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重新染上的彼岸花。
被参与者所遗忘的信息。
诬陷与背叛。
一切亦是如此。
相似。
2.1
清晨,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揉了揉刚刚睁开的眼睛,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了接听键后放在耳朵上。
“哪位?”
“無亱啊,你报告写完了没....残雨要吵吵死我了!”电话对面的人心情极度不好,我打了个哈欠说道:“知道了”便挂了,随后下床打开房间门,一股香味飘了过来。正在厨房做早餐的羽樱见我醒了便道:“去洗漱吧,马上好了!”,“辛苦了”我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走出卫生间,羽樱已经将早饭摆放在餐桌上了。“三份?有人要来么?”我疑惑的看着桌子上的三份早餐问道,羽樱将自己的放好刚要说话,门铃响了,“啊...来了!”羽樱喊了一声便跑向大门,打开大门后,一个留有黑色长发,手拉行旅箱的女生走了进来,“你们吃吧,我去给老师送报告”我似躲避一般留下一句话便上楼换衣服了。进了房间后,换完衣服,走到电脑桌前将笔记本旁的档案袋拿了起来,随后又走回大桌子上拿了手机和钥匙便出了房间,“嗯...所以暂住几天...”那女生和羽樱坐在餐桌上正吃着早餐,羽樱见我下了楼便对我道:“無亱,墨靈想在这里住几天,可以吗?”,微微点了点头,我向着大门走去,刚打开门“無亱你又不吃早饭了!?”,没有回答我径直走出房子,看了一眼车库然后又将视线挪了回来“走着去好了....”。
我换了一条路走,再次路过那个‘空地’,警戒条已经不在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几个孩子在空地玩耍着,我摇了摇头过了马路,向着那个名叫亡月的咖啡店走去,在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咖啡店前的时候,我在不远处停了下来,看着那个人影走进咖啡店后,才缓缓迈步小声嘀咕着“她....回来了?”,走进咖啡店向柜台走去,“老师早”对着正在柜台忙碌的男人打了声招呼,“無亱...你可算来了,残雨在那边你先去。”被我称为老师的男人向窗边角落的方向指去,在我挪步之前想到了什么正准备说的时候,后面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穿着咖啡店员工服的白色短发女生走了出来。我僵了僵身体,随后立马恢复正常对着来者笑了笑。
“你回来了啊...曦”
她微微点头随后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
“好久不见”
我深呼了一口气向残雨所在的方向走去,伴着她瞪来的眼神我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坐随后将档案袋放在桌子上,靠着椅子对对面的人道:“说吧,想要什么?”“你这么干不是第一次了”不及对方说话我便再次开口,“我想要什么?那件事明明是你干的,还不承认?”她似乎也准备了什么而不急着拿出,就将先前的照片放在桌子上,照片上是我和一个女者的尸体,角度拍的很想我正在食用那副女者的尸体,而她似乎想用这件事让孤将我逐出组织,“我应该说过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有其他证据么?”丝毫不带慌张的看着她,但随着她从包里拿出被密封袋包裹的一小瓶淡绿色液体,我皱起了眉,这瓶淡绿色液体很像我自身分泌的毒液,“你...”话未说完便被另一个声音打断“有DNA验证么?”白色短发的女生端着一杯黑咖啡走了过来,将它放在我面前,“谢...谢谢”我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味道正好。原本苦涩的咖啡却在加入适量白糖的情况下变得不难么苦。
“那种东西随便用染料就能调出来,没有DNA验证只是糊弄人而已。”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站着那里淡淡的道。似乎被说中了什么,残雨眼神闪过一丝不妥,似乎有意改变话题,她看着我身旁的人道:“嘁,难怪你今天回来了,原来是来帮她了”,“怎么想随你,不过你这个共犯对于主犯已经没用了,过早认清现实比较好。”期间二人眼神交流数次,不过残雨明显力不从心,虽然很想只做旁观者但是对面的人并不想让我看着“既然说没关系,那無亱为什么还能把那份不可能的报告写出来?”她试图用我写的报告最后一搏,当我要起来的时候,身旁的人却将我按回座位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我去叫”,待她走后,残雨时不时看看我的档案袋有时不时看了看我,我一改之前的表情,学着刚刚的人儿一脸淡然的低头喝着咖啡。
不久后原本在柜台的男人走了过来,在我和残雨这桌坐了下来,“無亱,给我看看你写的报告”他对我道,我将装有报告的档案袋给了他,便安静的在一旁等着结果。安静持续了一段时间,他将看完的报告给了残雨,接下来仿佛一盆冷水浇在燃烧的火焰上一般,残雨在震惊和疑惑中走出咖啡店。见她走了我长舒了一口气,趴下桌子上。随后男人便去了柜台,而柜台上接替工作的女生走了过来,我对她笑了笑“多谢啦!”,但是换来的却是对方一脸嫌弃的表情“只带报告不带脑子的傻子。”,我无奈道:“那我不是不知道她还来了这一下嘛!不过你怎么知道那管里不是我的毒液的?”,“我喝过的东西,当然知道。”听见她的回答,我立马将头别到另一边用头发挡住泛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