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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all魏无羡】铜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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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9-10-02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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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9-10-03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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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顽强的求学少年们。。。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9-10-04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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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分钟前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9-10-04 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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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9-10-04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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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9-10-05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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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9-10-06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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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9-10-14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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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9-11-01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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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26楼2019-11-17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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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尔与忘机
                      蓝湛为何人?
                      姑苏蓝家之主次子,云深不知处掌罚人物。世家公子榜位列前茅,早早结丹的同辈楷模,禀赋异秉,得天独厚,玉质金相,翩翩少年郎俏无双。
                      字取忘机,一柄避尘剑,踏月华无尘,行世路斩妖除邪。
                      尚不止这般,稍稍打听便知蓝家直系嫡脉十有八九为乾元。
                      乾元,同柔软、荏弱而异常美丽的坤泽一般稀缺。及修真界也仿若鳞毛凤角,多属血亲遗传,基因突变几率小渺。虽说魏婴也疑过哪门哪派庙宇生出长出姑苏蓝安那位理当说才容无匹的乾元高僧,不过念头刚出就联想至蓝湛那如丧考妣的俊脸、一身披衣戴孝的‘风雅’,深觉他家先祖遗传的优良血统和万千般解风情都是扯淡。想想,谁能忽略对象且是健在却要自己活如孤孀。这也太为难人家了。
                      “可不是嘛。”
                      “所以说,那名忘机兄真真是在我们小辈人左耳里右耳里晃悠。先前是我爹入定说道,现今我大哥揪着我耳朵也不落下。魏兄你听,那段词藻我背得比《雅正集》都顺溜: 那蓝二少年不愧为榜上次位,真是有匪君子,一番照世如珠,景行含光,逢乱必出啊。后我大哥又会讲到,蓝家双璧雅名遐迩,两者一出同家,都是风华绝代,少年有才,前者已经是个乾元,作为那神童的蓝忘机会差?之后对我啐口水……”
                      “魏兄我苦啊。我大哥非要扯上曦臣哥他们来唠叨我。你说说你看看,这不是为人所难、故意欺压我的!”
                      魏婴推推凑在颈子边、咬耳朵同他哭诉的聂兄,发现推搡是徒劳后用脑袋撞开对方前额,耸肩:“你要是这闲情都默不下这回要抽诵的《礼则篇》,蓝二哥都可天下红雨后一笑跟我抿恩仇了。”
                      聂怀桑抵着魏婴肩头的下颌一颤,愣是歪头别开,牙关不受控制咬住舌根,瞬息痛入神经,可也来不及嗷呜直叫。
                      周遭嚼瓜子磕花生米的狐朋狗友也掉下巴齿夹舌头歪身倒头的照例,个个目瞪口呆,神魂飞散面显骇色,场景不可直睹。
                      须臾冷寂。
                      一人巍巍战战直指问,“魏魏魏兄,你你你你方唤蓝二公子那啥?”
                      魏婴:“你们关注怎么都跑到名讳来着。”他嘻嘻而笑,道:“吓人吧。看你们一面面脸上形状。这不是很好玩吗,我这么想的。你们没瞧见第一回蓝湛脸色当时,绝对不比你们差得好玩。”
                      “……好玩?”少年们咽口水,聂怀桑舌根疼麻口齿不清,也勉励而钦佩冲他比大拇指,“魏兄,你好厉害。”
                      少年们:“也好嚣张。”
                      虽说来云深有一段日子。少年公子们不止混了个眼熟,聚在一起就哥哥弟弟乱叫一片,打得火烈。可将这种‘情趣’安在蓝忘机身上,就叫人人谁不起一身胆寒,搓着疙瘩落一地,脸色泛青。
                      以借聂怀桑的评说: 两者不可唯一物比较。
                      魏婴撩开腮边碎发,指尖跟发丝共舞,得意无法自拔,“那是。你魏哥哥威名岂会败在一初出茅庐小古板身上,哪怕他将来是乾元也不怕。当是大杀四方可有敌手?”
                      江澄掩面无语,终是啐他,“你还觉得光荣。你可真是……在外可别讲我和你熟。莫要让谁猜想我跟你一身无赖流氓样。过分,丢脸!”
                      魏婴驳回:“我这本事不厉害吗?那邪崇鬼怪都激不起雷打不动的蓝二被我这么轻描淡述一句就镇不住。还不是小古板一个,涉世不深啊。”
                      少年们面面相觑,眼色互怼。聂怀桑摇扇半遮面,笑眼眯眯,江澄揉颞颥穴,嘴下不饶人,“你以为人家很愿睬你?少去撩骚他。跑到别人跟前讨打。”
                      聂怀桑:“江兄所说并无道理。我跟我大哥见过蓝忘机几回,确实觉得他……从未如此待人失持。”
                      魏婴:“你们怎么一两个都这样。好了好了,我晓得点到为止。否则不就是被那老古板小古板一齐压到祀堂挨尺鞭么。”
                      他从庭门蹦跶到墙沿,背半倚在鸦青檐瓦,一腿垂下,仗着身姿轻盈而无惧不稳,拔丝兰草叼着草尖,小臂撑以,好不洒脱,一派长流。
                      聂怀桑屁颠颠跟来,端着碟花生,被他这副模样哄得两眼烁烁,满心喜欢。
                      江澄抱手,挑眉嗤道:“跑去那么高作甚。今儿听蓝忘机巡夜,你可别又到他眼皮子底下捉现行……”
                      他没说完全,魏婴就神色一亮,在墙檐坐直身子,伸手挥臂,“忘机兄!蓝湛!”
                      少年们彻底轰动,趴到宿门朝外瞥,果不其然———
                      少年玉兰白衣,腰附长剑泠然,雪白抹额纤长,近乎琉璃的眸子在灯火阑珊下也明亮,更衬一番仙姿玉貌。
                      蓝湛看向魏婴,目光微闪,直执避尘对他,开口:“云深不可亥时不息,入宿不得外出。下去。”
                      魏婴慵慵道:“不么。我不是在宿舍内吗。蓝二公子。”
                      没等蓝湛提着避尘略上墙把他掀下去,魏婴忙不迭跃下,隔着堵墙冲蓝湛叫:“是是是。下来了不是,跟你开个玩笑。”
                      “蓝二公子。蓝湛!”他隔墙嘻嘻而笑,“今夜也有个好梦哦。”
                      “……云深不知处,不可喧哗聒噪。”
                      蓝湛眼色扫过趴着门侧还怔愣的三两少年,淡淡道:“回去。”
                      他们神魂回体,也赶忙回屋。
                      终是清净。蓝湛剑回玄鞘,轻轻吐出一口气,长睫轻颤,转身离去,并无异样。
                      ————若忽略细弱灯下粉粉耳垂,映少年雪白面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21-03-21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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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21-03-21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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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21-03-21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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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厌之有离
                            魏无羡缓缓睁眼。顶头悬在老树的梓月静静的,任湖风温存,再一低头,见月沉在湖底,依然静静地波荡。
                            紫衣的女子看此。渐渐走近泊岸的青年,金色的月光轻吻他的鼻翼,却未能消去他卧蚕下的阴翳。魏无羡迷糊间被瞩目的月分去醒意,待江厌离走来,才从湖心亭的睡榻上惊起。
                            魏无羡揉着眉心,疑道:“都这么晚了,已经月上梢头这么晚……师姐你,你怎么来了?是睡不着吗?睡不着的话是因为最近的战况?我和江澄……”
                            江厌离摇头。魏无羡默然,手攥着衣角,头低伏着,过会儿才说:“抱歉师姐,对不起……明明都已经这么紧张了,谁都不心安,奔奔走走的只留你一个人在这儿……”
                            那天无法缓解地在他和江澄脑中咬噬。越想越心伤,越想越恨,恨到只能将全部心力付以憎念。一来二往间,江澄几乎夙夜不眠,投身在重塑莲花坞的重担里。
                            他在辅佐之际,也愈发对鬼道修以魂魄毁以心性的预感日渐惊惶。每一抬头,只觉天好沉,金日毒辣得让人崩溃,日日如此,对那遥遥无期的射日的终章感到心力交瘁。每一冲锋,除了饮恨吞声外举旗厮杀,拖着冰冷的躯壳洗去名为‘鲜血’的罪刑,已经不知道能再想什么了。
                            他们这样麻木。但师姐她……她甚至没有预想亲人的离去,在返乡的时候,能为亲人试尝新菜肴而内里快慰,旁人来告诉她 :
                            你的家乡没有了,你的家人也没有了。
                            你才知道啊。
                            明明是叫人捧上天的天乾,哪怕资质平平,第一次被明里讽刺却在说家散人亡 :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你在做什么呢?你到底在做什么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魏无羡抱住脑袋,不自主蜷起身子,盯着地上那一点,几近目眦尽裂。
                            呃呃啊啊啊啊啊好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温热的皮肤裹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背,魏无羡缓神,江厌离带着歉意的温柔的脸凑近,淡淡的莲香轻轻拥住他,澄澈的眼眸看着他。
                            “抱歉阿羡……我只是来看你在用晚膳吗。”
                            “喂!魏无羡!快来用膳,过丑时我们就能到家了!”
                            两道声合在一起。
                            “你别伤心了。”
                            魏无羡泣不成声。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苑,阿苑你真是,哎呦哈哈哈哈……”
                            哎呦哎呦叫的魏无羡捂着肚子,一边笑出眼泪,一边把小小一团的温苑从箭羽上提下来。同样泪眼汪汪的小孩又气又哭踢打着他的肩,末时还用幼牙咬着他的襟口不放。
                            踢累了也就乏了,魏无羡将温苑一双小脚夹在腋下,寻着好乘凉的大树就着让他躺在怀里双双困去。
                            想起那极盛的仲夏,岐山的太阳烈到蝉鸣不绝,不夜城内花苑散落。他传林拂叶而入,寻着箭声之主,四盼之际见那个持弓掷箭的少年。
                            又一枚俏箭进靶,他扬扬喝彩,可那例无虚发的少年连瞅他都不敢,像只卸甲了的飞虫一般,抛下弓箭迅速逃去。
                            白色轻衣,急急掩入仲夏梦的琼林。
                            徒留少年的慢慢消散的叶脉香。
                            他笑笑。却觉鬓发一撩,腮边轻轻拂过冰凉。魏无羡睁眼,那逃走的少年不逃走了,轻轻地看着他。少年肤如死灰,眸若凝泉。散发搭在他胸上。
                            甫一低头,漆黑的链和锁捆住他的手脚,黑色轻衣也像枷锁。
                            魏无羡轻轻地笑,“你的箭法很好……”
                            少年…青年一愣,呆呆地愣住。半晌才嚅嗫道:“公子我……我打到野鸡了。”
                            他微微睁大眼,看他不似常人的利甲的手滴着血液,提着被割颈淌血的野禽。淡淡的血腥味中,他没有嗅到任何味道。
                            他的腺体,是坏死了的。
                            “魏无羡!!”
                            一阵叶落鸟飞,那女子疾驰而来,抱过初醒的温苑就揪住他的耳朵,夹杂青年急慌慌的劝说,瞬间耳目清醒。
                            摇摇晃晃间,甘松的药香无孔不入,四面如网。分明不温情。
                            “魏无羡!!!”
                            他睁眼。麻木地把倒在身上的还温热的尸体推开,随那名修士遗体倾斜,稳稳插在他腹上的刀剑也顺势拔出。带着迸溅出的热血,魏无羡看了看那灵剑上残留的血肉,起身把肠子塞回肚子,木然地跨过摔在跟前的凶尸。
                            “救我啊啊啊啊啊!!———”
                            都杀疯了。魏无羡再一次被温热的尸体撞倒。他晃了晃身子,再起身走过这个血肉横飞的不眠的月夜。
                            再一踉跄,腰封一松,陈情骨碌骨碌滚在一片血洼里,他定了定身,好似在疑惑该不该拾。怔愣之时,一断臂死尸猛地从侧面一跃扑来,血口大张!
                            “铮————”
                            一点微末的白光陡然闪过。不过如此,依旧将那凶尸逼出几丈,不待对方再近,魏无羡后襟一紧,足下一空,被结实地拎起了。
                            “魏婴…”蓝忘机接过跌来的魏无羡,避尘乘着二人,因主人灵力几近衰竭而微光颤略。
                            “魏婴……?”低下血污的玉面,蓝忘机垂眼看他,而这狼狈无声的人却猛地矮下去!
                            蓝忘机惊悸扶住他。魏无羡闭眼死攥扶着他的一截小臂和白衣,连连低声痛喘,一手颤巍巍地捂向后颈。
                            “呃……”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21-03-21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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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春深铜燕.上
                              窗间过马,弹指之间。
                              姑苏。
                              云深不知处。
                              ‘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常扃。’
                              仙雾萦绕的缭云俊山,偌大仙府浩然长气。
                              不知亦不知其处,世间竟有此境地,无名无境无凡烟,定是那九州宫阙上住着的仙人。
                              千岩万壑,层峦迭嶂,又是隐天蔽日,佳木屋院星罗棋布。青烟缭绕,阁楼高立,钟声阵阵,古典的情愫跃然于此,任谁初见皆是一瞥惊鸿。
                              如同西边神话的极乐净土,佛光四起,禅意盎然。
                              真真是仙人洞天,山静人静,心如止水,无时不警戒恪守成规。
                              清心寡欲,不谙世事。
                              “二哥哥~~”
                              魏无羡侧着身子在榻上胡叫,雪白的亵衣让他搅得褶皱横生。这个人也爱胡闹,一双长腿大敞,襟口大开,徒现爱意点点。
                              魏无羡继续乱语,又是“蓝二哥哥~~含光君”,又是“好相公~好威猛~”地叫着,唤着唤着没待对方响应,自个先戏谑地低笑起来。
                              屋中炉烟袅袅,檀香清醇,温和而沁人心脾,深感辛凉。
                              白衣雅士银冠盘发,细长的菱形挂坠垂在墨发中,玉珠嵌镶,白净前额上抹额系之,更彰显他的肤光胜雪,俊极无俦。
                              蓝忘机垂着眸,一缕鬓发撸过眼角处。他净白的五指轻抚乌木七弦古琴,指尖于细如蝉丝的琴弦尾上轻拂。
                              他淡然处之,“魏婴,早读已过,该漱洗起身了。”
                              魏无羡慵慵道:“不么。威猛的含光君,你就饶过人家这一回么~~蓝二哥。”
                              蓝忘机叹了口气。从他那不知是凝噎还是忍俊不禁的白净脸蛋上,魏无羡已然准确读出他欲言的潜台词 :休要乱言。
                              “好好说话。”
                              榻上的人就笑笑,那双眸子一转,想着什么点子,勾了勾手指,示意道侣上前来。
                              蓝忘机淡淡瞥他,起身理好衣摆,抱琴走近他。魏无羡微微直起上身,未束的黑发似瀑散下,他看着渐近的仙君,笑着扯住他的腰封,又拽下他一簇青丝,迫使他垂首盼来,魏无羡便凑上一个晨吻。
                              唇上温软又微凉,蓝忘机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的脸庞,缓缓闭眼,扶着爱人鸦青的发旋吻深了些。
                              勾住对方的软舌,感受对方的温热,贴近对方的心脏。魏无羡一只手按在含光君厚重的左膛上。隔着蓝家校服那层薄薄的质感,爱人的心房就在自己掌心下隆动,一鼓一停间。他简直激动得……血液都回流了。
                              咚,咚,咚。
                              咚。咚。
                              拥入那箍住他腰身的檀香,魏无羡使坏地偷偷勾下仙君的抹额,把它缠在自己腕上,在换气之际,将后牙槽藏着的饴糖渡进二人交融的唇齿之间。
                              橙子的清甜如入温柔乡般入水则化,瞬间在这小小一方天地四散开来。蓝忘机微微睁眼,就对方始作俑者笑弯的狡黠的双眸,他在心下又爱又无奈,将这个吻绵存下去,直至糖心化开。
                              一吻格外艰难地结束了。魏无羡被吻得叫蓝忘机放开时夸张地倒回榻上,眼眶大雾四起,双颊通红到脖子,唇瓣红肿而晶亮,一丝涎水断在了他的腮边。
                              他眼睛一瞥。反观蓝忘机,哪怕鬓发微乱,抹额被摘了去,耳垂略粉,却仍衣物整洁,目不改色,泰然自若,可叫魏无羡气得,将腕中抹额绑在床头,连着自己的手,撒泼打滚,只嚷含光君光天化日欺负人啦。
                              蓝忘机整了整束发,看他这般无理取闹并未制止,而早课时间已到,他正欲拿回抹额,滚够的魏无羡瘫在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抹额,便道:“对了,蓝湛,那糖甜吗甜吗?”
                              蓝忘机不是个喜甜之人,在爱人殷切注视下依旧面不改色点头。
                              魏无羡笑:“是吗?那我让温宁下次下山再帮我带些。”
                              蓝忘机俯身的动作一顿,伸出去的手默默收回。他直起身子,淡淡道:“魏远道,请把抹额给我。”
                              这回魏无羡一愣,呆怔后又在榻上狂笑捶床,“不是吧蓝湛,这醋你都吃!哈哈哈哈还把无辜的绵绵给扯上了哈哈哈哈哈……”
                              他脑中闪过遇见罗青羊的那个深春,和越想越爱的爱人当时的神情。笑完后看道侣一板一眼的样子,魏无羡就忍不住怜惜抱过对方的肩,在那如玉的面颊上轻轻嘬着,“好了好了不委屈了我的蓝二哥哥……你最好了,你就是我的卿卿……”
                              蓝忘机红着耳根义正言辞地拒绝他,“不能再亲了。”
                              魏无羡险些又笑吐,只不断地爱抚着爱人。
                              “是是是是,春春有绵绵,卿卿是亲亲。你别戴抹额了,你把我带上吧……”
                              “……”
                              胡闹的早晨过去了,魏无羡在用过午膳后就在云深后山的草坝上静坐,一会儿抓那只兔子,一会儿逮这只肥头费脑的白兔作势要烤了,直叫他周围无一活物活动。
                              消完食后在回静室的小径上碰见同行的蓝老头和蓝曦臣,魏无羡看蓝大哥的状态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连忙上去搭话,让被忽视的蓝老先生一把山羊须气直。
                              最后二人定下在龙舌花小院合奏一曲新词,便被气得胡子快薅秃的蓝老先生分开。
                              “魏前辈!!”
                              魏无羡回头望去,只见上山的小坡上慢慢移动来一群白色的团子,掺杂异目的一匹鼻子冲天的灰驴和黑衣的温宁。
                              蓝思追冲他招手,蓝景仪和余下子弟看到他都兴奋不已,他忍不住打趣叫道:“好孩儿,云深不知处禁止大声喧哗!”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21-03-21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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