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说了很多话,很多没有必要言语的事情我参与了,很多不感兴趣的东西我都去看了。我想我根本就不想说什么,但是我又觉得我有许多的话都想说。可,不是不得不说。
几年前,在我看着那些伤春悲秋无病呻吟的文时,我觉得很好。因为那些寂寞的文字,可以直接敲打进我的心里,那是另一种共鸣,或者是空虚之石。回顾往昔,那时候在自己喜欢的文字和诗歌里,各自拥抱着自己。谁都不去安慰谁,但其实谁都可以去安慰彼此。没有唯一。没有特别的存在。也没有不可取代。
那时候,有时我孤独一人坐下,在那片苍凉的天空下,黄昏常存。让我这样说吧:那时候的我并不忧伤,我生命中有两种景色,太阳和月亮。那时候我眼里的城市并不存在着忧伤,那时候孤独的我并不忧伤,因为我没有孤独的时候一定会想起的人。
我想前些年,我眼里所看见的东西,只有自己希望看见的景色。一片美好的死物。头顶上的星辰、脚下苍凉岁月久远的大地、还有那如泄的寂寞的月光和那可灼伤人的太阳。那时候的自己,即便是独自一人也可如痴如醉的再这些死物下平静地过一辈子。那时候我不知道我的生命中还充满了无数的变数,那时候的自己还太小太傻。
现在,那片永远苍凉的天空就在我的头顶上,我只要抬抬头就能看见,但是我究竟在何时已经失去了看风景的眼睛?然后拒绝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