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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黑色玫瑰般的爱情——「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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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肆」
  工藤新一是从什么时候爱上宫野志保的?我们不得而知。
  也许是在前五年,他们还是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
  也许是在后五年,他们变回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
总之,就是这十年间,某个不经意的一天,某个不经意的瞬间;
工藤新一办案子时下意识把材料递到身边,说一声:
  「帮我化验一下;」
  可却没有人接。
他在路上偶然碰到穿一身黑色衣服的人,下意识挡住了身后,可发现没有人抓住他的肩膀。
他回到曾经的校园里接光彦他们,遇到小林老师,不自禁地就开始熟络起来,可小林老师根本不认识他是谁;
  于是他想要分享这种故人不得见的失落感,避开那群孩子,往身旁一望,
  发现也没有人可以倾听。
他开始渐渐思考起来,思考,是神经的那一部分出了问题。
  这种失落感,怎么会发生在工藤新一身上?
  他可是名震全国的大侦探;是摧毁国际地下组织的大功臣,连FBI和CIA都要鼎力相助的天之骄子。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开始走访,走访以前身为小孩子时走过的每一条山路,每一条水乡。
  看天边云彩、看五湖四海、看万里江山、看潮起潮落.....
  直到他绕了一大圈,精疲力尽地回到自己家时,才发现隔壁,原来也是自己熟悉的场所。
于是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隐约传出婴儿的哭声。
当那个银发老人终于抱着孩子来给他开了门时,却是脸色骤变,看着他,直说了句:
「滚,我家不欢迎你!滚——」
然后门“砰”的一声就被关上了。
工藤新一,站在那里,愣在原地。
他疯一般的跑回家,找出近期的报纸,调出近期的新闻,却发现,原来上面的许多个大标题都是:
「工藤新一吐露害死毛利小姐真凶」
「工藤新一扬言要为毛利小姐报仇」
「工藤新一 / 宫野志保 /毛利兰」
「...........」
他看着报纸大标题上那“宫野志保”四个字,只觉得万般刺眼。
  头开始发痛。
怎么会痛到极致,一种心在被撕裂的感觉。
  那个茶发女孩往期的笑颜、她桌上的咖啡、她做解药时熬得通红的双眼、还有那一夜......她在月光下微微发红的脸。
想起来了。
  找到了。
心.......会缺一部分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
他不记得这些是以前自己说过的话语,他也不记得当时的他究竟有没有给宫野志保那一巴掌,他更不记得自己曾扬言说,要为毛利兰报仇,同样,他也不记得,他曾在组织摧毁的那一夜,把“灰原哀”三个字,狠狠地从心里挖出。
原来......这就是缺的那部分。
是“灰原哀”,三个字。
泪滴“啪嗒,啪嗒”地落在报纸上,浸湿了“宫野志保”那四个字。
她.......不在博士家;
  那她在哪?
此后的五年,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茶发女孩。
  他也再也没有听到那声:
“大侦探。”
——————
  ——————
樱花才刚开,
怎么就要落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35楼2019-03-03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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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36楼2019-03-03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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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6 13: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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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37楼2019-03-03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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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花啊,开得快,落得也快。
        明明才刚开,
        怎么就要落了呢。
        就像他们的爱情一样。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39楼2019-03-03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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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花·伍」
            我还记得,在台北时,她曾被我带去那片茶园。
          嫩绿的茶苗一片片从矮树上被掐下,装进竹筐里。丛树中到处弥漫着雨后空气湿润的气息,让人如焕新生。
          她那时闻了闻湿润的空气,问我:
            「风,你喜欢什么花啊?」
          我说:
            「樱花吧。」
          她笑着回我道:
            「很巧呢,我喜欢樱花,喜欢玫瑰......」
            「不过,是黑色的玫瑰。」
          这个我知道,她在自己的房间露台上栽种了一盆。
            那还是我第一次见黑色的玫瑰。
          良久,她又问我道:
            「你,相信,有人会,重生么?」
          我边掐着茶苗边抬头:
            「相信啊——」
            顿了顿,
            「你不就是个例子吗?」
          那时,我们谁都知道宫颈癌不尽早治疗,还要坚持生下孩子的后果是什么。我伤感了好几日,规劝了好几日,最后还是被她那恬淡的,冷静的,沉着的语气给劝回来了。
            她只静静看着窗外,听着雨。
          「风,没事的。」
            「如果可以,我还真的很想听她叫我一声,妈妈呢。」
          ——————
          其实我早该料到的。
          只是不相信,
          因为那是万分之一的奇迹。
          ——————
            ——————
          回台北这半个月来,我一直在请病假。
            许是每次续假的理由都太过离谱,又许是自上次在商场无意间碰到了“文人才子”;
            总之,我这安生的假期还未享受充分,便接到了“文人才子”强制让我回局里的命令。
          ——————
          我慢腾腾走到他的桌边,又发现了他摆在电脑旁的“古诗词字帖”。
            撇撇嘴,不屑一顾,
          “小風啊,”
            他向我这边推了杯茶:
            “有兩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
          我闻言一愣,精神一抖擞:
            “好消息,好消息——”
          他瞥了我一眼,给我抽了份文件出来。
          我小心翼翼接过,拆开密封线,拿出里面白色的一叠纸来,厚厚的,好似一本书。
          翻开封面,看着上面的字,再看看底下那被批准的章印,内心欢喜不已。
          ——是批准我调去日本东京警示厅的申请书。
          我看着他,眼里放出极度希望的光芒,追问道:
            “那.......下一個好消息是...?”
          我有些紧张,不知是否会如我意。毕竟......他说还有个坏消息呢。
          他又抽出了一份文件,扔给我,然后自顾地喝起茶来。
          我一看封面,泪就落下了。
            捂着嘴,唯恐激动的泪水带起我的哭声。
          他悠闲的脸上带有一丝笑意:
          “你申請的孤兒領養書,也批下來了。”
          我看着最后一页的签名,看着那“甲方”、“乙方”的条款处签着:
          “收养者:风林”
          “被收养者:工藤缘”
          他抽了两张纸巾,给我擦了擦眼泪,哄道:
            “乖,別哭了。小姑娘我親自去見過了,很可愛,還不認生。”
          我抬起头看着他:
            “那.......那個壞消息是什麼?”
          他竟摸了摸我的脸。
          又一份合同条款书被他抽了出来。
            我接过去,翻开里面的内容,脸上表情一下子变了。
          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文人才子”捧着杯茶,悠悠然道:
            “額......壞消息是,想調去日本,想收養工藤緣,這一切的前提是.......”
          “我跟你一塊去日本。”
          我看着那封面的几个大字:
          《同居協議條款》
          突然感觉自己被骗了。
          “什麼意思?”
            我问他。
          岂料,他扬了扬头,面带笑意对我道:
          “七年前,你剛入局,向我表白,我沒答應;”
            “五年前,你又向我表白,我又沒答應,然後你就跑去了日本;”
            “三年前,你再一次向我表白,我真是差一點就答應了,但還好我理智。”
            “那,去年,你沒有按我預料的又一次向我表白。”
            “那便是......”
            “該輪到我,”
            “向你,”
            “表白了。”
          ——————
            ——————
          我们的婚礼举行在东京的一处礼堂。
          那是一个种满了室内樱花树的地方。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52楼2019-03-03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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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叫中居堂诺,是十年前,由东京警视厅派出,调到台北公安局的警视厅副局长。
            他说:
            「想轉警視廳正局長,我歷練的時間得十年。而剛第三年,你就出現了,我怎麼能放你一個人去我的故鄉日本。」
            不得不承认,缘分这个东西,有时真的是很奇妙。
            宫野志保喜欢了工藤新一五年,而我,喜欢了中居堂诺七年。
            这七年,就宛如时光流水。
            只是唯一还算庆幸的是,我们的结局,还算美好。
            ——————
            小缘戴着小花环,手上绑着小彩带,奶声奶气地对我撒娇着:
              “风阿姨,我也想当新娘......”
            我回头看着她和另外一个穿着西装的小男孩,觉得真是分外养眼。
            我眨眨眼:
            “第一,我收养了你,我现在是你妈;
              “第二,你亲妈十六岁就博士毕业了,赶紧好好学习,否则别想谈恋爱。
              “第三,你妈以前可是告诉过我的喔,说你要是个女孩的话,以后找男朋友,结婚,可全得经过我的法眼。”
            我又眨眨眼,看着她粉红的小脸映着那双大眼睛“扑扇——扑扇”地眨着。
            长得可真像——我想着。
              尤其是那一头茶发,
              简直和志保,
            一模,一样。
            ——————
              ——————
            我其实从未想过会逃婚。
              但它就是这么发生了。
            其实也算不上逃婚,因为仪式已经结束,誓言已经完成了,
            何况,我是带着我的老公一起逃的婚。
            ——————
            坐上车子的时候,他问我一句:
            “确定吗?”
            我点点头,唯恐激动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
              我想着。
            ——太长了。
            ——————
              ——————
            接到那个电话时,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听筒里传来微弱又冷静的声音:
            “她醒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56楼2019-03-03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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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
                我坐在窗边,手里捧着几本发黄的日记。
                字迹工整,纸边泛黄,稍有褶皱。
              看着病床上沉浸于熟睡中的那抹茶色,我轻轻翻开了第一页,看了眼日期:
              五年前的。
              打开,看了看大致的内容,
                叹了口气。
              唉,
                早知今日,
                何必当初。
              ——————
                ——————
              「 三月二十一日;晴。
              灰原:
              被博士打完我才知道,你走的时候好像是夏季。
                梅雨时节,你连雨都不赏。
              我知道,我现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写笔记,可能你根本不会看到。
                但我还是想写;就当是一种惩罚吧。
              对不起,灰原。
              那句话,我后来让我自己尝试了好几次;
                心很疼。
              你当时应该比我更疼吧?
                对不起。 」
                ——————
              「 四月二十三日;多云。
              灰原:
              我在院子里种了一片玫瑰园,你知道嘛?
                鲜艳的暗红色的那种。
              你曾说,
                红色,代表着希望,代表着生命;
                黑色,代表着失望,代表着破碎。
              你还曾说过要种一片黑色玫瑰呢;真是吓我一跳。
                不过,我也去找过,但店家都说没有。
              也罢,
                基德最近改行,开始偷名花异草了。
                我回头问问他,让他帮我讨一株黑色玫瑰,
              只是,花开了,你能不能回来呢? 」
                ——————
              「 七月十八日;阴。
              灰原:
              又下雨了,你听到了吗?
              夏季的雨声,你最喜欢的。
                你说那样能冲刷走你的罪恶。
              对不起。
                你明明是天使,哪会是什么恶魔。
              那是我自己不懂得珍惜。
              你不是知道的嘛,
                工藤新一,
                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啊——
              情商为负数的,
                那个只知道办案,
                连你一直盯着我的脸看都不知道的,
                ——大笨蛋啊。 」
                ——————
              「 十二月一日;雨。
              灰原:
              我工藤宅里的那座花园,花都凋谢了呢。
                还有你最喜欢的那一园玫瑰。
              对不起,
                我真的是从来没有养过花。
              基德说,
                这世上从来不会有黑色的玫瑰。
                我说有。
                因为你说过的,有。
              想起那次在医院时,你对着我打了一枪;
                漆黑的枪口里喷发出暗黑的玫瑰;
                映上了你的脸,
                真的是,
                好漂亮,
                好漂亮........ 」
                ——————
              「 一月二十四日;风。
              灰原:
              已经整整一年了啊。
                你应该,
                ——还在恨我吧?
              也是。
              如果是我,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工藤新一。
                我也很恨我自己。
              恨当初,为什么要对你说那句话?
                我为什么会说你是罪无可恕的恶魔?
              那明明——都应该说的是我自己啊。
              我老调侃你是哈欠女,你老叫我大侦探;
                只是现在,
                冬日的季节,
                下雪了;
              可大侦探的身边,
                没有你这个哈欠女一起陪着赏雪了啊。
              ——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呢,灰原? 」
                ——————
              「 六月二十日;晴。
              灰原:
              我还是没有找到你。
              很可笑吧,
                你一向在背地里暗暗钦佩的大侦探,
                此刻,
                却连你的一点踪迹,都找不到。
              我好想把夏日里开放的玫瑰打成花束送给你;
                里面放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放上一枚戒指......
              只是你看了,应该会给我白眼吧?
              我想我真是被你惯坏了。
              明明做了那么伤害你的事,
                却还幻想着有一天你能回来,
                能亲口再叫我一声,
              大侦探...... 」
                ——————
              「 十一月十二日;阴。
              灰原:
              你走了快三年了。
                这是种惩罚。
              没错。
              我连当面跟你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我不配。
              我知道,
                你现在可能漫步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73楼2019-03-04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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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巴黎的街道,听赏这迷人的雪;
                  你现在可能手捧着一杯咖啡,让身边人帮你掖了掖围巾;
                可........
                灰原,你真的很不可爱。
                最近又接二连三破了几桩案子,
                  我每一次都担心会不会是你。
                有时候我会拿针给自己扎一下;
                  告诉自己,说:
                工藤新一,你不配再奢求,你不配再期望。
                我心里的另一个自己暗暗回答着:
                你说的对——
                只是,这三年来,我每一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你。
                  梦到你那时失望至极的眼神,
                  梦到你那时黯然离去的背影;
                常常的,梦里梦到你回来了,笑着捏了捏我的脸,然后我就一下子坐起;
                然后,梦就醒了。
                你回来吧;灰原......
                  还是想说那句;
                你回来吧,好么....? 」
                  ——————
                「 七月十八日;雨。
                灰原:
                今天,我遇到了一个人。
                  一个台湾的小警察。
                她坐在我对面,露出了跟你如出一辙的神情,嘟囔了句:
                大侦探......
                我问她这个称呼的由来,她告诉我说,
                  一个旧友。
                是你么?我想知道。
                  已经有五年了啊,哈欠女——
                你消失了五年,我找了你五年。
                  我知道,当初那一切的伤害,
                  可能我用这一辈子,也还不清。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
                  让我听着往日里只属于你我的称呼,
                  被另一个人悠哉悠哉地说出;
                这感觉,真不好受。 」
                  ——————
                「 八月七日;晴,
                灰原:
                她说你死了——灰原。
                我不信。
                她趴在瞭望台的护栏上,看着我的眼睛,那么平平淡淡的就问出这句话来;
                  我不信。
                你不应该是在逃离我吗?
                  你不应该是因为恨我所以不愿意回国吗?
                  不然我为什么在日本找不到你——?
                你不是应该在哈佛的哪一个实验室,
                  在哥伦比亚的哪一间教室,
                  讲着你早已熟记于心的课;
                  做着你早已反复操弄的实验;
                开开心心;
                  快快乐乐的吗——?
                你怎么会死,
                  不可能。
                这一定是个谎言。
                  她逃不过我身为侦探的法眼。
                所以我现在,依然要去安安静静地买一枚戒指;
                  放在玫红色的小盒子里;
                  藏在院子里刚摘下打包成花束的玫瑰;
                  等你回来,
                献给你——? 」
                  ——————
                「 八月二十七日;晴。
                灰原:
                原来你真的,早就离开我了。
                我看见了那处墓碑上静静的几个字。
                我想起来了,
                  你的本名,
                  是宫野志保。
                为什么没有机会改为“工藤志保”?
                因为我不配。
                其实我真的很多年都没哭过了,灰原;
                  自从你离开了以后。
                我老是想着窗外的冰霜花,在外界人眼里装出一副少有所成的稳重感。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
                  没了你的世界,
                  是多么的无聊。
                我原以为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过是一道突破你内心的防线——
                  然而,
                  现在却转变成了生死。
                多么可笑。
                你留给了我一个孩子,
                  她叫工藤缘?
                我见到她了,听着她管我叫了一声:
                叔叔——
                那随了你的茶色的短发,随了我的黑色的眼眸......
                  她的表情可真像你;
                  一样的,
                  孤僻、冷傲。
                这是你留给我的女儿,
                  是我们的女儿,
                可我却不敢面对她。
                因为我在你的墓碑前,颤抖了好几次的想要抱一抱她,可她却指了眼你的照片,说——
                “叔叔,你认识我妈妈嘛?”
                这就是你给我的爱,灰原;
                  也是你对我最深的惩罚。
                你让我把那“灰原哀”三个字从心底深深挖出,然后又硬生生添了进去。
                我们之间早已容不下任何其他人了。
                可当我终于明白,终于明白,我爱你爱到了怎样的一种地步时,却告诉我说——
                你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宫野志保;
                  这是你对我,
                  最深,
                  最深,
                  ——的惩罚。 」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74楼2019-03-04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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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6 12:5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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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文就不出来个人安慰我嘛???这么现实的嘛???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89楼2019-03-05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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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玫瑰·生」
                      身为一个警察,我自小便知,人生在世;
                      绝对绝对不能依赖于“奇迹”二字。
                    那是因为我有一对在我十二岁那年便双双殉职于一场爆破中的父母。
                    所以,我多么恨工藤新一当年说出的那句话:
                    「为什么不是你.......?」
                    他永远都不知道,在一场无情的爆破里失去生命中最最重要的挚爱的感受。
                      他没有一把拥住她,颤抖地欢喜道:
                    「真好,你还在........」
                    相反,他还不懂得珍惜。
                    我是多么希望当年的那场爆破里,能看到从一堆烟灰硝弹残骸中走出来,一个人......或两个人.......
                    爸爸,或者是......妈妈。
                    但我再也没有机会去幻想了。
                      奇迹本就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
                    可那时我扶着医院的墙壁,紧咬嘴唇已经尝到了血的味道时,却是多么希望我的人生能见证一次奇迹。
                    我不想失去她.....
                      我唯一的.....
                      好朋友......
                      这孤独岁月里人生唯一一抹带有欢声笑语的紫色烟霞.......
                      都是她给予我的......
                    而后,我也明白了一件事——
                    奇迹这种东西,不能多求,
                      一次,足矣。
                    ——————
                    「这不可能,怎么回事!」
                    「身体竟然完全的......缩小了......」
                    「整体细胞退化后为...五岁...」
                    「天哪,这是奇迹啊——」
                    ——————
                      ——————
                    一阵阵昔日的嘈杂声在我耳边荡来荡去,我烦躁不安,索性挥挥手,合上工藤新一半月前快递来的日记本,开始闭目养神。
                    呢喃的梦境里,那个小女孩坐起身子,看着我,问我道:
                    “你是谁?”
                    我笑道:
                      “我.....”
                    我该说什么?
                    眨眨眼,突然想起她曾经的一句:
                    「我父母在我出生后不久就一起过世了。」
                    我试着让自己去微笑,尽可能让表情看起来自然。
                      我笑道:
                    “我........
                    “是你妈妈啊,宝贝。”
                    ——————
                    我坐在她的床前,看着那稚嫩的双手,和冰蓝色的眼。
                    ——和初见时一样,
                      虽冰冷,但贴切。
                    ——————
                    我知道,
                    有一枝黑色的耀眼的花朵,
                    要重新盛开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02楼2019-03-06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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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你们的福,我明天该滚去上学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07楼2019-03-06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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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玫瑰·长」
                        ——————
                        我是灰原哀。
                        ——————
                        初醒来时,周遭的环境一切都令我感到陌生。
                          我那时微微睁开眼,朦胧中目光望见手背上挂着的点滴,目光随着透明试管中的液体缓慢滑落,滑落.......
                          抬了抬眼,看到左上方那挂着药液的瓶,上面写着:
                        C6H12O6
                          葡萄糖。
                        ——————
                        好像是失去了记忆。
                        不知为何,看着眼前那个笑着望我的年轻女人和他身边的男人;还有那个银白色头发红着眼眶扶着我的老人;
                          觉得他们陌生中夹杂着一丝熟悉。
                        她说她是我妈妈。
                          我轻轻点头。
                        我微微扫眼,发现自己被一直紧握着的手是如此稚嫩,还有这长久藏匿于病床上从未活动过的身体,
                        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外公拉着我的手,略带哽咽地道:
                        “小哀,小哀......”
                        我应声回头,眼神应是聚了冰,连我自己都不寒而栗;
                          但他仍是笑得紧。
                        灰原哀......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
                        妈妈说,我出了一场车祸,昏迷了整整一年。
                        医院里的护士似乎都对我熟悉的很,看到我被妹妹小缘拉着下床,还善意地提醒着:
                          “小心啊——”
                        小缘跟我长得很像,爸爸说我们是双胞胎。
                          的确,除了眼睛的颜色不一样,其它.......我们几乎没什么差别。
                        除此之外,外公阿笠博士,是平日里最爱来病房看我的人。
                        不是带着他的新发明,就是打越洋电话问前些日子来看我的那个赤井先生要了些什么新方子做了菜来让我尝尝。
                        可我基本都不怎么爱吃;
                          于是他说:
                        “唉,外公年纪大了,血压高了,小哀你说怎么办呢?”
                        我淡定地回他道:
                        “少摄入高蛋白,不许沾过量荤腥。”
                        其实说出的话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但这是潜意识里迸发出的,根本逃避不了。
                        于是我开始偶有观察小缘拿来的作业——她经常趴在我的床边做。
                        不过是小学一年级的题目,我扫了一眼,还没等她读完,我答案就已经出来了:
                        “9、3、5,最后那个小兔子吃了六根胡萝卜。”
                        每次她都用一种至高崇拜的眼神看向我:
                        “姐姐太厉害啦!”
                        我也每次都让她淡定淡定。
                        ——————
                        不过我还是偶有疑问,总觉得自己以前好像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例如:在护士们进门换药后,我能听得懂她们说的那些药都是什么;在妈妈说地方案件地方审时,我知道警视厅都有分局;在病房的电视上播报着科学家最新的科研成果时,我会默默在心里把公式推算一遍来计算它们的可行性。
                        例如:内心深处常常会映起某一个人的名字。很模糊,不知道到底是谁,但总能在耳畔荡然回起。
                        例如:会经常性的出现一丝类似于大人的记忆。像是梦境,又像是片段;零零碎碎的,不知从何拼起。
                        等等等等,这一切都发生在我身上,不知是幸运还是个例。
                        但,这些症状渐渐的也就在我身上消失了。
                          虽说那些复杂的公式依然停驻于耳畔,可日子似乎也挺好。
                          妈妈说,她有一个朋友,十六岁就毕业于哈佛的博士。她说我这样的属于先天性人才,要着重培养。
                        于是小缘一直兴冲冲喊着要姐姐一起去上一年级的愿望便落了空。
                        我抬头望天,却见得只有房梁;
                          于是绞尽脑汁想让她安静下来,但又被不知何处而来的母性慈爱给硬生生压成了几个字:
                        “别、吵、了.......”
                        她果然不闹了。
                        ——————
                        出院那天,天空很蓝,白云很远。
                        我静静被爸爸妈妈牵着手,旁边是外公牵着小缘,一家五口就一起上了车。
                        回首遥望医院,
                        内心却总泛起一丝失落。
                        ——————
                        到底是为什么呢?
                        不管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不记得那一张张陌生的脸,
                        但他们的亲切笑语却是让我的心久违的尝到一丝饱暖。
                        是以前没有经历过么?
                          还是我忘了?
                        虽然很想去搞清楚这种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但突然觉得好累好累。
                        不想去管那么多了,随它吧。
                        我累了,
                        要睡了,
                        妈妈说,等我醒来,一家四口打算去植物园里看玫瑰。
                        晚安。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21楼2019-03-08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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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最后两个字是我昨晚更到最后特别想跟你们说的.....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24楼2019-03-08 07:06
                          收起回复
                            我忘了更文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35楼2019-03-09 00:07
                            回复
                              2025-12-26 12:5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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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跟閨蜜去過了女王節,回來只記得洗澡遛狗了,把更文忘得一乾二淨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36楼2019-03-09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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