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格:
姓名:Bell Horton
性别:♂
年龄:不知道,估计18-25之间
性格:温柔细心容易相处的单纯少年,嗯,一点也不像水手常见的豪迈奔放,还有点羞涩。
冷静沉着,但是只有在战斗中,其实内心还是挺脆弱的,经常担心自己没有做好会被嫌弃
技能:远距离射击;改装/修理枪械;驾驶载具
不擅长:格斗,话术,情报工作
职业:狙击手/工程师
经历:“能不找我买枪嘛?我只是个捡垃圾的而已······”如果你去看看他的宿舍,你会明白他说的绝对不是假话:一抽屉的撞针,枪托和瞄准镜,还有挂满一面墙的老式枪支,有很多把的木质枪托上还有歪七扭八的刻字和氧化产生的包浆。如果再仔细看看你甚至会发现许多不曾见过的型号--全都被改装的面目全非了,比如装满导轨的AK, 拥有光学瞄准镜的杠杆式步枪,甚至还有锯掉一半之后改装撞火枪托的民用步枪。
“这些武器被制造出来的时候都是那个时代的佼佼者,虽然现在有些落伍,但是他们的性能不该被浪费,改进一下,这些老枪就还能被端上战场杀敌。我的愿望就是能让全军每个人都有趁手而且够用的武器,当然,实现起来有点难就是了······”
他并不是抠门或者小气,实际上,为了帮人搞到一把枪而冒死偷越封锁的事情他干过不少回。只不过,对从前的他来说,浪费任何物资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在帝国占领区某座黑帮与官员相互勾结的小城市的街道上长大的他不知道其他人经常提到的“家人”二字意味着什么,直到他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身高渐长的时候被帝国海军抓壮丁强行带到坎贝尔城接受水兵的训练,他才从书上看到,原来人不是某个建筑物里生产出来的,绝大多数人应该都有一个“父亲”和一个“母亲。”
“那····我的 ‘父母’又是什么呢······”
“算了······想不明白啊······”
他明白过来的时候,新年的钟声已经又敲响了五次,那个曾经在街头小偷小摸为生的肮脏枯槁的孩童也已经成为了一名穿着士官的白色礼服,手持闪亮的钢枪接受检阅的合格军人(尽管军队的伙食标准足够果腹,但因为此前严重的营养不良,他还是在同届生中显得格外娇小)。在帝国军校严格到堪称残酷的训练中他是唯一一个五年里没有抱怨过一次的人。不论是被罚禁闭,被殴打,被枪托猛砸还是连续数日粒米未进的野外训练,他全都以令人震惊的冷静镇定安然承受。只有他自己明白这骇人的“耐力”来自何处:对他来说这样的生活已经比从前好上太多。在此之前,生活意味着垃圾场里的脏水,意味着散发着恶臭的腐食,意味着毫无来由的毒打和虐待。
从那之后又有两本日历被撕掉了,他也完成了士官学校的全部课程并将在这个夏天挂上少尉的军衔。对于很多人来说,肩膀上的这道杠意味着逃出令人窒息的帝国军底层,拿到了通往精英阶层的门票,毕竟,有95%的人都没能完成这些课程而被遣散回家或是被派去做着和机器人一样的工作。毕业典礼上和他一起碰杯痛饮的同袍们并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高兴的理由,和他们完全不一样。
“离开这里到舰艇上,就能见到她了·····”
他说的是他的学姐,比他早一年毕业的通讯科学生Alice Beryl Springfield.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对这位从某次演习与他合作过之后就缠着自己的学姐到底抱有怎样的感情,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有她的时候,他会感到无比安心。 虽然还是不大明白“家人”到底是什么,但有时他会觉得,也许她就是。
毕竟,不会有第二个人能让他哭出来,不会有第二个人温柔的牵着他的手带他去逛流光溢彩的街市和宁静悠闲的郊外,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在他遭到殴打之后心急如焚的把他送医。总而言之,没有她的那一年似乎格外的难熬。
所以,当那个帝国艇长向着Alice拔出剑的那一瞬间,Bell此前对帝国的信任和感激就已然烟消云散。之后的故事很多人都听过:公海上的枪响,雪夜突围;单艇潜入塔兰港······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只要你们想将帝国就此埋葬,我愿意加入你们,哪怕你们其实是群魔鬼。”
丹青:【图文皆可】
备注:【楼主扮演的NPC,可以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