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如歌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岩洞中,身下是一张石床,四周皆是岩壁,但洞穴里物件齐全,一套桌椅摆放整齐,数只蜡烛在烛台上稳稳燃着,使得这洞内并不昏暗。
“你醒了。”
如歌正打量着,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洞口传来,抬头望去便见一个身着白衣,白发银须的老者向洞内走来。
老人家的这身装束,让如歌瞬间想到了银雪,急忙问道:“这里可是缥缈派?”
“正是。”老者走到如歌跟前,似是上下打量了如歌一番,微不可查得叹了口气:“我是银雪的师父,你可是来找银雪的?”
如歌眼中的光芒瞬间被点亮,“是,您可知道他在哪?”
老者并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为何来找他?”
“我答应过他会一直在他身边,努力爱他!况且…我现在不用努力了,我可以说出来了,我爱他!我想要说给他听!”如歌略微低下头,脸上挂了一丝红晕。
“哎…”老者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痛,“你回去吧。银雪他不在这里。”
“怎么会?他告诉我他在缥缈的…”说着如歌迅速翻下床,直直地跪在老者面前,“求您告诉我他在哪!我真的很想见他!”
老者上前去拉如歌起身,拉了两下如歌仍深跪着,便不再去拉,只是转过身去,背对着如歌,问道:“你可知为何你对银雪有情,却无法对他说出一个爱字?”
如歌想起银雪当初那期待的神情,心脏如同被拉扯搬一阵剧痛,追问道:“为什么?”
“上一世银雪误入魔道,你为了救他重伤而死。临死前你让他离开魔道,来生相见。于是银雪修炼百年成了仙人,可他成仙时会有一个诅咒。”老者转过身来,神情沉重,“而这个诅咒便是,你永远无法说爱他。”
老者衣袖一挥,半空中浮现出一个镜面,里面一幕幕的场景闪过,皆是如歌和银雪。“这是溯魂术,是缥缈仙人独有的仙术,这便是你们的前世。”
“你亲我一下,我把他们都放了,愿赌服输嘛!”
“你念这凤求凰做什么?” “求你嫁给我”
“求您救活她!银雪愿在缥缈之巅长跪十年!”
“我要成为仙人,记着她,等着她,从她一出世就开始保护她。”
“她永远不会说爱你…”
如歌看到这一幕幕,早已泣不成声,心底尽是凉意,小声念着:“他明知道…却还是来到我身边…”
“对,他说你能爱上他当然好,若不能,他便护着你平安,直到你找到那个能与你相守一世的人。”老者的语气中透着哀痛,“你现在之所以可以说爱他,并不是你打破了诅咒,而是因为…银雪他已不在这世上了。”
“你说…什么?”如歌心中一颤,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双通红的眼睛紧盯着老者,似乎希望从老者的身上得到最后一丝希望。
“银雪他已经死了。”
老者深沉的声音击碎了如歌最后一丝希望,如歌只觉得整颗心都被踩在地上碾压,痛得无法呼吸。
“怎么会…怎么可能…”如歌先是小声抽泣,后来似是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银雪他两次化雪归来且寒咒未解,再动仙术必然魂飞魄散,即便如此,他还是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老者的言语间满是痛惜,“银雪是我最优秀的弟子,也是缥缈派的掌门,但却为了你一次次送死…”
“好了,如今你已知道真相了,你走吧。”老者摇了摇头,缓步向洞口走去。
“求您收我为徒!”老者脚步一顿,再回头时见如歌已经规规矩矩地俯身叩首,不肯起来。
“你这是何苦…”
如歌抬起头来,悲伤的眼神中带着坚定,“银雪等我百年,我也可以。”
“成为仙人需要经历一百年的严寒重塑筋骨,这其中的痛楚只怕你承受不住。”
“我可以。”
“烈火功与缥缈内功相克,你要修缥缈仙道,必先废去你一身功力,你可愿意?”
如歌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可有办法留下烈火功?我怕他会冷…”
老者摇摇头,叹息道:“傻孩子,若留下烈火功,你修炼的过程便是事倍功半,并且你每次运起一分烈火功便遭五分反噬,后患无穷。”
如歌努力挺直身体,双手放在膝上,“如歌心甘情愿。”
“同样的,你成仙之时也会有一个诅咒,你可想好了?”老者眼中尽是忧愁。
“诅咒会伤害他吗?”如歌焦急起来,她不想让银雪再受到一丝伤害。
“不会。诅咒只会伤害你。”熟悉的对话让老者想起了百年前那个白衣少年,眼眶微微湿润,两个痴心的孩子啊…
如歌又一次重重磕下头,“求您收我为徒。”
如歌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岩洞中,身下是一张石床,四周皆是岩壁,但洞穴里物件齐全,一套桌椅摆放整齐,数只蜡烛在烛台上稳稳燃着,使得这洞内并不昏暗。
“你醒了。”
如歌正打量着,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洞口传来,抬头望去便见一个身着白衣,白发银须的老者向洞内走来。
老人家的这身装束,让如歌瞬间想到了银雪,急忙问道:“这里可是缥缈派?”
“正是。”老者走到如歌跟前,似是上下打量了如歌一番,微不可查得叹了口气:“我是银雪的师父,你可是来找银雪的?”
如歌眼中的光芒瞬间被点亮,“是,您可知道他在哪?”
老者并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为何来找他?”
“我答应过他会一直在他身边,努力爱他!况且…我现在不用努力了,我可以说出来了,我爱他!我想要说给他听!”如歌略微低下头,脸上挂了一丝红晕。
“哎…”老者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痛,“你回去吧。银雪他不在这里。”
“怎么会?他告诉我他在缥缈的…”说着如歌迅速翻下床,直直地跪在老者面前,“求您告诉我他在哪!我真的很想见他!”
老者上前去拉如歌起身,拉了两下如歌仍深跪着,便不再去拉,只是转过身去,背对着如歌,问道:“你可知为何你对银雪有情,却无法对他说出一个爱字?”
如歌想起银雪当初那期待的神情,心脏如同被拉扯搬一阵剧痛,追问道:“为什么?”
“上一世银雪误入魔道,你为了救他重伤而死。临死前你让他离开魔道,来生相见。于是银雪修炼百年成了仙人,可他成仙时会有一个诅咒。”老者转过身来,神情沉重,“而这个诅咒便是,你永远无法说爱他。”
老者衣袖一挥,半空中浮现出一个镜面,里面一幕幕的场景闪过,皆是如歌和银雪。“这是溯魂术,是缥缈仙人独有的仙术,这便是你们的前世。”
“你亲我一下,我把他们都放了,愿赌服输嘛!”
“你念这凤求凰做什么?” “求你嫁给我”
“求您救活她!银雪愿在缥缈之巅长跪十年!”
“我要成为仙人,记着她,等着她,从她一出世就开始保护她。”
“她永远不会说爱你…”
如歌看到这一幕幕,早已泣不成声,心底尽是凉意,小声念着:“他明知道…却还是来到我身边…”
“对,他说你能爱上他当然好,若不能,他便护着你平安,直到你找到那个能与你相守一世的人。”老者的语气中透着哀痛,“你现在之所以可以说爱他,并不是你打破了诅咒,而是因为…银雪他已不在这世上了。”
“你说…什么?”如歌心中一颤,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双通红的眼睛紧盯着老者,似乎希望从老者的身上得到最后一丝希望。
“银雪他已经死了。”
老者深沉的声音击碎了如歌最后一丝希望,如歌只觉得整颗心都被踩在地上碾压,痛得无法呼吸。
“怎么会…怎么可能…”如歌先是小声抽泣,后来似是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银雪他两次化雪归来且寒咒未解,再动仙术必然魂飞魄散,即便如此,他还是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老者的言语间满是痛惜,“银雪是我最优秀的弟子,也是缥缈派的掌门,但却为了你一次次送死…”
“好了,如今你已知道真相了,你走吧。”老者摇了摇头,缓步向洞口走去。
“求您收我为徒!”老者脚步一顿,再回头时见如歌已经规规矩矩地俯身叩首,不肯起来。
“你这是何苦…”
如歌抬起头来,悲伤的眼神中带着坚定,“银雪等我百年,我也可以。”
“成为仙人需要经历一百年的严寒重塑筋骨,这其中的痛楚只怕你承受不住。”
“我可以。”
“烈火功与缥缈内功相克,你要修缥缈仙道,必先废去你一身功力,你可愿意?”
如歌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可有办法留下烈火功?我怕他会冷…”
老者摇摇头,叹息道:“傻孩子,若留下烈火功,你修炼的过程便是事倍功半,并且你每次运起一分烈火功便遭五分反噬,后患无穷。”
如歌努力挺直身体,双手放在膝上,“如歌心甘情愿。”
“同样的,你成仙之时也会有一个诅咒,你可想好了?”老者眼中尽是忧愁。
“诅咒会伤害他吗?”如歌焦急起来,她不想让银雪再受到一丝伤害。
“不会。诅咒只会伤害你。”熟悉的对话让老者想起了百年前那个白衣少年,眼眶微微湿润,两个痴心的孩子啊…
如歌又一次重重磕下头,“求您收我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