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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不好意思我迟到鸟TAT【图文双渣,隐8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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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空.....


1楼2009-09-13 14:31回复
    嘛我是图废= =


    2楼2009-09-13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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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3 19:3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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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生梦死
      【零壹。】
      金属的弹头划破了空气,直直飞向纲吉。年轻的彭格列首领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皱起了眉,他的家庭教师却依旧遵守着誓言绝不出手。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迟迟没有来临。
      枪口的火星早已熄灭,潮湿的仓库只剩下淡淡的硝烟味,提醒着在场的所有人刚才那一切发生过。
      “十代目……你没有受伤吧?”
      “狱……狱寺君你才是!有没有……”
      纲吉看见了狱寺捂住腹部的指间渗出的殷红,将问句在中途停顿了下来。
      在之前的战斗中,仓库里的窗户早已被炸裂,玻璃尖锐的碎落了一地。然而狱寺已经没有力气去顾忌这些,软软地倚在了墙边。
      但敌人却并未因此而心慈手软,瞄准了他的胸前补了一枪。
      伤口在墙上划下巨大殷红的痕迹,一路延伸到少年的脚下。尽管一直在脑海中提醒着自己不能就这样睡去,但那双碧绿的眸却不听话地被眼睑困据在黑暗之中。
      仓库外挂起了风,气流带来了一阵雨水的味道。狭长的闪电将天空撕裂成两半,又迅速地隐匿了痕迹。紧随而至的是轰鸣的雷声。
      下雨了。
      最后一丝的意识随着雨水的到来,沦陷于黑暗之中。
      【零贰。】
      醒来的时候天气又回复了晴朗的颜色,似乎那场大雨从来没有下过一般。敞开着的门正对着某个庭院,暮春的白樱花下成了雨,顺着微风被送到室内。
      狱寺扭头望了望四周,搞不清自己究竟在哪里,只知道这大概是某座和式建筑内,宽敞空旷。大片的木地板垫在身下,在春末的天气里带着舒服的温度。
      右手边上还躺……不,趴着一个人,脑后勺对着狱寺的脸。一动不动地,似乎睡得很熟。一头不羁地黑发标志性地立着,就像往常熟悉的那样。仿佛可以看到那一边一张睡死的脸,或是在装睡着,因打着什么主意而掩藏不住笑意的琥珀色的眸子。
      就像他一直熟悉的那样。
      狱寺伸手想要撑着身子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还横着那个人的手,仿佛想将他拥住一般护着。
      少年想了想还是放松了手上的力气。
      “真是的……这个棒球白痴搞什么鬼。”嘴里小声嘀咕着发牢骚,却还是慢慢地躺下,不想将身旁熟睡的人弄醒。
      其实并不是真的讨厌他吧。躺下之后狱寺再也睡不着,只好任由思绪满世界地乱飞。白色的花瓣带着春天温和的气息一片片地落下来,被吹到两人身边,身上甚至脸上。
      这样下去,是不是会被这些樱花淹没呢。狱寺的脑海中忽然生出了这样的想法。或许也没什么不好吧。这样。
      ——反正这家伙睡着吧,再说了只是心里想着的话谁都不知道吧。于是脸红着承认了自己心里这样的想法。
      并不是讨厌。虽然平时总是拌嘴吵架的,但其实狱寺隼人早已经如同接受香烟那样接受并且习惯了山本武的存在,甚至在心底深处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或者说没有正视过的地方,生出了一种深深的信任与依赖。像烟瘾一样,一旦染上了就再也戒不掉。
      他明白。虽然从来不肯承认。
      并不是讨厌。只是还没有学会如何去表达。
      此刻的安静让狱寺有点不习惯。总觉得有这个棒球白痴在的地方,都应该是热热闹闹的,绝不会冷场。
      这样的不适感让他有点焦躁起来。躺着太久,骨头被木质硌得生疼。狱寺忍了忍,还是撑起身来拍了拍搭在身上的手臂。
      “喂!你这个棒球白痴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啊!”做这种事还真不像是我狱寺隼人的风格啊……炸弹少年皱起眉在心里恶狠狠地想。
      然而身旁的人却似乎铁了心要一睡到底似的,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混蛋!给我起来啊你这个白痴!喂喂!”伸手用力地推了推那具一动不动的躯体,却依旧没能得到任何的回应。
      一阵寒意忽然从心底里冒出来。狱寺狠狠地咽了咽口水,想把不安的心跳平复下去,最终却没能成功。
      他看了看那只搭在自己身上,中指还戴着雨滴纹徽戒指的手,颤抖着伸出了自己同样在中指戴着岚之戒的手,贴近了山本颈边的皮肤。
      冰凉。
      


      3楼2009-09-13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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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陆。】
        朦胧中觉得失重的状态终于结束,狱寺张开了眼睛。这一次变成了他一个人。好像是在普通公寓的某一个房间。
        他看着皮肤上被自己掐红的痕迹,有点搞不清究竟现在和刚才究竟哪一个是梦,或者都是梦再或者都不是梦。
        窗外刮着风,把素色的窗帘吹得翩跹起舞。风中带着雨水的味道,或许即将有一场大雨来临。
        狱寺忽然很想看到山本。看那张白痴得要死的脸在自己面前笑着说这次又要玩什么游戏。于是随手抓起了一件外套出了门。
        走在街上的他纳闷着这是怎么回事,然后摇摇头告诉自己只是如果那个家伙不在了的话日常就没有练习炸【和谐?】弹使用的肉靶子了而已。
        哇哈哈哈……我总是在不断地想着要练习要变强来保护十代目啊!即使在平凡的生活中也是如此真不愧是十代目的左右手!哈哈……哈。
        得意的笑容却在脸上越来越挂不住。最后连自己都觉得无聊,狱寺嘴边最后一抹的笑意终于垮台坍塌。
        街上的人大都步履匆匆地想要找个地方躲避即将来临的大雨,唯独狱寺的步伐再渐渐变得稀疏的人流间显得优哉游哉。
        狱寺并不讨厌雨。每次在狂风之后相随而至的暴雨总是让世界清静。虽然雨水很容易浇灭炸【和谐】弹的火焰。可那些水滴淡淡的味道却让人觉得平静安心。
        此时心里有股焦急一直在一点一点地燃烧壮大,然而街道却并不是狱寺所熟悉的模样。想要走得快一些,却根本无法决定行走的目标。他忽然想起这个世界上还有手【....这都和谐?】机这种东西,掏了掏口袋拿出来翻找着号码簿。
        棒球白痴。
        空号。
        十代目。
        无人接听。
        草坪头。
        忙音
        ……
        好像所有人忽然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狱寺只好凭借着直觉向前走着,盲目没有方向。一阵猛然轰鸣的雷声让他想到了雷守之战时20年后的蓝波所说的话。
        “久违的过去啊。”
        “还能见到你们,真是怀念。”
        “每一个人的脸都是如此的令人怀念。”
        “虽然很想哭。”
        “但现在并不是感伤的时候。”
        那时他只一心地关注着那个被避雷针围出来的格斗场,并没有去细想蓝波这些话语的意思。
        Reborn应该是在现在到十年后之间死去了。听蓝波的意思,大概他们也都离开了这个世界吧。推算起来的话,应该是十年后到二十年后之间的那十年里。
        这么说的话棒球白痴没死吧。肯定没有的。
        像确定了什么似的,狱寺安慰着自己,却换来内心更巨大的空缺和不安。他忽然奔跑起来,急切地想要寻找能让他安心的雨水。
        好,下一个街口就向右拐吧。
        上一秒刚刚做了这样的决定,下一秒就在街口遇到了出语不祥的预言者。习惯性地伸手攥住了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握紧了拳头。狱寺无暇判别此时的蓝波究竟是多少年后,同样的也无暇顾及,他那只裹着绷带,佩戴着令他骄傲的岚之戒的拳头,在雨前的风中颤抖。
        “喂!蠢牛快告诉我!棒球白痴在哪里?”
        管他是多少年后呢。反正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不是重点。
        “狱……狱寺隼人?你是说山本武?”蓝波似乎是被狱寺吓了一跳。依旧眯着一只眼,与比自己还要稚嫩的那双碧色的眸对视着,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沧桑飘渺起来。
        水滴似乎被雨之守护者的名字所感召一般,应声磅礴地落下来。
        “原来时间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啊……”眯着眼的青年兀自感慨着。
        “蠢牛少废话啊!回答我!”雨水打乱了狱寺精心梳理的刘海,顺着头发和脸颊灌进嘴里,送入一阵湿润的气息。
        “那么想见他?我带你去。”蓝波微笑起来。
        狱寺松了口气。
        这么说的话,也就是没有死吧。够了棒球白痴,居然敢让本大爷担心你!待会见到你一定要给你十亿倍炸【和谐吧】弹作见面礼!
        想着捂住了胸前。胸腔里那颗心脏依旧在非常有活力地跃动着。
        敲打出沉闷空虚的声音。
        


        5楼2009-09-13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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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柒。】
          远离了市区,蓝波领着狱寺走向郊外去。
          “喂蠢牛这是去哪?”
          明明应该安心才对。可此时内心掩不住的空洞让一句“狱寺式暴怒样”的台词缺失了原本应有的气势。
          蓝波不说话,快步地走在前面,不安随着他的脚步在狱寺心中扩张着它的领土。
          当领路人终于停下了脚步的时候,雨水早已将没有带伞的两人打得湿透。狱寺望向面前大片整齐的石碑的时候,终于明白了心中那份空虚的不安从何而来。滴落的雨点沉沉地打在皮肤上,仿佛在宣告着命运的重量。那份重量附着在皮肤上,发丝间,衣服里,随着时间一点点增加着,执着得似乎不压垮雨中的少年不罢休。
          “不去看看吗?你也在里面哦。”蓝波的声音平静得像一片从不曾掀起涟漪的死水,“在山本旁边。”
          银发的少年在雨中异常沉默地摇了摇头,下颚的线条因为紧咬着嘴唇而变得僵硬了一些。
          Reborn先生不是说那个白痴是天生的杀手么。那家伙不是很轻松地就通过了试炼么。虽然很白痴但是谁都知道他很强的不是么。曾经约定过要再一起打雪仗,看烟火不是么。
          为什么就这样死了呢。就算在身旁,如果死了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棒球白痴……”声音有点嘶哑,却忽的提高了分贝,音量的爆发力如同从pp到sffz一样惊人,“你在搞什么鬼啊!”
          蓝波被狱寺的声音震得呆了过去,却还没回过神就被狱寺揪住了衣领。
          “喂蠢牛这是怎么回事!开什么国际玩笑啊!有什么东西搞错了吧?!”气势汹汹的发问,连一点喘息的缝隙都不留。
          “不……就像你看到的那样。”被揪住领口的青年别过了视线,躲开了那双碧色的双眸投来的目光。
          “错了吧!一定是有什么搞错了骗人的!蠢牛别玩了啊我是认真的!”连续的吼叫让狱寺觉得喉咙烫的冒烟。他咽了咽在说话间落入唇间的雨水,“山本,十代目,还有其他人他们都在哪里?”
          被询问的人只是沉默地指了指之前的方向。然后感觉到胸前紧紧攥着的那双手忽然脱力般地软了下来。
          狱寺忽然觉得冷。
          一下雨气温就倏忽降下了好几度。
          少年抱着肘顺着矮矮的围墙滑落,跌坐在地上。被溅起的水滴重新落到地上,流向低处与更多的雨水汇合成一片。看着那些湿漉漉的雨水狱寺忽然觉得再也找不到可以像那些水滴一样相互融入依靠的地方了。
          眼睛却依旧干涩得不像话,眨眼都会觉得酸痛。
          我和那个白痴,谁死得比较早?为什么会死呢?另外一个是伤心得发疯还是冷静得出奇呢?未来的我们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一大串的疑问闯入了狱寺混乱的脑海,却再也无人解答。那些一直不曾正视的心情一股脑地浮现在心中,变得苦涩起来。他将额角抵在膝头,把视线封锁在双腿与身体构成的阴暗之内,拒绝再抬头。
          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很温暖。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担心。并肩战斗的时候会觉得信赖和安心。
          这些都已经习以为常的东西仿佛已经变得理所当然,不失去就不明白它的重要,甚至无从觉察它的存在。就像烟瘾一样。若不失去香烟的安慰,就不会明白自己对烟草味道的依赖有多深。
          然而这个世界上,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是理所当然的。
          虚浮感再度侵袭而来,狱寺索性任由摆布地闭上了眼睛,希望藉此温暖那双冰冷干涩的眼睛。
          


          6楼2009-09-13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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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捌。】
            梦境好像没完没了了地延续着。狱寺每时每刻都在挣扎着想要醒来却总是徒劳无功,只能任由着无休止地噩梦带领自己去看他最不想看的那些未来。
            坟墓群伫立在晦暗的天空中。抬头可以看到厚重的云层在翻滚,却找不到期盼的阳光和希望。
            不对。
            在混战中死去连尸首都无法找到。俯首可以看到粘稠得血液在尘土中流动干涸,在大地上凝固成一片永生不得痊愈的黑色的巨大伤疤。
            错了。
            全员战败阵亡。前一刻温热的血液刹那变得冰凉,跃动的心脏变成了一坨坏死的肌肉。拥抱着尚有余温的躯体,感觉着体温渐渐退却,四肢变得僵硬然后又柔软得不像人样。
            骗人的。
            ……
            狱寺无数次呐喊着,喉咙干得仿佛要起火。然而他却无法抑制住心中那股无力。
            明明,明明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却无法挣脱醒来。他记得在他陷入这一大串零碎而晦涩的梦境之前,他的同伴都在战斗着,被一路遇到的敌人一个个拆散。
            他要保护他敬爱的十代目,他不能辜负前面围了拦截敌人而单独留下的同伴,更重要的是他想要睁开眼确切地看到那个名为山本武的少年确凿而鲜明地活在那个真实的世界里。
            所以他想要醒来。他必须醒来。
            于是不断地努力却又不断地失败,仿佛被坚实的枷锁囚禁在自己的神经缔造的幻境中。
            终于地他觉得疲惫了。心跳的节拍仿佛也变得钝重无力起来。狱寺闭上了眼,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和力量被那双漂亮的碧眸所看到的一切摧毁殆尽。
            是不是只要这样闭上眼不再张开,就不会再看见那些不想看到的东西了呢?
            狱寺无力地呼出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身体里所有的力量都吐出来一般,任由视觉沉入他所选择的黑暗。
            【零玖。】
            “狱寺!狱寺醒醒啊!”朦胧间狱寺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下意识地,他想要张开眼,然而脑海里飞快地翻过了之前的梦境,又让他微微地用力将眼睛闭得更紧了些。
            “不要装睡啦我知道你醒了,好啦你眉毛都动了哎。”那个声音喋喋不休地在身侧说着,“看看看,动了动了。”
            “喂,别睡啦。再睡就捂着你的嘴然后捏住鼻子再戳你肋骨了。”
            “你这个混蛋棒球白痴欠揍啊!敢碰我一下炸飞你!”
            恐惧被愤怒掩盖过去,狱寺猛地坐起身,却因为瞬间的供血不足而晕眩,挥舞的拳头因而无力,被山本轻松地握住。
            真实的痛感和温度让狱寺差点以为自己终于挣脱了该死的梦靥,然而周围的和式装潢却告诉他那分明是回到了梦境开始的地方。不同的只是那时倒在自己身边的人此刻仍然活着而已。
            这么说,还是没有醒来吧?
            这让他有些沮丧。
            和煦的风送来樱花的香气与泥土的味道掺杂的气息,让焦躁的神经渐渐地安定下来。
            狱寺抱膝坐着,将头别向一边:“喂山本,我刚才梦到你死了……所有人都死了。”
            “反正是做梦,不去相信也不要回想就好了嘛。”回答的时候依旧是没心没肺一般地微笑着,琥珀色的眼眸在阳光下有着漂亮的色泽。
            “我现在也还是在做梦吧。”狱寺嘀咕着将头埋入抱膝的双臂间,话声愈发地小下去,“如果能……停留在这里就好了……”
            “狱寺也有脑子不好使的时候啊。”
            猛地抬头看到眼前的白痴笑得一脸无害,狱寺顺从了瞬间的冲动抬起拳头向山本的鼻梁挥过去,却忽然觉得头顶有一阵温热的触感降临。山本歪头躲过了狱寺的攻击,伸手抚在比他矮一截的少年银色的发旋上。
            “留在这里不就再也见不到想见的人了吗?笨。这种梦只要想办法醒来就好了啊。”
            “白痴!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有那么简单就好了啊!”狱寺挣脱了拳头又再一拳挥了过去。
            “呀呀……”又一次躲过了拳头的袭击,山本依旧保持着不变的微笑,“那么想打我的话,醒过来不就能打到了嘛。”
            


            7楼2009-09-13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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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声音中有了轻微的颤抖。狱寺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话语中的哽咽平息了下去。
              “呐我说,你会梦到我一定不是什么偶然吧。”山本的手掌有一次抚上了狱寺的头顶,传递着暖暖的温度,厚脸皮地说,“因为在那边的那个我,一定也不希望你被永远地困在这种梦境里吧。”
              “喂。”狱寺很想狠狠地白他一眼,却因为地红了脸而反将头别了过去,“告诉我。”
              “哎?”
              “醒来的方法……你知道的吧!”
              “……很简单啊。”从诧异转为微笑,“就像平时睡觉那样闭上眼,当听到有人叫你起床的时候张开眼就好了。”
              “什……什么啊?”
              还没来得及思考山本的话,正想发作,狱寺就感觉双眼被什么覆上了。
              山本伸手捂住了狱寺的眼睛,柔声地说:“睡吧。”
              仿佛催眠的咒语一般,狱寺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浅浅的睡眠。
              【零拾。】
              “狱寺!狱寺醒醒啊!”
              “不要装睡啦我知道你醒了,好啦你眉毛都动了哎。看看看,动了动了。”
              “喂,别睡啦。该起床了。”
              狱寺回应着熟悉的呼喊,缓缓地睁开了眼。雨水早已远去,空气带着令人安心的味道笼罩在四周。雨之守护者的双眸随即映入眼中,在雨天的阴霾中仿佛阳光的颜色。
              一直被骂做白痴的少年现在依旧笑得一脸人畜无害,那笑容让狱寺心里生出一阵莫名的不爽,却又异常地令人安心。
              “看,大家都没事哟~噩梦这种东西,醒来就好了。”山本的手安抚似的搭在狱寺的发旋上轻轻地拍了拍,“所以不需要一个人在梦里挣扎的。”
              狱寺看着他尊敬的首领在不远处,表情正从担忧转为惊喜,又看看纲吉肩头笑得一脸神秘的Reborn,终于渐渐明白过来。是的,他终于从梦中醒了。
              “醒来,然后张开眼。我们都在。”沉默了片刻,山本轻声地承诺着,琥珀色的双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嗯。”刚从漫长的噩梦中醒来的少年别过了头,偷偷地红了脸。他点了烟叼在嘴里,于是谁都没有听到随着青烟飘散而去的细不可闻的回应。
              狱寺看着烟头在雨中明明灭灭忽然觉得有点恍惚。究竟什么是梦什么是醒,而此刻又究竟是梦是醒?
              “狱寺,回家了。”
              一贯的高材生在山本伸出相扶的手的刹那,放弃了关于先前问题的思索。
              那些颇富哲学气息的关于醉生梦死之类的命题都太过深奥,并不适合年轻的脑袋。是梦是醒这种问题不要理会就好,反正此时少年们携手并肩于此。
              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在一起”更重要呢。
              【FIN】


              8楼2009-09-13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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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随手涂鸦的........好把这是来凑数的凑数orz

                HLL地封...........


                9楼2009-09-13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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