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包子嘞”
“新鲜的豆腐,一文钱一份”
……
街上小贩的叫卖声时不时传进马车里。
明明街上的气氛闹哄哄的。
可马车里的气氛让王一博有些沉闷,总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虽然太医来过了,但还是很不舒服。
没睡多久就被喊起来拾缀,说是殿下吩咐,不能扰了王妃在家人眼前的面子,派头不张扬不寒酸,礼数一样不能少了。
王一博一直到现在都食不果腹,饿的他都快虚脱了。
肖战就是不想让他好过,明明都那样了,还会在乎他回门后会不会被家里其他几房取笑吗?
他觉得他过的真惨,比在王府还没出嫁前还惨。
嫁去了五殿下府,还没吃上顿饭呢。
难道他失了清白,他的夫君打算饿死他不成?
而且他知道肖战不待见他,他已经在马车里尽量降低存在感了。
可从上车到现在,肖战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眼神里的寒意太过赤裸,想要把王一博撕碎了去。
对面的人一点也不安分,肖战原本都打算放过他了,只要他不作妖,至少都不太想搭理他。
完成父皇的赐婚,让那些人没什么可抓的把柄。
以后继续做他的闲散公子,酌酒一杯,踏清风,披细雨,一萧一剑舞夜色。
可外公的来信………
还有这个意外的王妃。
上马车到现在,一直在想方设法勾引他。
坐在那里动来动去,虚靠着马车壁,时不时舔下嘴唇,咽下口水时喉结上下耸动。
遇到点颠婆就会往他这边扑,然后又用惊慌失措的眼神看着他,又马上脸了眼睛。
额头上都起了薄汗,在马车里坐的久了,双颊都开始潮红。
今天褪去了繁重的喜袍,穿了白蓝色的外袍。
随意别了个发髻,清冷的形象跃然而出。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关系,他确实是肖战会喜欢的类型。
王一博实在有些坐不住了,屁股很不舒服。
掀了帘子,想着看下到哪了,回了王府能去见母亲,至少让他缓口气。
手掀了帘子没支撑,遇到了大颠簸,马车空间狭小,他往后倒在了肖战怀里。
“怎么?王妃这么迫不及待吗?你的情夫还难过了吧?他的人对着别人投怀送抱的。”
肖战低下头看着怀里的王一博。
“还是想着昨晚没成功,现在想补了那洞房?”
一个男人连马车里的颠簸都坐不稳,如果不是刻意为之,怎么会那么巧的往后倒?
王一博都还没消化完肖战的讽刺,肖战就扯了他的衣服。
把他按趴在马车里。
“既然这样,那为夫的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从命了”
“别,殿下,别在马车里”
肖战没回答,手已经开始扣弄。
马车周围都是侍从,还有马夫。
从未有过的羞耻。
肖战似乎很善于怎么玩弄身下的人,破碎的羞耻求饶,还有洞口传来粘腻的水声。
肖战只是从衣摆中拉出自己的,毫不怜惜的尽数插入。
要容纳下那么粗壮的东西,王一博都能听见没有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撕裂的声音。从内至外,从下至上,密密麻麻针刺的疼痛冲击得王一博眼前发黑。
不能喊出声,指甲抓在马车的地上太过用力,指甲里都有了木屑。
肖战一只手按在他的头上,王一博的一边侧脸狼狈的贴在马车里。
外面的叫卖声王一博听得真切,那被肖战撞击的声音和洞里的水声是不是也被外面的人听了去。
心里的羞耻快要把王一博逼疯了去。
“殿下,别,不要,不要,求你。”
说着手往后胡乱的抓,试图求得肖战的施舍。
“求你,别在马车里……至少别在去王府的路上。”
如果让王府的人知道他不受五殿下待见,那母亲怎么办?
“殿下…………唔………啊…好烫。不要再里面。”
回答他的是滚烫的液体,似乎能烫伤他的内脏。
为什么不让他死去呢?
肖战,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小时候已经哭的太多了,王一博躺在马车里心下很悲凉,可一滴泪也不想流。
从遮在眼前凌乱的发丝中看了眼刚刚让他体会到身心疼痛的他的夫君。
仿佛粗暴的人不是他一样,优雅的坐在那里,衣服都没有一丝凌乱和皱褶。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丑态。
他连一句骂人的话也不敢说,他是可以不要命了,可母亲不能被他连累啊。
好痛啊,动不了,可能流血了吧,空气里都有血腥味。
洞口流出的湿滑,提醒着他,马车里刻进骨血里的耻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