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月考成绩出来了， 肖战依旧是年级第七。
这个在别人眼里看似很不错的成绩，他自己却不以为然。因为在他看来自己毫无长进。也是了，上个月也是年级第七，可不是毫无长进。
自习课上，肖战反复翻着批阅下来的月考卷子，懊恼自己为什么总是在一道类型题上栽跟头，明明之前错过的，就是不长记性。
前排两个同学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同桌则睡的跟头死猪一样。肖战没有去管他。他从来没闲心管别人。起初老师把他俩调在一起是为了让肖战带动带动他，如今看来也是烂泥扶不上墙。肖战心想，这次考完，便跟老师反应调换一下座位。
高二了，还有一年便是高考。这个时候学与不学全凭自觉。同学之间的水平也逐渐拉开，竞争也日益激烈。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说白了，谁都没有闲工夫去管别人。况且，高考对于肖战来说，尤为重要。因为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明天就是周末。下课铃一响，有的人就疯一般的飞出教室。之前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同桌跟听了警笛似的，从座位上弹起来就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地震了。
肖战捡起他刚刚碰掉的笔盒，塞进书包里，又拿了两本物理练习册。
汪卓成看见他拿了两本物理练习册，愣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的书包。
“我怎么记得物理今天没留册子啊？”
“嗯，没留，我想拿回去复习复习。”
汪卓成呵呵地笑，拍了拍肖战的肩膀
“肖老师真狠啊，周末都不放过自己…”
下了晚课天已经黑了。肖战家住在北兵胡同，回家必经过一条黑巷子。这条巷子很乱，到处开着酒吧歌厅洗头房，地痞流氓一窝。但好像这些人也很守规矩，只要不得罪他们，一般他们是不会找你麻烦的。但是肖战每每走过这里心里还是发怵的，因为这里的人看他的眼神总是不怀好意，甚至带着一丝丝撩动。没错，他长的好，就连男人也忍不住看他两眼。他只想快点走，尽量不去看那些人的眼神。每当走过这条巷子，自己都仿佛劫后重生一般。
妈妈还是在客厅等他。看到肖战回来了，便起身去接他的书包。
“战战，吃过饭了没？”
“嗯，吃过了。”
肖战把月考的成绩单递给妈妈。
“还是年级第七。妈，我下次争取前五。”
妈妈笑着接过成绩单。
“很好了，战战，也别太有压力，但也别松懈，熬过这一段时间，上了大学，就好了。”
肖战点了点头，走到坐在沙发角落里的外婆身边蹲下。
“外婆，我是战战啊。你看”
他把成绩单拿在外婆眼前晃了晃
“我考了年级第七，棒不棒？”
外婆没有回答他，只是双目无神的盯着他。
她已经不认得他了。
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就是外婆对他最好了，在她还没有得阿兹海默症之前。
肖战也没有再说话。他握了握外婆的手，起身准备回房间。
“我们战战…学习也很好的…”
外婆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们战战，考第一名……”
肖战回到房间，从书包里把册子拿出来，又从抽屉里翻出一块饼干，边嚼边看。其实他并没有吃晚饭，在学校他从来不吃晚饭，为的就是省一顿饭钱。他想起来，从兜里掏出一堆零零散散的票子，那是妈妈给他的饭钱。一次的钱够吃两顿。他把钱叠好，整整齐齐地放进一个铁盒子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攒钱，可能觉得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挣钱不容易，省点总是好的。钱，总会用的到的。
月考成绩出来了， 肖战依旧是年级第七。
这个在别人眼里看似很不错的成绩，他自己却不以为然。因为在他看来自己毫无长进。也是了，上个月也是年级第七，可不是毫无长进。
自习课上，肖战反复翻着批阅下来的月考卷子，懊恼自己为什么总是在一道类型题上栽跟头，明明之前错过的，就是不长记性。
前排两个同学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同桌则睡的跟头死猪一样。肖战没有去管他。他从来没闲心管别人。起初老师把他俩调在一起是为了让肖战带动带动他，如今看来也是烂泥扶不上墙。肖战心想，这次考完，便跟老师反应调换一下座位。
高二了，还有一年便是高考。这个时候学与不学全凭自觉。同学之间的水平也逐渐拉开，竞争也日益激烈。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说白了，谁都没有闲工夫去管别人。况且，高考对于肖战来说，尤为重要。因为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明天就是周末。下课铃一响，有的人就疯一般的飞出教室。之前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同桌跟听了警笛似的，从座位上弹起来就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地震了。
肖战捡起他刚刚碰掉的笔盒，塞进书包里，又拿了两本物理练习册。
汪卓成看见他拿了两本物理练习册，愣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的书包。
“我怎么记得物理今天没留册子啊？”
“嗯，没留，我想拿回去复习复习。”
汪卓成呵呵地笑，拍了拍肖战的肩膀
“肖老师真狠啊，周末都不放过自己…”
下了晚课天已经黑了。肖战家住在北兵胡同，回家必经过一条黑巷子。这条巷子很乱，到处开着酒吧歌厅洗头房，地痞流氓一窝。但好像这些人也很守规矩，只要不得罪他们，一般他们是不会找你麻烦的。但是肖战每每走过这里心里还是发怵的，因为这里的人看他的眼神总是不怀好意，甚至带着一丝丝撩动。没错，他长的好，就连男人也忍不住看他两眼。他只想快点走，尽量不去看那些人的眼神。每当走过这条巷子，自己都仿佛劫后重生一般。
妈妈还是在客厅等他。看到肖战回来了，便起身去接他的书包。
“战战，吃过饭了没？”
“嗯，吃过了。”
肖战把月考的成绩单递给妈妈。
“还是年级第七。妈，我下次争取前五。”
妈妈笑着接过成绩单。
“很好了，战战，也别太有压力，但也别松懈，熬过这一段时间，上了大学，就好了。”
肖战点了点头，走到坐在沙发角落里的外婆身边蹲下。
“外婆，我是战战啊。你看”
他把成绩单拿在外婆眼前晃了晃
“我考了年级第七，棒不棒？”
外婆没有回答他，只是双目无神的盯着他。
她已经不认得他了。
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就是外婆对他最好了，在她还没有得阿兹海默症之前。
肖战也没有再说话。他握了握外婆的手，起身准备回房间。
“我们战战…学习也很好的…”
外婆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们战战，考第一名……”
肖战回到房间，从书包里把册子拿出来，又从抽屉里翻出一块饼干，边嚼边看。其实他并没有吃晚饭，在学校他从来不吃晚饭，为的就是省一顿饭钱。他想起来，从兜里掏出一堆零零散散的票子，那是妈妈给他的饭钱。一次的钱够吃两顿。他把钱叠好，整整齐齐地放进一个铁盒子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攒钱，可能觉得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挣钱不容易，省点总是好的。钱，总会用的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