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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罗巴狂想曲第三部】西西里岛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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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耽美小说BL向
【人物】:拜布尔·寇德(西西里岛黑手党)
雅科夫·戈曼(国际刑警组织卧底警察)
雅科夫·杜诺佐夫(拜布尔死去的恋人)
弗朗西斯科·寇德(拜布尔孪生弟弟)
阿列赫诺(拜布尔助手,杀手)
克拉克·凯尔(拜布尔救回来的少年)
莫西迪斯·寇德(拜布尔堂侄)
奥莉娅·戈曼娜(戈曼妹妹)
杰罗姆·寇德(拜布尔叔叔)
埃尔默·贝丁(拜布尔对手)
【地点】意大利西西里岛
【标签】强攻强受 警察黑帮



1楼2009-09-22 19:58回复
    文案
    雅科夫死在自己的手下,死在自己的怀中,拜布尔觉得自己终究是孑然一身的命运,也许他本来就是一阵风。可是这个卧底警察却让他的心再次炙热起来,不是因为他的外貌和雅科夫相似,不是因为他的名字也叫雅科夫,而是,拜布尔真的爱上他了……
    黑道大佬不断变更的游戏,让卧底警察雅科夫.戈曼经历了人生的噩梦,而且一生无法摆脱,或许那次机会来临,他自己也没有想过要摆脱……一开始就不断露出杀意的银发杀手,被拜布尔捡回来的的美少年,不为外人所知的双胞胎弟弟,意外来到西西里岛的妹妹奥莉娅,这些人都让他的心摇摆不定……
    西西里岛的风,无牵无挂,随性而至,随遇而安,捉摸不定,终究还是为他停留了……


    2楼2009-09-22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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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0 0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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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去海边的圣城别墅过夜。”拜布尔的声音冷冽地如同晚风,阿列赫诺应了一声将车子调转方向。圣城别墅是西西里岛一幢极具alabo风格的别墅,也是雅科夫来到意大利后的住处。三年,雅科夫只有陪在他身边三年,带着不甘心和憎恨留在他身边三年。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对方的,可是他们的的确确爱了,虽然分手在情正浓时。
      打开房间的床灯,拜布尔毫不避讳地当着阿列赫诺的面脱去潮湿的外衣,走进浴室冲去身上的海水。阿列赫诺则去厨房为他准备晚餐,等了一个小时也没有见到拜布尔出来,阿列赫诺礼节性地敲了敲门,在没有得到回应后果断地一脚踹开了浴室的门。拜布尔只是睡着了,睡在浴缸里面,或许梦中还有雅科夫的影子……
      “我要去伦敦一趟,弗朗西斯科遇到了一点麻烦。”拜布尔一边说着一边穿起白色的丝质衬衣,修长有力的手指将纽扣一一扣上,然后俯身在雅科夫的唇上重重一啄。从寒冷的莫斯科来到炎热的地中海,一向身体健康的雅科夫因为水土不服病倒了,躺在床上差不多已经两个星期。
      雅科夫睁开困顿的眼睛,问了一句:“弗朗西斯科是谁?”印象里面只听过这个名词几次,但是那个时候他历来不管拜布尔的事情。
      “我的弟弟,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当然他是真的高度近视。”拜布尔哂笑着戴上平光眼镜。他戴眼镜不过是为了好玩顺带嘲笑一下他的弟弟,当然无可否认这一副眼镜让拜布尔平添了几分儒雅:“我让阿列赫诺留下来保护你,但愿我回来的时候你能生龙活虎地扑过来。”
      “你还是把阿列赫诺带走吧。”雅科夫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
      拜布尔的手不安分地在雅科夫身上游移,显然对于雅科夫的提议非常满意:“怎么你也会担心我的安全?”
      “我太熟悉你的本质了,我怕你会迷路去了格陵兰岛。”雅科夫没有力气去躲避拜布尔的纠缠,讨些嘴上便宜罢了,可是说完这句话下颚却被拜布尔紧紧扣住。
      放低了声音在雅科夫的耳边轻咬,拜布尔的气息缭绕在雅科夫的周围:“胆子不小,敢嘲弄我了,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滚吧……”雅科夫咬了咬牙,不甘心地又加了一句:“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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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09-09-22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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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我的枪法是你教的。”拜布尔把玩着手中的枪,漫不经心地让子弹上膛,然后漫不经心地瞄准杰罗姆的额头:“而且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死。”
        “所以今天我要你死在这里!”杰罗姆一个眼神示意,一个不明物体被两个手下抛掷出来,摔落在地上的赫然是雅科夫!
        “雅科夫!”拜布尔扶起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雅科夫,只见他掐着自己脖子,张着嘴想要大口大口呼吸空气,可是他全身上下的肤色逐渐由白转红,有些地方竟然已经开始变成艳丽的玫瑰色。拜布尔知道这种呼吸苦难和紫绀的临床反应只可能来自一种刑罚——静脉注射空气针。
        “不,不!”拜布尔抱着雅科夫怒吼着,“叫医生,叫救护车!”
        可是这些黑手党分子都清楚,注射空气针本来就是一种死刑,大量而且快速进入血液循环的空气会由于心脏的搏动,将空气和心脏室腔内的血液搅拌形成大量泡沫,当心脏收缩时就会难以排出而阻塞肺动脉,一百毫升左右的空气就会导致心力衰竭和呼吸困难,一般十分钟就能弊命。这样的刑罚过于残忍,早就已经弃用了,可是杰罗姆却用这样的手法来对付一个并不是道上的人。雅科夫还在徒劳地抓着自己的胸口,他感觉那里堵着些什么东西,让他无法呼吸,让他心脏难以跳动,让他没有清醒的意识喊一声“拜布尔”。谁都看得出来,即使送到医院他也没有救活的可能性了。所有人都静默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他们两个,阿列赫诺的表情有些僵硬,也没有听从拜布尔的命令,挥手让众人去截获趁乱逃窜出去的杰罗姆和他的残部。
        “不要死!不许死!“拜布尔愤恨地喊着,却只能看着雅科夫越来越痛苦的神色,那种压在胸口的窒息感不是他能体会的,拜布尔定定地看着雅科夫变成玫瑰色的脸庞,紊乱的呼吸,掐着脖子抓着胸口的样子,缓缓地拔出了bishou,那把bishou,曾经抵着他的脖子问他到底是留孩子还是留自己,而现在却真的要夺去他的生命……拜布尔缓缓亲吻着他的睫毛,却利落地用bishou割断了雅科夫的喉管,鲜血喷薄而出,雅科夫的白色衬衫沾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迹,拜布尔的侧脸上洒落点点滴滴的血珠。雅科夫最后是微笑着的,笑容凝固在嘴角,笑容留给拜布尔。
        而一滴泪,沿着拜布尔俊逸的脸庞滑落,落在雅科夫干涸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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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09-09-22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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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回车上,阿列赫诺从后视镜里面看见依然冷着脸的拜布尔,似乎刚才和死人闲聊家常不过是一副假象。转过身说道:“刚才族长大人的私人秘书再次打电话过来,希望关于杰罗姆的事情进行公审。”
          “切,还公审,要不要找司法机关来介入啊?”拜布尔冷嘲了一句,打个哈欠,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说:“直接去地牢吧,我要去和我亲爱的叔叔见个面。”
          阿列赫诺其实有些无奈,boss你想要去哪里就早一点说啊,都已经开回家了才发话,每次都是这样,自己路盲也就算了,老是拉着他这个不路盲的人兜圈子,最近石油价格不断飙升,赚钱不容易。但是阿列赫诺还是面无表情地克制着自己的想法调转车头。面无表情,不过是总以boss为榜样,所以久而久之也成为这副冷冰冰的样子罢了。
          阴冷的地牢,以前就是王国里面为了关押犯人而设立的。虽然看上去和几百年前的样子没有什么区别,可是里面早就已经换成最现代化的最先进的设备。杰罗姆被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头发凌乱、狼狈不堪,似乎并不担心杰罗姆有能力突围,拜布尔训练有素的手下只是站在一旁,杰罗姆看见自己面前斜躺在沙发上悠然喝着红茶的拜布尔,眼睛冒火一般死死盯着他。
          “叔叔,你杀了雅科夫我很生气。”拜布尔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就算死也要找个人来给我陪葬,反正成王败寇,随便你要怎样好了!”杰罗姆嘶吼着,叱诧风云一生何曾遇到过这样的境遇。
          拜布尔走到杰罗姆面前,伸出手掐着他的脖子,冷幽幽地开口:“叔叔,我说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你死,即便是现在也是如此。”
          杰罗姆狐疑地盯着拜布尔,不知道这个捉摸不透的男人这句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度:“那你想怎么样?”
          “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下半辈子在别人的鄙夷和践踏中悲惨地熬日子。”拜布尔一字一句,面带微笑地说道。
          杰罗姆怒不可遏地想要挥拳过去,这个小子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可是挥过去的拳头被拜布尔迅速截住,一记反扭,杰罗姆吃痛地喊了一声。拜布尔并没有折断他的手,只是膝盖接着狠狠顶上他的腹部,杰罗姆摔倒在地板上,粗重地喘着气,看着他的侄子像一头豹子一样气息危险地靠近自己,不由软了三分气势。
          拜布尔蹲下身子,依然面带微笑说道:“叔叔,你自己选择吧,一条腿和一只手,我只要你身上的这两样东西。”
          “你……”杰罗姆瞪着双眼,他承认自己不想死,但是失去一条腿和一只胳膊,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拜布尔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摇了摇头:“叔叔,我已经很仁慈了,你当初让我在自己和弗朗西斯科里面选择一条命交给你,我现在可是给你提供了四种选择,对您而言,选择的面更宽更广,应该更容易做决定吧。”
          “你杀了我吧。”杰罗姆想要夺过旁边一个保镖的枪,饮弹自尽,却被手疾眼快的阿列赫诺踢中手腕,又重重摔回地板上。
          拜布尔已经褪去微笑的伪装,重新变回冷冰冰的样子:“叔叔,我很忙的,没有时间和你这么耗着,你要是做不出决定,那么让我的手下帮你决定好了。”说完,转过头来对阿列赫诺吩咐道:“事情办好了告诉我结果。”
          “boss,你是要去见族长大人吗?”阿列赫诺必须对拜布尔的行程进行妥善的安排,不然这个路盲又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了。
          拜布尔眯着眼睛看见杰罗姆眼睛中闪过的希望,然后露出一个迷人邪魅的笑容:“我去但丁湾酒吧,找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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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09-09-22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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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长老会的人找到拜布尔的时候已经是雅科夫死后三个月的事情了,一群老头子倒也不是要为杰罗姆求情,已经断了一手一足苟延残喘的杰罗姆对他们而言,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而寇德家族却不能群龙无首,拜布尔虽然已经是实际上的领袖,可这个小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心气儿上来了,就撒手不管,所以一帮老头子决定还是要风风光光地把拜布尔拱上台面,让他想逃避领导家族这个责任也逃不成。但是狡猾的拜布尔用了各种各样的借口,有时候甚至就是耍着性子不去见族长。要不是今天赶在他去雅科夫的墓园之前堵住他,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逮住拜布尔。
            族长大人很威严地拄着拐杖看着不耐烦的拜布尔,阿列赫诺照例站在他身边,可是手里捧着的餐盘里面摆放了各种各样的意式糕点和饮料,这热气腾腾的香味弥漫在严肃的气氛里面,颇是怪异。
            “在外面晃荡了五六年,连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了吗?”后面站着一群人,拜布尔却依旧跟不给面子地一言不发,族长大人雷蒙德.寇德只好先开口教训道。
            拜布尔望了望天,从口袋的香烟盒里面抽出一根,随即有人来帮他点火,耍帅地抽了两口,方才慢悠悠地带着一点“礼貌”说道:“雷蒙德老先生,我好像不是你们寇德家的人了吧。”
            雷蒙德的脸色暗了下来:“那么我现在宣布拜布尔.寇德重新成为寇德家族的成员,并且担负起领导家族的大任。”
            拜布尔轻笑了一声:“怎么说一不二的雷蒙德老先生也学会出尔反尔了,会让道上的人耻笑的。”
            威严的族长走近拜布尔,一巴掌就招呼上了拜布尔的脑袋,虽然拜布尔已经及时躲闪,可还是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到底这块老姜当年在道上还是极富威名的,“你这个混小子别想要推脱责任,寇德家族要是败在你手上,你死鬼老爹在地下一定先找你的小情人算账。”
            “靠,拿我老爹来压我。”拜布尔揪起雷蒙德的衣领,就听见族长大人身后的一干人等纷纷拔枪的声音。
            “臭小子,这本来就是你的责任。”雷蒙德嘴角阴笑着像一只老狐狸。
            松开揪着衣领的手,拜布尔嘴里叼着香烟:“看你手下那一群人就不爽,我有条件。”
            “哦?”头发苍白的老人挑眉的动作依稀可以看见当年的风流神采:“你要怎样?”
            拜布尔开门见山地说:“我不喜欢长老会,这个要撤掉,动不动就抬出长老会压在boss头上,白痴才会在自己头上悬一把刀。”
            老人严肃地开口说道:“这是几百年来的传统,boss统领家族,长老会制衡他的权力。”
            “既然要张开翅膀飞翔,就应该把所有束缚的锁链除掉。我尊敬的族长大人,美丽的热那亚,时尚的米兰,辉煌的罗马,优雅的佛罗伦萨……总有一个地方适合你和那群老家伙颐养天年。”拜布尔幽幽的说道,眼睛却瞥到阿列赫诺惊讶的眼神,嘴角不禁扯出一个得意的微笑。其实不用困惑我为啥知道这个地方,因为昨天无聊就看了一档旅游节目。
            雷蒙德喟叹了一下:“你……是要独揽大权,还是报你当年被长老会除名之仇?”
            一根香烟已经燃到灰烬,辉煌一生,炽热一世,不过还是要归于尘土的,早些放开手也早些丢下烦恼,拜布尔只是笑笑:“我喜欢自由,任何桎梏我的东西都不应该存在!”
            西西里岛的风,莫名地开始张狂起来,海岛上面天气诡谲,一日几变。雅科夫的墓园是去不成了,拜布尔回到圣城别墅,一个人看着窗外风狂雨啸。从此,这片海只属于他拜布尔,掀起什么样的风浪由他的喜好决定。
            寇德家族的长老会一夕遣散,西西里岛的黑手党家族无不震动,寇德家族是西西里黑手党中的翘楚,长老会的那些老人哪一个不是当年叱咤风云的人物,这个新上位的掌权者竟然有这样的魄力让雷蒙德.寇德族长作出如此让步。拜布尔不动声色地接手了寇德家的所有事宜;杰罗姆的人全部被清洗,他不会放任那么多威胁在自己身边不定时爆炸。联合上他以前在东欧培植的势力,拜布尔逐渐在意大利声名鹊起,因为他做事果敢狠毒的手段,因为他捉摸不定的个性,还有他俊逸不凡的外表。
            


            10楼2009-09-2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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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拜布尔听见这个重要信息愣了一下神,弗朗西斯科逮住机会一拳正中鼻梁。
              得逞的弗朗西斯科向阿列赫诺抛了一个媚眼:“亲爱的,我是多么爱你啊。”在格斗上,弗朗西斯科当然比不上在刀口舔血的拜布尔,两个家伙打架的话,拜布尔是绝不会让着弟弟的,所以弗朗西斯科难有得手的机会。
              阿列赫诺冒了一头冷汗,对上拜布尔怨念的眼神:“贝丁的船上少估计也有八千万的货,今天晚上到达约翰斯码头。”
              “那不是我们的地盘么?”弗朗西斯科并不过问家族的事情,但是多少还是知道些底细的,然后看向捂着鼻子的拜布尔:“你不会那么浑,都让别人踩着欺负寇德家吧?”
              拜布尔回复到那种冷冽的目光,嘴角讥诮地翘起:“等的就是这批货,他自己的码头被警察盯上了,想从我手底下逃过,那批毒品就当孝敬我了。”只是这个地点——约翰斯码头,那是雅科夫丧生的地方,那日残阳如血,那日生死两别,那日微笑泪落,一点一点,残忍地吞噬着拜布尔的心。
              “行动都已经部署好了。”阿列赫诺明白boss此刻的神情究竟想起了什么,连弗朗西斯科也不再和拜布尔嬉闹。
              “弗朗西斯科你留在圣城别墅吧,该干嘛干嘛。阿列赫诺你继续监视那艘船,我换了衣服就出发。”拜布尔的声音冷硬如铁,窗外的风,隐隐然夹着紧张的气氛,日头昏黄,逐渐失去了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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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浪冲刷着船身,毒药身姿挺拔地站在甲板上,今天的风吹得格外肆虐,一头金发缭乱地飞扬在风中。他知道今天会是他三年多黑道生涯的结束,过了今天他可以回到法国里昂汇报工作,他也可以回复以前的样子以前的生活,他可以不用每天看着这些罪恶发生在自己面前却无法出手,卧底警察——这样的任务交落在自己身上,而今天他可以交出满意的答卷了。虽然不是抓捕贝丁的唯一机会,却无疑是最好的机会!毒药轻轻叹了一口气,也只是一瞬间的放松,便收敛起来,不能让他三年来的辛苦功亏一篑!
              贝丁也走到了甲板上,带着欢爱后满足的神情:“一切都顺利吧?”
              毒药点了点头,贝丁这个男人即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也是要先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再死,即便是亲身去南美接货,他都要带着三五个男孩美女在身边。
              贝丁冷哼了一声:“拜布尔.寇德和我斗?老子偏要在他地盘上面给他个下马威!”
              “拜布尔.寇德会带人过来截船吗?”毒药故作担忧地问了一句,毒药潜伏在贝丁身边,主要目标就是这个大毒枭,谁料想半途遇到拜布尔杀回西西里,先是清洗了家族内部,寇德家族的内斗不但没有损耗整个家族的势力,反倒是在拜布尔的领导下日益壮大。这本也不在他关心的职责范围内,他只是隶属于缉毒组的卧底警察,而拜布尔却在一年半以前进入了寇德家族从来不沾不碰的毒品市场。毒药暗中盯着贝丁,也留意着拜布尔,两相较量,如果两败俱伤,对于国际刑警组织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也许今天逮捕贝丁的同时还能抓到全球通缉的黑手党大佬。只是想起那一天他救走克拉克时的场景,拜布尔——看上去并不像贝丁那样暴虐蛮横啊!
              毒药还沉陷在思考之中,贝丁则目光狠毒地说:“这个小子我了解,他今天一定会出现,埋伏和接应的人我都安排着呢,到时候活捉了他,我要把他扒光了吊在船头,啊哈哈哈……”
              毒药不露痕迹地掩饰过自己对贝丁的厌恶,看着海岸线离货船越来越近,风暴也快要突破最后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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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楼2009-09-22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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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在海中也没有松开手,因为背负着另一个人,拜布尔在水里面也颇为狼狈。上了岸便吩咐道:“去找贝丁,生死不论,这个人,拖到圣城别墅去,让弗朗西斯科把他救活。”理了理头发,拿起厚实的毛毯扔给阿列赫诺,径自离开。
                他需要冷静一下,游走在巴勒莫深夜的大街,看着身边呼啸而过的警车,显然刚才的爆炸惊动了四方。拜布尔只是冷如冰霜,但丁湾酒吧突然关门歇业,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雅科夫已经走了,走了两年了,死前的笑容总是在深夜的天空益发显得刻骨铭心,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被谁给束缚住,可是雅科夫做到了,即使死了他还是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些?拜布尔连自己都觉得好笑,仅仅因为他刚刚捡回来一个半边脸像雅科夫的人。
                阿列赫诺不敢公然派人盯住拜布尔,他boss身上的定位仪器还在他的监控范围,阿列赫诺就由着拜布尔在街上乱转。贝丁在爆炸中失去了踪影,不是死里逃生就是被炸成齑粉,一切还是得等拜布尔回来定夺。撤退的时候他们发现了警察的踪迹,但是双方都没有出手,似乎达成默契一般都在找两方各自要找的人。
                拜布尔在凌晨三点回到了圣城别墅,谁都没有睡着,阿列赫诺等在客厅里面,弗朗西斯科刚刚给昏迷的毒药缝完伤口。拜布尔一身酒气瘫在昂贵的犀牛皮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听着阿列赫诺给他汇报情况。弗朗西斯科打着哈欠走了进来:“我说,你把这个人放在地牢里面,我不保证他会不会因为伤口感染发烧昏迷送掉半条命。”
                “你把他关在地牢里面?”拜布尔星眸微抬,情绪倒也没有什么波澜,只是带着一点好奇阿列赫诺为什么会这样处理毒药。
                阿列赫诺只是说道:“他是贝丁的人。”看着沉默的拜布尔,才又说道:“是否要给他安排其他房间?”
                “不用了,让他给我叔叔作伴吧……”说罢,拜布尔便起身准备回自己房间了。
                “你对杰罗姆还真狠,我下去的时候乍看见也被吓了一跳。”弗朗西斯科冷笑道,这样阴冷的神情倒是和拜布尔当初一模一样。谁叫当初杰罗姆把他也作为威胁拜布尔就范的筹码?
                拜布尔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以为你见惯了尸体、病人,这个不算什么吧。”
                “就是看见这样的东西还剩一口气,所以才会被吓着啊。”看见哥哥神情疲惫地走上楼梯,弗朗西斯科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另外说一句,你捡回来的那个人脸上贴了一块皮,我对这个很好奇,所以就擅自取下来研究一下。”
                “嗯?”拜布尔在螺旋型的楼梯上停了下来,看见弗朗西斯科手中的“那块皮”赫然是纵贯毒药整个左脸的伤疤,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他对这个毒药越来越好奇了:“阿列赫诺,再去查毒药的身份。”
                “是。”阿列赫诺点头答道,弗朗西斯科却靠近过去,把那块人造伤疤贴在阿列赫诺脸上:“我漂亮的银发小鸟,我觉得你脸上贴这个会很酷的,而且更符合你的杀手形象。”
                “弗朗西斯科少爷,我冒昧地建议您把这个贴在boss脸上,这样boss就可以从西西里黑手党顺利伪装成维京海盗。”阿列赫诺神色严肃地给弗朗西斯科留下建议后离开。
                空荡荡的大厅,只有弗朗西斯科还追着阿列赫诺离去的身影说道:“其实我也很想把这玩意贴到拜布尔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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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楼2009-09-22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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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0 0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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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只是毒药认错了人,来的这个却是弗朗西斯科。弗朗西斯科把托盘里面的食物放在铁床上面,只是一杯清水,两块面包。“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伤口又裂开了。”弗朗西斯科责怪道,说罢,双手攀向毒药的脖子,想要帮他把绷带换下来。
                  但毒药却避开了,淡淡说了一句:“不用你假惺惺,游戏什么时候开始,我随时奉陪。”
                  “假惺惺?”弗朗西斯科挑眉问道,可是看在毒药眼里却更加嫌恶,突然意识到什么:“我不是拜布尔,我是弗朗西斯科。”
                  “嗯?”毒药凝神细看着弗朗西斯科,似乎猜到了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定:“你是拜布尔.寇德的替身?”像拜布尔这样的黑手党老大,有三五个长相相似的替身不足为奇,只是这个人和拜布尔长得未免也太像了吧。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听到这样的想法,随便你怎么想好了,反正拜布尔是拜布尔,我是我,我叫弗朗西斯科。”弗朗西斯科给毒药崩裂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又补充了一句:“我是一个医生。”
                  毒药压抑着脖子上面的疼痛,正色说了句:“谢谢。”
                  “你和拜布尔玩游戏?”
                  “只要我能逃出去或者杀了他就可以离开这里。”毒药如是说道,虽然眼前这个人和拜布尔长得就像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但是他却给人以信任的感觉。
                  弗朗西斯科淡淡地笑了,掏出一把枪放在食物旁边:“我想你会用得到。”
                  毒药狐疑地看向弗朗西斯科:“你不怕拜布尔.寇德……”
                  “他不会把我怎么样!”弗朗西斯科收拾了东西,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走了出去,只是毒药没有注意到弗朗西斯科离开的时候,有一线金属光泽闪过。
                  毒药把两个面包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对于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来说这些食物实在是太少了,但是至少能安抚一下辘辘饥肠。感觉到身体都有一些气力,毒药站起身来,打量着周围环境,刚刚挪动一步才发现脚下还拴着两个巨大的铁球。粗大的链条根本没有可能由人力打开,毒药一筹莫展地摆弄着铁链上的锁扣,心绪却越来越焦急,不是没有想过直接用枪射击锁扣,只是弗朗西斯科给的枪里只有一发子弹,不到关键时刻不能轻易浪费。
                  月光顺着铁窗铺洒进来,海浪轻柔的涌退声变得格外清晰。毒药滚动着铁球,这样就能使自己行动的范围扩大一点,突然在潮湿的地板上闪过一线银光,再看去,赫然是一把小巧的钥匙。毒药欣喜若狂地慢慢挪过去,用钥匙打开脚上的镣铐。禁锢了多日的双腿终于获得了自由。但是毒药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起弗朗西斯科的身份,难道他是埋伏在拜布尔身边的卧底?甚至可能是国际刑警组织派给自己的内应?
                  无暇顾及 da an 是什么,接下来是牢门,手边没有更多的工具,毒药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刚才的钥匙插到牢门的锁孔里面,机械清脆的旋转声音,随后是机簧弹出的声响,门应声推开,毒药深深吸了几口气。把枪别在腰间,贴着墙壁,打量着外面的形势。对面的老人似乎眼中也闪过一线希望,拼命叫着“放我出去!”但是毒药只是看了一眼,他不想弄出太大的动静,钥匙扔进对面便迅速离开。
                  弗朗西斯科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发现拜布尔正舒服地躺在自己床上,便一脚踹了过去:“干嘛占我房间?”
                  拜布尔灵巧地避开弗朗西斯科的攻击,却如他所愿地滚下了床,不甘心地攀着床沿坐起身:“你搞搞清楚,这幢别墅是我的,我要在这里看球赛。”
                  “杀了你大概就也没人会怀疑我不是拜布尔。”弗朗西斯科笑得一脸温和,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托着拜布尔的下巴,眼神里面是不怀好意的笑容:“我给了你的小豹子一副利爪,你等着被挠得血肉模糊吧。”
                  拜布尔反手掐着弗朗西斯科的脖子前后摇晃着:“我应该在老娘肚子里的时候就把你弄死,免得老是给我惹麻烦,好不容易才有了个好玩的东西,你偏要来插一脚!”
                  


                  24楼2009-09-23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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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药直觉有什么危险将要降临,想逃开,可是手肘撑着床要起身的动作都无法完成,被捆绑了一夜的手腕,僵硬了一夜的胳膊,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拜布尔强硬的扣着自己的双腿,抬高臀部让一切都落入他的视线之中,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侵袭到心底,而昨天在地牢里面的场景清晰无比地映在脑海中。下一刻,一个炙热的硬物毫不留情地闯入身体,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毒药只能张着嘴,撕裂的疼痛从身体的最深处扩散开来,比那一天的记忆更加明晰,更加深刻,也更加让自己胆战心惊:“出去!”毒药咬着牙,慢慢从疼痛中回复意志,可是声音却沙哑地如同情人间的邀请。
                    拜布尔的双手紧紧扣着毒药那线条优美的腰肢,无视他的眼中闪过的湿润,眼睛里面是霸道又肆无忌惮的火光,缓慢而又有力地开拓着自己的领地,耳边传来毒药变得急促的抽气声,拜布尔轻轻舔了下上唇:“你可真难伺候啊,温柔了也不好,粗暴了也不好,太挑剔可不好!”
                    疼痛还在蔓延 ,毒药死死揪着手下的丝绸床单,可无论怎么努力的去反抗,总是逃不出这折磨人的痛楚,拜布尔却皱着眉头在一旁提醒他:“不是告诉过你要放松么,你这样紧张的话我也会不舒服的。”
                    毒药强迫自己狠狠盯着拜布尔,恨不得把压在身上的男人大卸八块,鲜血的润泽让拜布尔出入地更加畅快,而毒药最终不知道是再也没有力气去紧张,还是疼痛麻木了身体,只感觉自己渺小地如同一叶轻舟只能随着别人的律动翻滚在情欲的波涛之上。shenyin变成了呜咽,陌生的泪水悄然顺着眼眶淹没到柔软的金发间。
                    凶猛强悍如同暴风骤雨的撞击,亲吻遍布整个身体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毒药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卷进风浪里面,淹没在无边无际的甜蜜而刺激的kuaigan中……身体里面张扬的野兽突然进入到至深处,迸发出灼热的液体……
                    过了漫长的时间,拜布尔才缓缓退了出来,毒药别过头,不想让自己潮红的脸色成为别人的笑柄,但是很快,那双有力的手又掰过自己的头,让一切不得不正视起来。吻重新回到唇上,带着尚未平息的情欲,拜布尔在毒药的唇上辗转摩挲着,低低的声音带着温柔的语调,呢喃着那个久远的名字:“雅科夫……雅科夫……雅科夫……”
                    毒药从一波又一波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不知不觉泪流满面,那个吻像地中海平静的波涛冲刷着海滩,却怎么也冲刷不掉心头的那份耻辱,雅科夫,他的名字,为什么从这个男人嘴里喊出来是那么陌生的感觉……不是应该他在暗叹自己的不幸嘛,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吻,依然炙热着;泪,冰冷地滑过……纠缠着莫名的情绪,
                    拜布尔冷着脸,从床上爬起,那个刚才还热情如火的情人似乎就在下床的一个消失不见,从浴室冲了澡出来,便换上一身西服走出房间:“阿列赫诺!”
                    “是!”刚才还隐匿不见的人不知道从哪里闪出身来。
                    “我要去雅科夫的墓园,你去安排一下。”拜布尔的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嘶哑。
                    而阿列赫诺只是脸色黯沉地点头离开,他在他们房门口守了一整夜,还有一个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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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楼2009-09-23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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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墓园有专门的人员负责打扫和看管,拜布尔的到来是这里宁静氛围的唯一破坏来源,只是今天的拜布尔却没有了往昔的那份轻松随意,甚至没有让阿列赫诺准备一大堆的零食。黑色的衬衫,黑色的墨镜,倒是比参加葬礼的时候来得更加庄重一点。
                      挥了挥手让阿列赫诺和保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拜布尔蹲在墓碑前面,放下一朵黑色郁金香,洁白的墓碑映衬着深邃的色泽,手指抚摸着墓碑上面的刻痕——“雅科夫.亚力山大诺维奇.杜诺佐夫-寇德”。只有风在呜咽,树在沙沙……
                      “我不是来道歉的。”拜布尔嗓音低沉,神情甚至有些疲惫:“对于我来说,他不过是一个连真实名字都不知晓的陌生人,一个打发无聊时间的小猎物,换了谁都可以。”
                      拜布尔站起身来背对着墓碑,四周的风杂乱无章地吹拂着,就像他此刻的心情。当夜色逐渐暗下来,内心的波涛逐渐平息,回到车里,躺在座位上,从后视镜里面看到阿列赫诺似乎释然的表情,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雅科夫说的话里面并不完全出于内心。
                      “去克劳迪娅花园吧。”拜布尔难得在刚刚开车的时候就说出目的地,阿列赫诺微微一愣,然后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嘴角。
                      克拉克毫无准备地看着突然造访的两个人,阿列赫诺径自去厨房准备晚餐,而克拉克就和拜布尔在客厅里面大眼瞪小眼。“寇德先生你……你怎么来了?”
                      拜布尔皱了皱眉,对着局促不安的克拉克招了招手,如愿看到这个男孩一脸紧张地靠近自己,伸手揽腰抱他坐在自己腿上,用近乎温柔的语气说:“不是告诉过你要叫我boss的嘛。”
                      “对不起,我忘记了……boss……”克拉克低下头,这样的姿势让他心头涌起过去的不堪,想要挣扎,却不得不妥协,因为抱着他的人是拜布尔。
                      “不用说对不起……”拜布尔凑近克拉克,轻咬着他变得通红的耳垂:“今天晚上陪我吧。”没有给克拉克拒绝的机会,拜布尔一把抱起克拉克走上二楼的卧室,他需要一个人来证明一下,证明毒药在自己心中不过是一个玩物。
                      隐没在阴影中的阿列赫诺看着消失在楼梯尽头的背影,神色淡然,在他看来,毒药尚且成为不了雅科夫的替代品,虽然拜布尔一向不碰自己手下的人,但是既然他能找上克拉克,说明毒药不过是一时兴起用来消遣的玩物,也许是自己太紧张了。走回厨房的阿列赫诺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不能让雅科夫事件重演,也不能让谁再成为拜布尔的弱点。因为自己既舍不得拜布尔身陷危险之中,也舍不得拜布尔再为谁流泪……
                      克拉克还一副懵懵的状态,却在下一刻被压倒在主卧室的大床上,似乎泪水是与生俱来的伙伴,盈盈缀于睫毛之上。但是他不敢挣扎,在自己被boss捡到的那一刻,就意味着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本来就已经做好准备成为拜布尔的人,不过是那一天来临的时间问题而已。
                      拜布尔的吻从脸侧滑过,吻过眼角滑落的泪水:“你很喜欢哭……”
                      克拉克仰着头努力让眼泪流回去,怯懦地呢喃着:“对不起。”
                      “你也很喜欢说对不起。”拜布尔拉开和克拉克的距离,扣住那张清秀的俊脸,拜布尔其实不喜欢柔弱的类型,在他看来强势而骄傲的男人才能挑起他的征服欲,而克拉克显然是那种被人宠着疼着的少年。在他二十年的风流史里面,雅科夫成功地留住了他的心,只有雅科夫,拜布尔努力地说服自己。
                      克拉克看到拜布尔突然停了下来,以为是自己让拜布尔生气了,便伸手揽过拜布尔的脖子。拜布尔半眯眼睛看着那种青涩中夹杂的妩媚,确实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难怪贝丁那种喜新厌旧的人会一直留克拉克在身边。
                      可是拜布尔也无奈地发现地自己居然会在床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分心,想着雅科夫和毒药也就算了,连贝丁都想起来了,有些恼怒地扯开克拉克的衣襟,只看见他从脖子到胸口印着青青紫紫的痕迹,拜布尔皱着眉凝视着这些吻痕,站起身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我不喜欢有陌生人来我家,你以后最好在外面解决。”
                      克拉克随即坐起身,有些委屈地揪紧手下的床单,但是却没有辩驳,拜布尔也许想不到他的侄子莫西迪斯其实是个小恶魔!
                      拜布尔径自去浴室冲了一个澡,没有理会坐在床边上茫然无措的克拉克,热水顺着肌肤滑下,让拜布尔焦躁的心情多少平复了一些。刚才斥责克拉克的话不过是掩饰自己的内心,看来自己还真的和毒药卯上了!拜布尔邪邪地笑了起来,到底会怎么样,他无暇去顾及,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瞻前顾后的人,怎么这次就这样犹豫不决了,拜布尔自嘲道。
                      洗好澡出来的时候,看见克拉克一腿跪在床上,猫着腰神情专注地看着床上的什么东西,拜布尔只是好奇地问了一声:“你在干什么?”
                      可是这一声足以让克拉克心下一惊,从床上翻了下来,臀部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虽然房间里面铺了昂贵的地毯,但是繁复的花纹没有缓解到克拉克的疼痛。克拉克委屈地抬起头:“您有电话,我在想……还是不要接罢。”
                      拜布尔一手捞起地上的克拉克,一手拿过手机看了看是弗朗西斯科的电话,便把手机扔到一边:“你还好吧?”
                      “没事的,boss你先休息吧,我回房睡觉了。”克拉克眼泪滚在眼眶中,今晚他确实受了惊吓以及伤痛。
                      阿列赫诺走上楼的时候正好看到克拉克摸着屁股有些一瘸一拐地走出来,盈盈的泪水还挂在睫毛上,这样的景象却让阿列赫诺抛却了怜悯,克拉克脸红着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而阿列赫诺却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微笑,但他不知道自己的释然和放心只是一个假象。
                      拜布尔一个人躺在大床上面,想了想还是回了弗朗西斯科一条短信:“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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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楼2009-10-23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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