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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前世受尽了西门庆的凌辱,顶着个绿帽子,把命都搭进去了,阎王爷看着不愤,便后世让这三人再聚头,不过命运却要颠个过.武大郎高大生猛,而西门庆则是一介软弱无力的书生.
武大郎新婚之夜发现自己的妻子不是原版,很是疑惑,偏巧后半夜他又做了一个和别的女人进行苟合的梦,醒来他带着惊喜告诉潘金莲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和金瓶儿在一块睡,你做梦了吗”?潘金莲见武大郎是个吃着碗里扒着锅里的主,便气愤地说:我也做了一个梦,梦见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潘金莲没敢说完,也没敢说出当事人的名子.
“什么”?武大郎睁大了眼睛张着嘴惊鄂地问:“你也做那样的梦?你为啥要做那样的梦,那个男人是谁”?潘金莲见问就说:是西门庆.
“噢!怪不得,你们不但是前世姻缘,后世也应是天生一对,不过看着那小白脸也是蛮可爱的,无风不起浪,你必然给他睡过,要不就是你把第一次给了西门庆,是不是”?
潘金莲见逼问不过,只好承认:“那只是我当闺女的时侯偷尝禁果而已,但那时我是一朵无主的花。”
武大郎听到这如晴天响了一个霹雳,顿时呆如木鸡.从此以后武大郎便着了魔,心里便如吞了苍蝇一般地恶心,脑子里总会印出自己老婆和西门庆苟合的丑态.酵母这个东西一但植入脑海、刻在心里、长在骨子里、流动在血液中便会迅速膨胀发酵;于是武大郎开始一步步地施使雪耻计划.武大郎和西门庆在同一条街上,又经常低头不见抬头见,于是一天武大郎截住了西门庆警告丫说:“你竟敢狗胆包天地占俺老婆的头一回,士可杀、头可掉,老婆决不能让你抱;你是想公了还是私了”?
西门庆本身弱小,远不是武大郎的对手,只好辩解说:“好我的哥咧,我哪敢呀!从你恋爱到结婚我是连话都没给你老婆说过一句话呀”!
“我不是说的如今,我说的是先前她当闺女的时候,”武大郎正言道。
“可她当闺女的时候是一个无主的花呀,我这蜜蜂偶尔采一下也是有情可原的呀!况她当时还不认识你、、、、、、”西门庆的贫话还没说完,脸就着了一掌,五个鲜红的掌印登时就被自己的手捂住了。
还敢还嘴耍贫,她当时是不认识我,但即然现在是我老婆,那她的前生、前世都是我的老婆,别人是动不得的,动了就是我的仇人,我永远都要和他血战到底,在这条清河街上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往后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见你两次就打你两次,见你十次就打你十次,见你一百次就打你一百次。”西门庆落荒而逃。但西门庆也不能离开这个街呀,惹不起,西门庆只好躲着武大郎了。武大郎从不在公众场合给西门庆难堪,只在无人的场合上去警告一番,或辱骂几句,或下个战书约个地点决斗。西门庆哪敢去呀,他现在后悔的是悔不当初呀!有时武大郎就直接闯进西门庆家里,不说话,只用仇恨的眼睛盯着西门庆,这种猫戏老鼠的战法使西门庆感到恐惧,也感到无奈与无助.只好摆下八盘,八碗,请来王婆、运哥及街坊邻居来调解。酒席摆了无数次,也调解了无数次,可武大郎仇恨的火焰是越调越高,越调越旺,说是有两大仇恨不可饶恕:一是杀父之恨,二是奸妻之仇;这调解人可说啦,人家金莲和西门庆在一块时,你还没来清河县呀,当时并不认识你呀!
“那也不行,”武大郎双手插腰无比愤怒地说.“奸妻之仇非报不可,奸妻之恨非平不可,他这个老鼠早晚会死在我的猫爪之下”。
王婆纠正武大郎说:“不是奸妻,人家是自愿的呀,况当时人家还没嫁给你,还不是你的人。”
“那也不行!”武大郎又蛮横不讲理地挥手道。
潘金莲自从把这种不光彩的事告诉丈夫后,她就掉进了地狱,但苦日子才仅仅开始.武大郎的小肚鸡肠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时刻都不会忘记吞下的这只苍蝇,于是就对老婆大打出手,三天一大顿,两天一小顿;可这原由这苦水向谁诉?两人的苦或者三人的苦都无法对众人说、对众人诉.武大郎能对众人说什么?就说自己的老婆老早当闺女的时候就已失身?潘金莲能对众人说什么?就说自己老早先前当闺女的时候就跟西门庆睡过?西门庆现在落的如此下场又该如何对众人说?就说自己先前啃过武大郎老婆头一口嫩草?占有过武大郎老婆当闺女时候的头一次?现在他们唯一能做到就是打碎牙往自己肚里咽或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了。武大郎是发泄仇恨;潘金莲是承受仇恨;西门庆则是逃避仇恨。
西门庆走后,生活到是平静了一段,偶尔的一次西门庆回家办事,武大郎和潘金莲都看见了西门庆,于是武大郎命令潘金莲:“去把西门庆叫过来,让我把他打一顿”!金莲不去,大郎只好把仇恨发泄到金莲身上.金莲终于忍受不了武大郎的暴行,偷逃回阳谷县找着西门庆在外偷过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