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平静的人,这一课要流很多泪。"
我曾以为平静是天赋,后来才懂它是伤口结的茧。你看越王勾践卧薪,咽下的苦胆在暗处灼烧,却炼成了复国的剑;再看苏轼黄州听江,贬谪的寒夜里,他却在涛声中听懂了"一蓑烟雨任平生".
眼泪从不是软弱,是灵魂在深夜的自我淬火。敏感的人总为世界多流泪:为一场日落,为一朵未开便凋零的花。
可也正是这汹涌的共情,让我们在破碎处仍能看见光。当泪水漫过心防,真正的平静才开始显露它不再是隔开痛苦的墙,而是能容下整片海的胸膛。
不必羞于泪流满面。所有最终抵达平静的人,都曾独自饮下一片咸涩的海洋。这一课漫长潮湿,但你会懂:泪水从未淹没你,它只是慢慢将你浮起,让你成为一座温柔而坚固的岛屿。
"你要先碎过很多次,才能把自己完整地还给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