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漆黑漆黑的夜里,两个身体在床上激烈地翻滚。
其中一个在亲到另一个腿上时,突然打开了床头灯。二缺一脸惊恐地看着墨镜,墨镜一脸陶醉地看着二缺:你怎么发现我不是一捏的?二缺:腿毛这么少,怎么会是他,我的一捏呢?墨镜阴恻恻一笑:你刚才上厕所的时候,我把他砸晕从窗户扔下去了!二缺这才注意到床旁边地上的碎啤酒瓶。就在他要起身的时候,墨镜闪电般把他铐在了床头。二缺知道这货蓄谋已久,得动脑筋。眼珠子一转:我渴了,给我倒杯水吧。墨镜十分听话起来去饮水机边接水。二缺火速打开了手铐,又装得没事一样,等墨镜爬回床上的时候,闪电般甩出了一手刀,把墨镜砍晕了。墨镜翻身倒下床的时候,砸在了碎啤酒瓶上。
二缺顾不得看墨镜伤势,就急急忙忙跑下去。一捏躺在一辆被砸变形的车上,意识微弱,嘴里居然还能微弱地叫“嘤嘤嘤”。二缺要打120,才发现下来得急,爪机都没带。好死不死,车主人罪果看到自己的车被砸成这样,脱口一句脏话。等他看清车上的人时,愤怒地掐住了二缺的脖子:你干的好事!二缺蒙了:你俩认识?罪果一边摸着一捏的大腿,一边哭:我身上的毛衣毛裤,包括家里的毛毯,都是拿他的腿毛织起来的。二缺火了:你丫敢拔他腿毛?俩人刚要开打,浑身是血的墨镜也下来了,冲上去就朝着罪果打。罪果也不是省油的灯,偷偷拿手机发信号,把他老相好冰河也叫了过来。四个人啤酒瓶,板砖,钢棍一顿招呼,谁也不落下风,最后打累了,中场休息的时候才想起来一捏还在车上躺着。
罪果摸了摸一捏的大腿,身体还是温的,只是连“嘤嘤嘤”都叫不出来了。罪果急忙拿出手机叫救护车,这才发现屏碎了。二缺只穿了个大裤衩,没手机,墨镜恨之入骨,见死不救,冰河手机能用,可惜脸肿得比脸盆都大,无法解锁!
等可怜的一捏终于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打架四人组也被带到所里喝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