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次证明自己的粗心,钥匙没拿。
于是蹲在楼梯口闭着双眼,知道第二天被下楼的老奶奶当成乞丐叫醒,我无奈地笑。最后只好叫工人来帮忙把锁撬开,代价是一张灰黑色人名币和一把锁。
从冰箱里随便抓了两捆芹菜炒了盘菜之外,之吃了半碗米饭。我是个懒人,不知道如何去做那些华丽尊贵长相甜美的西式甜点,也不知道怎样去泡那些上流之辈喝的红茶。我所会的只是炒菜煲汤,所喝的只有白开水和矿泉水,偶尔来两瓶同为矿泉水的农夫山泉。我想我一个月的稿费不过两千,这些钱在所谓的大城市干不了什么,只是那些朋友为我腾了套房子,然后无奈地看我只会在电脑马桶饭桌前轮流活动。这样没什么不好,至少没有露宿街头,没有房东的催促,却比家乡那个不知名的小镇要累的多。
我回忆起从前,可以在帮妈妈晒完被子后靠在竹竿子上睡觉,然后捉着知了给朋友们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