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儿已经记不清自己喷了多少次,也记不清白钰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肆虐了多少下。她只知道:白钰袖不是人!
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主动?那可是送命行为啊。看看自己身上的这堆红印儿,红的发颤的茱萸,还有那里汩汩不断的水儿。风铃儿终于知道西湖的水是哪来的了,全是自己的泪啊。
“大白天的,白总也不知收敛。”风铃儿噘起小嘴儿气鼓鼓地看着白钰袖。
“欸?可是铃哥哥很喜欢甜绣这样呢,铃哥哥爽的嗓子都哑了。”白钰袖笑意盈盈的,笑容里带着十分的坏。
“胡,胡说。谁爽了,我很不舒服!”被一个女人整爽,风铃儿怎么可能承认。
“不舒服的话,铃儿怎会失禁那么多次?难不成,你的器官出问题了?走,我们赶紧去医院看看。”白钰袖故作着急状,来拉风铃儿的胳膊。
“白!总!这!几!天!你!别!想!和!我!上!床!”风铃儿脸红的宛如滴血,她迅速的甩掉白钰袖的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
“哦~原来铃儿不喜欢在床上,我想想别的地方。地板,沙发,厨房,厕所,阳台,办公室,电梯……铃儿喜欢哪一个?我绝对按铃儿喜欢的来。”白钰袖歪头看着风铃儿,“认真”地询问着自己小娇妻的意见。
不想反攻的受,不是好受。风铃儿深深地明白这一点,她上前捏住白钰袖的下巴:“白总这么标致的人儿,不当受可惜了。只要白总是受,铃哥在哪都——奉陪到底。怎么样白总,是不是很心动?”
风铃儿话还没说完,手就被白钰袖给捉了。白钰袖伸舌轻轻地舔着风铃儿的指尖,直舔的风铃儿整个身体都在发颤。
“铃哥哥,zw给我看。不然,我就把你偷我东西的事儿——说出去哦。”
(白总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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