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的脸颊上浮出一丝红晕,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赫敏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要对他大喊大叫,他马上说:"我没有,我发誓!只是,"他快速瞥了一眼四周,确保没有人在听他们的谈话,"我一直都嫉妒你们三个。你们是朋友,真正的朋友,那种愿意为彼此冒险的,共同进步并让你变得更好的朋友。"他的目光投向斯莱特林的桌子,"在那种环境下只会让我变得更糟。我还认为帽子把我分到格兰芬多是在开玩笑,我不知道它在我脑子里看到了什么,它只是莫名其妙地笑……"他做了个鬼脸,凑近她的耳朵,“我们把一切都搞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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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TM赶紧找个扫帚滚吧。“赫敏双手捂住脸,无助地呻吟了一声。珀西·韦斯莱好奇地看着她,他可能注意到他俩刚刚在交谈,这确实是很不寻常的事。不能全怪德拉科,毕竟巫师世界最著名的纯血统拥护者之一的儿子与一个血统不明的学生聊天,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为了避免吸引更多的注意力——他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注意——德拉科轻轻地向鞠了赫敏一躬,歪头看向等待分院的新生队列。她的眼睛通过指缝瞪了他一眼,然后挪了挪位置,转身看着身后。
"哈利,波特。"
大厅里传来一阵阵的窃窃私语,一些学生们站起来,想更好地观察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他戴着帽子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每个人,除了赫敏和德拉科。
"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长桌上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尖叫声和叫喊声,使得德拉科缩了缩脖子。哈利磕磕绊绊地走到桌子旁边,坐在格兰芬多的幽灵对面,然后转头朝着教师桌子的方向咧嘴一笑,德拉科看见海格竖起大拇指。没过多久,韦斯莱也加入了他们的长桌,坐在他们附近。德拉科觉得自己的控制力极强,刚刚红毛盯着他的时候,赫敏在桌子下轻轻踢了他低声说:"友好一点!"德拉科就忍住了嘲笑罗恩的冲动,转而给两个男孩一个灿烂的笑容。他们困惑的表情真是有趣极了。
邓布利多站起身来,发表了一番奇怪的演讲,接着是一阵欢呼声。德拉科听到哈利问珀西,邓布利多是不是疯了,微笑着接过话说:"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
珀西高兴地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珀西·韦斯莱,很高兴见到你!”德拉科握着他伸出的手,全程保持微笑。
"德拉科·马尔福,我很荣幸。"
"你怎么像个麻瓜一样。"赫敏的耳语从他身边传来。
"放松点,格兰杰,我现在不再是斯莱特林了,也该改变一下行为,有什么不对吗?"
"你们早就认识?"珀西微笑着问他们两个。
"是的,我们是在火车上认识的,"赫敏面不改色地说谎,"在找纳威的蟾蜍的时候他帮了很大的忙。"她挑衅地对德拉科扬起一边眉毛。
对面的纳威听到自己的名字,转头看着德拉科,"是你吗?"男孩腼腆的脸上带着感激的微笑。周围的几个学生也注意了;幸运的是,波特和黄鼠狼正在和差点没头的尼克聊天,没有听见他的话。
"我只是建议格兰杰去查找一些角落,在路上也留意了一下……"
"已经非常感谢了!其他人都不关心......有人甚至建议我抛弃莱福......但我不能那样做,他是一个礼物。"
德拉科严肃地点点头,继续说,"说实在的,丢弃礼物是在侮辱送礼者。"
纳威因为德拉科的理解松了一口气,"这是我叔叔阿尔吉送给我的礼物,他曾经把我从窗户扔出去。"
"我想你活下来了?"德拉科忍不住讽刺地说,赫敏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德拉科不得不强忍疼痛微笑着表示他是在开玩笑,把手伸向纳威。
"德拉科·马尔福。"
"纳威·隆巴顿,叫我纳威就好。"
纳威手心有些汗,可能有点紧张。他并没有握得很紧,但他的微笑是那么的温暖友好。德拉科有点失落,这里的每个人都对他很友好,没有人记得他对纳威长达六年的恶意欺凌,真的很好。
"好的,纳威,"他顿了一下,"叫我德拉科吧。"
纳威开心地点点头,德拉科对自己感到非常满意。毕竟,纳威成了一个非常权威且知识渊博的草药学家——一个值得交好的盟友。
德拉科开始享用面前美味的食物,顺便听听周围的人讨论他们的家庭。除了赫敏,她正在和珀西谈论学校的作业和高年级课程,毫不意外。
他有点不习惯这种环境,没有人试图隐藏他们的血统,他们很乐意谈论他们的麻瓜父母。这真的是一种解放,大多数人不在意别人的出身。他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为了达到某个目的而威胁别人,再也不会那样做了,除非是为了很重要的事情,比如找他的儿子。
他的儿子。
德拉科的餐具掉到桌子上,他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赫敏的胳膊。纳威注意到了这个动作,很担心地看着他。"德拉科,你没事吧?"他关心地问。
德拉科面无血色,他觉得自己好像病了。"我……"他的声音有点嘶哑,像是看见了恐怖的东西一样睁大了眼睛。
斯科皮。
罗恩和哈利现在都在看着他,还有赫敏和珀西。赫敏担心地皱起眉头,他给赫敏投以求助的目光。
"嘿,呃......伙计,"罗恩说,"要我给你找个治疗师什么的吗?"罗恩与哈利对视了一眼,哈利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种困惑的表情。
德拉科深深吸了口气,他满的脑子都是斯科皮,希望赫敏能够理解他的心情。赫敏微微点头,然后开始咯咯地笑起来。她的许多同学因为她在嘲笑这个可怜的男孩而瞪着她,但是她还是继续笑。
"我想,"她笑道,"马尔福刚刚意识到他必须告诉他的斯莱特林的父母,他不在那个学院!"这收到了不同程度的同情,或是同样害怕的惊叹,以及爽朗的笑声。
"幸好我不是你,伙计!"罗恩的话有些伤人,"不过我也难以想象告诉我父母我被分到斯莱特林了的情况。"他明显地打了个寒颤。
"我也一样。"纳威弱弱的声音传来。
"这有什么不好吗?"哈利看起来有点困惑,罗恩和其他几个格兰芬多的同学立刻开始给哈利讲述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故事。
德拉科在座位上稍稍调整了一下身子,为话题的转移而松了口气。他匆匆瞥了一眼左边,就迎上赫敏的目光,赫敏一直在注视着他。
"谢谢你。"他喘了口气,赫敏回以一个微笑。
"不客气,我也在尽力不去想这些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她指着她的胳膊,他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