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埋藏之地吧 关注:3贴子:67
  • 0回复贴,共1
那个你要求认信的基督在哪里?我的眼睛,看不到。
人世间的苦难,如何可以,交由纯粹的个体?
后悔和心死,与无病呻吟的古典的区别,到底在哪里?
哪者对我,存有,可抱慰性?
现在言说现代性,已不合时宜,那么,后现代?
苦难,为何因文字而失重?过去我以为,是言说本身的宣泻感造成的,那么现在呢?为何我,如此无力于苦难?他人的苦难?
眼见的苦难,怎么知道是属我的苦难?凡一切相,皆是虚妄。这虚妄,为何,总是我见?我说是虚妄,是相本身,还是,我?我与他,是我见他,还是,我与他?所谓唯心与唯物……
细细算来,唯心迈不出向上的步伐,一切皆归于我,万物备于我则万物皆无,我只在这一瞬间不停的轮回。
唯物的道路呢?认可理解的可能是现代解释学的基础,而误解又是造成其能够展现出意义的瞬间所不可忽视力量。高仰式的理解之途即称义的误解之途其实就是唯物的道,而此身,则是在其中不停的上升。
人离存在无限远,只有此生不停的上升,才能使此身接近存在。若只是我,那么存在就于我以及此生,没有任何意义。
这,如何面对,生命瞬间的颤栗?
那为何,又有那么多伟大的灵魂投入唯心的怀抱……
我似乎记得这样的话:只要此身仍在行中,就无所谓物与我,无所谓选择。
那么,一切,总归之于行的可能?为何我不能行,总是言呢?
因为,我在言。我心中,还存有言成肉身的幻想。
我看到的他者呢?都是言罢……
他者与我者,并非同一,我强力认信此点。为何我,如此不自信的要求强力?我不是明明知道,他者是言,我者是身,强力认信其并非同一,岂不意在混淆圣言与肉身?沿着这条路,岂不是宋儒的僭圣情怀?宋儒之学是将天人搞反,而我呢?我的心中,难道存在一个非我之天——言?将言放在我的前面,这,如何实现?我言,我言,总是我在言,何分先后?宋儒僭圣,那毕竟也是宋儒在行僭圣此事,谁说宋儒将天人搞反了?吾,为人,行之(言),得天。
可惜的是,似乎宋儒并未有此眼界。
那么,我为何,还仍将他人的苦难放在我者的身上?
此身为我有,吾恨之。身与我,同一了。古典的视界,达到了。苦难,从苍茫之天降而为人,天人之学,唯剩孤独的人。这就是,新儒家?怕是,连标榜自己为新儒家的诸君亦看不清罢。
人,唯有天收,我固执的说到。
我,追求哲学。
22:08 2009-2-8


1楼2009-04-30 13:56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