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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居》前4简地名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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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行对照之前,有必要列举一项基本的事实。
*湖北荆山与商洛周边地名重复
地名重复是族群迁徙历史的重要见证,古代、近代莫不如此。下列所列举的地名是湖北荆山与陕西商洛周边现存共有的地名:
寺坪
庙沟
长坪
李庙
庙湾
后坪
马桥
桃坪
庙坪
西坪
重阳
紫阳
双坪
麻坪
板桥
薛坪
巡检
店垭(子)
茅坪
马河
姚河
东巩
庙前
……
以上列举绝大部分均为现存乡镇级地名。其在湖北荆山和商洛周边在地图上的范围大致如下:


商洛周边的地名范围以丹河上游盆地、洛水上游盆地、丁河盆地、蓝田白鹿原为主。
湖北荆山以沮河、漳河、清溪河河水周边为主。
更值得注意的是,荆山、沮河这些山水名,也存在于商洛周边的历史记载中。
由此可证,湖北荆山和商洛周边之间非同一般的联系。
历史记载中,能让两地之间建立起如此联系的,除了楚人,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由于《史记·楚世家》曾记载:封熊绎于丹阳。而《左传·昭公十二年》记:昔我先王,辟在荆山。《左传·哀公六年》载楚昭王说:“江汉雎漳,楚之望也。”《墨子•非攻》曾记:“楚将不出雎漳。”新蔡出土的楚简,甲三268号残简有:“及江汉雎漳,遂至于淮。”甲三11、甲三24两段残简:“昔我先出自颛顼,宅兹雎漳,以选迁徙处。”由此在楚史的早期研究中,丹阳、荆山、雎漳就成了确定楚人早期活动中心的要素。由此而引发了丹阳丹淅说与丹阳枝江说之争,却又各自存在致命的缺陷,如丹淅无漳河,而枝江之楚人则远在西周初期的势力范围之外。
丹阳两说之争下,产生了迁徙说。清宋翔凤《过庭录》认为楚之丹阳先在淅川,后迁南漳。张正明先生认同此说。石泉与徐德宽的《楚都丹阳地望新探》认为丹阳先在陕西商县,后迁河南淅川。顾铁符《楚三邑考》则认为,丹阳先在丹淅,后迁荆山。
石泉与徐德宽对陕南商洛地区古代记载的楚山、楚水进行了研究,其已注意到商洛与楚人之间密切的联系:
在今商县附近,丹江上游一带,古有楚山三座(秦王山、刘岭、商山),楚水二条(南秦河、三十里铺河)。另外,丹江上游北部偏东诸水源中,又有名荆水和大荆川、西荆川者。而且这些楚山楚水早在魏晋六朝时已见于文献记载,其历史渊源之久,可以想见。“荆”、“楚”二字,上古通用,则楚山亦可称之为荆山。而荆山脚下,正是商州之所在的“丹江之阳”河谷平原。这同商末、周初楚人早期活动的场所,熊绎所居的“丹阳”和“辟在荆山”的地望与名称皆能相合。②商于道又是逾秦岭、蓝关,通往关中平原、西周王都的大道,正符合西周初年周、楚交往较密的史事。③西周初年,熊绎所居的丹阳地理环境较为艰苦,近旁有高山,荒芜偏僻,但也应有一块比较平坦的土地。较之丹江口来说,今陕西商县其自然环境当更相合些。另外,商洛特产中也盛产楚人当时“以供王事”的“桃弧棘矢”(弓材)和用以滤酒的“苞茅”(龙须草)。因此,似可认为熊绎所居的早期楚都丹阳,宜当在此。周昭王时,屡次出兵南征,迫使楚人沿丹江河谷下徙。下到周夷王以前数十年间,楚人终于在丹江下游(今河南省淅川县)的“丹、淅之会”,建立起了首座都城丹阳。按照中外历史上地名随人迁徙的惯例,“荆山”之名也随楚人的实力所及越过汉水,移植于汉水西南今湖北南漳西北的八十里左右处。
而前述所列举的商洛周边与湖北荆山大规模的地名重复,亦可为《楚都丹阳地望新探》一文的证据,证明商洛、湖北荆山与楚人迁徙之间的密切关系。
随着《楚居》的出现,其所记载熊绎所居的“夷屯”,无法佐证《史记》“熊绎封于丹阳”之说,丹淅说、枝江说自然也就失去了大前提,无法令人信服。由此,《楚居》不仅瓦解了楚史研究的众多成果,也诞生了更多的疑问:前4简中几乎未见于史书的地名,到底在何处?


IP属地:天津1楼2019-04-22 15:59回复
    2.穴穷
    穴穷的位置分析,周文提出即镐京。
    其论据为:
    商代中晚期关中平原一带的周人早期地名,唯镐京与穴穷读音近同。为什么这么说?先看京、穷二字。京,上古音为见母阳部,可拟音kiag1;穷,上古音为群母冬部,可拟音giug1。显然,二字声纽同为舌根音,韵部皆阳声韵,读音必定很近。
    渭水又东北迳渭城南,……而泬水注之。
    以上皆为旁证,并无实据,故不可信。
    至于认为穴穷在有熊故地、郑韩故地之说,作者只是做方位推测,同样无实据。亦有认为“由路径推测,穴穷也可能是指少陉山”,也只是可能而已。郭志华的论文《楚居与楚史相关问题探讨》中提出“该地名实难确定。学者们也多为揣测”,较准确地说明了现今对“穴穷”地望研究的现实状态,那就是缺乏实据。
    在蘇建洲《讀安大簡“楚史類”竹簡的幾點啟示》一文中,记安大简记载季连与穴熊为一人,并记载了季连转名为穴熊的原因:“融曰:‘是穴之熊也。乃遂名之曰穴酓(熊)。’”结合《楚居》以及安大简的记载,可以得知,从季连转名穴熊,就在穴穷之时。李守奎先生的《论《楚居》中季连与鬻熊事迹的传说特征》中提出:
    “穴穷”的读音与“穴酓”“穴熊”并近。这些联系大概不是偶然的。
    《楚居》 告诉我们季连初降騩山,到达穴穷(可以换读为“穴熊”)。
    这一说法值得重视。但考虑到以音韵为结论,并非实据,不能被视为定论。但它也提示了我们,即季连曾居住在洞穴中,《楚居》中的“穴穷”很可能记载的就是这个洞穴。
    回到《楚居》简文,穴穷二字作“”。此在新蔡楚简中同训为穴。但同样的《楚居》简文中,提及穴酓时,却作,整理者也看出了两字的差异,因而提示此字在楚简中常作为“穴”之异体,但也可能就是“空”字。实际上,字含有之意(见《汉语大词典》空2),为大山洞,与一般小山洞相区别。
    穴为一般小山洞,为大山洞,如此则字为专指,“穷”有极之意,“穷”应该就是指极大的山洞。
    熊耳山周边的嵩县、卢氏、栾川境内,存在着大量的天然大溶洞。以“穴”为地名的情况,纵观各地很少出现,只有在卢氏、嵩县、栾川这一带的山脉中,仍存有不少。这也是“穴穷”之名的大背景。季连部落在漫长的迁徙过程中,曾居住在山洞中,并以穴熊为部族命名,穴熊部落以穴命名他们居住的地方,形成了后世所见的以“穴”为地名的情况。这至少表达了两个问题:
    一、穴穷时代的楚人先祖,仍是传说性质。“融曰:‘是穴之熊也。乃遂名之曰穴酓(熊)。’”这是标准的传说。
    二、穴穷时代的楚人,其生存、居住范围是以山为中心的。将穴穷之名考释为平原地带,忽略了楚人的山地民属性,是不可取的。
    穴穷可能并非专指,卢氏、栾川、嵩县范围内当前知名的大洞穴,有卢氏县的九龙洞、栾川的鸡冠洞等,都有可能是穴穷所在。


    IP属地:天津3楼2019-04-22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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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9 12: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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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乔山
      在穴穷与楚人先祖的山地民属性相联系之后,紧接着穴穷的下一个迁徙地点乔山,又进一步确认了这种山地民属性。
      楚人迁徙至此的大背景,是他们与商王朝的冲突。考虑到下文季连见盘庚之子,楚人迁徙到桥山的年代应该就在盘庚迁殷,商王朝再次壮大,对周边部族不断征伐之际。季连部族作为祝融氏一族,又靠近殷商曾经的中心西亳,更是在打击之列,为避开殷商而迁往更深的群山中,是最合理的选择。
      周文认为乔山为峣山:
      古代的峣山与乔山有什么联系?今人研究认为,古代从“尧”得声的字,与从“乔”得声的字多可通假,如趫与獟、矫与挠、蹻与翘。因此,乔山也就是峣山的异写。这可能是由楚国记录者的地理知识不足所导致的。
      李说认为,乔山为骄山:
      乔山是《中山经 ·中次八经》的骄山。经云 “荆山之首曰景山……雎水出焉……东北百里曰荆山……漳水出焉,而东南流注于雎……又东北百五十里曰骄山”。据说骄山有神名鼉围, “恒遊于雎、漳之间”。骄山位置虽不易确指,总在汉水以南荆山一带,近于雎漳二水的发源处。
      周文依据为音韵、错字通假,仍无实据。
      李文以《山海经》为据,同样可靠性不足。
      乔山之“乔”,楚简中的字形与后世笔画变化不大,这就意味着后世地名、文献中比较容易查到同名之山。
      也就是说,乔山可直接证为乔山,或证为有文献记载支持的桥山。其他近音之山,并无文献支持,无法作为实证。
      证为乔山,查今地图,接近历史记载楚人早期生存范围及周边的有陕西扶风北之乔山、十堰郧阳之乔山、山西临汾之乔山,都远离穴穷,季连恐难以率领部族迁徙至此。而南阳西北之乔山,方位在穴穷之东南,不符合楚人生存范围,也查阅不到季连“前出于乔山”之后所居住的爰波。
      证为桥山,则有卢氏县南、商洛以东的桥山,此地正在上述所证穴穷之西。
      当然,要证明此桥山即乔山,还需要考证后文爰波所在的方向,倘若出了乔山,却找不到爰波,那自然不是《楚居》中真正的乔山。


      IP属地:天津4楼2019-04-22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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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汌水、方山
        《楚居》言,逆上汌水,见盘庚之子,位处方山。故汌水与方山应紧挨着。
        而季连所见的盘庚之子到底是谁,亦是解开此谜题的关键。
        查《竹书纪年》,历代商王中,只有商王武乙、帝辛曾抵达渭水流域。
        武乙的记载为:
        三十四年,周公季历来朝,王赐地三十里,玉十瑴,马十匹。
        三十五年,周公季历伐西落鬼戎。王畋于河、渭,大雷震死。
        帝辛的记载为:
        二十一年春正月,诸侯朝周。伯夷、叔齐自孤竹归于周。
        二十二年冬,大搜于渭。
        武乙、帝辛之时,周已是商在西部最重要的方国。商王至黄河、渭河,季连见到商王的可能性是很高的。
        那么季连所见的到底是武乙还是帝辛呢?
        如是武乙,则季连还需经历文丁、帝乙之世合计二十一年,再加上帝辛的二十二年,合计四十三年。考虑到此后他曾居京宗,逆上哉水,并生下熊丽,以古人年龄来论,实不可能。
        因而其所见的当是帝辛。
        帝辛是否是盘庚之子呢?
        他与盘庚已隔了十多位商王,当然不可能是盘庚的儿子。
        但古文的“子”,不仅可做儿女解,也可以做子孙解,《荀子·正论》有“圣王之子”,其“子”即指子孙。由此来看,称武乙、帝辛为盘庚之子,并没有什么问题。
        确认了盘庚之子为帝辛,也就确认了汌水、方山的方位,那就是它们必须处于渭河下游近黄河的地带。
        故周说汌水为赤水,李说为均水。周说方山为华山,李说为柄山。当以周说较准。
        从袁洛顺渭水往下,至赤水上岸,正好抵达方山的范围。如过了赤水上岸,则渭河离方山更远,不易接近了。
        周文曾提之南沙遗址,可能就是季连见帝辛所在的位置。
        周说赤水古为灌河,李说之均水现世也称为灌河。汌、顺、均、灌先秦时期音韵近似,故四字之间确实可能混淆,让后世记载混乱。


        IP属地:天津6楼2019-04-22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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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京宗、哉水
          季连在方山见过商王,娶了妣隹,生二子之后,处于京宗。
          此京宗周认为是荆宗,李说认为在景山,还有认为在京襄城者。
          京襄城者不可信,盖其并非西周之前得名。
          京与荆、景通,并无文献支持,亦不可信。
          周文认京宗为荆宗,并认为南沙遗址为京宗所在。一方面,这并没有文献支持,二方面,季连在这附近见了帝辛,可知这里有商或周人的城邦,当然不可能作为荆人的宗庙。
          暂且放下京宗的位置不谈,来看季连当时的状态,《史记》记载:“太颠、闳天、散宜生、鬻子、辛甲大夫之徒皆往归之”。
          而文王之父季历为武乙之后的商王文丁所杀,此时离武乙至河、渭十一年。此后文王即位,经历了两代商王,帝乙和帝辛。
          (帝辛)三十五年,周大饥。西伯自程迁于丰。
          可见在迁往丰京之前,周文王在程地。以鬻熊曾为文王师,或其往归之来说,其所处位置只能在程或丰京。
          京宗并非无文献记载,班簋中也曾提及京宗:
          丕丮皇公,受京宗懿厘,毓文王王姒圣孙。
          此京宗即程邑,为文王时期周之宗庙所在,又称之为京宗、京郑、宗周。后周迁至丰京、镐京,此地被封给周之宗亲,据证是文王幼子的毛叔郑。
          《楚居》下文又有言:
          穴酓迟徙於京宗。
          安大简已证,季连即穴酓。随着文王迁至丰京,穴酓也随之迁往丰京——周人新的宗庙所在,也就是新京宗所在,所以简文中才出现“徙”字。至熊丽熊狂所居的京宗,同样就是丰京了。
          哉水,周文认为是灞水,可信。周文文献证据可靠:
          《诗经·大雅·下武》之“昭兹来御”在《东观汉记》中作“昭哉来御”。
          穴酓逆上哉水,正是因为其族人并未全部跟随其迁移至京宗,料想穴酓侍奉文王一段时间之后,即返回自己的族人中间。其族人如前述及后世已证,皆为山地民,他们留在了哉水上游商洛及洛南的山林及白鹿原。同时,这也可以解释鬻熊被认为是道家之起源,其回归山林之举,正是这种思想的体现。正因为其复归山林,待几十年后,周平定天下分封之时,其并无得到封赏。一直要到周公奔楚之后,楚人才以鬻熊辅佐文王之功,得到了爵位。但由于楚人与周并无姻亲,也无战功,同时身居山林被视为蛮夷,只得到子爵之位也就不令人奇怪了。


          IP属地:天津7楼2019-04-22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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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爰波


            IP属地:天津8楼2019-04-22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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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天津9楼2019-04-22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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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居中整理者所认的夷屯,是认字错误,其应为𡌆宒。
                以上已证,商洛周边与南条荆山重出之地名所在的区域,确为楚人早期所居之地。
                那么,毫无疑问,南条荆山重出之地名所在的区域,也应为楚人迁徙后的所居之地。而《楚居》中恰恰记载了楚人受封之后迁徙的事迹。结合两者来看,在目前无其他文献来证楚人从商洛周边一带迁徙到何处的情况下,《楚居》中所记载的这次迁徙,应该就是从商洛周边迁徙到了南条荆山一带。
                不仅如此,卢氏县境内的卢人,也在楚人的迁徙的同一时期从卢氏县境迁移至今南漳九集镇。其南的罗国,据载是楚人同宗,也在同时期迁徙到南漳刘集镇南。结合周公营建洛阳,成王年间,周公东征,其后向南阳、江汉一带开拓来看,楚人应该就是在受封之后不久,就随着西周大军南下了。
                楚居言,熊绎卜徙于𡌆宒,这当然是一次十分重要而漫长的迁徙,所以才要在出发之前占卜、祭祀。就和后世选良辰吉日出门一样。卜徙,卜在徙前,说明下文为卜而准备的梗室也在迁徙之前。为什么要做梗室呢?因为有了爵位,自然要有符合爵位身份的占卜、祭祀场所,但由于马上要迁走了,只能做个简易的。鄀人正在今西峡、淅川一带,窃其人之牛是顺手牵羊之举。并不像某些人所认为的,是迁到𡌆宒之后才做梗室。迁到𡌆宒,当然要做正经的宗庙,怎么会搞个什么简易的梗室呢?
                夷屯为𡌆宒,除了字形考证外,还应知道,楚人自认华夏,又流落南蛮之境,最恨别人称自己为蛮夷,怎么会以夷(yi)来命名自己的宗庙所在呢?楚居简里为夷下有土,古文夷通余,所以楚居简里的字应该是𡌆(yu),也就是畬,意为烧火种田。联想到《史记》载熊绎“辟于荆山”,楚俗烧火种田曰𡌆,正是楚人迁徙至新地方筚路蓝缕的写照。郢-𡌆(畬)-酓-郑-宗五者本为楚人宗庙一体之字。
                而楚居𡌆后之字应为宒,为山名。上博简有道大哉,在宒(字形与楚居简中字形完全一致)。宒在此处有敦厚之意。而现文献中,注宒为棺貌,显然宒应为棺貌之山,正因为此山与楚始都相关,才衍生伟大之意。荆山中恰有棺貌(官帽)之山,其正在所标列的荆山地名重出之地的范围内。
                查其山在保康县马良镇,其山顶之后又熊家沟,联想熊家冢,可知此处与楚人有关系的可能性极高。
                𡌆宒的位置,自然就是在官帽山下的河谷、平地一带了。


                IP属地:天津10楼2019-04-22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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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9 11:5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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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战野玄黄血 还有楼主 你们对濮人研究有多少?
                  "濮即卜,古代濮、卜通用。上古之濮,文献记载甚多
                  《逸周书 · 王会解》说商周时代濮人屡次入贡,“商、产里、百濮以象齿、文犀、翠羽为献”,
                  孔安国《传》说濮在江汉之南。
                  唐 · 张守节《史记正义》说濮在楚西南。
                  《史记 · 楚世家》说:“(楚武王)于是始开濮地面有之。”“建宁郡南有濮夷,濮夷无君长总统,各以邑落自聚,故称百濮也。”古代元江称为濮水,就是因为濮人居于水域而得名。春秋战国时的濮人,主要居住于楚国西南部"。
                  《尚书·牧誓》, 曾参加周武王“伐纣”会盟;濮族与庸、蜀、羌、髳、微、卢、彭等族群一起参加周武王牧野誓师讨伐商纣王。


                  IP属地:安徽11楼2019-04-23 0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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