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波带戏宣传,快来玩——
■Underfell
酒吧内一如既往的嘈杂,坏掉的唱片机放不出什么乐曲,只有刺耳的乐器奏鸣充当着粗鲁话语和拳头击打肉体的背景音。腕骨轻动晃着手中半杯酒精与黄芥末的混合物,微张牙关仰头将那黄色的液体倒入口中,不去理会身后的一片混乱,将杯推给面前火焰怪物,扭过头饶有兴趣看着他们互殴找个乐子。
“喂,老伙计,给我份薯条,再来份黄芥末,我要看他们打。”
指骨敲敲吧台桌面背对着Grillby开口,微微低头躲开飞来的酒瓶,身后又是一阵破碎和什么东西倾洒的动静。哈,看来这两个家伙惨了。眼眶微眯红色瞳孔微转看向身后脸色阴沉的老家伙,脸上溢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等下肯定会有个大乐子看。
■Classic Sans
昏沉中有破风声直奔面门而来,习惯性向侧面躲开,还没来得及调侃第二刀转瞬即至。
为什么。
那刀锋轻易破开骨骼,随之而来的巨大冲逼迫自己踉跄摔倒,惊愕只是瞬间,无所谓了。掌心抚上胸膛也接不住坠落。反正更早之前,在栅栏边看到回过头来根本不似人类的冰冷双眼时,就已经知晓结局。
“好吧,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彼时papyrus还在餐桌前一刻不停念叨,计划着要抓住一个人类,谈论到兴奋时恍惚要能看见他身后高高竖起,晃动成虚影的尾巴。
【SANS!!我,伟大的PAPYRUS!一定会变得特别有人气。】
可惜那时的自己已经学会避重就轻,面对兄弟日常无厘头热血,也就只拿出半成精力,眯了眼拿一两应声对付过去。手上动作不停帮助他整理仪表,指骨捻着嫣红布料撩起,把他披风往后甩开,随后倒退两步在一定距离内打量,不着痕迹的轻笑,胸腔隐约充斥着自豪。
“bro,这衣服衬的你可真 筋 神。”
他满腔豪言壮语被这突如其来恭维打断,小声偏头道谢的模样尚可看出几分青涩。直到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才能反应过来,瞪出眼珠插了腰把地板踏到抖三抖,得到自己不着调的讨饶才肯罢休。
然后第二天,真正的怪物光临雪镇。
灰尘替代大雪,死的阴影笼罩在每个活物头上。他代替自己去迎接怪物,试图阻止的话语尚未出口就已湮灭在他盛满坚决与希望的眼里,我被反衬的颓靡,说不出真心。回过神转头去看时,在敞开的大门外,狂风吹舞起他的披风,尾迹宛若炽热燃烧的天火。
其绚烂灼烧的样子同此刻肋骨不断涌出的液体,如出一辙。
压了伤处苦笑,好消息是现在这份重担,这份责任,终于可以结束了。长廊金色的碎花玻璃通透庄严,一如此刻已经开始崩裂的骨,有光穿透驱壳,灵魂被那点温暖安抚,在胸腔间平静均匀的震动。眼里再存不下其他,信步绕过人类肩膀,踩地有种说不上来的轻松。
而光呢,它早已充盈,沉甸甸地填进每一块骨骼,把缝隙都塞的满满当当。颓然松开做着无用功,早已堵不住鲜红液体抽离的掌,任由那金红交织成为油画,往前努力探出。
不要紧。
现在踩在这片金黄中的自己,是一骷髅子光。
“papyrus...你想来点什么”
■Classic Flowey
滥谎的渣滓.
不忠骗子, 像活蹿在饥馑年的蛆群, 依恋发臭糜烂的尸块. 扎堆的死亡让族群生生不息, 形成谎言的末世. 我已经受够了这没完没了的轮回, 无法忍受任何谎言, 友善的、刻薄尖酸的、温柔的、恶毒的, 哈, 我是你们脑子里的虫、背后的提线, 能比骨肉手足更好地预料你们的一静一动. 硬是要做个肮脏的**, 不如想想一朵花怎么把躺在床上痛哭打颤的可怜小病号的药粥换成沥青, 在睡梦中温柔地照顾你吃下百只蜘蛛, 用你在母亲节的自制的饼干摆出“我会杀了你, 妈妈.”.
我不恨你, 只是想让你受苦. 就像你必须说出那些谎话, 这些恶作剧可以反复千千万万次, 直到我失去灵感. 即便如此, 我依旧好奇你吃到什么程度的苦头后会说真话, 我需要做到什么才能让你觉得, 我是个可以信任的朋友. 你什么时候会停下撒谎, 小小阿斯伯格综合症. 什么时候, 所有人才会停下那股蠢劲, 吐点真真切切的字眼.
骗子, 你的却很特殊,
但明天我就会忘记你, 因为你只是个泛谎的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