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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哀同人】—🍂《夕落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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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两天就结束的文章。
我很用心,因为构思了很久。
想着许许多多的宁静、浮华,其实远不如那一声“我爱你”。
可是说我爱你它并没有那么容易。
这也是一篇可能不会有很高收藏率的文章。
但是你随意,
因为,
我爱你。
——仅以此楼献给我八年的柯哀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5-03 19:09回复
    「引」
      从前车马很慢,
      书信很远;
      一生只够爱一人。
       — — —《从前慢》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9-05-03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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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6 06: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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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的天最近总是灰蒙蒙的,一直在下雨。傍晚阴沉的黑云压在夜空中一片,连月亮也不怎么有光辉,隐藏在云耀里,只探出个尾角,时不时还落两滴雨。
        这样的天气,在深秋季节的九月,落叶已经纷纷,被近来的雨水又打落了几分。火红红的一片,聚集在地上,混着泥泞的土壤,和过路行人三两行走踩在上面的脚印,形成泥洼洼的一堆,丝毫没有美感可言。
        宫野志保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又再一次忘了带伞。即使已经习惯了很多日的下雨,但她还是忘了。忘了在家门口的玄关处那个人为她提前准备好的伞就放在鞋架上,她其实一抬眼就可以看到,但不知为何就是记不起来拿。
      可能总在认为明天会是个晴天吧。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9-05-03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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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了班开车顺路去超市买菜,等出来时就发现那淅淅沥沥的小雨。不碍事。拿包微微遮挡着,手中的菜也抓得再紧点儿,快步走到细雨里,拿出车钥匙,打开车门急忙就上了车。
        车开得很慢,在米花镇的街道上。
        她关着窗户,所以错过了路边站牌屏幕上正在播报的新闻。只是在关窗的一刹那间,听到了播报员那混合着雨声的声音说到了四个字:
        “工藤新一”。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9-05-03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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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家总是一如既往的温馨。虽然那可口的饭菜每次都出自于她手里。她喜欢这种把买来的食材变成食物的快感,因为是家的感觉,家常饭;不是外卖,更不是冰凉的面包与咖啡,冲击着她以前冰火不侵的胃,早就没有了挑剔感。
            蓝莓果酱三明治?
            她也仅仅是还爱吃着这个了。戒掉了很多年前的咖啡瘾;那种喝一杯就在实验室熬整个通宵的举动在结婚后便被某个人严令禁止,以至于除了白天在科研所做着分内的工作外,家里的地下实验室已经很久都没有人再进去过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9-05-03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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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结婚时那个人信誓旦旦的说有个做科研的妻子感觉超自豪,结果婚后还不是一样禁止她再损伤自己的身体。
              她知道他是为她好,也就算了。开始学着洗手做羹汤,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感觉接触厨房的滋味与跟实验室打交道相比要轻松了不少。
              虽然她没有那种平常小女人对生活的热情,可想着现世得来不易的温馨的家,也总是带着点淡淡的笑容,保持心态平和的做完了每一顿饭。
            时针指到了七点二十。他今天回来的有些晚。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9-05-03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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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又下雨了,你把伞留给我了。”她走到玄关处,很自然的接过那男人脱下的外衣,习惯充当着“贤妻良母”的角色。
                “嗯,然而某个人却并没有带。”细密的胡子聚集在下巴一弧,配着温润又富有磁性的嗓音,总是带着点无奈的,宠溺的,甚至是放纵的任性的。
                “快吃饭吧。”她轻轻避开这个话题,想着他练完一天的球后又淋了雨,今晚恐怕是要着凉。可能等会儿还要加碗姜汤。
              ——————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9-05-03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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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桌上的时光总是安静着的。他们两个都是有良好素养又不易多言的人,性格很相像。不然也不会当初在屏幕上看到第一眼便觉得是同种人,内心收到深深的震撼,同时又有点怜惜。
                  电视打开着,另一个台也在播报着下午错过的新闻。
                  汤在碗里,被一勺,一勺的舀起,送到嘴里,不发出一点声音。
                「今日上午九点三十时,英航客机.....突发意外事故,启程于英国希思罗机场,坠落于加......」
                “今天练习得累么?”
                  “还好。”
                  “明天应该会放晴了吧。”
                  “希望吧。我可不要留伞给你又再淋雨。”
                  “嗯。”
                「机上乘客均因坠毁身亡,其中有六名日籍乘客......」
                “下场比赛什么时候打?”
                  “下个月。”
                  “我陪你去?”
                  “你愿意吗?”
                  “说的跟哪次不是我陪你一样。”
                  “哈,说的对。”
                「公布一下日籍身亡者名单.....」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9-05-03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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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6 06:0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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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实验室还忙么?”
                    “很均匀。”
                    “不要太累。”
                    “我知道。”
                  「......工藤新一......工藤兰.......」
                  她的手顿了一下,找来遥控器把电视随手关掉了。空气突然变得好安静,房间里彼时沉闷不已,仿佛都听得见汤正在冒着热气。
                  时间过去了一分、两分......
                    两人谁都不再多言,只静静喝汤吃菜,不发出一点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
                  “这汤好像有些咸,我拿去加点水再熬一下吧。”她起身准备去端那个大碗,站起来的同时头有微微偏转,碎发飘落下来遮挡住了面颊。
                    还没碰到那个碗,便被一个人的手给抓住了。那手紧紧拉着她的手腕,然后又放松。
                  “志保。”
                    “想哭,就哭出来吧。”
                  “没有。”
                  “你的眼泪,已经出卖了自己。”
                  她伸手一摸,才知道那汤为什么会变咸。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9-05-03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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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下雨的天气果然不是平白无故,这应是上天给他的最后一份洗礼。
                      我参加完工藤的葬礼,律师抱来了一个孩子给我。是一个小男孩,尚在襁褓,吮吸着手指,正安祥的睡着。
                      律师交给我一封信,他说这是工藤先生走前委托给他的,如果出了意外,给我看看这封信,希望我能收留他在这世上唯一的孩子。
                      我知道,那是工藤新一,和工藤兰的孩子。
                      手机里他走前发的简讯还在收件箱里躺着,上面写着航班号和起飞时间,以及返程的航班和到达时间。
                      这是这么多年我们保留下来的习惯;即使我已为人妻,他也已为人夫,可一到重要的事情上,我们永远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彼此。
                      这种默契,或者说这种事例,它从来也没有威胁过我们的家庭。
                      很惊讶么?噢,也是,其实我也蛮惊讶的。
                      跟我先生回到家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没有任何的犹豫便将那孩子带了回来。因为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均已不在世,而我又因为早年制作的一款解药的几次失败品而不能再生育?还是我只是没有任何犹豫,依旧像以前那样,相信他的一切、相信他的话语;在大是大非上永远听他的指令,当着电话那头最默契的人来执行他的命令?
                      工藤新一,总是一个狂妄又自大的人。
                      就像他数年间都说我不可爱一样。
                      我原以为我不会哭,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可当看见开头的那封信,上面的两个字:
                    “灰原;”
                    便让我再不能自已。
                    ——————
                    你好奇我们的故事么?
                      嘘,我讲给你听。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9-05-03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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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初次与工藤相识的那个清晨我还记得。是在一年B班,蒂丹小学的那个教室里。我初转来,小林老师把我带到班里,在黑板上写下了原本不属于我的那个姓氏和名字。
                        很怪,叫“灰原哀”。但我很喜欢。
                        我还记得他初次看我的眼神,与对那些调皮的小毛头无异。以为我只是个因父母工作或者家庭变故才转学过来的普通小学生,有着幼稚的思想和纯洁的心灵,依然没有人分担他因不可思议的组织而遭遇的生活之苦。
                        我就那么悄悄看着他,观察着他的一言一行,看他是怎么在这帮小孩子的世界里生活。看他拙劣的演技,应该已是炉火纯青。他已经修炼到可以在老师叫起回答问题时偶然有一两个装不会不懂。而我只需要扫一眼便知道答案的能力也在他的影响下先行决定隐藏。
                      于是度过了第一天的放学。
                      在衣帽室里,元太那几个孩子第一次对我说起“少年侦探团”。说实话我还挺惊讶的,由理性控制着我,以至于步美第一个开口问我要不要加入时,我也是决定地问出了,江户川同学也在么。
                        我知道我可能有点目的性,但这个世界上谁还没点想追求守卫的东西。更何况那时的我,换了个新身份,正是迫不及待想要面见大难不死的名侦探的时候。
                        于是我说好。
                        元太从鞋柜里取出了少年侦探团的信;一开始本是没有的,被藏在了他的鞋子里。我们一起在一年A班会见了哥哥失踪的俊也同学,然后一起去他家。果不其然,江户川展现了他过人的推理能力。他不知道我一直在偷看他。
                        后来就是我与他们共同度过的第一个案子。很惊险,也很刺激。我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最后拿起久违的枪来吓退了那个女人;我开枪打碎了玻璃,引得楼下保安匆忙赶上来,看倒了一地的绑匪和碎了一地的玻璃茬,看见我手上拿着的枪,刚刚被松绑的俊也同学的哥哥,还有二十分钟后才匆忙来迟的警察。
                      回家的巷道里,我吐露了我的身份。
                      其实后来的他对我的认定一直在“会装哭”、“会装睡”、“不可爱”;归根结底,还是那天把他吓得太狠了。
                        我骗他说博士死了,被我和组织的人给杀了。他拿起那个小巧的电话一遍又一遍拨打着博士的号码,我看他着急的样子其实很想偷笑。
                        因为那只是一个玩笑,一个初次见面送他的“见面礼”。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9-05-03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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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灰原哀的人生是一个玩笑,说白了只是一个梦境。
                          我的记忆出现的很早,最早可追溯到两岁时候的事。我清楚地记得那是在一个黑暗的房子里,我被人抱着,内心因发现周遭环境的变故而充满恐惧,于是姐姐她就紧紧的抓着我,抓着我的手,我看见从窗外路过的人脸上带着隐隐的笑意,那笑是不怀好意。
                          姐姐应该还是个国中生。她有着黑黑的长发,温柔的抱着我。即使再恐惧也不会因为自身的颤抖而伤害到我,随后我便看到了一个年老的金发男人进来,穿着西装,一脸怅然的从姐姐怀里将我抱起,然后轻轻唤我“志保”。
                        那个男人,匹斯可;最终在我十八岁那年死在了一个地下酒窖里。
                        ——————
                          ——————
                        想来我十七岁那年就看到过工藤了,是坐在琴的车里。过一条马路,看到沿路一前一后走着的两个高中生的孩子,打打闹闹的,正开心的笑着的往前走着。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以后的人生会跟他扯不开关系。
                        灰原哀的身份其实是一个意外。她是一次对组织彻底的失望与不信任后所才的由来。
                          我的姐姐死了;被组织的人杀了。我吊着手铐,在毒气室里吃下了早就藏好的那枚药,然后意外间变成了后来的灰原哀,从垃圾口里逃了出去。
                          那个雨夜,我倒在工藤宅前。双手双脚因淋雨和虚弱而再无力抬起,只得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于这个下落生死不明的男孩,原因是我跟随组织调研时看到他衣柜里不见了孩童时期的衣服。
                          随后冥冥意识中,有一个举着伞的老人来到了我的身边,慌手慌脚的将我抱起,抱回了他家——就在工藤宅隔壁。
                          我昏睡了很久,大概有三天。
                          那种一朝被组织所恐吓丢弃,姐姐的死、昏暗的毒气室、藏在口袋里没有水就被咽下去了的药、还有剧痛之后生生缩小的身体。
                          我梦了很多,在梦里一件一件闪现。就好似一本回忆录,我原以为醒来后便可以开始新的记忆,却没想醒来后要面对的更加是无可厚非的现实。
                          阿笠博士是个很好的人,他给我买了药、衣服、鞋、生活用品。他问我为什么倒在工藤宅,说那个房子已经没人,主人因为一些事情在外游荡飘逸,我便知道工藤新一对他说了自己的遭遇。
                          于是我藏在被子里,就那么平静而又镇定地告诉了他我的身份、来历。我原已经做好了被赶出去的打算,没想到那位老人竟掉下了眼泪几滴,随后便让我在他家住下。
                        随后,在某一天的上午,那个距离我昏倒在雨夜已经过了很多日子的清晨里;我,灰原哀,第一次见到了工藤新一。
                        他叫江户川,柯南。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9-05-03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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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放个鱼。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9-05-03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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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与工藤的感情是在一点一滴的日子里,起初我只以为是我一厢情愿。
                              每天上学的清晨、放学的黄昏,我们跟着少年侦探团的那几个小毛头,走在欢欢闹闹的校园里。背着书包、交上作业,坐在学校的教室里,感受着以前我从未体验过的日本的一年级。
                            我们坐同一排座位,他有时便会探个脑袋过来说:
                              “嘿,灰原;美国的大学有没有那么好申请?”
                              我翻个白眼拿着杂志,对他道:“你先变回去再说。”
                              于是他不干了,非要怼我一句:“还不是拜你所赐。”
                              “过奖过奖,”我不屑一顾的道。
                            这样互怼的日子其实分外有趣,我原先没有想到工藤会是这样的人。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不留情面的吓了他,于是他也给我相应的回报,就是后来在阿笠宅时对我大喊着“制作毒药的家伙”、“杀人凶手”,等等一系列咆哮的抱怨。
                              我那时惊了,确实很惊讶。其实我不是没想过他会对我有怨恨,但因为想着变小的生活只有他一人很孤苦,或许见到我,以为同病相怜,至少会对我有很好的态度。
                              这是我以为的,事实上当时的我还很骄傲。
                              而现实就是,他失控着,失控着......失控的对我咆哮着,被博士拉着,用激烈的言语一点一点撕开我外表的骄傲与自尊。
                              于是所有的伪装,所有的逃避,便在那一刻清晰明了。我叹了口气,依旧拾起不甘于败落的倔强,退了一步承认我不想做毒药。
                            是想对他解释?
                              是想对他说声“对不起”。
                            ——————
                              ——————
                            忘了第一次的心动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在一个竞技场。
                              我戴着墨镜坐在那里,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丝毫没有兴趣的看手中的杂志,另一个耳朵又不争气的一直在听,听跟我一起来的那些孩子们嘴里激动喊着的是哪个队赢了,哪个队输了;哪个队进球连冠了;哪个队又退后了。
                              江户川他就趴在围栏上,用余光看见了我。他走过来,丝毫不畏惧满场的机位和镜头,悠悠闲闲打趣我道:
                              “包那么严实干嘛。”
                              我说:“没办法,我可不想让随便一个机位扫到我的脸,毕竟那些家伙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着我小时候的样子。”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把我拉起来。
                            他那时把我拉起来,拽到护栏边,一个观望角不错的地方,还没等我开口那一声“喂”,便摘下蓝色的帽子扣到了我的头上。
                            他说:“这样,摄像机远远的照过来,也只会认为是个戴蓝色帽子的小男孩罢了。”
                            他说:“能到现场看球是最大的享受。”
                            他说:“你不要那么害怕,胆子大一点,那些家伙找不来这里的。”
                            于是我就听他的话,趴在护栏上,学着他的样子微微弯下身,放松又警惕着,让自己的全身心都投入这场球赛中。
                            江户川啊,工藤啊,真是个心大的家伙啊;我那时想着。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19-05-03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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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6 06: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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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放学路上发现组织的踪迹。找到了他们即将要行动的杯户饭店,工藤带我偷溜了进去。
                                他以他过人的推理能力分析出组织在那场宴会要下手的目标,还有犯人;这是我们第一次和组织正面接触。
                                当时的我有点害怕,任由他牵着我,穿梭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他摘下他的眼镜给我,说:
                              “超人也是用它来伪装的呢。”
                              我戴上了他的眼镜,成了他口中的那个小超人。我有点想笑,想笑他的幼稚。虽然知道这是十七岁的他专门赠送给我的话语,但我还是想将它收着;戴着。
                                但这副眼镜并没有给我超人般的能力,我仍然被组织发现,并抓去关在了地下酒窖。
                                很冷的冬季;酒窖里只有一个烟囱。
                                匹斯可便是死在这里,他死在最后的最后我的面前,死在刚刚从宫野志保变回灰原哀的我的面前,他说了声:
                              “志保”。
                              工藤在耳机那边听到了。
                              起先的我以为今夜便要死了,被打晕后苏醒,挣扎着爬起来,开启桌上的电脑,输入我的信息,调出APTX-4869的材料,想要留最后一点解药的证明给他。
                                可是工藤却叫我去喝白干,说既然是酒窖,让我找这么一种中国的烈酒。
                                完后我抱着大瓶子坐到了座位上,按照他的话怪怪的喝了一大瓶。本来还通过耳机打趣着这种辛辣又刺激的酒真不知能干什么用,紧接着身体就传来一阵一阵的炽热和剧痛,然后不可思议的,我的身体又变大了,我竟然变回了宫野志保。
                              隔着耳机,工藤问我穿衣服没,我笑骂了句“色狼”,然后便换上员工制服,从烟囱里一路爬了上去,爬到了饭店顶楼那漫天银白的雪地里。
                                然后,一声枪响,子弹打中了我的左臂。
                              我的血,落在了这漫天银白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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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中最后的那场大火,燃着起来时我已被救出了饭店。倒在雪地上,被推下烟囱后又变回了小孩子的身体,然后便有一个超人,用他的蝴蝶结变声器,吓退了本欲强杀掉我的匹斯可,然后将我横抱而起。
                              漫天的雪花,覆盖着一身的伤痕累累。
                                他的怀抱,异常的温暖。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19-05-03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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