陷入了某种困境,但应当只是困境。
                    黑瞎子摇了摇头:“这对他不会有什么影响。”
                    “他去找什么东西你总可以告诉我吧?”我完全看不透黑瞎子,“再找一个麒麟竭?”
                    “你以为麒麟竭是可以批发的吗?”小花道,“我们也不知道他去找什么。”
                    我看着小花,心想你难道不是我的发小吗?为什么站在黑瞎子那一边。
                    “行吧,那我睡觉。“我乖巧的给自己盖好被子。
                    黑瞎子虽然什么都没有透露,但我已经能从他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很多东西。
                    我观察了整个山区的地下河水系,再结合了最近的天气情况,每一个地方都反复研究了很多遍。
                    等到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睡过去的时候,我梦到了十年前在广西,盘马说: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迟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画面突然扭曲起来,闷油瓶被拖进那个充满石中人的泛着幽绿色微光的玉里,然后又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他笑着说:“还好我没有害死你。”
                    我在惊吓中醒过来,浑身冷汗。
                    我这样的人,早就已经不相信什么命定之事了。
                    凌晨的时候,我终于确定了一个地方,决定出发去找闷油瓶。
                    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告诉胖子,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但我留了线索给张海客,如果我出了什么事,至少不会再给他们添乱。
                    但是小花和黑瞎子是个麻烦。我试图跟他们讲过道理,但是这俩人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
                    他们两个的行为非常奇怪。我一直在雨村住的好好的,检测出来我会尸化也不是这两天的事情,为什么我只是给他们打了一通电话,两个人就立刻坐飞机过来盯着我。
                    如果光靠武力我一定输,我想了想,最终还是用了一个比较无耻的办法,溜了出去。
                    那个地方离我们居住的村落很远,离闷油瓶手机被发现的位置也有很长一段距离。我带上了足够的装备,步行过去。
                    那里是一处完好的岩层,我默念了几声,就拿出雷管开始定点爆炸。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61楼2020-08-28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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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贴着雷管炸出来的缝隙往前爬,我休息太久了,又或者是知道自己的病情的心理作用,觉得有点吃力。
                      裂缝很长,我沿着缝隙爬,听着水声,直到发现了一处溶洞。这是一处完全天然的溶洞,我没有发现人工的痕迹。
                      但是天然溶洞在福建地区并不多。而且这里的溶洞与我平常见到的很不同。岩壁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附着物,岩层非常厚,可以判断这个溶洞的形成时间应该非常早。
                      整个岩洞泛着幽光。我摸索着往前走,这个岩洞非常深,我走了很久都没有到尽头。按照地下河的水系,闷油瓶想找的那个地方就在这附近,但是这里盘根错节。
                      这里磁场紊乱,完全找不到方向。但这种情况我遇到过很多,觉得自己已经能够应付。
                      但是,我在这里转了很久,却没有看到闷油瓶曾经来过的痕迹。有可能,他是通过另一条道进去的。
                      这闷油瓶子,下次要是再敢有事瞒着我,非得给他喂一把西班牙大苍蝇。
                      我发现,自己又走回到了起点,看着那个标记,我停下来,意识到这是条死路。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我开始焦躁起来。
                      根据以前的经验,我蹲下来,向下敲了一敲地面,空心的。下面还有一层。
                      地面的岩层很厚,不拿雷管恐怕炸不开,但这里的空间非常小。
                      也许有什么机关。我这么想着,同时听到一阵细微的声响,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就立刻往下坠。
                      下坠感非常强烈,应该非常高,我做了一个保护性姿势落地。然后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一大群密密麻麻的虫子就从四面八方突然朝我袭来。
                      这些虫子攻击性很强,咬到就非常疼,会肿一个包,我还不确定是否有毒。而且这些虫不惧光,我拼命往前跑,足足跑过了几个溶洞,已经不知道自己具体的方位是哪里了,那些虫子还跟着我。
                      我看到旁边的河,立刻跳到水里,拼命往前游,停下来的时候,那些虫子才被甩开。
                      我看着身上被叮咬的痕迹,立刻想起来,这不就是在雨村时那种突然袭击我的虫子吗?我之前一直以为它们是特大的毒蚊子,现在看来还真不是。难道我这种稀释后的麒麟血的体质很招这种虫子的喜爱?
                      我从河里爬出来,看到了墙上的痕迹,这里有人来过。不出意外,应该就是闷油瓶。
                      我心里惊喜了一下,立刻跟着那个痕迹往前走。
                      直到这个痕迹停止了为止。我停下来想休息一会儿,判断接下来应该往哪里走。
                      但是,刹那间河水顷刻间上涨,河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条巨大的鱼,像泥鳅一样,底部泛着花白的光,向我袭击过来,我反手拔刀刺中它的鳍部,它嘶吼了一声,接着来袭击我。
                      我应该是无意中闯进了它的领地,这里河水非常深。我看着它,慢慢的从腰部把枪拔出来,我并不想杀它,但是眼下没有其他办法。
                      接着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一股力量奋力的从水下拉我。
                      水中完全没有阻力,我整个人向下,立刻沉没进水中,陷入了昏迷。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62楼2020-08-28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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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eutopia29604.lofter.com/post/31de992a_1ca5a5660
                      48章补档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66楼2020-08-28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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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我发的链接能打开吗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67楼2020-08-28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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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总是被吞QAQ有些不好补了 要是链接也打不开就只能去LOFTER看 没有LOFTER的就去微博看吧~微博也有更新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68楼2020-08-28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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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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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整个人躺倒在地上,身上和头发都滴着水,我惊了一下,心说不会***被淹了吧。我看了一下溶洞的岩壁,都还是湿的,难道是水位上涨快到闷油瓶来不及撤退?我一下子就着急起来,去探他的鼻息,非常微弱。
                              我看了一眼他,心说不管了,就捏开他的下巴,按住胸膛,给他做人工呼吸。
                              闷油瓶的嘴巴跟他的人完全不一样,非常软,但我没有心情去想这些,但几乎是我刚刚亲到他,还没有吹气,他就睁开了眼睛。
                              **,没被淹啊。我跟他四目相对,有点尴尬。他没看我,抓住我的衣领,支撑着坐起来。
                              这种时候了我也没心情在意这些东西,就赶紧问他:“你没事吧,小哥?”
                              他没有说话,显然受了重伤。
                              我赶紧扒开他的衣服,背上有一道重伤,像是跟什么东西搏斗过的痕迹。
                              我早就料到,带了药和绷带,就立马给他包扎。他摇了摇头,在我掌心上写:“去右边。”
                              我立刻背起他,转过几处溶洞,他在我背上点了一下,我立刻停下来。我几乎立刻感觉到肩上有一处濡湿的痕迹。我转过头去看他,才发现他的手掌上是刀割的痕迹,应该之前是放了一波血。
                              我在心里骂自己粗心,但闷油瓶却不让我包扎,我没管他,给他缠了好几圈纱布。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虚弱成这个样子,以前我们一起受过的伤要比这严重很多。但是现在他的唇色完全苍白,我心里很慌。小哥几乎把全身力气都放在我的身上,我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这里看上去明明就是个普通的溶洞,比起我们之前所经历过的险境简直不值一提。虽然有一些诡异之处,但不可能到了闷油瓶应付不了的地步。
                              他喘了一口气,指了一下几米远处的地下河:“我们要从那里面游过去,时间大概要七分钟,你闭气可以吗?”
                              “游什么游?你现在能游吗?”我气道。
                              他轻轻的笑了一下,躺在我的腿上:“那休息一会。”
                              我完全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恶狠狠的说:“你等下最好解释清楚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到这里来!”
                              闷油瓶靠着我睡着了,我看着他,立刻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上有没有别的伤口,还好没有。他的昏迷应该是来自于失血过多。
                              我仔细看了一下,他的睫毛非常长而且密,脸部线条又非常好看。张起灵是人间看不见的绝色啊。我看着他的唇,竟然想到刚才亲下去的那一瞬间,电流微微流过的感觉。那时候着急救他没感觉,现在回想起来却有种别样的怪异。
                              我把他的头发慢慢擦干。心想现在可真跟以前不一样了,下地还这么精致。
                              我已经走了十几个小时,刚才醒来虽然恢复了一点体力,但现在竟然也困了,就靠着墙也休憩了一会儿。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闷油瓶看起来已经恢复如初。
                              他在清点我的背包,估计是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在接下来用上。我突然背后一凉,想起来十年前在雪山,他也这样收拾包裹,希望能把所有有用的东西都留给我,让我下山去。
                              **,他要是还敢这么搞,老子真的会气炸的。
                              还好闷油瓶只是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然后道:“没有可以下水的东西。”
                              我尴尬的说:“要不我打个电话让人送氧气瓶下来?我闭气七分钟不行。
                              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拿出手机,就看见信号一格也没有。
                              “要不先回去,找机会再下来,你受伤很严重,我们已经知道位置了,再下来不难。”
                              闷油瓶摇了摇头,道:“没有时间了。”
                            tbc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77楼2020-08-29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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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9 13:3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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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陷入了一场?な奔涞幕杷?N抑??阅芤馐兜秸庖坏悖?且蛭?夷芄惶??饷娴纳?簦?淙晃曳植磺宄?馐遣皇敲尉场Ⅻbr>
                                是闷油瓶跟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你可是最后的张起灵了。”
                                闷油瓶没有说话,那个女人继续道:“这种秘术,如果操作不好,你知道后果吧。”
                                “他是你什么人,要你这样拿命来搏?”
                                ……
                                我听到的对话是很零碎的,但与其说是对话,我几乎听不到闷油瓶的声音。
                                我肯定中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否则怎么会这样长睡不醒。
                                闷油瓶呢,他是不是为了救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我拼命的想要醒来,却控制不住地陷入更深层次的昏睡。
                                我无法计算这段时间有多长,当我醒来的时候,这里几乎一片黑暗。
                                我去摸我的手机,已经关机了。我喊了几声小哥,但没有得到回应。
                                我在一个劣质的木板床上躺着,或者说这也不?浦??病Ⅻbr>
                                我翻身下床的一瞬间,有人点燃了烛火,我迅速从腰间抽出大白狗腿,防备起来。
                                竟然是一个女人,她长得非常好看,是那种完全没有经过脂粉装饰的,纯粹的极尽妖冶的那种好看。一般人的妖媚大多要靠化妆来加成,但她的妖气完全是自身而来的。
                                我立刻警惕起来,冷冷的看着她不说话。
                                她很妖娆的笑了一下:“你叫吴邪对吧?”
                                如果不是眼前的场景完全没有变化,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穿越了。我没有回答她,这种境况对我来说很危险,我必须先下手为强。
                                我率先朝她出招,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动手,她已经很快躲过,速度非常快,绝对是练家子。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就看到她修长的双指。
                                 难道是张家的人?
                                “你没感觉到身体上有什么变化吗?”她随意的坐在我躺过的床上。
                                我愣了一下,的确感觉到身体舒畅了很多,整个人变得很有活力,像是回到了二十岁的那种状态。
                                难道还在梦里?我皱着眉头问她:“和我一起来的人呢?”这里周围的环境我很陌生,并不是之前的那个古宅。周围很暗,唯一的光源是她的烛火。我隐隐约约看见,不远处有一扇门。
                                “噢,你说族长啊。”她笑了一下,“你想知道得有条件,我也不能白白告诉你吧。”
                                还真的是张家人,我一下就放松了。但这个女人非常诡异,莫名奇妙出现在这个溶洞之中,难道这里是张家的什么大本营,我推开后面那扇门,就会看到闷油瓶和一大堆张家人在聊天?
                                “你既然是张家的人,那总不可能不知道你们族长和我的关系吧。”我开始摆架子。
                                “噢?具体是什么关系?”她穿着的服饰非常奇怪,至少绝对不是现代服装。我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但首要的是先找到闷油瓶。
                                “你不知道吗,我和你们族长关系非常好。”我说。
                                “他就在那扇门后面。”我刚要动,又被这女人拦下来:“但是你不能进去。”
                                **,这女人可真难搞,我判断了一下,这个女人如果真的是张家人的话,她现在的态度应该表明闷油瓶没出什么事。这样我就没有那么被动了。
                                “只有张家人才可以进去。”她慢慢道,“或者,进了族谱也可以。”
                                我心想真是***了,妈的你们族谱都是老子修的。现在拿这个来搞我?
                                可是我又打不过她。闷油瓶真的在后面?那他不可能不出来找我。但是,这里完全是个密闭空间,除了那扇门没有别的路通往其他空间。这个女人的态度也很诡异,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单纯想戏耍我。
                                我想起张海客之前的鬼话。心里忍不住想要不要羞耻点告诉她我别名是张起邪?
                                “他户口还落在我家呢。”我就道,“现在这个时代户口比族谱重要。”
                                “噢。不如你想想,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她道。
                                我是来找闷油瓶的,闷油瓶是为了救我来的。我想起昏睡时听到的对话,一下子觉得非常不安。
                                那个女人看着我,手上的烛火忽显忽灭,面容一下子变得很可怕。
                                “他死了。因为救你。”她说。
                                tbc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88楼2020-08-30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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