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得写写……虽然没人看……不、是正好没人看……）
——师哥，我要让你跟我……不对，就让我跟你好好唱一辈子戏，不行吗？
——这不……这不是小半辈子都唱过来了吗？
——不行！说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蝶衣，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呀。唱戏得疯魔，不假，可要是活着也疯魔……在这人世上，在这凡人堆里，咱们可怎么活哟。来，给师哥勾勾脸。
其实说真的，里边的菊仙儿我是真喜欢，只是……蝶衣实在太风华盖世了……
——那杯定亲酒，可是你先喝了一半儿。菊仙命苦，你要是收留她，有人当牛做马伺候你；你要是嫌弃她，大不了，她再跳回楼。
怎么说呢……戏嘛，终归是……戏……了。
——菊仙小姐……您在哪儿学的戏呀。
——哟，我哪儿学过戏呀。
——没学过呀？那就别洒狗血了！
——蝶衣，叫声嫂子吧！不叫不成了。还有今儿晚上证婚人这活儿，你得给我接下来！
——黄天霸和妓女的戏，不会演。师傅没教过。
——师弟，小楼在人前人后提起你来，说的可都是厚道话呀。
——别走！……你上哪儿去。
——我上哪去……你管得着么。
——……师哥！……师哥你别走。袁四爷晚上请咱们过去，要栽培咱们……
——姓袁的他管得着姓段的吗？我是假霸王，你是真虞姬，让他栽培你一个人去吧。
——（反复性呼叫声无视……）
说到这儿突然想提几句……看到那姓袁的出场的时候，我相当不合时宜的回头对妈妈喊了声……‘靠这人真不能演戏啊……天太有喜感了’= =，他往那凳儿上一摆，整个就一…………囧
重点是我还在同时看寇老西儿………………
葛优同学我自动屏蔽您成不……
——尘世中，男子阳污，女子阴秽。独观世音集两者之精于一身，欢喜无量啊……
……
……
……
——自古宝剑酬知己，程老板，愿做我的红尘知己吗？
……
……
……
……
——‘汉兵已略地……’
‘四面楚歌声……’
‘君王意气尽……’
‘贱妾何聊生……’
——别动，这是真家伙！
……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此境，非你莫有，此貌，非你莫属……
大概，那个唯一懂的……不，是唯一想懂的、懂我的、懂我的戏的……从来都不会是那个人吧。
对蝶衣而言，其实菊仙很像妈妈吧……我不是在刻意强调她俩都是窑姐儿，也不是忽视他俩MS是互相记恨着的……（情敌吧其实是？……好吧本来就是……）（注意区分两个TA字……
——娘、娘……水都冻冰了……我冷……
被谁背叛都无所谓……不、被谁背叛有所谓呢。
师哥、嫂嫂、戏班、所有所有人、这整个国家。
还有、还有那个孩子，明明是自己在大冷天儿捡了回来，一心栽培的，当自个儿亲儿看的……
养大了，教大了，翅膀还没硬吧，就是跟自个抢戏的。
——您这话儿，搁旧社会，我信；要搁在新社会，我不信！
——你也不出来看看，这世上的戏都唱到哪一出了！
——虞姬，为什么要死？
——……蝶衣，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呀。可那是戏！！！
…………
…………
…………
…………
到这个时候，我早就不可惜那段唱不完的戏了。到了，蝶衣还是和小楼唱完了一辈子。不差一年、不差一个月、不差一天、不差一个时辰……不差分分毫。
我可惜的是最终小四儿还是没能知道，那个风雪天，有个说着‘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立娇娥’的戏子，不犹豫地、不听人劝地，把还是婴儿的他抱了回来。
之所以可惜，是因为其他更多的那些没法儿可惜——那些本就是注定了的吧。
而这，在那个年代，或许也是注定。
说不上对错，说不上冤屈，死了也就死了吧。最终，死了、都死了。
这或许，是江山易主的代价吧，总是要死很多很多人的，只是碰巧，对我最重要的那两个，死了。
——‘汉兵已略地，
四面楚歌声，
君王意气尽，
贱妾何聊生。’……
——‘大王，快将宝剑赐予妾身……！’
终。2009。09。30
——师哥，我要让你跟我……不对，就让我跟你好好唱一辈子戏，不行吗？
——这不……这不是小半辈子都唱过来了吗？
——不行！说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蝶衣，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呀。唱戏得疯魔，不假，可要是活着也疯魔……在这人世上，在这凡人堆里，咱们可怎么活哟。来，给师哥勾勾脸。
其实说真的，里边的菊仙儿我是真喜欢，只是……蝶衣实在太风华盖世了……
——那杯定亲酒，可是你先喝了一半儿。菊仙命苦，你要是收留她，有人当牛做马伺候你；你要是嫌弃她，大不了，她再跳回楼。
怎么说呢……戏嘛，终归是……戏……了。
——菊仙小姐……您在哪儿学的戏呀。
——哟，我哪儿学过戏呀。
——没学过呀？那就别洒狗血了！
——蝶衣，叫声嫂子吧！不叫不成了。还有今儿晚上证婚人这活儿，你得给我接下来！
——黄天霸和妓女的戏，不会演。师傅没教过。
——师弟，小楼在人前人后提起你来，说的可都是厚道话呀。
——别走！……你上哪儿去。
——我上哪去……你管得着么。
——……师哥！……师哥你别走。袁四爷晚上请咱们过去，要栽培咱们……
——姓袁的他管得着姓段的吗？我是假霸王，你是真虞姬，让他栽培你一个人去吧。
——（反复性呼叫声无视……）
说到这儿突然想提几句……看到那姓袁的出场的时候，我相当不合时宜的回头对妈妈喊了声……‘靠这人真不能演戏啊……天太有喜感了’= =，他往那凳儿上一摆，整个就一…………囧
重点是我还在同时看寇老西儿………………
葛优同学我自动屏蔽您成不……
——尘世中，男子阳污，女子阴秽。独观世音集两者之精于一身，欢喜无量啊……
……
……
……
——自古宝剑酬知己，程老板，愿做我的红尘知己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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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兵已略地……’
‘四面楚歌声……’
‘君王意气尽……’
‘贱妾何聊生……’
——别动，这是真家伙！
……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此境，非你莫有，此貌，非你莫属……
大概，那个唯一懂的……不，是唯一想懂的、懂我的、懂我的戏的……从来都不会是那个人吧。
对蝶衣而言，其实菊仙很像妈妈吧……我不是在刻意强调她俩都是窑姐儿，也不是忽视他俩MS是互相记恨着的……（情敌吧其实是？……好吧本来就是……）（注意区分两个TA字……
——娘、娘……水都冻冰了……我冷……
被谁背叛都无所谓……不、被谁背叛有所谓呢。
师哥、嫂嫂、戏班、所有所有人、这整个国家。
还有、还有那个孩子，明明是自己在大冷天儿捡了回来，一心栽培的，当自个儿亲儿看的……
养大了，教大了，翅膀还没硬吧，就是跟自个抢戏的。
——您这话儿，搁旧社会，我信；要搁在新社会，我不信！
——你也不出来看看，这世上的戏都唱到哪一出了！
——虞姬，为什么要死？
——……蝶衣，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呀。可那是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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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时候，我早就不可惜那段唱不完的戏了。到了，蝶衣还是和小楼唱完了一辈子。不差一年、不差一个月、不差一天、不差一个时辰……不差分分毫。
我可惜的是最终小四儿还是没能知道，那个风雪天，有个说着‘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立娇娥’的戏子，不犹豫地、不听人劝地，把还是婴儿的他抱了回来。
之所以可惜，是因为其他更多的那些没法儿可惜——那些本就是注定了的吧。
而这，在那个年代，或许也是注定。
说不上对错，说不上冤屈，死了也就死了吧。最终，死了、都死了。
这或许，是江山易主的代价吧，总是要死很多很多人的，只是碰巧，对我最重要的那两个，死了。
——‘汉兵已略地，
四面楚歌声，
君王意气尽，
贱妾何聊生。’……
——‘大王，快将宝剑赐予妾身……！’
终。2009。09。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