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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巍澜]《城市上空灰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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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早年自己写的AK小说改编
设定背景日本艺人
故事内容根据本人见闻半真半假
1楼敬度娘
2楼开文


IP属地:上海1楼2018-08-04 21:30回复
    沈巍,城市上空灰的天
    当很多年后再次忆起,我已不记得那是谁的故事。只是往往当耳边不经意响起那首曲子的时候,那样的情绪,便会汹涌一般地充斥了整个心腔。
    那时候听的旋律,记载着那时候的感情。
    我是个利用音乐的人。
    可是我几乎都要忘了,My Gentle Men,你曾经是谁?你要我,从何怀念。
    伴奏:My Gentle Man from中岛美嘉 《VOICE》


    IP属地:上海2楼2018-08-04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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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0 17:4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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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我是一个艺人,从某种意义上,很红。我懂得让自己看起来最迷人的角度,当然包括眼神,包括姿势。也懂得现在的人喜欢看什么,包括装傻,包括卖萌。
      我的名字,沈 巍。
      和绝大多数的艺人一样,我有我的经济人公司,有人捧我。作为一个中国人,和很多同行一样,十几岁就被包装好送去日本出道,只是有些人回国了,有些人一直留在了日本,我属于后者。青春的刚开始到现在,我明白了许多事情,也几乎忘了中文要怎么讲。在这个烂透了根的娱乐圈里,没什么是讲原则的,只有你需要和我需要,这两种区别而已。有钱的人买单,我照做。
      接下来我就来讲讲我的故事吧。
      几年前,我认识了我的小老板,博雅琼(hiromasa gyou)。
      那时,刚二十出头的我接到事务所的通知,叫我去参加俱乐部的活动。我明白实际上真正的意思,那种俱乐部,从同事那里,早有所耳闻。类似陪酒的俱乐部,入会券在有权力的人手中,只是作陪的都是事务所的偶像,后续其他,就看idol们自己了,想红和不想红,等于豁不豁的出去。
      轮到我的时候,我站在上面唱歌,用自己觉得最魅惑的方式。我看到下面VIP卡座中都是中年的男人,所以我想装大爷没有用。
      唱完下台,工作人员给了我一张卡片,上面写着02号VIP。
      地位越大号码越小,我当时是有些震惊的。
      现在想来那份心情,更多一点的是怕自己应付不过来。所谓的偶像,在fans的心里地位是无可替代般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真实的世界里,他们只是在上层面前低声下气讨个风光的卑微角色罢了。
      战战地推开门,里面却是个毛头小子。很白,很干净,带着一顶棒球帽,阿童木的T恤,深紫色的绒布裤子和金黄色nike板鞋,他低着头,帽檐压着脸,在抽烟。
      “站着干嘛,坐啊。”他指的位子和他坐的沙发有点距离。但我木讷的原因,不是因为距离,而是他的声音,不,是她,她是女孩,这个女人的声音,虽然压低了点,但还是女人的声音,这一点错不了。
      坐下后和她点了一样的奶茶,我开始观察,第一眼时奶油小生的感觉仍然存在,但仔细看帽子下面的脸,还是带着阴柔的。我想她要是女装并留上长发,绝对是个美女,演艺圈里很多女人都比不上她。
      很简单直接地,喝完了奶茶,就散了席,她打了电话,就有车来送我们回家。
      司机恭敬地叫她小姐,应该名媛吧,我想。
      车上我问她,干吗挑我?
      “因为你像是G/ay。”在车上她不抽烟,却婆娑着手指。看到我再一次吃惊的表情,她凑过来,靠着我的耳朵,轻声补充,“因为你长得女相。”然后冲着我咧开嘴笑,做了个“嘘”的手势,指指前面的司机,又翘高了腿开始看车外的风景,继续婆娑手指。
      这样的这句话不能大声说?我奇怪。看着她的样子,我想她要是男生的话,绝对会很受欢迎。不过这一点后来也证实了,作为女生她还是很受欢迎。
      到家门口的时候,她蹦下车子,把一包烟塞给我,说是家里不许抽。回头的时候又补了一句,她说她叫博雅琼,会再找我的。
      博雅?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是股东的姓,连社长都要让她三分。
      这丫头才十来岁吧,我从那包抽了一半的七星里拿出一根,我想我捡了个大便宜。


      IP属地:上海3楼2018-08-04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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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写得好棒,加油啊啊啊啊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8-04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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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原来东京的夜,是很美的。我后悔以前没有好好的感受。看到黑暗中发着光芒的摩天轮,想起刚来这里时的懵懂,我计算着自己有多少年头没有去过了。
          十五岁开始上电视,我漏掉了多少该有的青春。
          广场上有年轻人在跳街舞,围了很多人,我也挤进去。
          那孩子跳的不错,却没什么章法,我猜他是自学的。然后有人站在滑板溜上来,占了他原来的位子,做起rainby(也许有拼写错误,读法正确)和chair,前者很不错,chair就不到位了,难的会简单的反而不行,又是个自学的么。
          周围的人都在吆喝和鼓掌,除了我,我用我的眼光评价一件事,我只给我觉得值得的掌声。
          然后那个滑板小子重新站到滑板上滑到我面前,打了个漂亮的弯,停住。他在我面前竖起了大拇指,当然是往下的。
          人是不是都要定时的释放一下,压抑久了,会不会生病。或者说,只是单纯的攀比心在作祟。这样想着我推了下墨镜,给他来了个标准的chair,之后连了两个后空翻。
          谁说沈巍只会扭腰,我只是在做事务所让我做的事,仅此而已。
          我用手肘抵着髂骨的某个部位,告诉那小子正确的位置,学着他的手势给了他一个大拇指。他模仿我的动作抵了两下髂骨,回身就给了我一个满意的chair。
          没钱请老师的人,总是学习能力惊人。我把向下的拇指换成朝上,笑着后退离开。
          走出不远就被人拉住了,那小子解下领口的一个胸针,交到我的手下,退后一步,给我鞠了个90度的躬。
          “一直在这里的话,有空我会来看看。”我抽掉那包七星里最后一根烟,走向广场的另一边。
          我想我有点羡慕他们,即使他们怎么也请不起跳舞师傅。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又是陌生的号码。接之前我猜了一下是谁,心说要是猜对了就奖励自己去银座的夜店。事实上我猜对了号码没猜对人,但我还是没有能够去银座。
          陌生的号码叫我去一个不是很陌生的夜场,去付钱加扛人,扛的人不用想也知道,陌生号码说我是她男朋友。
          于是我正式做起了实质是保姆的男朋友,并且开始幻想我该有的福利。
          那地方离我当时在的广场很近,我估算着打哪条小路可以走过去。
          胸针的细头刺疼了我,我才想起它的存在。一枚骷髅的胸针,带着粉红色的独眼罩,那罩子是爱心形状,镶满了玻璃,我想肯定不会是水晶。很符合街头非主流的风格。
          我把它放进了口袋,喜欢,却不适合我。它过于可爱了,如果爱心换成嘴唇,我会把它直接带在身上。
          转念又想我是不是还不够红,刚才的阵仗仍然没有人认出我。所以我加快脚步,现在还没有到午夜,得赶在人多的时候。
          到的时候,我看到博雅像一摊烂泥般的倒在卡座的地上,像是被人抛弃了的小狗。到处都是酒瓶子,除了她没有别人。
          轻而易举的扛在肩上,不知道为什么不想用抱的,酒吧的老板还算认识,付了钱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我知道明天头条并不会出现关于我和博雅家小姐的大字报,小小地遗憾了下这熟人开的夜店也有缺点。
          再次路过先前的广场,跳舞的小子们还没有散。城市的灯光日夜不散,照得头顶的天灰蒙蒙地亮着,有多少人会因为这样的光失眠,有多少人在这样的光下迷离?
          肩上传来浓重的酒味,我掂了下调整角度,往家的方向走。
          这样的情况只能回我那里吧,我在组织着过会儿她妈要是再打电话来我该说的话。


          IP属地:上海6楼2018-08-04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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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我总是想太多,或是把人想的太过美好。
            博雅在我的床上打了一晚上的呼噜,我在客厅看了一晚上的A片,我的手机一直安静地躺在它该在的插座上,我的小弟弟也没有因为屏幕里女人的行为和声音有过一点点的反应,到最后,我竟然靠着沙发睡着了。
            我是被博雅推醒的,她说这个多看了会伤身,几秒钟后抓着头又补了句不过你好像不会。我才意识到我是睡着了,连电视都没有关。
            吃早饭的时候博雅问我,“沈巍你房间果然连一***的衣服都没有么?”
            出乎意料这样的大小姐竟然会做饭,我选择无视她的话题,“没想到你手艺不错。”
            两年前我买下了这套40平米的单身公寓,能在新宿这样的闹市区,自我感觉良好。
            她这么一说我开始打量起这个所谓、愣是被我住成了宿舍的家,自搬进来时简单装修过到现在,几乎没有添过任何东西,是啊,好像博雅算是第一个来过这里的女人了。看着她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如果她算是女人的话,我心说。
            “别把我当大小姐,我们做兄弟吧。”又是那个无耻的笑,就像那天说我女相一样。
            我想说你大小姐昨天还和人说沈巍是你男朋友吧,怎么一转眼连我的床都睡了衣橱都翻了我就降级了,不过话到了嘴边变成了,“那妹妹给你妈打个电话吧,昨天我替你晃了过去。”
            “她不会担心的。”说的倒是淡定,“还有,不是妹妹,是弟弟。”
            喝粥的勺子快要碰到我的鼻子了,真是个凶婆娘。
            我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衣服的归属权,这件衣服应该已经压了箱底。敢情她是在我房间洗了澡还找出了这件我已经穿不上的老古董,弄了个香喷喷然后出来嘲笑我的A片情节。
            “是,弟弟。”后退闪过那把还沾着粥的勺子。
            然后她乐呵呵地吃起自己的早饭。
            其实我想问为什么的,好好的女孩子,不穿象样的女装,还要人叫她弟弟。包括昨晚她是不是失恋了,等等。可是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我下意识觉得不该问,有钱人大都脾气古怪,而且存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天后来的事有点戏剧化。门铃响了我去开门竟然是站得毕恭毕敬的社长,然后博雅在社长助理的护送下穿着我的衣服大摇大摆的出了我家大门。她接过手的东西应该是书包,那么她是要去上学么。
            送走了上帝,我看表发现上班即将迟到,于是一口气把博雅煮的粥喝完奔去楼下停着我的机车的地方。
            发动的时候马达在脚下发出怦怦地声响,我想我到什么时候才能换一辆驾驶起来平稳的没有声音的代步工具。
            之后的日子,我还是一样的工作偷懒,不求上进。除了Y君会时不时地来关心一下我的生活包括“性”的和“幸”的。然而100%的情况下前者是让他失望的,除了偶尔中一个500円的彩票满足一下后者。
            喝酒的时候Y君开玩笑的说难不成我真的是G/ay,对女人这么冷淡,我不执与否。在这个娱乐的圈子混久了,什么都淡漠了,我想我从没有过动心的男子,所以我不是,我甚至懒得辩解,连这个必要都没有。就像Y君这样,屏幕上一个样,夜店里一个样,户田的床上又是怎样?
            说不出口,我只是一口气喝完了啤酒,示意酒保再来一扎,余光看到Y君也是和我一样的动作。
            我们,都很可怜吧,不同的可怜。
            那时的我,是不是同时忘记了我也没有过动心的女子的事实,害怕所以忽略吗?我不知道。
            那时的我,也预测不到博雅对于我来说的重要性,要是知道了,会后悔吗?我不知道。
            我总是这样彷徨着,真的好可怜,是吧


            IP属地:上海7楼2018-08-05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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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电话响了,显示是妈妈。
              怎么可能敢接,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尤其是妈妈,包括面对我自己。
              我只是躲进沙发,盯着电话看着它转成录音,妈妈说,小巍,我打了一个晚上电话了,怎么还没回家。
              眼泪掉下来,从没有这般无助。
              也许一开始,不选择做偶像,我会不会就不会离家十万八千里?故事会不会就不是这样的发展?连倾诉的人都没有,这些年我都做了什么?好累,是不是该睡了?胸口好闷,哭出来就好了吧。于是我摒住呼吸用力哭,鼻涕眼泪挤得脸上到处都是。
              刚来的时候,未成年,母亲一直陪着我。十八岁时我让她回去,告诉自己长大了,不能再依赖父母。现在的我却止不住地想家,想那个从小犯了错就可以靠的肩膀,想妈妈在我背上一下一下轻轻的拍。
              你看,你又逞强了吧。
              哭累了,倒是真的舒畅。抽出茶几上大量的纸巾整理了一下脸部,从床上扯了条被子窝进沙发,睡不着可以看看电视,也希望梦可以美好一点。
              早上门铃疯狂地响,我想这人是个破性子,甚至还踢门。怎么说我也是个明星,是要耍大牌的,所以纹丝不动。
              踢久了就听到钥匙的声音,这样一来我就知道是谁了,只有Y君有我家备用钥匙。
              他走进来甩了本书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这小子好像又生气了,我没告诉他多生气对身体不好。
              从被子里缓慢地伸出手,翻了两页,《镇魂》,如果没记错的话,听他提过,是户田为他量身定做的电影处女作。他不是一直很重视么,为什么给我看?
              Y君坐着不说话,死命盯着我那无比颓废的样子,反正他不会拍下来放到网上所以我懒得介意。
              我的手机响了,就在他屁股旁边,中岛的声音很有穿透力。他抓起来扔向我,被子凹下去一块,一点也不疼。
              “沈大美人!现在有没有空?来下二丁目,30分钟赶不到我就扣你工资!”博雅在那头喊得很愉悦。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前几天好像刚失恋吧,不过也有可能是我遐想了。
              “你的权力是加奖金,不是扣工资。”深吸一口气才说出来,昨晚到现在没有开口,我怕自己的声音太可怕。
              我起身进房间收拾自己,没有理会Y君。
              博雅是个聪明的丫头,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说过不怎么怎么样就扣我工钱的话,取而代之我每月的银行卡里倒是涨了很多。
              有些事以后再想,现在我要做个元气满满的偶像。我这样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脱衣服的时候把口袋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摸到一张卡片,“户田信诚。。。”重复着这个国际知名大导演的名字,我使劲想它是怎么到的我口袋里。
              昨夜和Y君的疯狂,今天那张阴沉的脸,和《镇魂》的剧本,我想事情会不会是大条了。
              换好衣服出来想问问究竟,可惜客厅里空无一人,大门敞开,风灌了进来,这家伙离开都不知道给我把门关好。
              《镇魂》的剧本安静地躺在茶几上,把它抄在怀里,我想路上可以看看。
              楼下竟然有车在等我,正是那天送我回来的司机。
              30分钟,看看表,我想我能加奖金了。


              IP属地:上海12楼2018-08-06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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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节老是被吃
                大概是存在不良用语?
                有人在看的话,请教下有啥办法?
                做图片上传么?


                IP属地:上海14楼2018-08-06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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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0 17:3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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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博雅说我们要用自己的双手争取利益,然后我们窝在电梯里上上下下两个来回商量好了剧本,说句现代的,就是仙/人/跳。
                  我拿着门卡装模作样的进了户田的房间,装模作样的开灯,装模作样的看到床上的人吓掉手里的东西。
                  “户。。。户田。。。导演?”我对自己的演技一直很自信。然后我跑到门口去,假装核对门卡和房间号,“对不起对不起,大概柜台没登记好,我下去换一间。”
                  倒退,离开,我在心里默数一二三,满意地被户田叫住。
                  “沈?是沈巍吗?”废话老子一张明星脸,是个人都认得出来。
                  “恶。。。户田导演就当今天没有见到我吧,拜托了,还有,祝您今晚愉快。”我做出尴尬地急着想要离开的样子。
                  “你是来陪什么人的吧。”他从压着的人身上下来,意外的发现身材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一点,可惜快五十的人总有肚腩。
                  “这个。。。”现在是在比到底谁被谁捉奸在床,我努力让脸上多泛一点红色,顾左右而无言。
                  “想必看到我的名片了吧,是剧本不满意?怎么都不见你给我打电话。”他已经下了床开始靠近我。
                  “剧本很满意,真的,只是我没有想过这么好的机会会是我的。”我意思意思后退,已经靠了很近了,博雅你再不上场我真要失身了。
                  “这是哪的话,只要巍巍你想要,什么拿不到?”手已经附上来了,连称呼都变了,巍巍**啊!我觉得自己快要演不下去,觉得对不起我的小//弟/弟让他被不喜欢的人摸着。有点后悔这狗血的剧本,博雅是不是在外面睡着了还是看见哪个美女鬼迷了心窍跟着走了,要是这样我能不能扒了她的皮顺便不被她老爸扒皮?
                  “这。。。户田先生。。。有人还在等我。。。”不能闪躲得太明显,要欲迎还拒,我将博雅的话付诸于行动。
                  “大美人你干嘛房门大开啊?”谢天谢地小祖宗你终于来了。
                  “喂死老头你在对我家胖子干什么!”看清里面情形,博雅一把推了户田一个踉跄,这小子力气不小,死死抱住我的手臂,“咦?这不是,户田叔叔?”
                  “博雅小姐。。。”户田急着抓了被单护住要害,顺便也盖住床上另一位。我想娱乐圈大腕是不是都认识博雅,看着老东西吃惊的样子我只能强忍住笑。
                  “抱歉我们这就换房间,”我礼貌地给户田欠了个身,转身要离开,可惜博雅抱着我的手人就像钉了桩子一样一动不动,顺着她的目光,竟然是盯着户田的胯/下。
                  “小琼走了。”我“温柔”的催她。
                  大小姐状似回过神来,“没你的大耶。”然后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我头也不回出门。
                  一万头***奔腾而过,我真的很想当着户田的面把她踹到西伯利亚看蝴蝶。
                  为了庆祝我们去了那家我不陌生的酒吧,在卡座里回忆起户田的尴尬样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老板上来送酒时看我们全没形象的样子干脆也加入了进来。
                  直到很晚,我们喝完霸王酒,闲逛在回家的路上。我说博雅这样你会不会太吃亏,她大笑说没关系顶多我以后真嫁给你,不过你知道我可不会履行妻子的义务。
                  麦当劳是通宵营业的,所以路过的时候我们又晃荡进去讹了不知道算是夜宵还是早饭的油炸食品,边吃着继续上路。
                  又是一顿霸王餐。
                  博雅口齿不清地说她想要去趟上海,问我愿不愿意赞助。我说没问题我这几年存的老婆本本来就是用在你身上的。
                  她跳起来敲我的头,嘲笑我就算存了天文数字也不会有麻用,还不如给她,反正只有她肯嫁给我。
                  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变得正经,她说她不放心她姐姐,突然就说要结婚了没一点前奏,她得去看看,等我的电影搞定了就立刻出发。
                  为什么我闻到一股悲伤的味道。
                  难不成她暗恋她姐姐,这么劲爆的禁/断?那凉子又算角色?那时我认真琢磨着博雅的话,想要从她的神情和语气中找出一点我不知道的蛛丝马迹。
                  而我死也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远行,会遇见那个我以为一辈子都不会遇见的命中注定。


                  IP属地:上海17楼2018-08-06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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