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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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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5-11-06 11:14回复
    作者:信天鸥

    闲话黄易系列


    信天鸥

    闲话黄易之石之轩 

    三十年来寻刀剑,几回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 


    没有人会比石之轩更懂得爱,更没有人会比石之轩更懂得爱的沉重,这份沉重的爱,让石之轩拥有了一个完整的人生,却从另一个角度,让石之轩失去了一个完整的自我。
    身为补天和花间两派的传人,辛辣的手段,不世的才情,说不尽的风流,以及难以比拟的谋略,石之轩命中注定要颠倒众生。依靠着幻绝天下的不死印法,他成了闻者变色的邪王;依靠着高明的手段和独特的地位,他一手促成了大隋的灭亡。四大圣僧便又如何,雄厚的国力又能怎样,这所有的一切不过在石之轩的掌握中罢了,而他最终的目的,便是统一魔门六道至一统天下。
    命中注定石之轩要颠倒众生,也命中注定石之轩要被碧秀心所俘。这个来自于魔门的死对头——慈航剑斋的女子,用自己心有灵犀的慧剑,硬生生的把不死印法撕成了两半。有人说是不死印法出现了破绽,其实,与其说是破绽,不如说是在补天和花间两种矛盾的极端中,石之轩对碧秀心的那份割舍不下的爱怜。由此朝也罢,暮也罢,生也罢,死也罢,便纵是青灯古佛,也留存于心间。
    只可惜这份爱怜太过沉重,在石之轩的眼睛里,拥有这份爱怜所付出的代价也太大,取舍间,便选择了逃避,逃避不是没有勇气,逃避也不是错,只是错在若即若离间促成了碧秀心的逝去。在生命的离逝面前,再多的挽留也是徒然。碧秀心是死了,可那份爱怜还在,更留下了石青璇——这个石之轩连见一面的勇气也缺乏的女儿,在那份爱怜上更浓浓的抹上一笔愧疚,让石之轩背负今生。
    冰雪佳人貌最奇,常将玉笛向人吹。曲中无限花心动,独许束君第一枝
    半辈的生命,石之轩便在这种愧疚、痛苦和矛盾中来寻求自己的目标,却在寻求的过程中受着那依昔岁月的煎熬,为此,他才对石青璇青睐的徐子陵另眼相待;为此,他才会把不死印法倾囊相传以灭自己杀机和侥幸之心,在这时,没有人再会怨他,因为他本身的哀怨已经太多,当他坐在龙椅时,所表露的,是一种缅怀和思索“我忽然涌起万念俱灰、一切皆空的感觉,我石之轩的所有妄念、追求,到头来得到的是甚么?为的是甚么?唉!这是何苦来由?纵使我真的登上宝座,不外如是、、、、、、”
    大风卷兮,林木为摧,意苦若死,招憩不来。百岁如流,富贵冷灰,大道日往,苦为雄才。壮士拂剑,浩然弥哀,萧萧落叶,漏雨苍苔
    空潭沥春,古镜照神,体素储洁,乘月返真。载瞻星辰,载歌幽人,流水今日,明月前身
    春雨迷蒙,花落庭院,半生的残梦终需了却,尽管一生的爱人从来没有怪过自己,可自己又怎能不怪自己,竹萧宛若昨昔,爱女已然得以归宿,人如至此,夫复何求。
    在碧秀心的神位前,这位叱咤一时的邪王,不可一世的霸主终于低头,不是低头与半生的愧疚,而是低头与一生的爱怜。
    然而最终石之轩没能自绝,在佛法无边的意境玄机下,石之轩皈依与得失皆脱的沙门,只是普度的佛法或许能度一时的石之轩,最终令石之轩舍却三千烦恼的却是青璇的一声“爹!”什么样的追求、什么样的目标、什么样的苦海无边,都在这一声中惊觉,也都在这一声中了断。从此便只做一个青灯古佛的修行人。
    或许这才是我们最可接受的结果,也只有这样才可容纳那愧疚和怀念
    也或许,这样一句话才最适合佛下的石之轩,“他年相忘烟水间”


    2楼2005-11-06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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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3 01: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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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黄易之宋缺 


      水底有明月,水上明月浮;水流月不去,月去水还流 


      在大多人的眼睛里,宋缺是个十全之人,一代门阀之主,只“天刀”一个称谓便道尽了自身的江湖地位,尤其难得的是其人雄才大略,天资纵人,可谓是一人占尽了风头。
      只是人不可十全的,不知道宋缺的上一辈是如何给他起的这个名字,似乎注定要在生命中缺少一些东西。繁华名利,面容才情,对于这位岭南之主而言已经是如同过眼的云烟一般简单而不切合实际,他所着眼的,所看重的,是一种意识,一种观点的认同和实现,也就是因为如此,才促成他和梵清惠的离合。
      可以说,在宋缺的生命中,值得他珍惜的,不过就那么两个女子,碧秀心,清璇的母亲,虽然从来没有过两个人之间的描写,但只看在碧秀心死后,宋缺只身追杀石之轩,追杀不成又在岭南静等石之轩数十年一事上便可看出她在宋缺生命中的位置。而另一个,便该是这个梵清惠,剑斋的主人,一个坚信民族大融合,坚信天下的统一是由北而南的清修之人,为了这个清修之人,为了这个难以融合的观点,宋缺,便走上了极于刀,极于道,极于念的路。
      在这条道路上,宋阀主充当着一个近乎天人的角色,让人敬佩的不单单是他对于武学的造诣,更多是对于整个局势的把握和控制,而这个局势的开始,则是由寇仲的崛起,可是说,宋缺的真正现身就是在寇仲赴岭南一行中,之前虽或有点墨,却是稍闲朦胧暧昧。
      可以说,这是很精彩的一段描写,漫漫二十余卷,终见天刀,英俊而无暇、浓重而生辉、神采而飞扬、沉静而忧郁,淡然自若间论谈天下之苍生,后在磨刀堂对决间示天刀之威“天有天理,物有物性。理法非是不存在,只是当你能把理法驾驭时,就像解牛的庖丁,牛非是不在,只是他已晋入目无全牛的境界。得牛後忘牛,得法後忘法。所以用刀最重刀意。但若有意,只落於有迹;若是无意,则为散失。最紧要是在有意无意之间,这意境你明白就是明白,不明白就是不明白。”天刀之诀,尽于此乎、、、、、、。
      然最精彩的一笔莫过于在寇小子力有不支时宋缺的发兵,此举在我看来绝对是精彩大气的一笔,片刻间便扭转了局势,而之前所有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宋缺棋盘上的一步棋子罢了。“谁说南兵一定要在春暖花开才可北上”是明修栈道,暗度沉仓还是惑敌之计暂且不论,只说此举一出,足见其谋划的高明,岭南阀主之威立竿见影。
      很多人以为最精彩的是与宁道奇一战,此战固然精彩,却被一种莫名的哀伤所掩盖,此战终成宋缺之名,也终伤宋缺之心。
      可以说,梵清惠是此战的始作俑者,尽管可以为此战冠上民族大义等很多的解释,但终究脱不了一点低微的概念,只她未曾想到宋天刀一点不比宁道奇要弱,九刀之约,只能让她用罪过罪过来掩饰内心的震撼和些许的惭愧。九刀之约,只用八刀,最后一刀或许宋缺不是要用在宁道奇的身上,而是在梵清惠的心里吧!在宋缺的眼睛里,此战固是一种关乎生死,但又何尝不是对几十年前感情以另一种方式的了结。由“舍刀之外,再无一物”到“得刀而忘刀”,或许这样的结果连梵清惠也想不到,依稀还记得那样的一段话“暮鼓晨钟惊醒世间名利客,经声佛号唤回苦海梦迷人。有意思有意思,不过既身陷苦海,方外人还不是局内人,谁能幸免?故众生皆苦”。此战对天刀的影响,可见一斑呀。不是不能拒绝,不是不能躲避,只是躲避了一时的因,躲避不了一世的果呀。
      在他退出了中原的逐鹿时,是否早已经预料到局势的结果呢?
      对于曾经的遗憾,可以用刀道的追求和摸索来填补。
      对于汉统的大兴理想呢?自己没有实现,寇仲终于也没能实现,他年之后,在一抹斜阳之中,或许宋阀主会感慨一下,自己真正所缺少的,是一个可以打天下的好儿子。


      3楼2005-11-06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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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还以为没贴上呢,结果一下贴了着么多:)


        7楼2005-11-06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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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黄易之寇仲 


          终于还是绕不过这个人物,大唐的主角,神采飞扬的寇仲,金光闪闪的寇仲 


          在写这个系列的时候,最初并没有打算把几个主角写出来,唯一的理由是评的人太多了,也就评的滥了,从来都是这样,跟在别人后面做事情,无论做的怎么样,也不过是拾人牙慧。可惜飘荡的思绪如窗外丝丝的雨水,任风轻吹却要终归尘埃,连续写了几个人物以后手中的笔不可控的划上了这样的名字——寇仲,而此时的心情,就如同寇仲手中的井中月划出的痕迹一样,闪着微芒,无方,也无圆。 


          不成定法该是寇仲最大的定法了吧,刚刚时,他还湿淋淋的爬上船头目瞪口呆的望着李秀宁而全不理会锋利的长剑;瞬息间,已经是千军万马、风碎征袍,以血祭轩辕而无畏生死的少帅。是梦想?是偶然?是现实?是必然?或许,是什么都不重要,因为寇仲的梦,和我们的何其相似,他演绎的,不单单是风起云涌兵戎相见的大唐岁月,更是我们轻狂无畏年少无愁心上高楼的曾经岁月。 


          那是一个烽火连天的岁月
          那是一个群雄并起的岁月
          那是一个生死罹难的岁月 


          宋缺在独尊于岭南;李阀在徘徊与揭杆;宇文在横行于朝野,更有枭雄草莽白手而起以求天下得正法身,而这个时候的寇仲,还不过是扬州的小扒手每天在为三餐而奔波,永远没有人可以想到,就是这个小扒手,日后却成了名震天下二分明月的少帅,小小的扒手,却几乎将天下收为囊中。 


          具体的起点已经很难划分,只依稀记得他离开李秀宁时候那一句“我宁愿她恨我”;只依稀记得在太湖西岸他低低的说我要争天下,此后无论怎样的环境,寇仲都用一种难以形容的坚韧和乐观来面对,倘若这之前所做的是为了傅君卓,那如今的一切,则多了更复杂的含义,寇仲要在这纷争的岁月中为自己描画上浓重的一笔。 


          这一笔刻画的相当浓重,以至于连独尊于岭南的宋缺都被这一笔所吸引,这位一直用狮子般眼光傲视中原的老人一眼便看出了这就是自己要等的人,而寇仲,也从这一眼中读出了许久的期待。这一年,寇仲懂得了什么叫做“忘刀”,知道了什么叫做依靠,也体会了什么叫做无奈,什么叫做孤单,宋缺就如同一个略带严厉的慈父,在自己一手营造的局势中,让寇仲一步步的前行,一步步的把他推到世人面前,并告诉世人,这就是天刀的继承人,尽管,这个继承人迟到了一年。 


          方既是圆,方也不是圆
          日后的岁月,寇仲用自己手中闪着黄芒的井中月,或在四面楚歌的洛阳城,或在危机暗涌的跃马桥,或在厉兵秣马的龙泉外,或在雪落无声的禅院内,挽出了一个又一个漂亮的弧度,或攻,或守,或虚,或实。 


          望着这一个又一个漂亮的弧度,世人是惊讶,是惊惧,是羡慕,是嫉妒,可就在这所有人眼睛的聚焦下,寇仲的目光里,却有了难以选择的取舍,成功从来没有离自己如此的近,可自己却离自己越来越远,有徐子陵的兄弟之义,有宋玉致的相思之情,也有一朝天下的八面来风。是取,还是舍,寇仲轻轻的叹了一下,放下了曾经了的拼搏,放下了半壁的江山。放下的是自己得到的,可得到的却不是自己想要的。 


          寇仲不再金光闪闪,不再意气风发,只是卸下了战甲,一袭的布衣,怀抱着伊人向所有人做了一个鬼脸,仿佛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个玩笑,而自己不过是这个玩笑的始作俑者。 


          我们无法来判断这个结果的对还是错,毕竟我们从未曾拥有过,也从未曾失去过,而我们所能做的,只是揣测一下寇仲的心情,该是一点点的轻松,一点点的释然,一点点的无奈,也或许会有一点点的懊恼吧,在历史面前,能改变的是什么呢?除了揣测,我们还可以做的,只剩下了些许的感叹,毕竟曾经拼搏,曾经挥洒,曾经付出,曾经拥有,曾经感伤,曾经痴情,曾经,我们激荡热血的大唐岁月、、、、、、、。


          10楼2005-11-06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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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黄易之宋玉致



            寸心幽怨两离愁,幸有归来燕双飞



            这是个坚强而又别致的女子,命运是由那一刻开始转变的。一次平平常常的家族例行外交游说,却未曾想到遇见了自己一生都摆脱不了的人,而这个遭遇的情形,又似乎稍显尴尬,被一个野性张扬的男人压在身下,对于出身高贵的宋玉致来讲,应该是头一次,可也就是因为这一次,她的脑海里便再也抹不去那狡黠善意而又略带痴贪的眼神。

            而就待这种朦胧的感觉渐渐要演化成一种好感的时候,却又被这个男人——寇仲,这个始作俑者轻轻巧巧的打的粉碎。 


            求婚,这两个本是很简单的字加盖到宋玉致的身上便有了别样的含义,除了欣赏、除了爱慕,更多的是她所代表的宋阀的全力支持,或许最初的宋玉致会安于这份命运和家族的安排,因为再多的感情也会被压制在家族兴衰的下面,可就在寇仲带着那充满了张扬的眼神来向她求婚的时候,她却没由来的一阵心痛,这份心痛来源于那最初的好感。原来,这个自己看得上的人也不过如此;原来,这个人也不过是看重了自己身后的特殊地位;原来,到头来自己也不过就是这个人逐鹿天下的垫脚石。当她发觉了以后,便开始一心一意的伤害自己,也伤害年个让自己伤心的人。 


            月边疏影,梦到销魂,多情多感,不干风月 


            伤害了便又怎样,在一次又一次的冷落和责难中,宋玉致尝试来做到忘却可始终消除不掉那最初的好感,而这份好感在时间和一次次的伤害中似乎增而无减,宋玉致明白自己摆脱不掉这个宿命,也明白寇仲那份爱的辛苦。冷落也罢,谎言也罢,只为爱的深,恨的也深。她恨寇仲为什么要如此简单的来利用她,她更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简单的来爱一次。 


            消瘦损,情愁也,试问君知否 


            这份感情本来可以来的很轻松,却被这个别致的女子诠释的如此沉重,这是寇仲所料想不到的,在生死相见的战场上,一次次的脱险重生,都会让寇仲克制不住的思念这个让自己心痛,也让自己心痛的女子,既然彼此都已经成了生命中既定的印记,又何苦让这印记淹没在沉重的酸楚之中。解铃,还需系铃的人吧。 


            宋玉致想不到寇仲会放弃天下,会把半壁的天下拱手送给别人,他有太多的理由可以不这样的,却依旧还是做了,可以有很多的理由来做这个解释,但却不能忽略的一点,就是宋玉致,这个性格别致的女子,因为爱却又拒绝爱的女子。 


            对于两者来讲,这份感情是有不同含义的,寇仲眼睛里,这份爱是用生命打拼出来的,来的何其的艰难,而对于宋玉致来讲,这份感情由始至终,艰辛之余又是突然之极,让她喜极而泣,让她终于投在恋人的怀里说一声“等你回来”,而这一声,又是多少个夜半梦回,伊人独憔悴所换回来的。 


            到了这里,让我们掩卷长叹一下,或许有很多人会惋惜寇仲轻弃天下的结局,但幡然回想,这又何尝不是给宋玉致一个公平的交代呢,之间恨离别绪,淡然泯之,或许这才是一个合理的结局吧,至少对她是这样。我们,只庆幸一下,宋玉致终于可得到一个没有任何搀杂的感情了、、、、、、


            11楼2005-11-06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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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黄易之倌倌



              璧月如晴,黛云远淡,春色谁人主
              落日解妆,玉香清瘦,点点行行思萧郎
              此后,花无人戴,酒无人劝,醉也无人管、、、、、、 


              难以释怀的是娇容展颜的春带雨,难以遗逝的是一生一世的爱你恨你,一抹鲜红的唇印,是艳丽色彩后朝也罢,暮也罢的爱恋不变。 


              如果所师非暄是出尘入世的飞天仙子,如果说石清璇是造物垂爱的清水丽人,那倌倌就是淡妆素抹,唇彩莹丽的精灵,当她白衣随风、赤呈玉足、闪着黑瞳披着长发出现的时候,让人害怕又忍不住去心疼,让人想轻轻的拥在怀里可拥在怀里的却是如铃悦耳的娇笑和鼻息间的淡香。 


              长安的大雪下了又下,掩住了跃马桥的石径,遮着了小轩前的春意,埋住了村边木屋的门口。
              盖住了长安酒楼的脚印。可那石径上依稀的风采,小轩前久远的娇嗔,木屋内片刻的温存,酒楼外如伊人的鲜花,纵然年年如今般的大雪又如何能抹去其一二。 


              有时候很想知道,当倌倌一次又一次流露出依恋的时候,子陵有否动过真心,也很想知道,倘若没有石清璇,子陵会否接受倌倌,只可惜这世界没有假设和倘若,也就注定了没有可变的结局,几分的幽怨,几点的无奈,当倌倌一次又一次的企图完成她的使命的时候,我们能看到的是她的狠辣,她的高明,却有几个人能看到这表面所掩盖的孤独无力和坚强。 


              一直喜欢把倌倌当做一个爱闹的女孩来看待,无论闹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始终动不出半点的恨意,也就一直希望女孩永远是女孩而不要是女人。只可惜,纵然刻意的不去面对,最后却依旧要选择,疼爱他的师傅的死让她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做,再没有纯纯的笑,再没有无机的闹,所做的一切都会为了目的而变成勾心斗角。后来的倌倌,变的让人难以琢磨,变的深沉如水,只在那片刻之间,才露出自己的真实,而这真实,完全留给了子陵 


              至此,恨也罢,仇也罢,不再与君知
              至此,爱也罢,痴也罢,只在心间埋 


              一直忘不掉那黯然转逝的眼神,只为情一现,若子陵可留下,哪怕是千劫不复,背叛师门能如何,便老死荒村也心甘。 


              没有人会知道倌倌以后的岁月是怎么过的,或许终成使命,或许流连岁月,或许小轩明镜,也或许这本就不重要,而除了感叹唏嘘,除了悲悯天命,我们还可以有什么?毕竟,她坚强而勇敢过。 


              搁下笔点燃一支烟,让淡淡的烟草味道弥漫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却不由得想起一句歌词,忘记你,太不容易。 


              只愿在下一段生命中,你可不再魔门复兴,不为天下如何,单单轻轻的依在爱人肩上,调皮的说爱一生一世。


              13楼2005-11-06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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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黄易之宁道奇 


                依稀记得这位老人出场的情景有三个,临水羡鱼钓寇仲,深巷笛音退魔门,飘雪禅院战天刀。盘点了一下记忆中的痕迹,对这个中原第一人,能记得的场面似乎只有这三个,可却是天马行空一江春水虽是了然无痕却光华而不逊色。 


                相对与毕玄和傅采林来讲,宁道奇似乎少了一点的威风八面,毕玄可以名震草原而挟名以治平衡;傅采林可以独尊高丽奕剑五霸刀,而宁道奇所能做的,却只是隐于山林中笑戏沧浪水。如果说毕玄是沙漠中用沙砾磨出来的,傅采林是楼阁中用完美修饰出来的,那宁道奇就该是江南中用山水孕育出来的一个灵性的奇葩。而这个灵性的奇葩,却以他独有的方式来诠释武道和天道和人道的结合。 


                宁道奇的思想根源该是道家,一直在感觉中把他想象成一个慈善的老人,鹤发童颜慈眉善目,哪怕是灰色的长袍依然罩不住那无争的眼神,而念念不忘的是天地不仁万物有生,只不过天地不仁而造化弄人,哪怕是这样一个无欲无求的老人,也不得不在苍生的罹难中抛开错还是对而选择面对,第一次,他面对的是寇仲。 


                倘若还记得那个情节的人都应该知道,如果不是宁道奇的放手,寇仲无论如何的机智也逃不出这个道家第一人的手心,沧浪河水旁的老渔翁,怀抱的是一个字,就是“生”,生生才可不息,万物是这样,而人也是这样。当宁道奇看出了寇仲的坚韧和不屈时,所能做的,除了灭就是放,他选择了放手,在这里,我们可以庆幸一下,庆幸这个老者的爱才和惜才,而换个角度去想,这一放,放出的不单单是寇仲,放出的,更是一个清净的江山。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下一次,他面对的是宋缺。
                无论是宋缺还是宁道奇,如何怎样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来面对。这个约定,我们宁原想成是为情而战,是必然之果,是天意弄人,却真的不愿意想成是为天下而战,加了天下这两个字,就加了残酷。而这个约定,更是残酷。 


                其实宁道奇这个中原第一人的位置是有点尴尬的,无论是石之轩,还是宋缺,都似乎可与他匹敌,尤其是宋缺,没有人可以藐视他背依南海冷眼中原的威势,宁道奇也不可以,而两个人的面对,无论是谁的败北,都将给中原的武林带来一个损失,无奈的是这个战争却是无可逃避,因为逃避的理由太多,就没有了真正的理由。 


                九刀之约与散手八扑,禅院内梵歌消沉雪落无声,是武林的浩劫,还是众生的苦难?这时的宁道奇居然有了一点可悲的感觉,他不是为自己而战,而冠以天下的名头又好大,是正道吗?是慈航静斋吗?作为第一人,竟然无可选择、、、、、、、。 


                宋缺的第九刀终于还是没有发出来,在迎完了宁道奇的八扑妙手以后,没有人能知道如果挥出了第九刀会是怎样的后果,宁道奇自己或许知道,所以他才不留余力的诵出了那段话“人有畏影恶迹而去之走者,举足愈数而迹愈多;走愈疾而影不离身。不知处阴以休影,处静以息迹,愚亦甚矣”我们都已经知道了结果,我们都知道这里面还漏掉了“自以为尚迟,疾走不休,绝力而死”这样一句话,我们也可以叹服宁道奇在天刀的狂扫下神游九天驭驾飞升的逍遥,但同时,我们是不是也该猜想一下,到底是宁道奇放弃了与宋缺以死相搏,还是真的梵清慧与宁道奇有这样不得杀宋缺的约定? 


                或许,在这个局中,自始自终,宁道奇才是高明吧,因为他无欲,因为他无求,因为他纯良而宋缺以为在为情而战,却永远不知道为的是痴情还是绝情。没有答案,因为这个答案早已经埋没在漫漫的大唐风沙中。只在风沙的漫过去可见一个曾经的老人双眼略带天真,鹅冠博带,锦袍裹身,胸前随风飘摆的五缕长须,是鲲鹏齐天,是小雀逍遥,是虚空凌御,是幽静自若、、、、、、嘴角间挂着一丝的笑意,画出的是无争的坦然,哪怕是天下,哪怕是苍生,哪怕是惺惺相惜而生死相见、、、、、、。


                14楼2005-11-06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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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3 01: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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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黄易之跋锋寒
                  文 / 信天鸥
                  柳摆如风,水秀山清,只南国的风土把大唐的色彩渲染的如画风流,温婉雅致,却在这温婉和风流中忽的吹过一阵劲风,带着大漠的味道,带着草原的气息,吹的人睁不开眼睛,勉强看去的时候,风沙中依稀走出一个少年,头扎红巾,高鼻深目,左刀右剑,一派的强悍威风。
                  这就是跋锋寒。


                  16楼2005-11-06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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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忘的了吗?尝试了百般的滋味,游戏了百般的梦境,始终,是你容颜
                    能怪的了吗?阅尽了千般的生死,读过了千般的面孔,始终,是你最美 


                    终于回头,终于选择,终于面对,此时的跋锋寒,不是放下的轻松,不是面对的释然,而是庆幸,庆幸自己可以还来得及,来得及把所有的都说出来,此时此刻,没有硬汉,没有武士,没有天道,有的只是你,只是我,只是一句,可以原谅吗、、、、、、、


                    18楼2005-11-06 11:32
                    回复
                      • 218.56.37.*
                      晕 这个我铁过了 
                      沉了 帮你顶下


                      19楼2006-01-03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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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ng


                        20楼2006-01-10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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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人,写的如此好


                          21楼2006-01-12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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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中的人物,强,旧雨楼黄易专区的斑竹.


                            22楼2006-01-13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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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3 00:5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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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帖些东西,却不知道如何下笔,思情如此,另人有再读大唐之慨


                              23楼2006-02-16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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