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灭掉头顶燃烧着的火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开。唯一的女性,紫发少女也小跑着追过去。
下午的课程山本和狱寺一如既往地翘掉,少年火气还没消,顶楼的冰雕同样没有融化。老师一边流泪一边被迫在点名簿上记上山本君狱寺君下午也准时上课了。
对于少年泽田纲吉来说,放学是件很令人不安的事情。
没错,于是少年挂着满脸黑线和脸上印着条形码戴着针织帽少年走在后面,前面山本狱寺云雀了平贝尔玛蒙库洛姆和犬打得不亦乐乎,隐隐夹杂着“死麻雀”、“白痴王子”、“棒球混蛋”、“极限!”的声音。
“彭格列每天每天也真不容易。”
“啊,是呀。”
晚饭的时候,少年的母上大人会笑眯眯地说啊人真多真热闹啊。
“啊对啊,不知不觉在我家吃饭的都已经二十多个人了。”
“嘛,纲君,这样也不错嘛。”
少年默默流泪,心想如果不是你们还进贡真是没法过日子了。
然而心声被旁边的身着黑色西服的小婴儿听到后,会一枪抵在少年的脑袋上。
“选吧,重选守护者还是裸奔。”
少年心里吐槽到为什么守护者也得重选他们招你惹你了……
“事实便是第二天的报纸登了半夜有一速度超快的少年裸奔,身后跟着一群人。”
“里包恩请不要把幻想说出来。”
啊,是的,如你所想,夜晚是最痛苦的,尤其是入睡后,少年泽田纲吉不得不忍受蓝色凤梨头少年的冷嘲热讽,而事实上别人都知道的就是雾之守护者和云之守护者的别扭程度已经快到傲娇了。
然而鬼畜和腹黑是永远不会变的。
“够了骸,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的话就不要每晚每晚都跑到我的梦里来。”
于是少年看见深蓝色头发的少年头稍稍侧偏,自己从侧面隐隐看到一丝悲伤,看来是触到了痛处。
虽然如此,但少年永远拥有比女孩子细腻得多的心,他可以轻易的察觉到别人的悲痛。
“就是这样……黑手党才……”
“这和黑手党没关系吧?”
然后看见蓝发少年难得的微笑。少年知道了大事不好。
“这就是……黑手党风情呢。”
“不好意思,骸,我还要上学,必须得醒了。”
于是零零碎碎的,梦破了。
少年拭去脸颊上残留着的泪水,他并没忘记,最后一瞬间那无比寂寞的眼神。
他走下床,掀开窗帘,他明白,现在不过才是11点左右。只是少年选择了逃避而已。
“我说狱寺君,和云雀桑,你们在我家的窗户前面干什么呢,这里是二楼吧。”
于是少年泽田纲吉悲哀的叹了口气,又度过了了一天,既平常,而又不平常。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