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单地说,《红楼梦》中所描述的,还是围绕人情、情感、情理展开的,不论社会如何变迁,朝代如何更迭,人情、情感、情理的内核是不会变的,由情而引起的事理的发展变化,也是有迹可循的。
所以说,把红楼梦里面的人物、事迹、故事、情节,捋一捋,整一整,其实各朝各代都有可对应的人和事,小到贩夫走卒平常家庭,大到天下庙堂之事,一概跳不出这个情字。这就好比《论语》明明写的是春秋时期孔子、孔子的弟子及其再传弟子的语录,但是把《论语》当中的道理放在任何一个朝代都是可以讲得通的一样,“贤贤易色”四个字,时至今日做不到的人依然大有人在。
这也是为什么索隐派也能觉得自己找到对应、考证派也觉得自己能找到对应的原因,而索隐、考证两派,一开始彼此对立,后来却殊途同归,最后一起闹笑话,原因也在于此。就是这些人都固执的一定要把书中的某个人和历史中的某个人画上等号,抛掉了“情”的概念,忘掉了意淫的博爱(诸位红学家众说纷纭,还是比较佩服周汝昌,周先生到最后,虽然解读中有偏颇所在,但终究把红楼的核心定义为博爱),忘掉了“欲知目下兴衰兆,须问旁观冷眼人”,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跳进去当梦中人,早把“局外人”的视角忘得一干二净。
尤其是近几年被某些境外势力和汉奸群体别有用心的两边调唆,激起了一帮没脑子被人带节奏的蝗汉自嗨,更让早就已经被锤死的索隐派死灰复燃,究其核心,不过是自说自话,读着自己想象中的《红楼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