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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桃花血】话不多说直接看文,随缘更,姐妹们喜欢的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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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桃花血】
话不多说直接看文,随缘更,姐妹们喜欢的话我就努力更,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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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国破山河灭,故人踏血归
庄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流沙的主人。我于是问他,“哥哥呢?”他站在廊下,静默像风一样扫过前堂,屋檐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起来。半响他才说:“他死了。”很平淡的语气。
“哦。”很惊奇的,我没有哭。
有什么好哭的呢?在这样的世道,人的命运像流沙,被风吹着,刮到浸满鲜血的土地,变成一层粉末,然后等待下一场风。
一阵又一阵的风,永不停歇。
庄在我身边,我听到他的呼吸,闻到他的味道,他长长的白色发丝被风扬起,轻触我的纱衣。
他不再说话,我也不曾看他的眼睛。秋风乍起,枯黄的竹林沙沙作响,夹杂着轻灵的环佩碰撞之声。不知什么时候,那丛翠绿欲滴的竹林,枯死成如今的模样,只有我系在竹子上的玉石风铃,绿得不合时宜。
“我要走了。”
他转过身去,黑色的大氅鼓成一面帆,夜色般浓重。庄做了韩国的大将军,日理万机,久久地看我一次。
或许不是看,是召见。他的事情那样多,主持朝政,任用将士,出征迎敌,他不择手段地清理朝廷反对势力,暗杀一桩接着一桩,终于换来一个噤若寒蝉的朝堂。我已分不清,庄是在拯救韩国,还是毁灭韩国。
天气一日日冷下来,屋外风雪肆虐,风声像旷野咆哮的野兽。我把火红的嫁衣撕成一片一片,丢进火盆里烧掉。这袭嫁衣是哥哥揶揄我的礼物,他前往秦国之前,笑眯眯地把嫁衣递给我。我还记得他玩世不恭的语调,“红莲长大了要嫁人了。”然后胸腔里响起一阵嗡鸣的笑声。
我气呼呼地拿剑追他,他东躲西逃,最后连连摆手,气喘吁吁地求饶认错,“哎哟红莲别打,我错了。”我那时只顾自己羞愤,忽略哥哥渐渐温软下来的眼神和语气,他那时说,我过两年嫁人时,他约莫在秦国赶不回来,总该有一件嫁衣陪着我。
就像他看着我出嫁。
我最后的确穿上了这件嫁衣,嫁衣华丽,映照着一个孤注一掷的新娘。我烧着一片镶着珍珠的红艳锦绸,不禁莞尔,哥哥大约怎么也想不到,我最后嫁的人,不是他费力撮合的张良,而是恨他入骨的韩国大将,姬无夜。
而今这袭嫁衣洇着姬无夜的血,在火焰里化作灰烬。火焰真美啊,像绽放的红莲,我烧完最后一片布帛,抱膝坐着,痴迷地盯着熊熊燃烧的烈焰,感受奔腾血液一般的热。
亡国之迅疾,意料之中又预料之外。在开春时节,大批大批的百姓军士死去,灌溉着生机勃勃的杜鹃。我早不再练剑,只等着和这个腐烂到根子里的国家一同死去。只是在临死之前,我要去诘问一个人。
一个曾经宠爱过我,又把我当作礼物拱手他人的人。
去见父皇的路上,宫女们慌乱地奔跑,不时掉出些金银器物,引起一群人的哄抢。我散步般地踱着,眼睛扫过淡黄色的迎春花,好心情的笑起来。
父皇的宫殿离我不远,辉煌宏伟,一级一级的台阶,像要伸到天上去。只是如今,这华美的寝殿,看起来摇摇欲坠。
我推开门,一阵风涌进去,吹开层层帘幔。在帘幔的尽头,是持剑的庄和跪地求饶的父皇。
父皇看见我,就像看见一个救星。他已然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纵欲过度的脸上肥肉横行,他双膝作足爬过来,涕泗横流,“红莲你救救父皇,救救父皇!”庄持剑看着我,默不作声。
沉默在空气里弥漫。
见我不做声,父皇又转过去求卫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皇位、韩国,我都可以给你!还有红莲,她已经长大了,姬无夜没碰过她,我保证姬无夜没碰过她。只要你不杀我,我——”
他没说完,卫庄一剑插进了父皇的喉咙,未竟的话语随着血液一齐喷溅出来,嘶嘶作响。
原来流血也是会有声音的。
我直直地看着父皇的身体僵直后仰,卫庄拖着剑朝我走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浓郁的铁锈腥气。
然后一切场景化作黑夜,卫庄用手搭在我的眼前,我只听见他的声音,“我说过,任何挡我去路的,只有一种下场。”
我拨开他粗粝的手掌,“我要看着他。”
父皇的尸体令人惊奇的变扁了,我的诘问一句也未曾问出口。
有些问题,永远也不会有答案,有些罪过,永远也无人忏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11-22 12:48回复
    啊这迷一般的格式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11-22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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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1 18:3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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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文我目前的设想是成长向,写从亡国后到秦时一开始之间练练的故事,一句话概括就是,从红莲到赤练的成长史。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11-22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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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绝考据,PS为啥没人啊呜呜呜呜呜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11-22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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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顶顶~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9-11-22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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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坠崖千丈深,风吹竹林动
            我没有死。
            那一天的新郑淹没在火海中,远远近近的哭嚎尖叫不绝于耳。我立在悬崖之巅,冷眼看着这一切。
            庄说,这是肮脏的韩国,我们的韩国。
            我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置亡国的公主,所以我在这里等他,等待我的命运。
            或许我应该恨他,恨他一去三年了无音讯,恨他利用我对付姬无夜,恨他杀死了我的父皇。然而所有想象出来的恨意,在他归来的那一刻化作飞烟,他只消一句“从今以后跟着我”,我便能抛下一切爱恨过往,同他离开。
            至于他不曾说出口的第二个选择,又有什么重要呢。第一个,便足够好。
            悬崖的风很大,吹得衣袍猎猎作响。他白发染血,眼里映着红的烈焰与蓝的天空,目光放得极远,一路触到遥远的天边。我静静地侧目瞧他,下了一个决心。
            “总有一天,我会带着你一起离开。”
            庄没接话,我想他大约不信我。
            可我固执地坚持着。他许诺的更好的韩国,尽可以送给天下人。我要的,是在一切结束后,带他离开。
            在带庄离开之前,庄先带我离开了。同行的还有白凤和无双,无双憨实,一口一个“红莲公主”,我耐心地纠正他:韩国已亡,再没什么公主了。
            于是他便叫我红莲。白凤与庄从不喊我,白凤看我的眼神里总有轻蔑讽刺和冰冷恨意,他不同我说话,我也不搭理他,倒也两相无事。更多时候,我和庄交谈。我问他我们要去哪,流沙还有哪些人,他虽然神色淡淡,却有条不紊地同我解释清楚,一如从前。
            路途遥远而漫长,在静默的时刻里,我会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话那样多,多得哥哥时常无奈扶额,说以后要替我找个寡言的妹夫,省得他头痛死。
            他是头痛死的吗?
            关于哥哥的死因,我从来不问,庄也从不提起,心里有关哥哥的记忆干瘪发皱,流不出一滴眼泪。
            抵达坠渊时,我看到一大片一大片的竹林,苍翠欲滴,微风拂过时,掀起碧绿的涟漪。白凤无双就消失在这涟漪之中。坠渊是哥哥一时兴起所取,因此地两岸垂直陡峭,高达千丈,飞鸟不越,故名坠渊。
            只是不曾想,在这险峻深渊之下,有这样鲜活的绿竹秀水。
            卫庄随手一指崖壁处凹进去的阴影之地,“那是麟儿所居,你闲时可同她说说话。”
            停一会又接着交代:“蝙蝠和苍狼王领了任务不在坠渊,此二者唯利是图,你少接触。至于白凤,他狂得很,若惹了你,不必理会,告诉我便是。”
            他鲜少说这样多的话,我微微带笑,一句一句听到心里去。
            我的居所离庄不远,掩映在绿竹林中,屋前有一处练剑的空地。
            “我很喜欢这里。”
            说罢,我抽出腰间缠绕的练剑,手腕用力一抖,剑锋蛇一样咬向庄。我听见他笑了,足尖一点轻巧跃开,在跃开的当空,又极快地以手作刃,劈下一段竹节,挡住我越来越快的攻势。
            我许久不曾练剑,初时动作略显凝涩,但几个回合下来,已然流畅许多。庄陪我过招,偶尔出言指点,待我气喘吁吁之时,竹节尖端才堪堪点到脖颈处。
            “你进步不小,只是离用剑高手,还差得很远。”
            我听到庄这样说。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11-23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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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目前想到的梗有赤练剑的来历、第二个选择和卫练初遇,这些在后面会涉及到。故事本身由《韩梦寒梦》延伸,当然与其也会有不同,但基本与《天行》的卫练线无瓜(别问,问就是不喜欢)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11-23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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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卫练糖里穿插兄妹刀(笑容逐渐变态)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11-23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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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1 18:2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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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是很希望练姐和卫庄在一起楼主文蛮好看的,继续坐等~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9-11-23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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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11-24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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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故剑隐情深,日落夕阳斜
                      我开始重新练剑。庄曾经对我说,以我的资质,再过一年就可以打倒师父。我以为,我于练剑一事,应当是很有天赋的。
                      所以,赤练剑在身上留下的道道伤痕,我从不放心上。偶尔伤得狠了,我便自己摸索着敷些草药,从来不叫别人知道。坠渊之下,流沙之中,个个都身怀绝技。苍狼王人如其名,控制狼群就像控制自己的手臂。蝙蝠阴毒,武功倒也与之相配。就连麟儿,也凭着易形之术,出入各国宫廷如无人之境。
                      然而我最不服气的,是白凤。他的进步之快简直叫我咂舌。庄说,白凤的轻功,已经在墨鸦之上。
                      我不曾了解墨鸦的轻功,却见过白凤的速度。他那样快,树叶微振,草木轻摇,我常常以为只是刮过一阵风,他人已在百尺之外了,只有令人恼怒的嘲讽声音送过来:你练得刻苦,奈何实在没什么天赋。
                      语气里满是懒洋洋的幸灾乐祸。
                      初时,白凤的话并没什么杀伤力,我甚至气定神闲地回呛他:剑都拿不稳的人,倒有心思说风凉话。
                      其实白凤习的是刺杀之术,讲究的是快、准、狠,选的武器自然也小巧玲珑不易发现。我清楚自己占的是歪理,却面无愧色,偏要拿话噎住他不好好说话的嘴。
                      只是后来,我卡在瓶颈处时,白凤的声音在我耳边一遍遍徘徊游荡,变成刺耳的嘲笑,比赤练剑留下所有伤痕加起来还要刺痛。
                      如果我资质平平,怎么带庄离开这乱世呢?
                      赤练剑的银质手柄在手心里变得温热,我的手臂垂下来,鲜血随着肌肤向下滑动,像火红的小蛇。
                      庄从竹林里走出来,目光在赤练剑划出的伤口处停留片刻,眉头轻皱,“我说过,用它要小心些。”
                      想哭的冲动刚涌到喉头就被咽下,我闷闷地低头,“卫庄大人。”
                      庄从我手里拿过赤练,轻轻一抖,练剑上的三角锋刃便聚合到一起,成为一把笔直的剑,又一摆腕,赤练剑攸地如鞭荡开,划到一边的竹林,竹子几乎是“愣”了片刻才朝我们倒过来。
                      腰间搭上一只熟悉的手掌,庄带着我飞速后略。
                      “练剑贵在专注,”他放开我,声音低沉,“否则就会自伤。”
                      我把练剑在腰间缠好,突然很难过。
                      为了练好剑术,我每天都带着一身伤入睡。那些伤口并不长,也不深,但细细密密,触水生疼,每天入睡前的沐浴都是一场折磨。我并不怕痛,只是怕辛苦一场,到头来徒劳无功。
                      仿佛一个奔跑在迷雾中的人,气喘吁吁,却发现自己跑错了方向。
                      庄的目光又放远了, “这把剑,你使得很好。”
                      “还不够。”大约是白凤的话起了作用,我清醒地知道自己正卡在一个瓶颈处,突破了,便是海阔天空。
                      “你可知,这剑曾经的主人是谁?”
                      他的声音极浅极轻,带着淡淡的缱眷和怅然。
                      一瞬间我心里极不舒服,旋即又对自己的醋意感到羞愧,我轻声回答,“紫女姑娘。”
                      庄的眼尾在我脸上一掠而过,带点笑音,“不是她。紫女的确用过赤练剑,但我并没有送给她,只是暂交她保管。”
                      “这把剑曾经的主人,是我的母亲。”
                      一阵风适时拂过,带来一点栀子花的甜香气味,喜悦缓慢而强烈地沿着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
                      庄说,赤练剑曾经的主人是他的母亲。
                      他将自己母亲的遗物赠与了我。
                      我听到心脏欢腾的跳跃之声,上一次这样开心,还是我第一次收到赤练剑的时候。喜悦将两个相距四年的时刻重合,我突然觉得自己又是那个恣意的韩国公主,在缀满蓝樱花的巨树下,足尖轻点,将练剑舞得老高。
                      “这把剑严格说来,并不算真正的好剑,所以你使到这个程度,已是非常不错。”顿了顿,他又接着说:
                      “若你真的喜欢,另寻名剑便是。”
                      他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我浑不在意地听,剑不剑的,有什么要紧?
                      “赤练便很好,我用惯了,换剑使只怕不顺手。”
                      他没再说话,可我却觉得庄是舒畅的。他双眸微眯,银灰色的眸子描摹落日镀在天际的橘红光芒,晚霞将庄的发丝染上点点血色。
                      他的目光不曾落到我身上,我却久久地看他,然后扭过头去,和他一起遥望广阔的天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11-25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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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11-25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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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轻纱欲染赤,眼泪换旧痴(上)
                          庄说,赤练剑算不得上乘,所以我才迟迟练不到圆满。
                          我知他在说谎,过去冷宫练剑时,他只持树枝,一招一式都蕴着千般变化,百样闲适,十分潇洒。
                          我知他说谎,也知他欲掩盖的真相――
                          我于练剑一事,欠些天赋。这四字最伤人,若我愚笨,尚能愚公移山、勤能补拙。若我懒惰,尚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只是欠天赋,又该拿什么弥补呢?
                          似乎无可弥补。
                          颓然地歇了几日,我茫然地看着日升日落,看云霞遍布又看天朗气清,不知自己作何去处。
                          流沙众人,属我本领最低。本领低也便罢了,用处也少――庄甚少派我执行任务,我多半跟着他,有时他有急事,我也跟不得,坠渊这样大这样幽深,似乎只我一人。
                          我知道自己这茫茫然不合时宜,可我竟如一个溺水之人,迟迟挣脱不得,总有一股子力量将我往下扯,我于是沉着沉着,与河底似乎隔了千重万重,又像只隔了一层水幕。
                          不曾想,将我从这状态里强硬拉扯出去的,是白凤。
                          那日阴云密布,雷声响动,雨水哗啦啦落下,打在竹叶之上铿锵有声。我赤脚淌在雨水中,望天而笑,雨水落到眼里,迷迷蒙蒙,酸涩发涨。粉色的薄纱黏在身上,和着雨水竟也有些份量。我拔下红莲发簪,将早就打湿的长发垂下,在雨中赤足散发,忽地跳起《风长荷舞》,以人声拟竹笛之声,断续不成章法。
                          《风长荷舞》是哥哥年少所作,那时我更小些,一时兴起学起韩宫舞,只学一半又迷上剑术,嚷着换师傅。
                          关于我“弃舞从武”一事,哥哥总也不太高兴。
                          “红莲,你可知淹死的――”
                          “都是会水的!”
                          “那你还不听我――”
                          “我偏不听,哥哥你真啰嗦。”
                          哥哥说不通,只好另辟蹊径,亲自谱曲,做一支《风长荷舞》,风长为管竹之声,荷舞作纤纤细步,妄图重新勾起我学舞的兴趣。一晃十年,我只记得子房被迫跳舞的窘态,不觉失笑。
                          荷舞动作不难,姿态却优雅曼妙,我当年只看一遍便记下了七八成。如今只身一舞,风声做曲,暴雨相伴,竟有些如痴如醉。
                          打破这痴这醉的是白凤。他一向不喜阴雨天气,今日不知怎地,点着足尖立在竹子顶端,翠竹被他身形压得微微晃动,在滂沱大雨里看得不甚清楚。
                          身形看不清,声音倒是清洌洌地。
                          他说:你只当自己还是韩国的公主吗?
                          连讽带刺的,故意寻我不痛快。
                          只是这次,我当真不痛快。
                          我还当自己是韩国的公主吗?
                          我是谁?
                          红莲还是红莲……殿下?
                          如果都不是?
                          我又是谁?我又能成为谁?
                          我从不知道我有这样多的问题,我也从不知道我哭起来这样肆无忌惮。那是我第一次纵声哭泣。哥哥死的时候,我没有哭;被当做礼物赏赐的时候,我没有哭;父皇流尽最后一滴血的时候,我没有哭,甚至城破了国亡了,我都冷眼看着。
                          只是如今,我哭得歇斯底里。
                          我是谁呢?我曾是公主,可是韩国已亡,我又是门子的公主?
                          我是流沙的一员吗?可我难道习得了一招半式拿的出手的杀人本事?庄带我来坠渊,是想为我寻一处避难所吧。
                          可是,我说过的,总有一天,我要带着庄一起离开的啊。
                          雨势太急,几乎是直直地砸下来。我倔犟地仰头,从白凤身下的竹林穿行而过。
                          白凤足下绵着力道飘下来,轻轻笑了一声,又嫌弃地看一眼粘上雨水的白色羽毛,用内力把声音送至我耳边:“什么时候你不想做红莲殿下了,记得来找我。”
                          我几乎想冷笑一声,“我做谁不做谁,都与你无关。”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12-10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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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棒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12-11 12:52
                            回复
                              2025-12-21 18: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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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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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啊楼主,写的真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9-12-11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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