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我想找的人是谁自不用说。
「外公!看这个!」
自从父母不在之后,外公收养了我用心养育到现在。而且是值得尊敬的数学家。祖父既是我的父母也是我的老师,我怀揣着发现新公式的喜悦跑去找他。
「怎么了,这么急急忙忙的」
「这个!快看这个!」
「嗯……?」
祖父作为数学家,发表过论文,在获得博士学位之后献身数学几十年。汗牛充栋的书斋之中,同样也有着电脑。我不急不慢地输入公式,看着跳出来的图像。
「……直希,你又在搞这东西啊」
「我知道!这种方法是没法达成当初的目标的。这是我的心理阴影。但是……但是,就这样让这个想法埋没,那时候的我不就一点成果都没有了吗!」
「……真拿你没办法」
「但是看这个,比上次的要好了!对吧?」
祖父瞄了眼电脑,沉默了会。
我就像是等待审判的信徒,默默忍受这段短暂而又漫长的时光。终于,祖父的眼睛看向我——目光冷彻。
「直希,你……只是在自己的主意上钻了牛角尖。比之前更恶劣了」
「啥——」
怎么可能!
「我希望你多少能有点成长。但你只是开始耍小花招。若是这样……还不如保持之前的那样更好」
「为、为什么这么说?到底哪里不行」
「你还有所欠缺」
外公背对着我,开始向电脑输入新的公式。
「直希,你的公式里欠缺的……是这个」
祖父朝我拿起薄薄的笔记本。我接过笔记本,只见上面添加了一项——
「乳、乳头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