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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 李毅吧经典内涵文章 疫情期间没酒配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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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是一个农村出来的人,A始终是城市最底层的人。我们没有任何资本可以自豪,只能梦想着有一天能够自豪。
A从未提及他的父母,除非他是富二代的时候,他才会在白得扎眼的输入框里说,Daddy出国了,不知道何时才会回家。mammy也总是喜欢去澳门玩大富豪。弄得我只能天天跟家里的保姆们面对面。然后他又迅速在保姆后面加了个“们”,保姆们面对面。。房子太大了,空荡荡的感觉,让人闻不到一点外面的气息,这样的日子,真没FEEL。似乎他家是住在香港浅水湾或者三藩市一样。满嘴的羊骚英文味。
那时他正坐在网吧的,已经是7月了,老板终于肯开空调了,带着一股臭臭的味道,夹杂着烟草的缭绕,各种像腐烂的豆瓣酱一样的脚臭,还有泡得太久的方便面发出的余味,以及那些劣等胭脂香水味。几个穿着引人犯罪的姑娘从他身后悠然而过,甩着手里低劣的提包,高跟鞋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消失在网吧门口,融进了无边的夜色。


IP属地:河北241楼2020-07-08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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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相信,任何卑微的生命里,都有一颗骄傲的心。年少时一无所有,但是你可以试翩翩美少年,迷倒少女万千,无关金钱,权利和任何的物质利益。成年后也许你依然两手空空,但是那是你胸中万卷,腹下千言,才华横溢。终于你老了,容颜不再,江郎才尽,油光满面,大腹便便,不过也许你以成家立业,儿女在膝,娇妻在房,能看着N张房产证和银行卡上好几个零暗暗自喜。
    A也一样。他在那些黑白堆砌而成的字里行间说,我三岁就识字,七岁背唐诗,作文基本都是满分,看过的书比某些人见过的书还多。他不会扫地,不会洗衣,不会下厨,当然,更不会给BIAO子下厨。那时他是出身书香门第,名门望族,闲时读书练字,观花逗鸟。忙时周游四方,行便四方。笔墨之间尽显风流。书房业贴满了祖辈们的字画。只不过后来遭遇WENGE,家道中落,但是却独善其身,不为物YU所动。钱?哼,粪土罢了。
    那时网吧来了很多宣传游戏的,带来很多海报,老板说你们给贴上去,贴上去。泡沫横飞,口水乱吐。XXX公测,跟XXX一起看美女,跟美女一起玩XXX。那些不是水墨泼就得山水图,不是狼毫写出的黑字,只是一张张泛着光的复制品。A就坐在他们下面,就像坐在他家的书房一样。而我知道,那不过是一个网吧。


    IP属地:河北242楼2020-07-08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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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5 05: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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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命中的第一桃花,岂能不记得绽放时的美丽?
      我一直不愿跟A吐露心声,但是却需要一个人来给指点迷津。不过我又无法向任何人启齿,别人口中的BIAO子,有着不是那么美丽的脸蛋,不是那么完美的人生过往,也是天才横溢的女人。我看见面前有一堵巨大的墙壁,所有的流言与非议的目光朝我逼迫而来,离我年少时的心越来越远。
      对,她不过是个BIAOZI ,曾经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缠绵。
      A说上吧,上吧。反正是个BIAOZI。
      那时我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喘息不止,在暗淡的灯光下显得面目狰狞。也许是第一个碰女人的缘故吧,没有像别人所说的几十分钟一个小时的持久,恐怕连五分钟都不够,我就已经像融化的沥青一样瘫软在身上。
      她紧紧的抱了我很久,然后又捏着粉拳打在我的背上,带着娇柔的声调:“坏蛋,你要把我压死啊。”


      IP属地:河北243楼2020-07-08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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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的生意很好,每个星期都得陪着客户,那已经是2010年的1月了,吃饭,唱K,找小姐,其实前面两个都是个过场,最后一个才是正题。无数次将来路不明的女人搂在怀里,无数次在陌生的脸庞边醒来。我不敢亲吻她们,不敢用嘴唇接触她们的肌肤。
        我看着她们在走进房间的数分钟类变得一丝不挂,然后告诉我:“快点来吧。”可是当荷尔蒙挥发之后,YU望在一瞬间戛然而止时。我一遍遍问着自己,你是想念那第一张并不完美的脸庞,想念她在我怀中如襁褓里的婴儿安睡,任由她嘴鼻间的气息在我赤果的身体上游走,还是眷恋这一个个描眉画眼,羊脂玉体的女郎?谁才是曾经占据内心所有的那个人?
        我有着一颗不可抑制的窥探之心,企图将内心所有的恶念与虚荣驱赶,将所有的丑陋和挣扎放在眼前拷问我的心灵。可是我做不到,那些血肉模糊的尴尬,任何人都难以做直面,当然,也包括A。


        IP属地:河北244楼2020-07-08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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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是独来独往,除了我,再也无人与他对坐,听到口中的过往与未来的理想。7月的夜里热的让人抓心脑肺。A告诉那些素未谋面,也永远不会见到的陌生人:他曾经的女友们都走了,她们漂亮,善解人意,她们有得出国了,有得怕太爱他而决绝的分手了。在他爱过,和爱过他的那些女人中,每一张面孔都足以惊动世人。每一次牵手都让人心如鹿撞,每一次的微笑都让人如痴如醉,还有她们的拥抱,带着无法抗拒的柔情和炙热。可是她们都走了,他只能在厮混中度日,他不喜欢那些漂亮的陌生的姑娘,她们算什么?有钱就能上,BIAO子,全他娘的是BIAO子。
          A的神情痛苦不已,然后把手高举过头顶:“网管,拿包5快的XX烟。”那是7月盛夏的夜晚,终于下雨了,夹着夏风呼啸而来,水滴倾盆而下,湿润了每一个渴望温暖的怀抱。


          IP属地:河北245楼2020-07-08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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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从学校打电话来,说学校要放假了,这月就不用寄钱了。我听了悠悠说了句好,正准备叮嘱他假期多帮家里做点农活。弟弟就带着笑嘻嘻的口气问我:"妈让我问你啥时候娶媳妇儿。”农村结婚都在,奶奶生爸爸时才17,我出生时母亲才19。我呵呵笑了下:“早着呢,哪儿有这么快。”“妈让我问的,妈让我问的....”
            那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没钱没车没房子,甚至前途都没有,跟一个不算漂亮的女人开始我的爱情。但也是我人生中最觉得幸福的时光,每天上班,拿出多的薪水,下班一起买菜,一起做饭,闲聊,ML,相拥而眠。放假时陪C逛街,那真是名副其实的逛街,几乎不买任何东西,经过哪些光鲜的服装店,哪些巨大的广告牌,C总会用余光看一看,然后把手挽得更紧,头贴在我的臂膀上。跟我说着她想说的话。有时候我真希望时间就这么过完,朝着那些人潮涌动的街道一直走下去,永不停止。
            她不会气势汹汹骂人了,也不会咄咄逼人的说着放荡的话,有一次我们无意说起了那一巴掌,她就不说话了,用画着劣质眼影的眼睛看着我,一行泪水从眼睛里滑了出来,接着另一行泪水也幕然而出,皱着眉头,嘟着樱桃小嘴:“你还打我,你还打我。”听得我心头发酸,两眼湿润,只能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
            “你跟C在一起了吧。”A跟我说。


            IP属地:河北246楼2020-07-08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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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歪着头看着他:“没有啊.”A咯咯直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别不承认。”
              A终于恋爱了,跟一个网路上的姑娘,那个女人几乎占据了他的全部夜晚,似乎是从贴吧找来的。从那时起,A一到网吧就会戴上耳麦跟那个女人聊天,可是他从来不开视频。从别的地方照片发过去。我不知道那个女生的模样,不知道她身在何方。我唯一知道的是,她成了A的一个寄托。A帮她冲游戏卡,冲QB,甚至冲电话费。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人跟我们在一个城市。
              A在浏览器上继续他的生活,他是有着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的少年,喜欢穿帆布鞋,牛字库,白色的衬衫,头发清爽和干净。不抽烟,不酗酒,依然是一个羞涩的CHU男。聊天窗口的肉麻漫天直飞,足以麻倒远古恐龙。但是在他笑容满面,露出两排被烟熏黄的牙齿,眸子里尽是幸福的表情。
              他偶尔跟换ID,说终于把喜欢了好久的姑娘追到了。大家说我该护她吗?人家是很清纯的小姑娘呢,家境富裕,弹得一手好钢琴,画得一手好画,说起话来让人全身发酥。然后又不知去何人的博客里弄来一张照片,大家看看,怎么样?


              IP属地:河北247楼2020-07-08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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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那么敬如人意,A也会有烦恼。他告诉网线另一端的那些人,说我不是单身了,有个女生还说喜欢我,准备做我的备胎,我应该答应么。他依旧是那个少年,不过多了几分烦恼。是啊,多好的姑娘啊,虽然不够女朋友漂亮,但也不赖,只是希望在他有空时陪着。我要答应吗?要答应吗?A抬起头,看着网吧前面上的海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ZF下政策了,来网吧上网的要身份证了,未满十八岁的不准进来。A每次都会拿出那张洗的皱巴巴的第一代身份证,上面的他是16岁时的样子,短发圆脸,畏畏缩缩的感觉,似乎在恐惧着眼前的镜头。


                IP属地:河北248楼2020-07-08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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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5 04:5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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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的末收到好几个公司的面试,花38块买了件衬衫,65快买了双皮鞋。我说过,C的骨子里还是渗透的善良和朴实,她会在出门前把鞋擦得干干静静,像新的一样,皮油是没必要了,就用报纸和厨房的油布也行。
                  趁着白天上班,我又好几次偷跑出去,面试时倒是很顺利,可是接下来,却没收到一点消息。C还是修着她永远修不完的指甲,时不时朝我吐着舌头。A依然每天坐在网吧,穿着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带着黄色污渍的白T恤,还是那双蓝色的人字拖鞋,双腿不停的抖着。
                  他说工作很麻烦啊,手下的员工不做事儿,老是给我找麻烦。出差公款乱用,出去跑业务只会偷懒。有些大学毕业生一个季度下来都没什么业绩。唉,谁让我心不够狠呢,是新人,就让他们慢慢跑吧,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不过真不知道他们月薪2000多怎么活下去的。
                  “该怎么活怎么活呗。”C用双手揽着我的脖子:“我要求又不高,工作慢慢来嘛,好不?”然后在我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IP属地:河北249楼2020-07-08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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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老妈取个名字叫mummy,给老爸取个名字叫Daddy,没过多久,似乎住在香港或者三藩市的A也给自己取了个英文名:Charles。
                    Charles的空间越来越漂亮了,开着10块一月的黄钻,到处搜集着煽情或者美妙的帖子。相册的姑娘越来越多了。个个都是月画烟描,粉妆玉啄,长发飘逸,短发宜人,要不然就是烈焰红唇,热情无比,或者含唇窃笑,小家碧玉。看得人眼花缭乱,只感叹美女都以相机为家了,是不会落入凡尘一步的。
                    在哪里,我也见到了多年前的A,面颊白皙,也不是圆嘟嘟的感觉了,站在不知道何处,背靠一辆跑车与一枚美女合影,笑得春光灿烂,河水倒流。有人在下面留言问:你女朋友? Charles回复说:嘿嘿。。


                    IP属地:河北250楼2020-07-08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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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等到换班了。工作也有着落了,面试几次,终于有公司通知我9月上班了。就是我现在这家公司,做软件,跑客户。前三个月没业务要求。薪水整整打了一个滚。弟弟下学期的生活费不用愁了,有多余的还能给家里寄点。接到通知那天下午,C买了做了很多菜。在纸箱做成的小饭桌前,她坐在小板凳上,弓着腰,握着一次性的塑料杯子,傻笑的看着我。就像以前一般,露出半个咪咪,红唇无限接近,饭食没心思吃了,我站起来把她一把拉倒床边按了下去。
                      第二早上被电话吵醒,A问我晚上去不酒吧。我知道那地方消费贵,不是我能负担的。A也许根本没打算让我买单:“我叫你去的嘛,肯定我买单。”


                      IP属地:河北251楼2020-07-08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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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从未涉足的地方,巨大的音响发出震耳的声响,红男绿女喝得天昏地暗,在暗淡的灯光下,所有的脸庞看起来都暧昧不已,似乎随时都能欢迎一具陌生躯体的进入。A抱着D,指着桌子上的瓶子:“这个芝华士....”我端起那些红茶兑过的酒精,用小得可怜的玻璃杯一口饮下,苦涩不已,在我看来不过尔尔。无奈人视之如醇醪,而我以为是砒霜,虽然毒不死我,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它们却被人群一次次高举,DJ高喊着:“今天有寂寞的人吗?”人群振臂高呼:‘有。”“有晚上不回家的吗。?”他们声嘶力竭:“有。”
                        在那个夜里,我一次次举起杯盏,喝下并不喜欢的暗红液体。舞池喷出层层白色的烟雾,灯光缭绕之下,环肥燕瘦的姑娘,身姿婀娜的舞者,所有人都喜笑颜开,如同置身人间天堂一般。
                        不久之后,我开始习惯他们。就像他们是我自己一样。忘掉那些白皙如雪的面孔,忘掉那些水晶般剔透的眼眸,忘记那些干净清澈的笑脸。以及那些儿时的嬉戏,发小的挚情和未曾到达的理想。理想?回忆?甜蜜?能当饭吃吗?
                        客户说那陪酒的白衣服姑娘不错啊。我晃晃悠悠的端起酒杯,走向白衣女郎,翘着二郎腿坐在她旁边,用食指撩了撩她的头发,又回头指了指客户。那头满脸坑坑哇哇,手毛奇长,还带着淡淡腋臭长得像猪一样的客户。姑娘雪肤花冒,作蹙眉之态,缓缓向我伸出五根手指:“五百。”
                        那是谁伸出的芊芊玉手,如置身于寒风中微微颤抖?


                        IP属地:河北252楼2020-07-08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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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开毕业聚会了。我觉得应该去。同窗四年,不过一起吃过两次饭。
                          2009年8月1号,我那傻13舍友,一身酒臭,满目血丝,饭后在酒吧抱着姑娘上下其手,猛扑狠啃,像头发qing的野猪。在他所有的同学面前出尽了洋相。
                          我还记得三年前,那是宿舍为数不多的几次吃饭,11快一位的自助餐,酒水另算,米饭免费。他也曾在那个黄昏喝得狂吐不止,然后嚎啕大哭,泪涕俱下。彼时晚风微微,冷月高悬。在昏黄的路灯下。他抱着我的腿大声嚎叫,“我要她。我就要她。呜呜呜呜。我就只要她。”那年他十九岁,哭得像个丧母的幼雏。
                          如今姑娘已不是那个姑娘了,眼里的血丝取代了泪水。白天上班,晚上瞎混。我亲爱的傻13舍友。你还会记得那个为之泪下的姑娘么?三年的光阴流转,是谁让你的满腹柔肠化为乌有?
                          那时我未经人道,不知爱情有如此魔力,能让泪水挥洒而下。
                          A说:“你觉得她怎么样?”那个她是D,一个穿着红皮鞋,不太会打扮的姑娘,一个并不是那么美丽的姑娘。他望着我,带着小心翼翼的眼神,像是怕打碎脆弱的瓷器一般。


                          IP属地:河北253楼2020-07-08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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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走了几里山路到镇上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没说几句,我就听见她在那头哽咽。我告诉她过年才回回家,她才稍微笑了笑,说那就好,那就好。母亲一生都在农村,未曾去过别的地方,最多就是在镇上赶集,卖点鸡蛋,或者地里的青菜。上一次回家看到她时,她已经是满脸皱纹了,一双手粗糙发黄,手掌起满了老茧。我知道她的艰辛,但是她却从未对我提起。她是我的母亲,我完全被她感染了,22年来从未向家里说过内心的苦闷和忧愁,我始终在对他们笑,我想他们知道,我很好。哪怕我只能住280一月的出租屋,一个星期吃一次肉,在城市里过着最卑微和最单调的生活。
                            母亲说:要好好做人。
                            最后半个月的晚班了。工资到手,我就准备换个离公司比较近的地方,一来省点车费,二来中午可以自己回家做饭。我把这些告诉了C。她高中毕业,没有手艺,只能做些简单的工作。我不能养她,也不能带她走。从我推开门那一瞬间开始,她已经不能融入我的生命了。
                            她被另一个男人拥吻着,被另一个男人的人周身抚摸着,她闭着眼睛,长发散乱,呼吸急促,而她脖子上那暗红的印记,就像一个封印,让原本流淌的着的柔情,被牢牢冻住。
                            我坐在大排档的橡胶椅上,手指轻轻弹着空荡荡的啤酒瓶,双眼死死盯着A:“你确定他是BIAO子?”
                            他看着我:“你不觉得。”
                            我靠在椅子上,仰面看着满载着群星夜空:“关我P事”


                            IP属地:河北254楼2020-07-08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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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5 04:5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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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三天给老板打电话,说要辞职。老板在那头说:“好。”然后啪得一声挂掉电话。
                              09年的8月29号早上,到新公司签合同。我来到这个城市四年了,这是第一份正式的工作。实习三个月,然后转正。给C打了个电话,说:“下午不去网吧了。老板来来的话,工资你先帮我拿下。”C在那头似乎很兴奋,连声说了几句好,又问:“合同签了?”我说:"恩".然后支吾了几句,悄无声息的挂掉电话。
                              新租的房子到公司只要走5分钟。一个小厨房,一个小厕所,一个卧室,没客厅。450一月、房东美其名曰简单公寓。的确挺简单,什么都是小的,小电视机,小冰箱,小柜子,就是床还勉强凑合。
                              我没带C来这里。那天我告诉她说要搬走时。她先是朝我笑了笑,接着又低下了头。她一直是个聪明姑娘,知道有些事情无法改变:“我还要在这边上班呢。你先搬过去吧。”这话说得两面玲珑,大家都有台阶下。
                              有什么办法呢?我有钱我可以养你,我有人脉可以给一份工作,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庄子有句话说得真好:“相濡以沫,相呴以湿,不若相忘于江湖。”


                              IP属地:河北255楼2020-07-08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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