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分分合合
开学后,在宿舍里一边打着游戏,手机上一边翻着博尔赫斯和游戏的人。
群里冷冷清清,但是我还会时常打开群,点开群聊成员,把每个帮过我的人都看一遍
似乎只有有进展才能够回去,就在前一段时间,meta类的游戏进入了视野中,玩法和游戏机制完美的符合,而且还能够加入制作者的对话。新的一个策划案,大概就是图形解谜还有个很迷的,实现出来的效果也不尽人意,确切的说对怎么做,做什么都是很迷茫的
这段时间信心也在日渐丧失,原本的队伍人多到不能作为队伍了,也就改成学习组了
改组之后也来了不少人,像斯巴达,小d他们
剩下的日子是天天在网络上搜寻关于游戏设计的资料,终于在知乎上找到一个很棒的live,做3A的ld前辈的课程,看了这个真觉得天都晴朗了好多,很快着手把之前的坑补上
新来的人当中我和小d一拍即合,他那么热情高涨的人是见过少有的,美术担当就是斯巴达了
当时还有头像是自然保护公园的美术,另一个项目组,原木那边也有捣鼓
于是乎就产生这样的情况,大群在一边讨论,一边开小群搞事情。
然而设计是一种非常复杂且客观的事情,最终捣鼓出的需求过于主观就搞的一团迷糊,我根据之前要的情感体验和原木那里的系统,最终写出来的东西都是一些空洞的概念,纯粹纸上谈兵
另外就是我和小d想法实在很合拍,都想把故事弄出来,可是美术方面对不上也成为最后散伙的因素
不过后来原木还有斯巴达都做出了自己的demo
做到这里我是觉得自己真是个**策划,自己追求的什么玩意都是要赌上美术程序多方面的努力
能够站在美术和程序的角度上考虑问题才是策划该做的,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独自做一些简单的原型,验证设计方式,再来就是逆推其他游戏进行学习
有意思的是,17年末又和小d继续开发,不过我们两个的策划方式并不同调,矛盾的是我们都有着一样的艺术追求和表达的心愿,这种相互依赖的方式是令人痛苦不堪的,项目随即告终,关系也破裂掉了。
18年开始了,我决心放下对故事和表达的偏执,把游戏做出来,队伍重组,除了老董以外都是以前认识的人,开始了解音效方面的一些知识,认识了项目管理的一些知识,根据设计列清楚工作表
这种中心化的方式是很累人的,一个一个问题解决,但不管怎么说能够做出东西来
开始测试的时候真的能够体会到游戏人的幸福,这段时间还看了技术史的方面,思考了一些未来的事情,玩了玩生物信息和单片机方面的东西
这之后没做下去一方面是协作方式负重过多,另外就是故事没做出来,要做故事需要美术的专业知识,所以18年开学的时候转到动画。
学校也就学点皮毛不过拿来做原型是正好,这段日子就拉片,看麦基的故事。
做回到了故事和小d也渐渐恢复了联系,相互承认错误,重归于好
我们两人约好了去暑假的gamejam,把游戏原型做出来,然后做出完整版
自从开学之后我就一天比一天讨厌学校,或者说我之前人生中一直被扼杀的个性重新愤怒性的爆发出来了,终于在jam前点燃了
我打算就此去工作了,混几年不如练几年,这时候联系到的面试还就是培训机构的
那正合我意,倒也不是真正需要培训机构的什么教学,而是想真正切断掉和学校和家长的联系,证明自己凭借梦想就能生存当时大概是这样的想法吧,就贷了2万多块,和家里人大吵一架,总之生活也是重要问题,没多少钱就买菜,小d还有压缩饼干和蛋白粉的主意(汗)确实没什么成本
然后地点定在了成都,坐了几天的火车过去了,面基了小d,夜游在成都的夜晚,露宿在产业园的麦当劳楼上。。。jam组队已经联系好了一堆,话说开始是联系了一堆策划,因为打算做个完整的东西,后来小d极力反对,最后是2策2美1程
在开发中有一个美术大佬叫天元很厉害,基本是主控,这样的老开发专业知识遇多了,遇到事情就很沉着。熬到深夜,耳机林肯公园吼着
最终展示的时候才感受到的感动吧,其他时候真的是熬的不行,策划工作几乎是另一个策划大佬墨给包了,中途时候产生了分歧,最终天元来统筹了,说我偏执的也是他
到了后面我和小d协作的时候,这些问题就都暴露了
说到底这事大部分应该怪我,对策划案特别的偏执,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老错误,我对技术上也不是很擅长,渐渐相互**
最后爸妈还是劝我回去读书,具体读不读我是保留的,但是我打算自己做自己的想法了。。未来只要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