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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我你我你HF线分支结局The Bloody Garden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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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第一次在这里发我你我你HF线的相关内容,先简单说明一下吧。
HF线是我你我你的另一分支路线,内容请参见:
http://tieba.baidu.com/f?kz=331974051
BG结局是HF线的结局之一,内容设定请参见:
http://hi.baidu.com/airamhades/blog/item/6943ed862f0ba23967096ed4.html
http://hi.baidu.com/airamhades/blog/item/27b6b2dc07264fa6cd1166de.html
本文为BG结局的片段之一,配对为黑化的双王。



1楼2009-07-06 11:03回复

    一位暴君,漂亮、傲慢,视生命为玩物。
    返回现世便有这般观感,未加掩饰,亦无美化。
    血的颜色和气味溢满生机勃勃的动感,将凝未凝的瞬间,更是优雅协同狰狞的奇妙混合体。烛光摇曳,绽放了他袍上的赤,其璀璨令晴朗夜空心悸。
    “她”走近“他”,“他”转向“她”,自然而然。
    他们不曾可以接近对方,正如相异的影子,不用的血滴,本质上是独立的存在。然而,没有找寻,无须徘徊,相遇即汇聚一处,融合得亲密无间。
    吻着,与爱欲的距离忽远忽近,更似描绘以彼此为旅途的地图。用手指,用唇,用舌,勾勒出细微的起伏,或是小憩于绿洲,品味甘泉般的滋味。
    “你去过何处,吻过谁,我已知晓。”
    或者是吻,或者是“他”的声音,化为最后的轻柔舔舐。
    “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能够涉足他与她安眠地者唯独二人。“她”与“他”有各自回忆的疆土,却偏爱交集之处。故而,“她”常常在那里遇到“他”,“他”亦是同样。
    “还要加上自问自答。”
    “她”告诉“他”吻包容不下的细节:“她”向他提问。明知他不可能开口,便自行回答自己的问题。
    “一只雄鹰,桀骜双翼护着尚显柔弱的曙光。倘若孤独令他坚若磐石,则希望为何物?”
    “他的梦想,他的梦魇。可以温暖他,也可以把他当作祭品焚化。晨星升起,偏向后者。于是,他的影子拉长了,直至延伸为亘古不变的黑暗。”
    那时,“她”给他的吻如同“她”给她的吻,过于温柔,只能被成为安抚,不求理解,不求原谅。
    “那么,你对她说了什么?”
    “谁也不能用自己的创伤拯救别人,仅此而已。”
    假设流进王的鲜血可以拯救国家,她会将一切不舍斩杀殆尽。跋涉于荆棘之路,不顾遍体鳞伤,甚至将血肉当作火炬点燃。熄灭前的片刻却惊觉,自己照亮的正道,导向深渊。
    一路上唯存鲜血淋漓。
    她的血。
    爱她之人的血。
    她所爱之人的血。
    即使如此,她曾义无反顾地走下去,无憾亦无悔。
    直到某一天,她用同样的信念规范他的存在。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不只不觉间,他已经成为她心中至关重要的一部分。唯此。她才将原本严格适用于自己的教条作扩大解释。
    然而,伤口不能拯救任何人,而只会渐渐腐烂。她没能让“过去”的伤口痊愈,所以,它腐坏“现在”,影响及于未来。
    这正是“她”和“他”身处此地的原因。
    “她所相信的真理未曾且无法以毫无修饰的状态存在,倘若剥离合身的外衣,譬如高尚,譬如牺牲,便会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人类的信仰亦如是。不过,某些人,愚蠢得超凡脱俗的不可救药者……直至被虚无杀死,也不相信人类是无助无益的血滴。”
    他说,血珠自指间滚落。
    尸块与内脏狼藉一地。常人终其一生也不愿暴露的体内丽色,将“他”的神情衬出恬然。既已将现在的世界视为坟茔,他的所作所为无非令腐烂加速。即使掺杂少许成就感,也仅仅外现为淡漠。
    “还记得那个问题么,阿尔托莉娅?我赖以存在的本质为何物?”
    “‘罪恶’,她曾如此回答。就个人观点而言,我不敢苟同。”
    “她”的声音同样是夜晚的温度,清澈,微寒。
    “以她的认知评判,确有几分道理。可惜,此时此地,‘罪恶’并不存在。”
    “他”喜欢“她”发梢冷淡的金泽,更欣赏血色珍珠漫步其上的美景。无论是“他”的手指亦或黏稠凝血,皆无法扰乱沙金的流向:发的至顺柔滑从未因外力改变,一如“她”的性格。
    “请给出进一步的解释。”
    彬彬有礼,典型的骑士王口吻。“她”是她的影子,更是她的半身,本质无二。
    “很简单。世界的创造与毁灭取决于暴力,动因无非一己之任性。没有正义,亦无罪恶。”
    在她此时所处年代的神话中,罪恶缺位,此消彼长的无非“混沌”与“秩序”。混沌代表本源与初始,先于秩序存在。唯有依靠力量,依靠杀戮,秩序方能克服混沌。因为盲目,因为弱小,最初的起源被消灭,被排除。凭借原始的残忍,新世界艰难降生。
    如同神话,无法用单纯的“罪恶”度量眼前的男人。
    “她”早有类似的预感。
    “他”想要的,比神话更多。
    ——创世与毁灭的统一,将世界握于掌心的自由。
    


    2楼2009-07-06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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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7 21:3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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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自由。”
      稍晚一步,“她”说出属于自己的答案。
      更准确地表达,“他”的本质是对自由的不懈追求。不过,其追求早已超出人类的范畴,打破所有人性或过于人性的约束,直接挑战世界的意志。
      这与“她”的设想不谋而合。
      无论所处何世,身在何方,不存在直接通往幸福的坦途。世界充斥罪恶、痛苦、绝望、泪水与死之荆棘,同时开满光明、喜悦、希望、笑容与生之花朵,被腐尸血肉滋养,也啜饮无瑕甘霖。人挣扎其中,奋力寻找的不过是幸福若有若无的可能。殚精竭虑间,踩出名为“正义”、“高尚”、“风险”的蜿蜒小路。
      “她”知道,她比任何人更清楚荆棘的锋利与伤口的痛楚,却只承认那些无法容身、难以回首的窄路才是正确的选择。
      于是,她成为自己的囚徒,与自由无缘。
      所谓的“正道”无法改变世界,它不过是其中的一部分。在荆棘中穿行,在花朵中穿行,二者缺一不可,正道亦局限于此。
      她用剑披荆斩棘前往信仰的方向。
      “她”握着同样沾满血污的剑,还选择了另一种红。
      火。
      烧毁荆棘,燃尽花朵。大地化为一望无尽的焦土,又因灰烬而变得不可思议的肥沃。不再有正道,亦无界限。一切已知之物的尸骸上,绽放一切未知之数的美妙。去往何方,播种何物,皆为自由。
      ——否认一个世界。
      ——创造一个世界。
      “不存在更恰当的答案了,阿尔托莉娅。那么,关于自由,你知晓多少?”
      “我知道的,我会全部告诉你。我将知晓你所知的一切。”
      稍有答非所问的嫌疑,却答得恰到好处。
      “他”笑了,笑颜如初遇“她”的夜晚般纯粹。只有“她”才能分辨出这发自内心的笑容,只有“她”才会相信“他”拥有此般笑容。
      ——开始讲述。
      ——讲一个一旦开始就无法放下的故事。
      从头说起。
      从恩美卡到卢伽尔班达。
      从安祖到宁孙。
      世界的造物怎样被置于世间茫茫众生之中,那些出类拔萃的人又是怎样遵循自己的意志落入世界彀中。
      可以梦想自由,可以追求自由,可以相信自己已经得到自由。然而,自由至多报以赧然一笑,还是在梦中。
      安祖,非人的造物。它明白了永远存在等于根本没有活过,所以赠出瞬间凋零的花朵;它懂得了人类的感情,却在单纯到透明的思念下不惜毁灭世界以救一人。它是天命牌的制造者,它追逐自由——像人的自由或者为人的自由——但是,不知道那便是自由。
      宁孙,以非人的本质诞生,以人类的身份生活,被认为是世界意志最完美的道具。她一丝不苟地完成使命,默许卢伽尔班达的牺牲,不惜将危险至极的天命牌织入儿子的灵魂。然后,她做了第一个梦,梦到自己得到了自由。
      然后,她的存在戛然而止。
      她为“他”留下足以突破界限的自由引信,在“他”与他完整的灵魂之中。
      就这样,他背负着求自由而不得的重负,背负世界,背负世界所有的可能,承担谬误与正确,也承担阴暗与荣光。他曾为延迟结束而苦苦挣扎,“他”抵达终点却轻而易举。
      ——抽丝剥茧,重新安置每根丝线的位置,复原凌乱的碎片。
      ——最后的时刻即将到来。
      “已经不用做梦了。”
      捧起“他”的脸,“她”轻声说。
      已经不需要用梦来领略自由的美好。
      光是肯定中的质疑与建议,影是否定中的破坏与创造,本是不可分割的实体,却成为彼此分离的半身。
      然后,“他”遇到“她”,“她”遇到“他”。
      没有刻意等待,相遇了,便在一起。
      因为血缘,因为经历,身体中蕴藏着非人的一面。然而,使他们相异于人类的,终究只有自己的决意。
      当天命牌展开名为“抹消”的羽翼——
      “她”说:“再也没有回去的路。”
      “他”说:“再也没有正道。”
      目光交汇,诉说内心而无需语言:这正是我们的希望,我们的自由。
      ——自由是唯一的出路。
      


      3楼2009-07-06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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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予卢佳娜自由吧……王啊。


        4楼2009-10-01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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