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铺子我已经关了很久了,照理不该有人来的。
下一秒,就有人闯进来,领头的人穿着黑色衣服,后面跟着十几个伙计。
闷油瓶皱着眉头看他们。
领头的人问:“谁是吴邪?”
我嘴角抽了抽,睁眼说瞎话道:“吴邪不在。”
领头的人不理我,继续说:“吴邪欠了我们新月饭店一笔债,现在是还的时候了。”
小花还真的不愿意为我担保了啊。我看了眼闷油瓶,心说当年霍奶奶都得给闷油瓶下跪,眼下这群小崽子也敢在你哑爸爸面前横。
我好声好气的问:“要是还不起呢?”
话音一落,领头的就嚷道:“他就是吴邪,给我打!”
我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
三分钟内,这些人全部倒在地上惨叫。
我心说当你大张哥是干什么吃的,要不是为了铺子里的家具,这些人恐怕不会倒下的那么轻松。
小哥看着我,我走上前去:“干什么,我又没说不还,怎么还动起手了呢。”
领头的人狠狠瞪着我,但是又惧怕我身后的闷油瓶,不敢说话。
我不要脸的问小哥:“张大佛爷不是你们张家人么,新月饭店有一半也可以算得上是张家的吧?”
小哥没有理我,我继续狐假虎威:“看到了么,这是你们张爷爷,张大佛爷他族长,他的帐你也敢要?”
领头的人看着小哥,似乎记起了这号人物,颤颤巍巍带着他的人果断溜了。
我叹了口气,虽然这么说,但帐还是得还,毕竟小花是担保人。
我叫了手下的人去变卖不动产,清算了我的资产。
我心说接小哥出来还没几天呢,自己就成了穷光蛋。还隐居呢,吃什么喝什么都成了问题。
三百亿不是小数目。
当晚我们就紧急召开了家庭会议,胖子翘着二郎腿,叼着牙签,道:“干他丫的,不如咱爷三再大闹他新月饭店一回。丫的他还敢上门来!”
“你别整这些没用的。”我说,有点想抽烟,摸了摸口袋,只有一盒薄荷糖,我分给他们俩一人一个,“来点实际的。”
“那只能靠小哥。”胖子说,“小哥,你还有没有私房钱?”
“你还敢真打小哥的主意!”我踹了他一脚。
我想了想,小哥的资产要是现金肯定贬值了,要是墓里的东西,眼下还真不好倒卖。况且,他从那门里出来,根本什么都没有带。
“那要不然,把鬼玺还回去抵债?”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