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宗义还想说些什么,他跟在师父身后离开,他一边踢着石子一边抱怨着。
当他停下来时候,发现自己师父站的位置并不是以前的木桩,而是一片池塘,池塘虽不大但是还是一眼望不到头,水面上并没有所谓的木桩,宗义不得其解,他斜眼看向师父。
耶律斜只是笑笑,“就是这里,你要在这里练习走木桩。”
“什么?”宗义用手采了下衣角“这里么?并没有什么木桩啊?”
“有些东西需要自己领悟。”放下话耶律斜便离去。
-----我是视角转化的分隔线-----
“什么?五婶受伤了?”宗英皱着眉头看着月如。
“恩,我听到的是这样的?”月如回瞪着宗英。
“l有大哥的消息么?”他接着问道
月如摇摇头“关姑姑说先不用找的。”
“五婶吗?”宗英沉默了
房间内
五娘准备起床,因为还有很多疑点,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比如为何敌方会故意放他们生路,也比如为何他们计划这么容易被识破以及那奇怪的阵术,虽说兵书读了不少,但是奇门异术却不了解。
一阵剧烈的咳嗽把趴在床上睡着的五郎给吵醒了,他四处需找着自己的妻子,他不满的摇头“不是说过了么?怎么又起床了?”
她并没有抬头,继续看着兵书“大敌当前又怎么能休息。”她很认真的重复着她一直说的话。
-----我是阵地转移的分隔线-----
辽营
耶律宣在营帐里一直转来转去,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不似一般辽境男子一样黝黑,他很白净怎么看都不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此时他为何显得很焦急,这孩子异常的聪明他用三天时间就破了石扩中宜阵法,他不齿这样的行为,一直想和杨家堂堂正正的来一场,他把破解之法派人告诉了杨家。
同样这个时间
石扩中宜坐在木制的桌子前面比划着什么?他掐着指头,他早料到是如此结果,他也并不急,只是将计就计。
天波府
太君手里拿着黄色的小纸条,上面列数很多阵术的破解之法,自然也用此次他们遭遇的阵势,她再三思量着到底该不该信,她命人去把金娥找来。
“娘...”金娥推门进来唤了声。
太君并没注意,她还是专心的搬弄着那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