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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飞机失踪五年抱仨(竹马竹马,有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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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沈烁出公务飞了趟M国,回来发现自己的合伙人,肚里便宜崽的爹,他的炮&友渣攻,正站在机场航站楼外哭着喊着说要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他供养。
一看手机,哦豁,怎么2019年了?!
他走时渣攻的亲妹子,那个戴大直径蓝眼珠的烟熏女孩!明明才刚上大学!
而眼前这个妆感全无叫他“嫂子”的清纯小可人儿,真是他妹子?!
中间那5年是被谁吃了?!
沈烁战战兢兢地摸摸肚里的崽,老夫怀的莫不是俩哪吒?!

搞对象么?拖家带口的内种。


1楼2019-09-07 19:39回复
    沈烁搭的那班机消失的第五年。
    也是个春寒料峭,柳树尚未返青的,湿哒哒的春天。
    在众人渐渐淡忘五年前那场自M国起飞至H国途中离奇失踪,却一直找不到飞机残骸和乘客遗体的航空事故的时候,陆戎和也快忘了这是第几次推掉了家中给介绍的,第不知是多少个的相亲对象。
    陆家长辈到底是开明的,但同样焦心优秀的儿子自五年前那场事故后,就再也不放在心上的终身大事,这些年来也曾不止一次的张罗试探着,要给人寻摸个好姑娘,哪怕好小伙儿也行呀。
    可眼看着陆戎和三十而立又两年,人总是连个与相亲对象见面的机会都不给,每每在饭桌上谈起,都是不咸不淡的一句:
    “我对他有愧,还想不开。”
    陆母向来是个不爱操心的主儿,深信儿孙自有儿孙福的中年美妇这话听多了也就不再张罗,还劝自家那倔老头儿不要再把研究所里成日跟古人打交道的眼镜妹给儿子介绍,说有空还不如多跟自己出去转转。
    指不准儿啥时候人家自己想开了再添把柴,总比现在火上浇油强。
    可这一次偏偏不巧,是陆大少爷的外公做主,要人跟他老战友的外孙女吃个便饭见一面。
    听说也是生意场上的老朋友了,外公打来电话的时候说,这面子得给。
    陆戎和不想场面尴尬,认认真真的敷衍了老头子,记了对方电话,可压根也是没准备去见。
    晚一点儿回家的时候,车堵在了市医院门口。
    清明前后的H市,总是细雨纷纷,有时还会下雪。
    雨下了一天,淅淅沥沥一直没有停下的意思,还零星飘起了雪花。正是晚高峰的末尾,陆戎和等的无聊,便坐在车里调收音机。
    本地的一个音乐电台,在放一首蔡琴的老歌。
    调子慢慢的,是蔡琴特有的风格,多少人都模仿不出的缱绻情深。
    “云儿飘进天空的胸怀
    蔷薇在春风里朵朵开
    风儿说着情话
    我要如何不想他
    鱼儿离不开这片大海
    人儿还在等着他回来
    燕子也有了家
    我要如何不想他”
    陆戎和听的出神,绿灯亮了也没注意。
    隐约记得这是老妈很喜欢的一首歌儿,却头一回认真听了歌词。
    一时之间忘了名字,还要感谢某云听歌识曲的强大功能。
    是了,歌名儿叫《我要如何不想他》。
    曲终,女主持人带点方言故作知性的声音从收音机中传来的时候,后面的喇叭声把陆戎和带回到了现实。
    已经有人等的不耐烦下车敲他窗了,他摇下车窗正要道声抱歉,那人却噗嗤一声儿笑了:
    “老陆?”
    这雨夹雪的晚上,雾蒙蒙的天又湿又冷,陆戎和看了眼围巾遮住半张脸还立起了风衣领子的男人,听到这轻快的声音有些疑惑也有些没回神儿,那人又道:
    “我呀!曾易!”
    是了,高中同学,市医院如今大名鼎鼎的产科男神。
    曾一刀啊。
    好久不见的老伙计见面,难免要去搓一顿宵夜的。
    于是俩人一合计,也不讲究,路边便利店随手买五六个小二锅头,去了当年高中学校旁的小面馆。
    说来也神奇,这么多年过去,又是学校周边的小馆子,更新换代那么快的一种存在,他们却一直奇迹般的经营着。
    陆戎和也很多年没来过了。
    上一次,还是七年前的某个夏夜,他和沈烁应酬完来的。
    老板仍是那对儿和善的南方夫妻,大儿子如今已出外念书,小女儿正是当年陆戎和曾易他们念书时,这家大儿子的年纪。
    小姑娘跟他哥很像,不怕生又生的白嫩可爱,三五岁的样子,睫毛长长眼睛圆圆,乖乖的坐在店门口看下雪,啃着一根彩色的圆圈棒棒糖。
    “叔叔也要吃嘛?”
    曾易蹲下来,假意伸手,小姑娘立马又舔一下:
    “呐!”
    曾易大笑,戳戳小姑娘的脸,直说这小姑娘鬼精鬼精的。
    陆戎和站在屋檐下,抖落毛呢大衣上落下的雪和细碎雨珠,深深吸了口空气中砂锅面的香。
    味觉于陆戎和而言,一向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官体验,他总觉着,这世上除了声音和画面,某些味道,也是一种通向往昔的媒介。
    熟悉的味道,总是承载着一些挥之不去的,往日时光。
    那年他们十六岁,混小子年纪。
    也算是总惹老师头痛的目标几号人物,早恋,成了有名的“校对儿”,大摇大摆的搂着漂亮纪律委员,有时也逃了早自习来这家吃早点。某次撞上懒得监早自习的语文老头和政治老头也来,两拨人对上,正尴尬的不知如何收场,陆戎和上去笑眯眯给老头儿们结了账,曾易还装模作样的不知从哪儿寻摸出本语文必备篇目的小册子,沈烁面前放着本政治书,一本正经的:
    “陆戎和,我来考考你,什么是联系?联系的特征是什么?”
    后来学了理,再去面馆碰上他们的时候,也还是会给恩师结一碗馄饨面。
    为谢当年不记过之恩。
    如今他与曾易三十而立,那个在清晨有些嘈杂的小饭馆里,坐在桌前一本正经问他“什么是联系?”的少年,却一直留在二十六岁那年的春天里了。
    十六年,够人世间很多事变幻无常。
    陆戎和有时觉着遗憾,可转念去想古往今来,沧海桑田都是过客,更何况是人。
    错过的,也必然不会在时间的尽头遇上了。
    难道不是么?
    两人点了一大份儿砂锅面片儿,两个小菜一碟花生米,又要了一箱啤酒。
    啤的混着白的,一会儿就有些飘飘然了。
    曾易喝酒上脸,此刻正一手支着脑袋一只手敲着半空的酒瓶儿:
    “来来来,明儿个我不值班儿你也不上班,咱哥俩好好喝一顿。”
    他们说些近况,也提起少时人和事,却独独闭口不提他。
    陆戎和咕嘟了一大口温在暖气片儿上的白酒,环顾四周,问:
    “咱那会儿,靠门的地方还搁着个火炉子呢吧?”
      曾易愣了愣,不知他想起了什么。那老板娘坐在门口,用一张打湿了的温水毛巾给女儿擦被糖粘了的小脸儿和小手,笑笑:
    “小伙子好记性呀,后来城管不让搭了,就拆了。”
    “他从前,最喜欢跟人家小男孩儿骗烤红薯了。”
    醉意上来,陆戎和胡乱挑着碗里的豆腐和面片儿,忽然问曾易:
    “他一直最喜欢吃这家的馄饨面。你说,我给他买了,放到十字路口去,喊上几声儿他的名字,他是不就能吃上了?”
    曾易知道他是醉了,半开玩笑半认真:
    “你从前也不信这些啊,再说了,阿烁那人又慢悠悠的,等他收到你这份儿心意,估计早都凉了。”
      陆戎和却忽然悲从中来,摸出打火机来点起一根烟:
    “是呗。”
    “热汤面凉了就不好吃了。”
    曾易哑然,人却又说;
    “可我想,为他做点儿什么。”
    对面人忽然笑了:
    “就看不惯这些年你这一副痴男怨夫相,伙计,你这还不是为安自己的心?”
    “人活着的时候,也不知道你干啥去了。”
    “他最后来我这儿的时候,肚子都四个多月了,马上二十周的肚子,就算胎儿再小他穿的再宽松,也是能看出来的月份了。”
    “我一直问他要不要打了,孩子另一个爹知不知道,你猜他说啥?”
    “他说,‘他不会知道了。’”
    “然后就出了那事儿。”
    “最后知道是这个成天跟他混在一起的你干的时候,***真想一杵子锤死你。”
    “老陆,人现在不在了,孩子也没了。我今天也没别的意思,就替他问一句,你当年究竟是真粗心,还是这些年来假情深?”
    陆戎和闻言也不说话,呆了半晌,只是掐着烟的手在抖。
    烧到底的烟蒂终于狠狠烫了肉,人慌忙将烟头捻进烟灰缸里,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谢了,还愿意告诉我这些。”
    “***······”
    曾易终究是没再补刀,话到嘴边狠狠咽下去,举起最后半个啤酒:
    “喝,等会儿找个代驾送你回去。”


    3楼2019-09-07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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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3 14: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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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大龄“丧偶”男青年深夜醉酒痛哭,但并不值得同情!


      5楼2019-09-07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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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到凌晨被代驾送到家,陆戎和一进门便一头倒在沙发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先是不出声的流泪,再是嚎啕大哭,然后抱着马桶哭。
        坚强霸道的陆总,最后哭到抱着马桶鼻涕眼泪的睡了过去。
        他又做梦了,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梦一样的回忆。
        用酒精**自己的很多个不眠之夜里,陆戎和会在半梦半醒间想起七年前的那个晚上。
        炎夏,蝉鸣,夜很深了。
        他将人按在沈家老宅后的树林,借着六十七八度烈性白酒的余劲儿,狠狠的。
        沈烁这人,喝酒不上头,单上脸。
        少时便如此。
        两腮像打了两团艳色的腮红,浑身滚烫,望向陆戎和的眼睛却清明。
        “你···”
        他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却将身子狠狠往陆戎和那肿卝胀处迎,喷薄的前一刻,将脸埋在人颈窝,又狠又凶的咬了人脖子一口,直到渗出卝血来。
        第二日陆戎和酒醒,抱着被子一脸尴尬的坐起来时,沈烁正坐在床一边,边套裤子边笑嘻嘻,想是刚才打了盆井水稍稍清理了下卝身体,前额碎发有些长还滴着水珠,人不甚在意的用手将头发一股脑儿往后捋,白生生两条长卝腿又细又直,站起身来提好裤子,光脚站在清晨带着凉意的水泥地上。
        “下次你让我也捅一回,咱俩不就扯平了?”
        陆戎和忽然大脑一片空白,没去反驳两人之间还有没有下次,又或是谁捅谁屁卝股的尴尬话题。
        脑里只有眼前人细窄薄韧的腰身,白花花的腿和伶仃的脚腕。
        某处迅速肿卝胀。
        这人总是干吃不胖,昨晚散了局,可是还在俩人总去的小面馆儿里,就着浓到沏不开的砖茶,嗷呜嗷呜的吃了两碗馄饨面。
        怎么就这么瘦的可怜呢?
        人和人,简单又复杂。
        他们应该正视自己的罪,欲卝望偏颇与无知。
        陆戎和从前总觉着自己不是一个得失心很重的人。
        可生而为人,又怎会没欲卝望,陆戎和也是很久很久后才明白,沈烁就是他所谓得失心不重,无所谓的潇洒人生里,那为数不多的欲卝望。
        遇上他,他的罪就都来了。
        沈烁念书时候总说陆戎和不懂,不懂也挺好,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福分。
        陆戎和就踮起脚来,揉比他还高一点的沈烁脑袋:
        “那哥罩着你呀。”
        父亲陆秉章,典型文化人,H大历史系院长。虽然有些文人的傻气,却也是个顶要强也有本事的人。母亲是父亲当年的学生,选修修到了H国古代史的富家女,一见钟情了她温柔博学的先生,不就很罗曼蒂克。
        对,陆戎和那个满脑子罗曼蒂克和命运的母亲苏妤是这样说的。
        在这样家庭中长大的陆戎和,几乎是精神物质都不曾缺过的少爷,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得不到。
        人和别的动物也没有什么区别,得不到就想毁了是一种,得不到就不争取眼不见心不烦是一种,得不到就拼命努力还是一种。
        在沈烁与他之间,陆戎和是第二种,有时犯起混来是第一种,偏偏不屑做第三种。
        陆戎和总觉着二十五六的年纪,人生还不能定性,更不能绑在兄弟身上。
        这是对旁人和自己的不负责任不是。
        可早说了,人是有罪的一种动物。
        要正视它。
        但正视自己的罪有什么用呢,真正面对的时候,还不是会愤怒的像条要爆炸的刺球鱼。
        可了不得,看上去厉害的很呢。
        而沈烁,是他的海。
        他可以无视他,因为他是海呀。
        温柔平静,就在那里,好像永远都不会消失。
        他陆戎和,可以在海中炸刺吹气儿。
        可上了岸,不还是会死。
        蔡琴在今夜的收音机里唱:
        “鱼儿离不开这片大海,燕子也有了家。”
        陆戎和哭累了,迷迷糊糊想起那首歌来,哼了几句。
        他的海呢?
        消失在太平洋上空了。
        整整五年。
        他要如何不想他?


        6楼2019-09-07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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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更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9-07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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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9-07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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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9-07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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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啊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9-09-07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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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3 13:5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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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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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9-09-08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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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之后,又下了整整一周雨。
                              偌大个T市,在停暖与天气回转的缝隙里,阴冷潮湿到完全不似北方城市。于是前阵子才收拾出春装和短袖准备嘚瑟的人们,又不情不愿的裹上了还没来得及放进柜子里的冬装。
                              整个城市,几乎笼罩在一片茫茫大雾中。
                              终于在第二周的第一个工作日傍晚,放了晴。
                              那天早起,陆戎和随手烤了两片老妈不知哪次给他塞进冷藏的面包。拿着早点心血来潮走着去上班的时候,偶然听到街边撞树晨练的大爷大**堆儿八卦,说什么今年天气反常,止不准儿再过阵子,地球就真毁灭了之类危言耸听的胡话。
                              陆戎和咬着手里的面包片,想起沈烁消失的前两年。
                              2012,哦对,还有跨越世纪的那个千禧年。
                              当年也是这样,全世界人民有鼻子有眼儿的都在传,这世界不日便要毁灭了。
                              如今想来,在他这不长不短的三十二年人生里,这世界,早说要毁灭很多回了不是?
                              放宽心,今天还要开个保守估计三五个小时的小会儿,晚上还要去应酬。
                              陆总的日程安排,总是满的要死。
                              醉生梦死的死。
                              所以,这世界毁灭又与他何干。
                              人会死么?
                              会的呀,肯定会呀。
                              那死了去哪里呢?会遇上生前再也遇不上的人么?
                              不过这连天的阴沉沉,还真是烦。
                              事实证明,走路不可以胡思乱想,这不,就倒了霉。
                              小区里也不知哪头熊,遛狗不铲屎,害得陆戎和一早就踩了一泡被雨水滋润过的湿冷狗粑粑。
                              回去换鞋,门边鞋柜上看到元旦时来慰问孤寡老哥的亲妹子陆薇发现这哥还用着五年前日历时,实在糟心到不行所以亲自换上的日历。
                              妹妹走的时候语重心长的拍着她老哥肩膀头子:
                              “哥,都五年了。”
                              他知道,大家的潜台词都是:
                              你该放下了。
                              陆戎和又看了一眼写着2019,边页处印了几只Q版柴犬的日历,被那数字狠狠剜了一刀。
                              2014.04.17
                              2019.04.17
                              起初的那些日子,他几乎都要忘记是怎么过来的了。
                              记忆作为载体,有时会模糊,可失而不得的辗转反侧,是永远不会淡去的。
                              在夜深时敲打你窗,会在忽然被一串数字惊醒时,于心尖上剜开个小口子来。
                              一种不会流很多血,却扎的很疼的伤。
                              陆戎和只记得,人走之前,他们大吵一架。
                              他那满肚子道理的教授爹,在他还是个活蹦乱跳爱惹事出风头的小学生时,曾一本正经的问他:
                              “戎和,你知道人为什么长了两个耳朵两只眼,嘴却只长了一张呢?”
                              “是让你,多听多看少说话的呀。”
                              很久后才明白父亲那两句的深意。
                              自小骄傲的他,在那之后的很多年里,用这一张嘴,伤过一个人。
                              他们之间,五年来无数夜深人静细细重现,说破天也不过是两件事。
                              第一件是作为合伙人,他与沈烁理念不同。
                              若是将整个公司比作一艘两人执桨的船,当年还从未摔过跟头的陆少爷从来都是高歌猛进的左,而沈烁的手搭在右边儿,时不时会泼点冷水给他,要他清醒清醒。
                              彼时陆大少心高气傲,恨不得将整个行业的“陈规”都甩在身后。偶尔开会说起不同意见,沈烁冷着脸一条条摆出理由,并坚持,他就恨不得把人按在个什么地方,狠狠折腾一番。
                              搞到他累的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才好。
                              但分家是不可能分家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分家的。
                              陆戎和一直是这样认为,却从没这样对沈烁讲过。
                              可到底是年轻,坏脾气和狠话却也没少放过不是。
                              闹得最凶那次是公司团建,陆总站起身来与人一碰,一杯白酒便撒了大半:
                              “阿烁,沈总,求您别给我泼这冷水了成不?你看这样,要实在说不到一块儿,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还不成?”
                              沈烁没喝那酒,放下酒杯望着他,忽然叹了口气,对众人,也对他:
                              “今儿也真不早了,别喝了,都散了吧,明儿一早还有会呢。”
                              陆戎和气的直拍脑门儿,坐在椅子上拍着桌子直嚷嚷:
                              “几时连散摊子的权力也归你一个人了?!”
                              不欢而散的团建后,一时间公司人心惶惶。
                              可他俩还回沈烁的小公寓里打了一炮呢。
                              但那段日子,就连助理Darcy都来问:
                              “陆总,您不会真和沈总拆伙儿散摊子吧?”
                              陆戎和烦得很,也不回她,溜出办公室散心。


                              24楼2019-09-08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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