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芥于纳吧 关注:1贴子: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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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柯的论述:
“只有从死亡出发才有可能建立生命科学,同理,只有从无意识的视角出发,才有可能建立一种并非纯先验反省的意识心理学;只有从性变态的视角出发,才有可能建立一种不至于成为一种伦理学的爱情心理学;只有从愚笨的视角出发,才有可能建立一种至少不会暗中诉诸认识理论的智识心理学;只有从睡眠、自动性和不自觉的视角出发,才有可能建立一种关于醒着的和有感觉的人的心理学,而且这种心理学将不只是一种纯现象学的描述”。
(1957,Scientific research and psychology)



1楼2009-08-13 22:09回复
    这儿我看到的不是主张历史化的福柯,而是以结构主义的语言反结构的福柯。
    自我防护、自我确认、自我perpetuating。事实是,这儿被perpetuated的“自我”、“the same”、“守护神”,却又在历史中不断发展、不断否定自己(既然毕生追求死亡体验,为何活了这么长还没把自己弄死?既然和情人一起以酗酒和施虐/受虐为体验的目标,为何在情人死于酗酒之后主动戒酒?既然主张疯癫、同性恋、受虐狂只是被社会打上了不正常的、建构的标签,何必用“积极目的/消极手段”的统一来为自己辩护,在实际上肯定自己行为的消极性?)。


    2楼2009-08-13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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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7 23: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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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taud的残酷戏剧也让我不安。似乎一方面以体制之外的seer自居,以阐明一切“建构物”的真相为个体自由的必经之道,一方面却有意无意地回避自己话语同样有建构作用的事实。 
      Artaud confront给观众的,究竟是观众内心的原始欲望,他(自以为)自己的原始欲望,还是一个为逃离体制与秩序而建构的飞地性质的(反)乌托邦?
      如何鉴别观众看到残酷戏剧的陌生化体验(defamiliarization),是如Artaud所说的让他们重新认识自我(refamiliarization),还是让他们以为自己看到了真正的自我,实际却是看到了镜子的反面,这反面无法脱离正面存在,正如镜子正面也无法脱离反面存在?


      4楼2009-08-13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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