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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水阆苑】(同人文重置)黄衫一家的奇妙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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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次决定切碎了写


IP属地:上海1楼2019-01-29 19:20回复
    第一画 家人
    黄衫独自一人坐在密室之中,照着镜子。
    八十多年前,她凭一己之念,陪着郭破虏走过了他人生的最后一段路。随即决定独自一人踏上反元之路,而她的师傅也没有反对。
    转眼许多年过去了,她终于下定决心收三个徒弟与她同行。可她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她终究还是失去了他们,可杀掉她三个徒弟的居然是她的师弟。
    “难道你也要像当年那慕容复那样,复你的国吗?师姐!?”
    师弟的这句话此刻仍然在脑海里回响,她始终忘不了那恶梦般挥之不去的画面:地上是她三位爱徒的尸体,却连流泪的时间都没有给她留下,还不得不带着复杂的心情与面目狰狞的师弟与命相搏。
    自此,逍遥派的门人,只剩下她一个了。但那也已是大约三十年前的事了。
    由于八荒六卝合唯我独尊功的关系,黄衫现在的容貌还是二十余岁的样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不禁苦笑了一下。
    “都这么多年了,果然我还是放不下吗……?不,就因为放不下,所以才会特别在意现在门外的门人们吧。”以及,执着到现在的反元行动。
    这次这七个人,与黄衫没有师徒名份,但也和家人一般,自然不能重蹈覆撤。
    黄衫看着手中当年郭破虏遗留的玉佩:“破虏哥哥,小妹又要出发了。”
    说完,起身走到门口,转动烛台打开暗门出去,而她的家人们正站在门外等待着她。


    IP属地:上海2楼2019-01-29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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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9 10:5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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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的也得持续更新啊,亲


      IP属地:北京6楼2019-01-29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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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就是这样,到了时间你就一定要上场。
        我们的黄衫女孩不会输的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9-01-30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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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画 其疾如风(一)弃子
          战争,从未改变。
          我生前曾经是一名海航战斗机飞机员,有史以来第一个不到二十岁便被授予期门勋章的人,就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天,却发现自己成为了一枚弃子。
          在那天之前,我并不能理解,为何上峰重编第九舰队,除了我所在的酒泉号航母原封不动之外,其他所有舰支都变成了上世纪下水的老舰,更奇怪的是船员却大都是新兵。
          更奇怪的是,在与亚美利加共圌和国冲圌突愈演愈烈的情况下,几乎一舰队的新人老船停在了夷州岛的港口,而不是本土的港口。
          当天晚上,我睡不着,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于是让所属飞行小队的成员全员在甲板上待命。
          拂晓时分,舰长发来了无线电语圌音:正北方十公里处发现大量飞行单位,根据信标推测是来自瀛州的航空编队,但是呼叫全无反应,且对方处于战斗队形。
          我没有时间去想什么阴圌谋论,能做的也只有让我的小队起飞准备迎战。
          在爬进驾驶舱前,我看到了队内一位拥有一半瀛州血统的后辈一遍又一遍哭喊着“对不起”一边跑向自己的坐机,那家伙,一直以自己没有纯正华夏血统感到自卑,这次瀛州的背刺,看来让他情绪有些奔溃。
          大部分人没来得及爬升,我队内五架飞机也被如蝗虫般的敌机淹没。一枚二十毫米机炮在驾驶舱的右测约五十米的位置爆圌炸,弹片击穿了驾驶舱的玻璃,击碎了护目镜,我的右眼瞎了,右脸颊上可能还扎着一些玻璃碎片。
          半张脸几乎被血水覆盖,僚机全部被击坠,我望着那冒着熊熊烈火的母舰,以及盘旋在低空的两架敌机,我做了那辈子最后一个决定:俯冲下去。
          好消息是,我抓圌住了这次机会,把它们击坠了;坏消息是,我再也没爬起来。
          回过神来,我已重生在异世界,一个看似科技落后我生前那个世界五六百年的世界。
          这里的人都很迷圌信,虽然我一直想要装作一个普通的村姑,但我一对异瞳却总是能吸引他人的目光。
          我的左眼是褐色的,右眼是赤红色,右眼的眼角上还有一颗黑痣。
          有时候照着水的倒影看到自己的脸,我都不禁要苦笑。就因为我生前有过右眼失明的经历,就要给我一个红色圌眼眸吗?
          此生,我作为一个女性圌生圌活在中世纪的中亚,还要被人叫成不详之人。身边的人,都欺负我,包括我亲生父母都不待见我,直到我十五岁那年,他们终究还是决定让我来背连年干圌旱这口锅了。
          村里临时搭建了一个绞刑架,众人扭送着我上去,下面人头攒动,像是什么节日庆典一样。
          ——啊,这屈辱的一生总算是要结束了。
          然,偏偏有人不想随我的愿。一个披着黑袍带着兜帽的女人,像是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我面前,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惊呆了。她就这样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又带着我“飞”走了。
          “你没事吧?”到了安全地带,她把我放了下来,然后用阿圌拉圌伯语对我说了些嘘寒问暖的话。
          黑发,黑眸……看着格外亲切,真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生前的同圌胞。
          霎那间,我似乎迎来新生,近乎本能的抱了上去。
          “你要是愿意跟着我,我就给你起个新名字吧,叫‘疾风’怎样,你觉得呢?”


          IP属地:上海8楼2019-02-01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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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画 其疾如风(二)黄衫与风
            我从此有了新的名字:疾风。
            我从救命恩圌人的口圌中,得知了这个世界的历圌史。原来,这有个如黄潮般席卷了欧亚的民圌族叫蒙古,就在我现世的出生地,一百多年圌前,曾是个叫花刺子模的国圌家。太后的亲戚在䚹答刺将蒙古商队说成间谍杀掉,劫掠财物,给了对方宣战借口。
            王都撒马尔罕易守难攻,守军十一万,城中老幼妇孺无算,但国王早已经跑没影了。
            那一年,家园被摧毁,灌溉被破圌坏,死于屠圌刀之下的,无粮可吃饿死的,也得有个数百万圌人。
            那一天,中亚明教挺身而出,欲刺杀铁木真,无奈事败,总坛也被射成了筛子,呼罗珊一役,明教从此在中亚地区绝迹。
            我问她恩圌人你叫尊姓大名。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姓颜,叫颜玲。”
            “你知道吗?在遥远的东方有很多中土人,在他们口圌中的‘天下’其实就指他们的九州十八郡。而我走过蒙古铁蹄践圌踏过的土地,却发现了更广阔的天下。
            我欲以这天下这棋盘,列国为棋子,认真下一盘棋。但是我一个人做不到,你愿意陪我下完它吗?以家人的身份。”
            我内心为之一振,回答说:“吾愿,哪怕肝脑涂地。”


            IP属地:上海9楼2019-02-07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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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被人当弃子
              今生恩人邀我一同下棋,这盘棋名曰天下。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9-02-10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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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画 其徐如林(一)当编剧成为演员1
                我是个喜欢安静的人,但是那种令人窒圌息的安静,却喜欢不起来。
                在我杂圌志社工作,那天我为了赶稿子,在办公室加班加到深夜,坐末班车回去的,车上连个鬼影都没有。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快十二点的事了,打开门我习惯性的叫着“我回来了”。屋内理所当然的安静,毕竟我现在是一个人住公寓嘛。
                我关上房门,换上拖鞋径直走到卧室,把包往地上一甩扑倒在床圌上。
                “还得洗澡,好烦啊,真想直接睡了……”我嘴上嘟囔着,但也只是在床圌上逗留了一小会,又站起来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浴圌室门口。
                “嗯?浴圌室门没关吗?大概是我早上走得太匆忙给忘了吧。”话音未落我打了一个哈欠,走进浴圌室,却突然止住了脚步。
                我转过身,看着一旁的马桶,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眼睛没有看花。
                ——马桶的坐圈居然是掀起来的。
                我是一个独居女性,还没男朋友,最近一次有男性朋友来访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明明我早上还有用过,也就是说,在我出门期间有什么人进来过!?
                一瞬间我被惊出了一声冷汗,一时之间不知所措,等我反应过来立刻给我最好的闺蜜打了电圌话。
                她是个夜猫子,正常情况下这个时间她应该还没睡。
                我在电圌话里大致和她说了这件事,她说反正她也住得很近,为了让我能安心,今圌晚她就来我这陪我一起住,要我帮她买一支牙刷。
                我们两个约在社区附近的便利店门口碰面,一起买了些洗漱用圌品之后回到了我的公寓。
                但当我把为闺蜜新买的牙刷放到牙刷杯里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我自己的牙刷居然是湿的,明明我早上用过之后到现在应该早已经干了啊。
                我洗脸用的毛巾和牙刷牙膏都是放在厨房的,所以刚才才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财务没有丢失,光凭马桶圈被掀起来还有牙刷是湿的这种事,也不好报警啊。”我蜷缩着坐在床圌上。
                “那,搬走呢?”她问。
                我摇了摇头,说:“这个月的房租,还有寄回老家的‘赎身’月供刚交掉,我现在手头没这么多钱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叹了一口气。独自一人出来闯荡之时,我和家里人达成了协议,每个月寄回家一定数额的钱,来换取我在外的自圌由。没想到这个月才刚过去没几天就遇到了这种事。
                “那,我们在屋里装个监圌视器吧?拍下来不就有证据了?”
                “对噢……”
                于是第二天一大清早,我们俩在我公寓的房间角落按了一个摄像头。好友在装完摄像就回去了,我也像往常一样出门上班。
                下班回家已经快晚上八点,我走进家门又习惯性说了声我回来了,之后打开灯扫视了下四周,并没有看见什么异样,便长松了一口气:“大概是我最近压力太大想多了吧。”
                我放下包走到卧室的茶几旁边坐下,打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找到了今天的监控录像打开看。
                我拖着进度条,从我早上八点出门,一进快进到晚上七点半,房间里渐渐没了太阳光,一个鬼影都没拍到。
                “啥都没有啊……”话间未落,屏幕里出现了一个戴着兜帽的人,看身高似乎是男的。
                我心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按住了进度条,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敢把视圌频以正常速度播放。我看到这个男人拿着我晾在的内圌裤放在鼻子上嗅着,走进了我的卧室,然后没几秒钟,他似乎听到什么声音似的,仓促之下看了下周围,躲进了我身后的衣橱里……
                他前脚躲好,我后脚就踏进了卧室。
                整个房间安静下来,我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突然,我身后的衣橱“吱呀”的一声开了门。虽然害怕可我还是回了头,我看到那个猥琐的男人从衣橱里走出来,一手抓着我的内圌裤,另一只手“哒哒哒”的把手里美工刀的刀片推出来……


                IP属地:上海11楼2019-02-10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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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9 10:4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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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态狂……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9-02-10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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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芷若兰💕 @芷若甜心守护团
                    建议吧主加精鸭~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9-03-01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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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画 其徐如林(二)当编剧成为演员2
                      我原以为我前世死前几天的事够戏剧化的了,没想到获得新生之后更加夸张。
                      我出生在一个罗斯贵圌族家,是基辅城的主人。
                      当年蒙古西征的时候攻下这座城,到现在她还从属于金帐汗国,虽然目前只是挂名的。
                      汗国高层斗圌争不断,对基辅的控圌制力越来越弱,现在的基辅属于半独圌立状态,说白了上头只管定期要钱要粮,其他的一盖不管。
                      在我哥十二岁,我九岁那年,作为城主的父亲病逝了,而母亲也在三个月后郁郁而终。
                      城主之位传给我的兄长,由叔父摄政。
                      四年之后,兄长开始亲政,但是这年的夏天,事就出了。
                      那天哥圌哥带着一从贵圌族去郊外狩猎,我在家等着,却等着和哥圌哥一起长大的马驹自己跑回来了,不见我哥的影子。
                      他们说,他们打猎遇到熊了,哥圌哥被熊杀死了。可我要见他的尸体时,却被拦住说,太惨了,不忍心让我看。
                      他才十六岁,尚未取亲,当然没有子嗣,而父亲就生了我们俩。这时,就有人提议让叔父继承城主位,叔父三番四次的推辞。
                      好熟悉的剧本啊,但当我以为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时,堂兄却跑来“打了我的脸”——我的好叔父,要将我许配给他的长子。
                      原来是这样啊……我懂了,我全懂了。
                      我与堂兄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了,原本以为是个正直的孩子,没想到和他爸一样。
                      哥圌哥尸骨未寒他们就来提这事,再结合之前的种种可疑之处,我没有再忍,一气之下,对晚上来我房间安慰我的堂兄说了:“别演了,其实我偷偷打开我哥圌哥的棺木看过,哪的狗熊能把箭射圌进我哥的喉圌咙上?你和你爹一个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事实上我也只不过是说些气话,我也知道作为一个至始至终唯一与权力挂钩的动作就是张圌开双圌腿的女性角色来说,答应这门亲事是我唯一的,也是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但是万万没想到,他真是个傻小子。兴许是我那番话刷新了他的三观,也有可能他去他父亲那救证了罢,总之第二天我得到的消息是,这家伙离开了家族,踏上了前往条顿骑士团的道路。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我赶紧让我随身的亲卫骑士骑着我哥的马,叮嘱他跑得越远越好,别再回来。
                      果然没过几天,我被指控为异端,拜邪神,谋害我的亲圌哥圌哥。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我是被谁陷害的,但是我与侍从私通的谣言不胫而走。
                      我的名声受诬,有影响力的贵圌族不愿意在没有利益的情况下帮我;没实力的平民只会听信流言,把所谓的风圌流韵事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谈。
                      我被打入阴冷潮圌湿的牢圌房,没有像样的审判,明天就要被送上火刑架。
                      原先与我相处很不错的仆人们,此刻因为贵权的威压不得不闭紧嘴巴,能做的也只有给我送的牢饭里加一点面包罢了。
                      在生命的最后一夜,呆在这死寂的牢圌房里,我回想起,我的那间总是很安静的公寓来。
                      突然的“吱吱”声在牢圌房内回响着,打断了我的思绪,环顾四周,发现墙角一只老鼠探出头来。
                      ——我现在就像一只过街老鼠一样啊。
                      我坐过去,把我碗里的面包屑喂给那只老鼠,这些食物给我这种将死之人,还真是有点浪费吧。临死之前,也许这是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也不知……对是不对。
                      算了,左右是个死,我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
                      我安心的睡下了,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有人对我说话,但我并未听清楚,她讲的是什么。第二天一早,我被压上了火刑台。除了行刑的人外,底下还站满了吃瓜群众。
                      阴风阵阵的吹,毕竟是个快要被活活烧死的人,说实话那时候我在发呆,想分散注意力来着。等我反应过来,不知从哪飘来一个身穿黑袍,带着骷髅面具的人,把我救走了。
                      接应她的,是一个同样打扮的人,等到了偏僻地方,两人才脱圌下面具。
                      她们分别告诉了我她们的名字,救我的,是个极为亲和的东亚女子,叫颜玲;接应她的是个冷峻的西亚少圌女,叫疾风。
                      我好奇的问她:“你为什么会救我呢?”
                      她告诉我说:“一个人通常在面圌临死亡的时候,会展现出最真的一面。我从疾风身上看到了不惧死亡,从你身上看到了纯粹的良善。”
                      “是这样啊……”我喃呢着。
                      “我原本是想在这被蒙古征服过的地方,找几个帮手的,哪知道这些国圌家个个都在玩内斗……”颜玲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也罢,我看你在家乡呆不住了,不如和我走吧?我们去东方,去中土,去点上最猛烈的火。”
                      ——此时此刻,我宛如新生,也有了新名字:林波。


                      IP属地:上海16楼2019-03-03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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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言不合就开车还玩什么play楼主老斯基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9-03-05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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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查看此楼


                          IP属地:上海18楼2019-03-08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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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画 不动如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二)
                            “等等等……等一下……”芙雷有点懵的看着岑川,“我整理一下思路……你说,两具相差近三十年的案子的尸体症状非常像,那和谢家的灭门案有什么关系?”
                            只见岑川摊了摊手,说:“我只是想把几十年圌前那具尸体消失的事情经过说清楚罢了,虽然事隔多年,很多圌情况查不清楚了,可是也不能肯定谢家的灭门惨圌案与那两具尸体的凶手无关,更何况那个谢家的长子,还是大名鼎鼎的金毛狮王谢逊。”
                            岑川转过头看了看疾风:“其实那个人的武功并不高,内力也不深厚,以疾风当时的武功,对付那个人本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可惜坏在她那只眼睛上。
                            大家也知道她是个异色瞳的人,右眼的瞳色是赤红色的。所以她出门在外,如果要掩人耳目,自然是要把那一只过于‘引人注目’的眼睛遮挡住,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当时她来到义庄,也是以西域客商的身份给死于马贼之手的汉圌人同伴处理身后事,为了不引起怀疑出门并没有将她的‘枭姬剑’带上。
                            这就给了那个盗尸的歹人一个可乖之机。
                            那人躲在义庄的房梁上,被疾风发现,但是此刻她手中并没有兵刃,她先不动声色的假装没有发现,随后扯下义庄内一具尸体脚上的铃铛,往房梁方向一掷,那人一惊,从梁上跳了下来。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疾风的话音刚落,那人手中的石灰粉已经径直洒向她的左眼,那可是当时她唯一睁着的眼睛。
                            疾风抬起左手臂挡住石灰粉,同时睁开了右眼,而此时对方已经一掌袭来,她近乎本能的与之对了一掌。‘啪’的一声之后,那人被这一掌推开,向后踉跄着走了几步,站稳之后吐了一口鲜血,转身逃跑。
                            我想去追,却被疾风拦住,她说‘你打不过他的’,然后伸出那只方才与那个人对过掌的手掌给我看——掌心上面有一个被针扎过似的伤口,以这个伤口为中心微微泛紫。
                            ‘我中毒了’她皱着眉头说,‘我随商队走过很多地方,识得此毒。此毒源自西域,中毒之后会随气血慢慢扩散至全身,我动得越厉害,毒性扩散得越快,更不能运功。’
                            ‘那怎么办?’我有些急了,二世为人,我也只是学过验圌尸,对病理完全一窍不通。
                            ‘别急,我尽可能不动的情况下,毒性要五到七天之后才会致圌死。在此之前,你能找到几味药的话,也许我还能有救。’说到这里,疾风摇了摇头,‘只是其中有一味,寻常的药房未必会有。’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找不到呢?’说着我去拿了笔墨,让疾风口述那几味药的药名,我扫了一眼那张清单,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假如我不在的时候,那人又回来了怎么办?’
                            疾风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你大可放心,他的伤势比我要糟糕的多,没个十天半月的是恢复不了的。’
                            我还是不放心,留下些干粮,等天快亮了才出去。花了一整个白天的时间,跑遍了汉中城都找不到那一味。无奈之下,我决定孤身前往汉中黑街。
                            那时太阳已经下山,对于我一个生面孔来说,去那种地方确实非常冒险。很快我就被两个毛贼盯上,被一前一后夹在中间。
                            还记得我说过,自己前世是被淘汰飞行员吗?实际上,为了增加圌我的竞争力,我还练过一些近身格斗的技巧。
                            我迅速制圌服了其中一个,另外一个见情况不妙朝我扔了一把小刀,但是看清飞行路线之后,我迅速一脚将身边的贼人踢开,然后用前臂硬接了那一刀。”
                            岑川说着,拉开了袖子,露圌出手臂上的刀疤,芙雷立马露圌出崇拜的眼神。
                            岑川继续说:“那个扔飞刀的贼人似乎是觉得我中刀之后对他有利,上来和我肉圌搏,结果被我一记擒拿按在了地上。随后我拔圌出了插在手臂上的小刀,当着他的面扔在了地上,起身走了。
                            他不敢相信的朝我喊着‘为什么’,我没有理睬他。他看了眼四周似乎发现了什么,继续说:‘你踢我同圌伙那一脚并没有朝着要害去,你明明可以躲着我的刀,甚至拿我的同圌伙做肉盾,可是你偏偏要接下那刀……’我能感觉到他从我身后慢慢站起来‘已经制圌服我了,手上也有刀,却没有拿它来杀掉我,为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是为一个朋友求药而来的,所以在出手的瞬间,我想到你也有亲人和朋友,我不能够做让他们伤心的事。’
                            也许是我说的话太傻了吧,他居然笑出了声。也许也因为这句话,让他决定做我的领路人。
                            黎明时分,我回到了义庄,把药带齐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也处理好了。三天之后,疾风体圌内的毒排干净了,而我的麻烦才刚开始。
                            自那次简短的打斗之后,我们再也没有遇到过那个盗尸者,也因为疾风中了毒没有追到他。唯一的线索断了,而死因仍然查不出来。
                            那具尸体和我父亲当年遇到的,从症状上看,并没有什么两样,区别无外乎两个。其一,二十多年圌前那具尸体,是个孕妇,我遇到的女尸没有身孕。这还不是重点,其二才是最要命的——二十多年圌前那具尸体无人认领,而我那年遇到的尸体是个蒙古女人。
                            官圌府逼我必须在限期内查出死因,找到凶手的线索特征。因为尸体主人身份的关系,我根本连冒险剖尸检验都不能做,结果当然是无法交待,于是我便被他们抓去当凶手圌交差。
                            当晚,疾风劫狱,把我给救了出来。从此被官圌府通缉,被圌逼无奈之下,只好随疾风去见尊主,恳圌请尊主收留。
                            家父本是南人,按照朝圌廷的律法,由于我不是士族出身,名字只允许用数字。我在腊月初三生的,所以父亲给我起名叫岑三。后来遇到了尊主,觉得这名字太随意了,但也头疼给我起名,便将这‘三’字转了过来,我就改叫‘岑川’了。”
                            芙雷捧着脸:“原来是这样啊~……”
                            话音刚落,客房的门打开了,黄衫打着哈气伸着懒腰走了进来:“你们聊到哪了?”
                            众人纷纷站起身鞠躬行礼,黄衫百无聊赖的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
                            “风、林、火、山四侍的故事都讲完啦!”芙雷的回答像个听完童话故事的孩子。
                            黄衫点了点头:“下一个就是孪生姐弟的故事了啊,就由我亲自来说吧。不过这事,得先从我帮助一个寡妇,让她亲手替自己的女儿向地圌方圌官还有那几个宵小报仇的事说起。”


                            IP属地:上海20楼2019-04-01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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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9 10:4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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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加精了楼主还没更,催更小分队今晚行动o(〃'▽'〃)o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9-04-15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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