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让人空洞的时候,一个让人恐惧的时候,一个A面B面都能放出C调的时候.一个超女、鲜花、洗头房、猪流感和小沈阳不差钱的时候。长歌当哭,却泪眼风干,长歌当笑,却隐隐作痛。“我手持钢鞭将你打”,那是阿Q唱的,我听得很真切,心里确实有个这样的声音,在喊。
当起初的躁动都被“不差钱”主义完全招安后,当路旁峥嵘的小草在一个稍微安静的傍晚能突然摇曳心中残存的童真时,稍纵即逝的感动让我对自己和周围一次次失望而绝望,如果追朔千年才能看到良知、美好、价值的教化,我实在没理由不选择一种无厘头的无价值,从此不再觉得醉汉很邋遢,而享受他们那片刻无我、无他、无一切的欢娱。
心绪随着这些凌乱的键盘敲击而飘摇,飘向远方,飘向大海;顺手把海边的食品袋、卫生纸和搓澡巾什么的拣进垃圾桶.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却听到水手老兄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至少我们还有梦......
梦中,我用汉语式的英文向水手老兄问候:鼓得摸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