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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甜文推荐《高嫁》婚后小甜饼|小白兔X老狐狸」标签:情有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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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甜文推荐
《高嫁》
婚后小甜饼|小白兔X老狐狸」
标签: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甜文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6-10 15:57回复
    文案:
    「婚后小甜饼|小白兔X老狐狸」
    为了争取奖学金,白思禅病急乱投医,接受了好友出的损主意——花钱雇个穷小子领结婚证,拿到拓展分后再愉快离婚。
    学分到手,奖学金到手。
    真爽。
    爽完之后的白思禅,喜滋滋地准备离婚,这才发现——
    **,人跑了。
    白思禅战战兢兢顶着已婚身份过了好几天,直到无意间瞥见某位大佬的采访视频,惊的小鱼干掉了一地。
    这淹没在重重舔屏弹幕下的那张帅脸……怎么那么像和她领证的那一位呢?
    *
    几乎所有人都觉着,她假千金白思禅是靠着一张脸蛋儿,加上75C,才将矜贵多金的何生楝勾到手,顺利做了何太太。
    实在是高嫁。
    被接到何家的第一晚,白思禅鼓起勇气走到何生楝面前,杏子眼水汪汪,声音细细:“何先生,我当时昏了头,耽误了您……要不咱们抽空去离个婚?”
    她眼巴巴地瞧着他。
    何生楝的目光从电脑屏幕移到她身上,沉吟片刻,微微一笑,眼底却毫无笑意:“所以在你眼里,我是那种睡过就能扔的?”
    ……啊?
    他合上电脑,步步紧逼,直把白思禅逼到墙角。
    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慢条斯理:“思禅,你惹错人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9-06-10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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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7 11:3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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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霸王嫖
      白思禅坐在床上,望着对面陌生且沉静的男人。
      男人的皮肤是近乎病态的苍白,眉眼深邃,薄唇紧抿,身形高大,宛若从时装杂志上走下来的男模。
      他问:“酒醒了?”
      声音清清淡淡,听不出丝毫情绪来;与其说是询问,倒更像是陈述事实。
      “……嗯。”
      白思禅下意识地缩了缩腿,将被子拉过来,遮住了自己尚裸露在外面的两条白生生的腿。
      面前的男人是她花钱雇来的假丈夫,昨晚上领证后,两人在民政局分道扬镳;她跟着梅霖出去嗨,大胆地喝了一杯酒,然后……然后就断片了。
      白思禅挪动了一下腿,低头,瞧见洁白色床单上,有指甲盖大小的一小滴血迹。
      陌生男女,酒店中过了一夜,腰酸背痛,床单上还有血。
      酒后乱X。
      男人已经缓步走了过来,坐在她的旁边。
      白思禅裹着被子,横向挪了挪,尽量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男人说话了,声音依旧不疾不徐,听不出喜怒:“我昨晚没拉住你。”
      嘤。
      这时候就不要再回忆细节了好吗?
      白思禅拿被子遮住脸,声音细细:“……所以咱们俩真的做了?”
      一阵沉默。
      她移了移被子,露出一只眼睛偷看他。
      男人低头,也是在垂着眼睛看她。
      “嗯,做了。”
      他镇静地回答。
      白思禅深呼吸好几次,艰难地开口:“……多少钱?”
      男人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流露出困惑的表情:“什么?”
      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又补充一句:“抱歉,我没有听清。”
      白思禅眼巴巴地瞧着他:“昨天那一晚上,需要付你多少钱?”
      男人又沉默了。
      白思禅心里面忐忑不安,细嫩的手指揪着那一角被褥,直揪出来一朵皱皱巴巴的花。
      她并不知道男模的行情价是多少,但也曾听梅霖提起过一次,说送礼物都是万起步的,价格低的人家都不好意思送出手……
      那睡一晚,得多少钱?
      白思禅虽然不缺钱,但如果他要价特别昂贵的话,她送父亲的生日礼物可能就泡汤了。
      再有两个周就是父亲的生日了,依着传统,五十岁整要大办。
      她连礼物都挑好了,就等着下周去付钱。
      白思禅期期艾艾:“如果可以的话,能给我打个折扣吗?”
      这话说出来她都觉着不好意思,哪里还有在这种事情上讨价还价的?更何况……还是在结束之后。
      若是男人这样,肯定会被指着鼻子骂拔X无情了吧。
      果然,话一出口,她就看见男人笑了。
      白思禅红着脸,解释:“要不,我先打个欠条也行,以后慢慢还你,好不好?”
      她低着头,羞愧不已。
      “不用,”男人终于说话了,公事公办的语气,“一千块。”
      白思禅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一千块?这么便宜的吗?结合这男人的条件来看,还真的是物美价廉啊!
      她仓皇地下床:“请稍等一下,我马上拿钱给你——”
      话卡在喉咙里,白思禅想起了一件事,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昨天晚上,她好像把包拉在夜店里了,压根就没有带过来。
      哪里还有钱给他。
      这,算不算是霸王嫖?
      她空着手,脸红的几乎要爆炸,小声说:“我能先打欠条吗?”
      男人一怔,继而微笑:“当然可以。”
      白思禅转了一圈,也没有在房间内找到纸笔。
      男人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两手空空,一无所获。
      他指指白思禅的脖子,懒懒地说:“你也可以先拿脖子里的那个东西做抵押。”
      白思禅脖子里挂了一枚水滴形的玉,除了清洗之外,很少摘下来。
      她犹豫了:“这个东西不值钱……你相信我,我会给钱的,我不是那种白嫖的人。”
      听见“白、嫖”两个词,男人的太阳穴跳了一下。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开口,“必须有个抵押。”
      白思禅别无办法,只好小心翼翼摘了玉下来,不太情愿地放在男人的掌中。
      男人接过来,随手放在睡衣口袋中。
      显然对它毫不在意。
      白思禅纠结了一下:“请帮我好好保留它,等我拿到了钱,一定会还你的。”
      男人不置可否,问:“你想什么时候离婚?”
      经男人这么一提醒,白思禅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茬。
      昨天,她病急乱投医,花钱雇了这个男的去民政局领结婚证,为的就是那两个创新学分。
      “下周二就可以了,”她说,“下周二我打电话给你,咱们去办离婚。”
      说到这里,白思禅猛地记起了,今日下午,还有课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9-06-10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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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慌张地问:“现在几点了?”
        男人顺手摸过了床旁边的手表:“十二点整。”
        JAVA老师年近四十,十分严厉,第一天上课的时候就直接了当地说过了,但凡是逃他课的,平时分一律为零。
        白思禅焦急地问:“我能用一下你的手机吗?我想给给朋友打个电话。”
        男人将手机递给她。
        白思禅闭上眼睛想了想,拨通了杨知礼的电话号码。
        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里面,只有这小子最骚包,每天开着他的那辆玛莎拉蒂出入校园。
        现在也只有他能赶过来救她了。
        一,二,三。
        白思禅握着手机,默数三声。
        “喂,”杨知礼愉悦的声音传出来,“您哪位?”
        “我,思禅,”白思禅一口气说完,“江湖救急,你现在有时间接我吗?”
        杨知礼愣了一下:“有,你在哪?”
        白思禅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现在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
        男人在她身后轻声提醒:“南湘街2001号,希尔顿酒店。”
        白思禅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重复一遍。
        手机那边的杨知礼懵了:“你怎么跑那里去了?”
        “改天再和你解释,我下午的课不能迟到,你快来啊。”
        白思禅现在要急的要上火了。
        她挂断电话,跑去卫生间里匆匆换上自己的衣服——她的衣服整整齐齐就摆放在桌子上,被洗干净了,上面一股淡淡的香气。
        白思禅换好衣服,才想起来一件特别要紧的事情。
        她趿拉着拖鞋离开卫生间:“先生,你——”
        没想到他正在穿衣服。
        刚刚穿上裤子,拉上拉链,上半身仍是□□的,肌肉线条干净而优美;被她看到身体,他没有丝毫的羞怒或者不悦,就那样淡淡地瞧着她。
        白思禅这才看见他肩膀上,一个深深的牙印。
        还有抓痕。
        嗯……应该都是她留下来的。
        男人随手拿起衬衫穿上,问:“怎么了?”
        白思禅小声说:“能先借我五十块钱吗?”
        系扣子的手停顿了一下:“做什么?”
        “买事后药。”
        男人穿好了衬衫,低头将扣子一粒粒扣好。
        说来也奇怪,刚刚瞧着该有的肌肉都有,一穿上衣服,顿时敛去了那些攻击力。
        他声音柔和了一些:“我昨天有做安全措施。”
        白思禅松了口气,夸赞他:“果然有职业道德。”
        “……”
        男人将手表戴好,问:“你是在这里等,还是下去等你朋友?”
        “下去吧。”
        白思禅可不想让杨知礼知道自己刚刚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情。
        两人离开房间,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几乎没有声音。
        等电梯的空档中,白思禅建议:“要不然你在下面等我一下,我朋友身上有钱,我先借他的——”
        “不必,”男人冷声地打断她,“我赶时间。”
        白思禅噎了一下。
        可以理解。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9-06-10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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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中只有两个人,气氛很僵硬,她想说句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氛围。
          白思禅说:“你真的好辛苦啊,干这行,日夜操劳的。”
          她觉着这话有歧义,容易想歪,又补充:“你以后可要保重身体啊。”
          男人站的笔挺,脸上没什么情绪:“我很健康,没有传染病,你放心。”
          “……嗯,我也没有。”
          叮。
          电梯到了。
          男人先一步出了电梯,他摸出来一张名片来,塞到白思禅手里:“有什么事情找我,就打这个电话。”
          名片很干净,浅灰色的金属底,凉凉的,上面只印了他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没有什么职位,也没有花里胡哨的装饰。
          何生楝。
          昨日只匆匆瞄了一眼,倒未看清,原来是这三个字。
          叮。
          电梯到达一楼。
          何生楝瞧了下手表,平静地说:“我该走了,白小姐,再见。”
          他大踏步往门外走去,司机早就候着了,确认白思禅看不到之后,他径直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助理兢兢业业地向他汇报:“何先生,今天下午两点钟有一场招标会;赵先生希望能在您方便的时候和您通话;晚上A大的数理文化节开幕式——”
          何生楝抬抬手,制止住了他:“我知道。”
          他吩咐司机:“先在这里停一会。”
          司机依言。
          五分钟后,何生楝瞧见一辆大红色的玛莎拉蒂停在酒店门口,里面的人没有下车,白思禅嗒嗒地从酒店里跑出来,拉开了车门。
          瞧见玛莎拉蒂离开,何生楝才淡淡地说:“走吧。”
          车子启动,他摸出来那块玉。
          上面还挂着一根红绳,还停留着少女的体温。
          温香暖玉,一如昨晚。
          旁边的助理十分困惑:“何先生,这是……”
          何生楝弯了唇角,心情愉悦:“嫖、资。”
          第二章 何先生
          白思禅在Java老师到达的前一分钟,成功地抵达教室,避免了扣平时分的悲剧。
          这是一节专业基础课,四个同专业的班来上课;碍于java老师的威名在外,学生早早地就过来了。
          祝杏好坐在倒数第二排,站起来,冲着白思禅挥了挥手。
          白思禅下了杨知礼的车就往这边跑,一路上话都没顾得和他说上几句,面对追问,也只说是玩嗨了,超过了宿舍关门时间,就独自开房休息。
          教室在五楼,天气也热,白思禅一路跑过来,额头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脸颊耳朵都是红的。
          真真正正的白里透粉红,满满的少女气息。
          她往祝杏好走去。
          自打白思禅一进来,这教室里的大部分男生都抬起了脸来,说笑声也低了低。
          少女穿了条奶油黄的连衣裙,露出白生生的胳膊和腿,干净而纯粹的美;现在不都流行初恋脸么?白思禅恰好就是这么个类型,桃花眼,樱桃唇,叫人一看就想往心窝窝里疼。
          有些人的美是张扬锐利的,而白思禅的美,是叫人瞧着就忍不住喜欢,毫无攻击力。
          A大理工科专业为重,原本就是男多女少,信电学院就更不用说了。之前学校论坛上做过一次统计,信电学院以8:1的男女比例斩获“僧多粥少”第四名,高居榜首的是具有少林寺之称的船舶学院,男女比例212:0。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9-06-10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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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一入学,白思禅就引起了不少男同学的蠢蠢欲动;高中三年实在是憋了太久,现在又正值荷尔蒙旺盛的时候,想迫切脱单的并不在少数。
            只可惜,在重重攻击之下,白思禅依旧不为所动;对待每一个追求者,她都是很有礼貌的拒绝。
            拒绝台词也相当的直白:“不好意思,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没有人知道白思禅喜欢的类型是哪一种,两年过去了,她几乎成了机电系的一朵高岭之花。
            高岭之花白思禅坐在祝杏好旁边,感叹:“可把我累死了。”
            祝杏好将包推给她:“梅霖让我捎给你的,这么大的人了,还丢三落四的…”
            “谢谢小杏子!”
            上课铃响,Java老师准时踏着铃声进入教室。
            教室里的说话声顿时止了。
            待老师讲课讲的正嗨,祝杏好小声问白思禅:“你昨天晚上跑哪里去了?梅霖说她瞧见你拉着一个男人就跑,把她一个人丢在酒吧里了。”
            ……她怎么毫无印象?
            白思禅压低了声音:“我不记得了。”
            这话是真的。
            自打喝了那杯酒后,她就断了片。
            祝杏好目瞪口呆:“那你昨天晚上——”
            白思禅愁眉苦脸:“我睡了一个男人。”
            祝杏好沉默良久,对她比出了大拇指。
            厉害啊,平时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乖乖女,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开过了玩笑,祝杏好还是挺担心好友身体的,她问:“有做措施吗?那家伙干净吗?长的怎么样?”
            白思禅说:“你见过的,就是那个雇来领证的。”
            祝杏好瞬间想到了那张惊鸿一瞥的帅脸,评价:“那倒是还成。”
            顿了顿,她又说:“不行,思禅,这事情太突然了,我得缓一缓。”
            白思禅也需要缓一缓。
            怎么就……真那个啥了呢?
            事情既然发生了,再后悔也没什么用了。
            白思禅原本想摸出名片来给何生楝打个电话,尽快把自己的玉赎回来。
            转念一想,他早上走的匆匆,应该是有要紧的工作处理吧?她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去,被他客人知道了,是不是不太好?
            白思禅又默默地把名片收好。
            祝杏好说:“你说你也真是冲动,梅霖说结婚证加分不过是个玩笑话,你还真的去领了。”
            白思禅认真地说:“我问过李世卿,他说结婚证也属于国家级证书,有两分。”
            李世卿担任他们班的团支书,负责这些证书的统计和向上提交,以及各种学分的计算,统计,排名。
            “……也幸亏是呆头鹅了,”祝杏好无奈,“要是换个嘴巴大的,今天机电院花闪婚的消息就不胫而走。”
            今天下午就一节Java,晚上是一年一度的数理文化节的开幕式,地点在文体馆,学校的舞蹈社团,吉他社等等都会参加。
            祝杏好喜欢热闹,自然会去看。
            白思禅性子比较宅,如果没课,她甚至可以连续三四天都待在宿舍。
            尤其是现在。
            白思禅之前从未碰过酒,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酒量这么低,只是一小杯就醉了过去;她自认此次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大了,今后绝不会再碰一滴酒。
            刚回到宿舍,外面就开始飘小雨,白思禅趴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后睡眼朦胧地摸出手机订外卖。
            不到半小时,外卖小哥打来电话,要她下去拿。
            白思禅心想左右不过拿个外卖的功夫,也没换睡衣,就这样下了楼;谁知道,下楼后发现外卖洒了,外卖小哥连声顺着抱歉,执意要赔钱给她,白思禅摇摇头:“算了,还能吃。”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9-06-10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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