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面前的男子居然号啕大哭,我手持一柄铁扇,一脸镇定的看他演戏,只听他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父子之情,可惜我完全没有印象,知道他说,要为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时候,我一拍手,说道如此甚好,不如派去江西镇压瘟疫之乱。
底下的男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要知道镇压瘟疫绝对是吃力不讨好的活,加上任我行的势力在江西泛起,我笑道:如果连这点活都不愿意,可是违逆君父的大罪。
男子结结巴巴道:奈何家有老母无人供养。我笑道:你娘还年轻,她在家死不了!说着,我挥了挥手,命人将他抬了出去。
从此教内的生活朴实无华,无非就是勾心斗角,直到我被任盈盈咬伤,我以为自己马上要完了,但是曲非烟瞪大眼睛看了我半柱香的时间,我发现我居然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