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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锦衣之下 续文 番外】桃夭----给心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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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个楼,看到这个视频,笑惨了。一直觉得小阁老精进的CP粉头职业生涯值得好好赞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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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楼2020-03-09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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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红豆
    这天下午公务不多,陆绎早早回到家里,习惯性地问管家:“夫人今天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么?”
    陆绎为了能多和媳妇在一起共进晚餐,常常把公务拿回家做,或者吃过晚饭再回北镇抚司办案。而如果今夏晚归,他都忍不住去接人。一来二去的,今夏也注意尽量早回家,如果临时有事赶不回来,也必定想办法提前和家里打个招呼。
    “夫人刚过了午时就回来了一趟。”李叔看着陆绎脸上绽出的笑容,不忍地接着说:“不过,夫人换了身男装,就又出去了。”
    “男装?没说去哪儿?”陆绎有些失望,也很疑惑。
    “夫人没具体说。但吩咐了我,说她晚饭想吃烤鸡了,要我备上。”
    “哦? 那看来她会按时回家吃饭。你可吩咐厨房去做了? ”陆绎放松下来,又多嘱咐了几句晚饭的事。,然后说:“夫人一进府,就马上告诉我。”
    过不多久,今夏果然回来了。她前脚刚进屋,还没来得及换掉衣服,陆绎听下人通报,已经从书房赶过来。见今夏一身男装,除了身形娇小了些,也算是翩翩公子,想起当年在杭州城今夏的飒爽英姿,陆绎不禁莞尔。便开玩笑问道:“夏兄这是去哪里了?”
    “陆兄,你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夏的反应也很快,调皮地反问。
    陆绎拉了今夏的手,盯着今夏,那深情的眼神和略翘起的嘴角好像在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想你了。” 今夏被他盯得有些害羞,挪开眼神,陆绎却低头直接吻下去,吻了很久。
    等放开今夏的唇,才悠悠问道:“去潇湘阁了?”
    “嗯? 大人怎么知道的?” 今夏从那甜甜的吻中缓了缓神,很好奇。
    “你身上有脂粉香,显然不是你自己涂的,却感觉有些浓艳,不似你平日常用的那种淡淡的香甜。我依稀记得,第一次在潇湘阁,你差点儿摔倒,我扶住你时,你身上好像就是这个味道。”
    “大人记性真好。这您都能记得。卑职真是佩服。”今夏的拍马模式启动。
    “好啦,说吧,去做什么?查案么?”陆绎嘴上开启他的大人模式,手上却在帮今夏松开男装的腰带。
    今夏自己也赶忙开始更衣,一边有些小心虚似的地说:“不是办案。就是好久没去看红豆姐姐了,这次就带了喜糖去给她吃。”
    “哦?又一个姐姐?你果然常常出入潇湘阁,和潇湘阁的姐姐们甚是亲密,怪不得那次可以假扮了那个红豆姑娘来骗我?” 陆绎宠溺地刮了一下今夏的鼻子,假意责怪。
    “我和红豆姐姐可是很纯洁的。我们算是好朋友吧。最早倒真是因为办案,有个嫌犯是她的常客,就认识了她。后来她知道我会弹《桃夭》,便与我更亲近。只是穆老有规矩,若非同门至亲,这曲是不能随便传授的。”
    “这个我娘教我《桃夭》时说过。”陆绎边说着,开始帮今夏放下束发。
    今夏自己拿起梳子,一边继续说:“她敬仰穆老,思慕《桃夭》很久。我虽不能教给她曲谱,她就请我弹给她听。估计她早就会弹了,难得的是她还帮我严守穆老的规矩,从不在人前弹奏此曲。”
    今夏用梳子梳着头发,陆绎便坐在旁边,用手去梳另一边,不知是帮忙,还是捣乱。当年的陆八岁时时跟着姐姐,今夏梳头,他就是这样做的。所以,现在今夏一点儿不觉得有什么,好像早已习惯了他这个操作。
    今夏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大人明日可有空?”
    “怎么? 明天的确没什么重要的事。”
    “我今天听红豆姐姐说,穆老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大师兄到京城来了,还在城里开了琴舍,收徒教授箜篌。我刚才回来时去细打听了一下。他在城外还有个竹舍。好像这几日是在那边居住。我想明天去拜访他。大人陪我一起去可好?”
    “好呀。是应该去拜访一下。”陆绎也很高兴。
    这边,今夏打开了话匣子:“那年我救了穆老,自己却受了伤,穆老留我在他家养伤,师父见我有机会学琴,就帮我告了四个月的假,让我留在那里边休养,边学琴。穆老年事已高,所以基本的技艺,其实很多是大师兄手把手教的。他人很和善,年纪是我父辈的模样,待我也像女儿一般细致呵护。所以,还真想再见见他。另外,也还有个事情,要帮红豆姐姐去问问。”
    “何事?”
    “红豆姐姐想拜穆师兄为师,但她怕自己身份低贱,师兄不肯收她,便央求我去帮她问问。其实,她本来也是书香门第的清白女孩儿,只是因为她爹不知怎么得罪了严党的一个官员,竟让她家破人亡,自己也被卖进潇湘阁。幸亏她琴弹得好,便作了只卖艺不卖身的艺妓。也是严家倒台后,她才敢告诉我这些。所以,我定是要帮她这个忙的。况且,那些年我没有银子买箜篌,就只能去她那里时时练习。她的技艺比我好,还会不时指点我一二,于我也是亦师亦友。”
    “我的确是好奇过,这么多年你家里没有琴,为何曲谱手法一直记得很好。而且这次我出来,再听你弹起《桃夭》,比之前两次听你弹的,似乎又有进步。”
    “你在狱里的这几年,我其实会去得更勤一些。因为实在太想你了,又不能总去诏狱门口张望,我就去那里弹一曲《桃夭》,借着那琴音,舒缓我的思念,同时心里企望着或许冥冥中,你也可以听到。”
    陆绎把今夏揽到自己的怀中,动情地说:“在诏狱的每一天,我最喜欢做的便是细细回想我们一起经历的每一件事,去回忆品味相遇相处的每一个瞬间,你所有的动作、声音、表情、眼神……也有那两次听你弹奏的《桃夭》,仿佛我可以忆起你弹出的每个音,每句调.......”
    ……
    “唯有琴音,深入我心! ”二人同时陷在回忆里良久没有说话,然后竟异口同声道出此话,一人表白心意,一人确认心意。


    148楼2020-03-11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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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4 03: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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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锦衣的配乐,买了QQ音乐一年的会员。现在重新刷剧又有了一个可以欣赏和注意的维度。
      然后又动心去看小说。(话说,剧中的陆大人好像比小说中的更沉稳内敛,小说中,陆大人撩今夏很出得了手的,估计要那么演,不一定能过审。另外,也更喜欢今夏叫大人“大人”,小说里对谁都叫“哥哥”。总之,小说里更市井气一些,剧里更“正”一些。)
      今天,边听配乐边写续文的感觉真好。希望明天能更文。
      唉,我这是要出坑呢?还是在继续深挖洞,广积粮?


      154楼2020-03-13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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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春日
        第二日清晨,小两口换上常服,手牵手出了陆府,往城外去。今夏考虑过要不要骑马或做车,但想想路不算太远,又好久没有和大人这样一起出门,今日正可以从容地与大人悠游一番。
        陆绎出门时嘱咐李叔:“中午不必为我们准备午饭了。”
        “那我们回来去哪里吃?”今夏问。
        “带你去吃好吃的呀。”陆绎边走边宠溺地说。
        今夏一听有好吃的,笑开了花:“太开心了,谢谢大人!”
        陆绎偷笑,媳妇这么容易就被哄开心。
        这时正是初春,城外的树林草地上,浅紫色的二月兰繁盛地开着;偶尔几株梨花已经落了大半;桃树上却还只是花骨朵。今夏蹦蹦跳跳去摘了一大把二月兰。看到今夏如此活泼欢乐,陆绎也从心底感到轻松欢快。从母亲去世后,他就没有享受过这样的体验。与今夏相爱后是幸福的,但严党未除,心上总是悬着一把剑的感觉。直到如今才终于可以过上安定无忧的日子。
        今夏拿了花束跑回来:“大人,你看多漂亮!”
        陆绎趁四下无人,揽过今夏的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没有我娘子好看!”
        “大人……”今夏撒娇地假意嗔怪他的吻,然后也看看确认旁边没有人,飞速在陆绎唇上亲了一下,俏皮地说:“我的大人才最好看!”
        陆绎臂上加力,把今夏搂得更紧,在她耳边挑逗着,“你确定要在这里这样对我?”
        今夏知道自己这方面终是输给陆绎的,羞红了脸,扭动着从陆绎怀里滑出,拉过他的手向前去:“一会儿就来人了。还是赶紧走吧。别太晚了。”
        陆绎知道自己又“胜”了,暗戳戳满意地笑着,任她拉了自己向前。
        在树林里行了一段,出现了一片竹林,林子深处隐约有一片竹舍。走近前,见大门的匾额上写着“空谷幽兰”四字。今夏扣门,不一会儿出来一个穿着朴素的文静小伙儿。
        今夏忙拱手问道:“敢问此处可是穆青玉穆先生的寓所?”
        “正是,不知二位有何事?”
        “我是穆老的关门弟子袁今夏,前日听闻大师兄来京授琴,特来拜访。”
        说着今夏从怀里拿出一个桃木做的腰牌递上前。腰牌正面刻着一个“夭”字,还有些桃花的暗纹,甚是精致。陆绎也是第一次见到今夏这块腰牌,但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眼熟。来人接过牌子看了一下正面,然后翻到背面又细看了一下。陆绎注意到腰牌背面也阴刻了一些桃花,而来人细看的是角上的那个夏字。之后,那人还回腰牌,躬身热情地说:“袁师姑好! 请随我到前厅,在那里稍坐,容我去禀报师父。”刚要往里让,又想起来还有陆绎,再问:“请问这位是?”
        “哦,这位是我家大……,”今夏想起,他们不是来查案的,叫大人似是不妥,忙改口说:“这位是我,我相公,陆绎。”说那个相公时,还是有点儿卡壳。
        “哦,原来是师姑父。二位请进吧!”


        159楼2020-03-14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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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写得好长,还没写完。先发一段上来。


          160楼2020-03-14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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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前厅,小徒儿进去禀报,陆绎问今夏要了那块腰牌来细看,想起应该是母亲也有一块这样的腰牌。“这个夏字是代表你的名字吗?”
            “对呀,每个人在名字里选一个字,我喜欢别人叫我夏爷,就选了这个字。”
            “但我却一时不记得我母亲的腰牌上刻了什么字?”
            正说着,有脚步声朝前厅来,一位长者转过屏风走进来,看着眉清目秀,儒雅飘逸,想来年轻时也必是一位翩翩公子。
            “大师兄!”今夏欢快地迎上去,“多年不见,您可安好?”
            “小今夏,真是你吗?我很好。又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小丫头都嫁人啦?”那位长者有些惊喜地上下打量着妇人装束的今夏,好像不敢相信,那个毛头小姑娘已嫁作人妇。然后转头看向陆绎,却定住了一瞬,好像更是惊讶。
            陆绎忙作揖恭敬地说到:“晚辈陆绎,见过穆先生!”
            “陆绎? 请问你与锦衣卫前指挥使陆廷可有关系?”
            “陆廷正是先父。”
            穆先生似是被什么抓住,喃喃道:“难怪,难怪,真是太像了。”
            以陆绎的智商,马上明白过来:“先生是说我母亲淳于瑾吗?”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脸型眉眼长得更像母亲,认识的人一看便知他们是母子。
            “大师兄,您认得陆绎的母亲?”今夏也看出了这中间可能的关系。
            穆老先生缓过神来,“嗯,确实认得。哦,此间不方便,我们还是去内院我的书房一叙吧。”
            今夏和陆绎也没客气,跟着穆老先生进了内院,来到书房。书房中厅是一组茶座,东边边放着两架箜篌和其他一些乐器,西边是书桌和书架,墙上挂着些字画。
            三人落座,刚才那个小徒弟来上了茶点,就退下了。


            162楼2020-03-14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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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穆老先生看着陆绎和今夏说:“今夏,你果真嫁给了他? 世上竟有这么巧的姻缘? ”
              陆绎和今夏默契对望。今夏很好奇:“大师兄,您如何认得我婆母的?她是怎样的人物?”
              陆绎也说道:“当年穆老收徒众多,又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本没有期望前辈会认得我娘。她过世时,我只有九岁。这么多年后,我竟可以遇到熟识她的人,也是幸运。”
              穆老先生似乎很是感慨:“熟识,是呀,算是熟识了。当年我爹在京城也是小有名望,京城中大小官员,富贾巨商都会送家中的千金们来学习琴艺,算是陶冶性情。你母亲初来也是的。但她性情本就恬静淡薄,不会似有些人学琴不过为了炫耀,表面贤淑,其实互相攀比,争风头。她很喜欢箜篌,学得很好,颇得我父亲的偏爱。像今夏有的那个腰牌,并不是哪个跟过我父亲学琴的人都可以有的,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桃夭》的真传。只有真正的入室弟子才可以有。”
              “我刚才见今夏的那个腰牌,才想起来好像娘亲也是有的。但这些年的变故,大概已经找不到了。”
              穆老先生并没有接陆绎的话,接着说:“我父亲有时会专门给我们这些入室弟子一起指点琴艺,师兄弟们也会一起切磋讨论。那真是一段很美好的日子。”穆老先生似乎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停顿了片刻,“后来,你娘嫁入陆府,就不好再常来学琴了。京城也因为严家为乱,忠良惨死,奸人当道,乌七八糟。我父亲觉得憋屈难耐,就举家回到湖广老家。后来只是从你母亲的信中得知你父亲待她不错,她又生下了你,再后来便是她枉死的噩耗。”


              163楼2020-03-14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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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世蕃要害我父亲,母亲为了保护我惨死杀手的刀下。直到三年前扳倒严家,我也才算大仇得报。”说到这些,陆绎仍然愤怒难平,又似甚是悲伤。
                “严世蕃当街被斩,那真是大快人心呀。你小小年纪便可以参与其中,为国为民除害,很不错!”穆老先生夸赞到
                “哦,你们随我来。”他把二人引到书桌那厢,然后自己去一个架子上取东西。这时陆绎和今夏都不自觉地开始仔细打量周围的陈设。陆绎注意到挂着的字画中只有一幅是工笔人物画,画中一个少女在弹箜篌。怎么感觉那人与母亲竟颇为相似?
                这时,穆老先生拿来一个匣子,边打开,边问陆绎,“你母亲可有教你弹《桃夭》?”
                “家母深爱《桃夭》,常常弹给我听,的确教过我。只是我那时才八、九岁,学得很粗浅。后来有学其他曲子的弹奏,但《桃夭》一曲却无处再听再学,仅凭记忆可以勉强弹下来。”
                “怪不得你第一次听我弹《桃夭》,那么惊讶?”今夏想起潇湘阁那次偷袭大人,心中甚是得意。想想,莫不是那时就种下了一个缘分?
                穆老先生从匣子中拿出一本曲谱,“不要紧,以后,你可以来我这里,我亲自教你。今夏,你弹得如何了?我也要检查一下。”
                今夏大大咧咧地说:“还行吧,好歹没有忘记。”
                “难得你们与《桃夭》如此有缘。这是一本双人合奏《桃夭》的曲谱,送给你们吧。希望你们勤加练习,有一天可以帮我完成琴瑟和鸣的夙愿。”
                “多谢前辈厚爱,我与今夏定不辜负您的愿望!”陆绎双手接过曲谱。


                164楼2020-03-14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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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4 03:0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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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老先生又拿起匣子中的一幅画轴,缓缓展开,陆绎更加吃惊,那画中之人栩栩如生,正是他的母亲。“这,这,……”
                  “这是我当年为你母亲画的。”
                  “这太像了。母亲去世突然,不曾想过要为她留像。这些年,我虽自诩擅长描像,却不知为什么,很难画出她的样貌。”
                  “你那时毕竟太小,那种印象大概深刻却又不够清晰。”
                  “真的这么像吗?我竟不知大师兄有这妙笔丹青的功夫。”今夏感叹着。
                  “这幅画像也送给你们吧。留在我这里也只是被我带进棺材里,不若给她的子孙做为对她的纪念。还有这个腰牌。”穆老先生从匣子里又拿出一个今夏那样的腰牌,递给陆绎,“这原本就是她的,我偷偷地与我的调换了,她不知是一直没发现,还是后来发现了,也已经来不及还给我。原也只是我的一个念想,也给你们拿回去吧。”
                  陆绎接过牌子,翻看背面,上面果真刻的是一个“瑾”字,这才隐约想起,母亲的那个上好像是一个玉字。陆绎接过这些,不禁眼眶湿润。这些馈赠太突然,还有这背后隐约明晰的故事,让他更加感到娘亲的不易。
                  “当年,淳于家是富商,以我们家的身份,很难企及,更不要说和陆家相比。这么多年了,有很多东西我一直难以释怀。但不知为什么,今天见到你们夫妻二人,突然觉得很多事情,很多情怀,都可以放开了。……”
                  父亲过世后,陆绎深切体会失祜的悲凉,此时心中对这位深爱自己娘亲的长辈突然产生一种想要亲近的愿望,于是说:“今日得到您这些馈赠,对我来说,无比珍贵。晚辈不知如何回报。陆绎不才,在京城也还有些手段办法,以后有什么需要我们的,请尽管开口。另外,晚辈还有个不情之请,如果您不嫌弃,我想拜您为师,和您学习箜篌和绘画。”陆绎真诚地望向穆老先生。
                  “好,你既有心学习,我也乐得为你指点一二。”穆老先生也很喜欢眼前这个谦逊有礼的小伙子。
                  陆绎于是施礼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穆老先生忙把他扶起。今夏这时咳了一下嗓子,昂头对陆绎说:“相公,这下,你可要叫我一声师姑了!”
                  “小今夏呀,你已经嫁了人,还是这么顽皮。”
                  三人都笑起来。
                  今夏之后说了红豆姐姐的事,穆老先生告诉今夏:“这身份贵贱,乃际遇外物,我怎会在意?只要她为人纯良,有心学艺,我自然愿意教授,你尽管带她来便是了。”
                  今夏谢过。穆老先生又听他们弹奏箜篌,做了些指点,让他们回去尝试合奏。


                  165楼2020-03-14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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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的路上,陆绎一手拿着那个匣子,一手牵着媳妇。二人心中都满满的是今日所闻所见之事,甚是感慨。
                    “其实我亲生的娘也和你娘有很像的际遇。我听我姨说,她当年与我师父互相爱慕,但我外婆与我师父的姑母不和,不同意他们的事,后来将她嫁到夏家。”
                    “你师父这些年默默守护你,也是因为对你娘的深情吧。”
                    “是呀。……唉,你说,你娘和我娘也都因为嫁入高门而死于非命。如果他们依心而选,说不定还可以安度此生。”
                    “人生本是祸福难料,唯有依心而行,才不会后悔。”
                    “就是。这么想来,我们可以在一起,真是很幸运。”今夏挽住陆绎的胳膊,把头幸福地靠在陆绎肩头,“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也要让他们依心而行,选择他们要做的事,和他们要共度一生的人。好不好?”
                    “好。一切都听夫人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168楼2020-03-15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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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二人躺在床上,一时却都没有入睡。今夏枕在陆绎的臂弯里。
                      大概还在想白天的事,陆绎突然问,“今天怎么叫我相公还磕巴了? ”
                      “不习惯嘛。还是叫大人顺口。”
                      “整日叫大人,有时像总在办案。”
                      “那叫什么好呢?”今夏突然想到什么,自顾自地笑。
                      “想到什么,这么开心?”
                      今夏支起身子,期在陆绎身上,半挑逗半玩笑地说,“大人叫我今夏,那我叫你,绎郎,可好?”
                      陆绎起身反将今夏压着,用手抹过今夏脸颊的轮廓,期在她唇边说:“这个,甚好! 以后,在外面叫大人,在师父那里叫相公,进了这个房间就要叫这个!” 那声音中满是勾人的磁性。
                      “可是,这样好麻烦呀。”今夏开始后悔,“我还是最爱叫你'大人',因为……”
                      陆绎已经不想再等,只在用吻封住今夏的嘴之前,对她应允道:“那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今夏知道自己其实,又“败”了……


                      169楼2020-03-15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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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吧的人真的也很有限。但工作其实很忙,也没有精力去搞其他的平台发文。就在这里默默的写。
                        一直犹豫要不要这样直接求回应。之前总觉得大家要是没想说的,我这样厚着脸皮要,也是为难大家,不太好。
                        不过,看到后台粉丝数量在默默的涨,想来大家还是对我的文有认可的。
                        写文,原是为了圆自己的梦。但写出来,是要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的,有时会想放弃。能够坚持,真的主要是靠大家的回应和认可给打气。想着虽然不相识,但有人和你有一样的理解和向往,有人因为读你的文字感到愉悦和开心,就会更有动力一些。


                        176楼2020-03-16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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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的期待。在写几个小段子,只是每个都还没成形,最近灵感有些零碎。我写东西是靠老天赏饭那种,不敢太强求。
                          上个我喜欢的图,每次看这里,都让我对他们现在(婚后)的生活浮想联翩。


                          185楼2020-03-19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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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告假
                            这一天,今夏早些回到家里,换好居家的常服,就到前厅来,所以陆绎进门,她正好迎到。
                            陆绎抬头看到媳妇,瞬间开心笑着说:“怎么今天这么早?”走上前牵上今夏的手往府里走。
                            “是呀,最近京城里太平得很,我们都没啥大案子要查。没事儿,我就溜回来啦。”
                            “既然闲,那明天告一天假留在家吧。”陆绎转头对岑福说,“你今晚把户部侍郎那个案子的卷宗拿来,我明天就不去了。”
                            今夏注意到岑福脸上浮出一瞬间的为难,之后马上恭敬地说了个“是”。大人自打成了亲,更加明目张胆地喂大家狗粮不说,还动不动就“在家办公”,岑福便要在陆府和北镇抚司之间多跑些腿,好在两地隔不了多远。当然,大人受了三年诏狱的苦,如今变得“任性”些,岑福也只能忍了。谁叫他是大人呢。
                            “好,~~”今夏也感觉出狱后的大人比之从前要率性些,但岑福还跟着呢,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等进了他们自己的屋子,今夏垫脚帮陆绎摘下官帽,又去解他的腰牌,束带。成亲以来,二人已经有了默契,谁回来早,都会帮着晚归的更衣换装。其实,大多时候倒是大人早归的日子多。当然,所谓大人帮今夏更衣,就是另一种风格了。按今夏的说法:“大人这是帮忙呢,还是添乱?”今天难得今夏早回来,所以大人很享受地等着今夏在他身边前后转来转去,自己只顾伸手,等着今夏来给自己褪去飞鱼服,嘴角露出满意的括弧笑。
                            今夏一边手上忙乎着,一边带着小埋怨,嘀咕道:“又让我告假一天? 大人,这个月都五天了,再不去要扣银子了。”
                            陆绎闻言,一手揽过今夏的柔腰,把她整个人搂住,一手捏着她的脸颊说:“我的小财迷,我每月那么多俸禄都给你了,还不够么?要去和我计较那几分银子?”
                            “哪里是和你计较,那可是咱们的银子,本可以拿到手的银子被扣了,还是会心疼的。”今夏撅嘴说。
                            “你倒说说是我重要,还是银子重要?”陆绎逼问。
                            “当然,当然是大人重要!”今夏马上显出狗腿脸。
                            “但你只顾心疼银子,却你不心疼我么?”陆绎挑眉质疑。
                            今夏不解:“大人这不好好的,何谈心疼?”
                            陆绎突然认真地看着今夏说:“我在狱里,每日除了思念你,便是设想如果可以出来,要与你一起做什么,要怎么与你一起度过每一天。以前,觉得很多事都很重要,都等着我去做,甚至没我不行。但诏狱三年让最重要的事最后只剩下了一件,那就是与你相伴走完此生。大赦的圣旨下来时,我便下定决心,要尽量争取更多的时间与你在厮守。……”
                            今夏听大人这么说,意识到,自己这三年虽然也相思入骨,但毕竟有个自由身,周围也围绕着众多亲人朋友,还可以努力当差来打发时光。但大人与死亡擦肩而过,在狱中孤独无依,谁也见不到,什么也做不了。在寂寞中苦熬的三年可能让他改变了不少,着实让人心疼。想及于此,今夏疼爱地抚着陆绎的脸,又在他的唇上轻吻一下。
                            陆绎紧紧抱住今夏,把头埋入她的肩头,良久……


                            188楼2020-03-20 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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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4 02:5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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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出差
                              陆绎今天进宫面圣,回来时有些闷闷不乐。
                              晚饭前二人在房里时,今夏问道:“大人,今天怎么了?陛下给了你什么难办的差事吗?”
                              “差事倒不难办,就是我可能得出一趟公差,少则大半月,多则月余。”陆绎看向今夏,拉过她的手,满眼不舍。
                              今夏也很不舍,毕竟二人成婚才几个月,前几天还说要多多在一起,这就要分别月余。今夏想着,竟静静坐入陆绎的怀里,近近注视着他,小心地说了句:“舍不得你去。”
                              陆绎对今夏的举动有些小惊讶,小欣喜。今夏虽不是故作矜持的女孩子,但这样主动投怀送抱的小动作却也没那么自然就做出来。陆绎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稍用力把她抱紧,就势吻上去。过了一会儿才柔声道:“我也舍不得。无奈是陛下钦点的我。”
                              “要不我随你一起去吧。还像上次那样,你让岑福写个借调函给六扇门?”今夏突然很开心自己想到一个好主意。
                              “这次的案子牵涉路匪和凶杀,办案不知会遇到什么,我可不想你再犯险。”
                              “夏爷我在六扇门当差,还能怕犯险?再说有大人在,一定没事的。你就是我的金甲神人。”
                              “我当然也想能与你同行,也会全力护你。但终是难免颠簸辛苦,犯险受惊,你还是老老实实在京城吧。再说借人也不是随便说借就借,也要有个由头的。”
                              “好吧。那你这次是去哪儿?”今夏有些悻悻的。
                              “去太原府。比扬州近些,但有山路,不比坐船方便。”
                              “太原? 大概两年半前我办一个案子,还差点儿也去了一趟山西呢。”
                              “哦?什么案子要去那里查?”
                              今夏要起身坐回原来的座位,却被陆绎抱住,不让她离开。
                              今夏只好在陆绎怀里继续说:“是一个太古的商人在京西的马道上被路匪劫杀,有人报官到六扇门。不过,那还是个有些蹊跷的案子。”
                              “也是路匪劫杀?如何蹊跷?”陆绎警觉地问。
                              “怎么?大人要办的案子也是么?我们那时去现场勘验了一番,我觉得是有些不对劲的。一般劫匪要么只劫财,要么劫财劫色。只有极少数会杀人灭口,或只是在被劫之人反抗时,才会杀人。但我们在现场并没有看到反抗打斗的痕迹,似乎劫匪上来就杀了人。而且,如果劫财的,都会搜刮得很厉害,绝不会放过任何财物。但我发现那商人身上不太隐秘处的一些银钱都没有被拿走。劫匪似乎只是把表面上的一些银钱拿走了。”
                              “那劫匪后来抓到了吗?”
                              “这就是更奇怪的部分。一般劫匪都会在一片地盘上盘踞,但这个案子却是孤例。我本想去一趟太古了解一下这个商人可有什么仇家。但还没来得及出发,上头就说这个案子放一放,也不拨银子让去出公差。我心中记挂你,本也不太情愿离开太久,所以后来就不了了之,成了悬案。”今夏无奈地摇摇头。
                              “也就是说被从上面按下来了?”陆绎觉得这个案子更加有意思了。
                              “我猜是这样的。”
                              正在这时,岑福在门外禀报:“大人,您让我查找的案子有关的卷宗,我都拿到您书房了。”
                              今夏紧张地从陆绎怀里起身,像做错事怕被抓包的孩子。陆绎只好随她离开,对门外说:“知道了,我今晚会看。你明日找几个武功好些的锦衣卫,我们争取三日内便出发。哦,对了,现在就去六扇门一趟,看能不能调两年多前一个案子的卷宗来。”他看向今夏,今夏马上高声说:“太古商人田晋晖京西被杀案。”
                              “就是这个。去吧。”
                              岑福一走,今夏马上激动地抓住陆绎的双臂说:“大人肯带我去了?”
                              “一说查案,看你高兴的。我直觉你的这个案子与我要查的案子有着某种隐秘的联系。等看了卷宗,如果确有关联,我也就好调你一起探案了。这样,还可以从北镇抚司给你发补助。”
                              “真的呀?大人,你太好了。”今夏有些忘形,一把抱住陆绎。
                              “果真还是银子最有魅力,可以激发我们袁捕快的热情。”陆绎假意酸酸地说。
                              今夏马上收了财迷的神色,昂首正色道:“身为六扇门的人,我高兴当然是因为可以查实悬案,还被害之人一个法理公道不是?”


                              195楼2020-03-23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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