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闻自古治天下者,未有不兴礼乐教化者。故谓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夫人之异于禽兽,在乎羞恶知耻。故禽兽无衣,而人则有裳,弃衣裳而祼奔于市,浑不以为耻,且以为荣,与禽兽何异?人皆有父母子女,夫为父母者,闻子女不顾廉耻,必怒从中来,夫为子女者,闻父母不顾廉耻,必悲从中来。而此天体辈,浑不以父母子女为念,祼奔为乐,败俗成风,又复与禽兽何异?
朕又闻自古人鬼殊途,阴阳两隔,夫灵魂者,自当居阴司地府。即有孤魂野鬼无容身之所者,我大粽怜其老,逢节也必备薄奠纸钱,可得无憾。奈何屡趁夜深,袭我大粽京城,惊扰我大粽子民耶?
古人谓,一之为甚,其可再乎。汝等弄变态图于前,刷粽子吧于后,更加以诋毁恶化,我大粽虽小,而山河表里,池完城坚。且我大粽子民上下一心,安居乐业,携手以御外侮。定不使汝等之志得逞也。
嗟夫!公孙述弄计于蜀中,而失算于光武;安禄山得志于秦地,而屡困于汾阳。南柯虽好,还怜树倒猢狲;利禄可期,终是黄梁空梦。屠刀弃便成佛,苦海头回是岸。否则恶贯既盈,仙人难救。试看他日之程途,竟是谁家之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