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楼上几位全员桑,由于种种原因,其实就是我忽然到了该欢乐一些的时候就瓶颈了所以晚了几天啊。。抱歉抱歉。。
TO:Fukii桑,没有啦,阿西要是真的被阿尔上身就真的好恐怖了。。。最多就是主动一点而已啊。。
TO:琪忽爽桑,是的,于是且让他们甜一下吧。。
TO:wxaamoyiyi,此些CP也是我本命啊。。。。呵呵呵
TO:胤堂_落桑,我致力于写一个看起来很风流但其实很专晴的法叔。小透明的身份以后会很有用嘀说~
TO: CB·A桑,那个法贞是过去时。。于是法加是现在时。。阿普的EQ的确有待加强的说。。[扶额,好像是我写成这样的。。]
TO:推倒君桑,是的,于是我来更新了。。。
——————————————于是分割线——————虽然很少。。但请见谅啊————————————————————————
路德维希此刻和基尔伯特站在St.Juli湖的湖畔,四周依旧和基尔伯特上午来时一样,静谧无声。不同的是,此刻的基尔伯特听到的不再是自己孤独的心跳声和呼啸而过的北风凌洌的声响,在耳边环绕的还有一个重要的人那令人安心的呼吸声。
“呐,WEST,所以说,我还是觉得花车比较好看。你看现在的季节根本什么看头都没有吧。”基尔伯特似假非真的小声抱怨着路德维希对于计划的改变。却没有注意到,从离开家门到现在,自己的左手一直被路德维希紧紧的握在右手里没有被松开的任何迹象。
“可是我好像听到哥哥你的心里不是这样说的。”一脸严肃,仿佛外科医生在宣布手术开始一般的认真,路德维希非常高兴自己的哥哥并没有注意到那交握的双手这一个小小的细节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计划变更这一问题上。
“WEST,你在说什么啊,枉你还是半个医生呢,心是不会说话的,果然你还差得远呢,哈哈。”不知道是因为寒冷的空气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基尔伯特只觉得自己的两颊微微有些发热的感觉,不会是要感冒了吧。要是真的感冒的话绝对是WEST的错,谁让他在这么冷的天还硬拉着自己来到这地方。于是将想法转化为语言:“好像很冷啊,WEST,要是我感冒的话你要负全责啊。”就在他还在自顾自说着话之际,额头上特殊的略凉的触感将他的思绪一下子全部拉了回来。瞪眼看着比自己略高的弟弟那张有着淡然微笑的脸,基尔伯特突然觉得丧失了自己的语言能力。而接下来自己听到的话,则让他觉得似乎自己的听力都有些问题。
他听到路德维希说:“是的,我会负全责的。”声音不大但是清晰,低沉的声线带着温柔和其全部的感情。一下子让他引以为傲的头脑出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混乱。
“刚刚,WEST他……亲了自己吧,是这样的吧?好像是这样的吧。然后他说了什么吧,好像是说了什么的吧?什么负全责啊,本大爷不过是说说而已,干嘛那么认真回答啊,好像显得本大爷我很小气的样子,本大爷才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不对,重点不是这个,是WEST他刚刚……亲了自己吧。唉呀,好乱……”思维混乱的组织着线索,基尔伯特突然觉得自己肯定是感冒了,弄不好可能在发烧,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自己的脸很烫呢,而且完全没有办法冷静思考,对,肯定是发烧了。东想西想半天却自顾自的得出完全不相及的结论。基尔伯特总是这样在无意识间将真正的问题忽略掉,连本人都没有察觉一般,每每遇到涉及到真正与自己相关的问题时总是不经意的逃避。
深知基尔伯特这种坏习惯的路德维希这次并不打算让他继续逃避下去,只怕此时不开口的话,就永远失去开口的机会了。何况今天临离开实验室前弗朗西斯的话也不得不让自己很在意。
时间回拨几小时,当路德维希的左脚刚刚迈出实验室的门框时,弗朗西斯的声音从他的背后传来:“路德维希啊,我劝你还是要加快你的脚步哦。基尔那家伙啊,还是蛮受欢迎就是了。”
“弗朗西斯先生……”回头看着那个正在写报告的人,路德维希直觉告诉自己不能将对方的话置之不理。
回到现在,看着明显又开始自我逃避的哥哥,路德维希缓缓地再次靠近,忽然间双手紧紧地环在对方的腰间。略低下头,用缓慢的语速将刚刚的话在对方的耳边说到:“我说,我会负全责的。”言毕,将视线移向直视对方惊异的双眼,然后轻缓而庄重的吻了下去,只是这次不再是在额头上的轻吻,而是饱含深情的印在了那人微张的薄薄双唇上。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