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玉手拨素弦,问君征战几时回,相思无处诉衷肠,琉璃珍珠落入盘。
“五郎去边关征战已经两个年头了,繁花落地终有开,芳草既枯复又生,可五郎,不知此经一别,能否平安归来”
垂眸低首暗自叹,福云寺上潜心祈福,佛祖身前三拜九叩,终盼不得,故人归。
那日,边关传来的的急报,“夷族败北,割地求和”。
“五郎,五郎,我的五郎就要回来了,就要回来了”
那日街道两旁,锣鼓喧天,鞭炮齐响,声浪一阵高过一阵,最前面的白马上坐着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面如冠玉,眼若星辰。
人群深出的女子眨了眨眼睛,忍住泪水,贪婪的看着那个人,变了,变得坚毅了,成熟了,不复往昔的青涩了,直到人走远才回过神来。
悠扬的琴声情意绵绵,诉说着人这几年来的相思意,而弹琴的佳人白衣翩翩,素净的脸上带着柔柔的笑意,缤纷的花瓣洋洋洒洒的落在树下和佳人的身上,于是傅司言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那声迫切的呼喊声也堪堪停住,不忍破坏这个画面。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女子抬眸,微微一笑,“回来了,五郎”。
傅司言在人抬眸的瞬间冲了上去,紧紧的搂住怀中的人,身子微微颤抖着“是,浅浅,我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就好”浅浅喃喃的说着这句话,“还走吗?”眼神充满希冀的望着人,得到的却是令人失望的回答“走呢,停半个月再走”,“嗯……没关系,能留下一会是一会”
“五郎,我想看雪映红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