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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 【情在冷香深处】安可怀沈瓷月阅读全文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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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4-21 20:08回复
    第九章 再无人庇护 04-09 16:30发布 | 1127字 +A -A 纠错 许玉灵恨得咬碎银牙,粉拳在袖子里捏的死紧,却不敢抬头争辩。 “胡闹!岂有侧室僭越正室之理?”安老爷口气严厉道。目光落在安可怀头上,面沉似水,压着怒气。 又将目光转向许玉灵:“你可有证据?” 许玉灵身子一震,颤声道:“有丫鬟为证。” “疑犯证人都送去府衙。”安老爷道。 立即有仆人将拢月和锦翠押起来往院外拖去。两人哭喊求饶,许玉灵低着头,目光悄悄扫了锦翠两眼,未敢出言阻止。 “快起来吧!”安老爷朝轻歌看了一眼。轻歌立即跑过来,将沈瓷月扶起。 安老爷目光转向许玉灵,怒道:“动用私刑,僭越夫人。谁纵得你这般骄横跋扈,不识礼数?” 许玉灵“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身子抖若筛糠。 “爹!”安可怀欲为护许玉灵,刚一张嘴就被安老爷瞪了一眼,将话咽了回去。 安老爷望着在许玉灵和安可怀二人,本欲替沈瓷月主持公道,惩治许玉灵一番,但又恐安可怀因此迁怒沈瓷月,让两人芥蒂更深,只好强压怒气道:“许氏无礼,念你身怀有孕,回去闭门思过,再不得靠近少夫人住处。” 许玉灵暗暗咬碎银牙,表面恭谨点头称是。 安可怀赶忙上前将许玉灵扶起。安老爷忽然咳嗽起来,摆了摆手,转身往外走去。 “爹!你没事吧?”安可怀上前与金兰馨目光交汇,金兰馨微微一笑让开,安可怀搀着安老爷往外走,许玉灵跟随其后,她带来的一众下人也都跟着离开了。 独留下金兰馨。 金兰馨负手而立,望着众人走远,转身朝沈瓷月粲然一笑。 沈瓷月认识金兰馨,金兰馨也知道她的处境,只是两人素无往来。对于金兰馨留下来沈瓷月也颇感疑惑。 金兰馨忽而将目光转向轻歌,柔声道:“疼吗?” 轻歌两颊红肿,嘴角也破了。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弄得不知所措,怔怔地摇了摇头。 “回头我让人送些药来。”金兰馨目光又转向沈瓷月,含笑的眼眸中闪动着柔情与关怀,道:“我最近都住在安府,嫂嫂有事可来找我。” 沈瓷月有些诧异,还未等她说话,金兰馨躬身揖了揖,转身离开了。 此后日子平静了许多,转眼一个月过去。一日清晨,传来一个塌天噩耗。 安老爷病逝了。据说是夜里突发急病不治而亡,此前只是有些不适,实在突然得让人无法承受。 沈瓷月穿了孝服在灵堂里跪了一天一夜。日落后,吊唁的人都走了,安可怀上前想将她拉起。沈瓷月摇了摇头,望着灵位脸色苍白,眼中悲伤如暗河流淌。 安府唯一庇护她的人走了。 一年前父母相继辞世,家道中落,身边的人都离开了。走投无路之时,安老爷寻到沈府,这个父亲口中多年未见的好友,给了她慈父的关怀和一个长安喜乐的承诺。 可如今他也不再了。 沈瓷月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她还未及尽孝,还不曾为安家添丁,她一直对安老爷心怀愧疚,想着或许有朝一日可以弥补,却没想到他没有等到。 安老爷的辞世让安家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如此过了两个月,才慢慢有了些喜气,因为许玉灵即将分娩。 而她也正想借此机会彻底除去沈瓷月。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4-21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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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2 03:5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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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大祸临头 04-09 16:30发布 | 1027字 +A -A 纠错 晨晓熹微之时,一个丫鬟蹑手蹑脚地从沈瓷月的院子里出来,灰蒙蒙的天色让她身上的粉绸衣裳有些暗淡,仿若一个灰沉的剪影。 她怀中抱着一只青花白瓷的汤盅,确定四下无人后,快步朝许玉灵院子方向走去。 清晨,阳光明媚,窗前柳树冠顶微光闪动仿佛一尊天神。 轻歌推门进来,绕过屏风见沈瓷月已经起身,正在铜镜前穿衣裳。 “少夫人,净面吧,水还温着。”轻歌将木盆放在妆台旁的架子上,道:“今日少夫人起得晚了些!” “昨晚睡得不很安慰,”沈瓷月低头边系着腰间丝带边说道:“恍惚做了些噩梦,惊醒了几回。” 轻歌将擦脸的布叠了几折浸入水中,弯着腰回头问道:“噩梦?什么样的噩梦?”说完见到沈瓷月脸色微微一僵,便后悔自己说话不过脑子,沈瓷月做的噩梦除了安可怀和许玉灵还能有什么? “记不得了,”沈瓷月微微笑了笑,道:“醒来后梦中之事便模糊不清的。” 轻歌将浸过温水的布拧了拧,送到她面前,道:“梦都是反的,少夫人不必害怕。” 沈瓷月接过布点了点头,正擦着脸,忽然房门响了一声,紧接着脚步声凌乱,转眼屏风后便出现两个仆人。 轻歌惊讶地回头,看到两个仆人站在身后,瞪起眼睛怒斥道:“大胆!谁让你们闯进来的?少夫人的房间你们也敢乱闯?” 两个仆人面色阴冷,瞥了轻歌一眼没有理会,其中一个开口道:“少夫人,少爷请你立即过去一趟!” 沈瓷月柳眉微蹙,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问道:“少爷何事唤我过去?” “到了就知道了!”仆人望着沈瓷月眼中透着寒光,不客气地说道:“请吧,少夫人!” 沈瓷月和轻歌跟着两个仆人出了院子,仆人一前一后将两人夹在中间好像怕二人逃跑一样,四人一路前行,在一处柳荫四蔽之处一转,朝许玉灵院子的方向走去。 “这是......”轻歌话未出口,走在前面的仆人便道:“少爷现在侧夫人处。”此后便再不多言。 一进入许玉灵的院子,沈瓷月和轻歌便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四下并无甚异常,但却莫名透着令人窒息的压抑,两个仆人依旧不发一言,一前一后地带着她们院子深处走去,轻歌心里忽然觉得好像是被黑白无常押着往鬼门关走。 主屋大门开着,门口站着两个丫鬟,看到沈瓷月后神色都有些怪异。沈瓷月和轻歌对视一眼,心中更加不安。 “少爷就在里面,少夫人进去吧!”两个仆人在门口停住脚步,朝屋内做了个请的姿势。 神沈瓷月感觉到轻歌挽着自己的手有些冒汗,知道她心中恐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两人一起走进了屋内。 内室里,许玉灵躺在床上,锦画垂手站在床尾,安可怀坐在床头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 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沈瓷月心里一沉,知道要有大祸临头。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4-21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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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置于死地的陷害 04-09 16:30发布 | 1152字 +A -A 纠错 “你好大的胆子!”安可怀脸色铁青,一声暴喝,吓得沈瓷月和轻歌浑身一颤。 安可怀站起身来,大步上前抓住沈瓷月的胳膊,手如铁钳一把几乎要将细弱的手臂捏碎,丝毫没有顾及沈瓷月痛苦的神情,拖着她来到许玉灵的床边。 轻歌在后面哭喊着“少夫人”,上前想要阻止,却被安可怀用力推到在地。 “你这个毒妇,你竟然对玉灵下此毒手,简直是蛇蝎心肠!”安可怀将沈瓷月扔到床前。 沈瓷月摔倒在地,下颌磕在床沿上,听到骨头发出“咯”一声响,不知是不是撞裂了,疼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泪水模糊中,许玉灵双眼紧闭躺在床上,脸色微白,呼吸急促。 “我看错了你!”安可怀暴怒的声音微微颤抖,双目赤红,额上青筋暴跳:“我原本还对你有些怜悯,没想到你竟如此恶毒!即便你嫉妒玉灵,也不能加害她肚子里的孩子啊!那可是我安家的骨肉!” 沈瓷月一头雾水,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安可怀的暴怒就如九天瀑布浇在她头上,耳中尽是炸雷般的巨响,压得她抬不起头喘不过气。 这时,许玉灵缓缓睁开眼,侧头望着沈瓷月艰难开口道:“姐姐,我知你恨我,我把我的命给你!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他好不好?” 沈瓷月茫然地望着她,许玉灵苍白的面容下,通红的双眼中满是泪水,她的话语如一根烧红的长钉一寸一寸钉进沈瓷月的心里,就算还不清楚前因后果,但她已经明白自己大难临头了。 安可怀上前一把揪住沈瓷月的后领将她提了起来,声音嘶哑低吼道:“快把解药交出来!”此时他神情狰狞,好似一头受伤发狂的野兽。 “我没有!我没有!”沈瓷月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只是无助地喃喃重复着。 “你没有解药?”安可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眸中透出绝望和愤怒,让沈瓷月的心一阵抽搐,好像被死亡扼住了喉咙,她第一次如此害怕。 “少爷!”轻歌哭喊着扑到安可怀脚边,抱着他的腿,扬起的脸上满是泪水,道:“你冤枉少夫人了!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什么解药,侧夫人的事与少夫人无关啊!” 正在此时,一个仆人躬身跑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张巴掌大的白纸包,在门口禀告:“少爷,在少夫人房里找到了这个,郎中看过确实是侧夫人所中之毒。” 安可怀方才刚吞下的一口气还未全部吐出,闻听此言登时面容一僵,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瞬间化为灰烬,被提起来的人像只破枕头一样被摔在地上。 轻歌惊叫一声,朝沈瓷月扑了过去。 全身好像被摔散了架,头在地上重重撞了一下,沈瓷月只觉得耳中一阵嗡鸣,视线模糊中,依稀听到轻歌惊恐的呼唤,额头有温热的东西留下,视线变得更加模糊。 安可怀指着桌上的青花白瓷汤盅,怒吼道:“玉灵喝了你送来的东西中了毒,现在又从你院中搜出了毒药,你还不肯承认吗?” 安可怀的身影逆光而立,光影混乱,他再说些什么沈瓷月已经听不清,忽然安可怀的身影在眼前变大,他用力捏住她的下颌,错位的颌骨疼得她大吸一口凉气,耳中听到自己痛苦的(呻)吟。 “交出解药,不然我叫你生不如死!”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4-21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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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就这样死了才好 04-09 16:30发布 | 1343字 +A -A 纠错 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将沈瓷月和轻歌拖走,分别关进了两间柴房。沈瓷月被扔在地上时,视线依然模糊,头痛欲裂,天地在眼中旋转,勾得胃里翻江倒海。 婆子们一声声的喝问隐约听得清,她却张不开嘴回答。审问的婆子见她不答话,便挽起袖子蹲在她面前掐住脖子用力摇晃。 这个一直不受待见的少夫人,在被安可怀抛弃的瞬间成为了这各府里最为轻贱之人。婆子摇晃了半天,沈瓷月忽然“哇”的一下吐了出来,呕吐物溅在了婆子身上,婆子勃然大怒,抬手甩了两个耳光。 沈瓷月扑倒在地,在一阵响彻天地的嗡鸣声中昏死过去。不知够了多久,身上传来锥心的疼痛,沈瓷月艰难睁开眼睛,一道细长的影子凌空落下,身上又是一疼。沈瓷月惨叫一声,耳边传来婆子尖锐的笑声和辱骂,她感到身上火辣辣的疼,好像被烧红的铁条烙满全身。 “交不交出来?到底交不交出来?”婆子狠厉的声音在耳边响着。 沈瓷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这样死了吧!” 一个小厮跑进了安可怀的院子,直奔后面一间厢房。冬青正负手站在窗前,见到小厮跑进来急切地问道:“怎么样了?” 小厮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少夫人和轻歌都挨了打,婆子下了死手,我在外面偷偷瞧着少夫人怕是快支持不住了!” 冬青眉头紧蹙,垂目盯着地面。 小厮心急地催促道:“冬青哥,快想办法呀!要是少夫人真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可对不住老爷的临终嘱托!” 冬青眉头拧成了川字,一只手在袖中慢慢收拢。 “要不咱们告诉夫人吧,让夫人去救救少夫人!”小厮提议道。 “告诉夫人也无济于事!”冬青仿佛做了什么决定,道:“赶快去通知金兰馨!” “金,金兰馨?”小厮诧异道:“那个将军府三少爷!” “快去!”冬青急道。 小厮答应一声往外跑去,一路不停步地来到金兰馨住的别院,一个仆人迎出来问道:“这是怎么了?” 小厮喘着粗气,摆了摆手,问道:“三少爷呢?” 仆人道:“今儿一早出去了,说是平原王前几日回京,三少爷赶去拜望。” 小厮两腿一软,几乎要一屁股坐在地上,苦着脸哀叹一声:“少夫人怕是没救了!” 平原王府,皇帝数月前亲旨敕造。 平原王是皇帝的同胞兄弟,皇帝登基之后,立即将他派往西南戍边。说到底是心中忌惮着他觊觎皇位,直到去年,平原王唯一的儿子娶了南夷首领的女儿,彻底失去了争夺皇位的可能,皇帝才放下戒备召他回京。 虽然多年远离京城皇权,但平原王到底是皇帝的亲弟弟,地位最高的王爷,所以方一回京,京中大小官员便踏破了平原王府的门槛。 迎客厅里,金兰馨正和王爷、王妃相谈甚欢。 “听说王妃与王爷当年相遇相许可谓一段传奇呀!” 王妃姿容殊丽,不说当年风华绝代,便是如今也称得上一顾倾城的美人。 “当年王爷离京的路上从歹人手里救了我,”王妃双颊微红,眼中光彩灼灼:“那时我昏迷不醒,王爷只得带我一起离开,这一走便是十多年。” 王爷望着王妃满目宠爱,嘴角噙笑:“你与家人久别经年,是本王的过错。等找到你家人本王一定要好好赔罪。” “哦?王妃在寻找家人?”金兰馨放下茶杯道:“不知在下是否帮得上忙?” “那敢情好!”王妃笑道:“我娘家姓沈,爹爹当初是玉安城的小吏,我还有个大哥......” 金兰馨眉心微动,不禁一笑,道:“巧了,在下一位远方表嫂也姓沈,娘家也在玉安城,祖父也是城中小吏。” “哦?”王妃有些惊讶,忙问道:“三公子可知贵嫂闺名?” “沈瓷月。” “沈瓷月?”王妃声音惊喜道:“我的侄女也叫沈瓷月。”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4-21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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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姑姑是王妃 04-09 16:30发布 | 1008字 +A -A 纠错 “可是瓷器的瓷,新月的月?”王妃美目中光芒闪动,神色难掩的兴奋。 金兰馨心下也是诧异,竟然真的有这等巧合之事?点头道:“正是这两个字!” 王爷也露出惊讶之色,道:“这个名字很是特别,应当少有人重名。” “正是!”王妃有些得意道:“这名字还是我取的!当初我离开京城时大嫂刚刚生下侄女不久,我记得那孩子肤白盛瓷,眼明如月,故而给她取了这个名字。”王妃热切地盯着金兰馨,似乎在问他他的表嫂可是长这般模样。 金兰馨有些为难地笑着。 王爷拉了拉王妃的手腕,无奈笑道:“哪能如今还是襁褓里的模样?” 王妃“噗嗤”一笑,道:“看我,乐昏了头,还请三公子不要见怪!” 金兰馨连忙摆手。 “三公子哪日得空带我去贵兄府上见见她可好?”王妃望着金兰馨眼神殷切。 金兰馨转目思索了一下,道:“今日便得空,若是王妃愿意,随时都可以去。” 王妃神色一亮,转头望向王爷。 王爷沉吟道:“冒然登门恐失了礼数,怕是有些......” “王爷想的周道,不过王妃寻亲心切,此刻派人去知会一声也就是了。”金兰馨道:“我表兄家世代在朝中也有官品,有迎侯皇亲之责。若王爷不弃,在下可代为通报。” “好吧!”王爷不忍让王妃失望:“那就有劳三公子了。” 安府里已经乱作一团。安夫人自然也听到了动静,带着随身丫鬟来到许玉灵的院子,一进房间便 看到的焦急的安可怀。 “怀儿!”安夫人抓住迎上来的安可怀的手腕,侧头看了看床上的许玉灵,问道:“我的孙儿如何了?” 安可怀摇了摇头,道:“郎中还在想法子,孩子和玉灵暂时无恙。” 安夫人稍稍安心了些,点了点头,道:“听说是沈瓷月下毒害的?” 安可怀面上闪过一丝犹豫,沉吟着微微点了点头。 “那个**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害我安家骨肉!”安夫人眸光狠厉,一脸决绝道:“我早就说过贫贱之人心肠歹毒,你爹偏是不听,他撒手走了,给我们留下这么大的祸害!等事情了了赶紧赶出门去!” 安可怀垂着头沉默不语,看不见神情。 安夫人又朝里面瞥了一眼,许玉灵被床头重重纱幔遮住,只能看到郎中在床侧的背影。安夫人拉过儿子,低声道:“你跟郎中先交待清楚,若是有什么万一,一定要保孩子。” “娘......”安可怀抬起头,脸色复杂。 安夫人责怪地瞪了他一眼,没有让他再说下去。 这时,一个仆人在外室禀告道:“夫人,少爷,金兰馨公子求见。” 安可怀以为金兰馨是来探病的,便有些不耐烦道:“告诉他侧夫人身子有恙不便相见,请他回去吧!” 仆人沉默了一瞬,好似有些为难地又说道:“金三公子说有要事必须现在就与少爷讲。”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4-21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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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滴。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4-21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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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救人 04-09 16:30发布 | 1130字 +A -A 纠错 “快去吧,说不定馨儿是有朝中要事呢!” 安夫人对这个将军公子还是极为在意的,虽然血亲远得说不上,但沾亲总比不沾好。 “你爹走得突然,都没来得及给你在朝中铺路,到现在你还是个进不了朝堂的芝麻小官。眼下能攀得上的只剩金家了,你可得好生逢迎着馨儿,让他爹提携你一把!” 安可怀对金兰馨一直有种莫名的抵触,虽自幼常在一起玩闹,但始终相交淡如水。听了安夫人的话心中不免有些别扭,不情愿道:“什么事非要现在与我说?玉灵她还......” 安夫人有些气他不分轻重,嗔道:“快去!玉灵这边我替你守着!” 安可怀无奈,只得出去见金兰馨。 金兰馨站在院中,背对着他负手而立,不知望着哪处。安可怀压着心中不快走上前,道:“三公子......” 金兰馨回身,面色阴沉得骇人,安可怀不禁一惊。 “表嫂现在何处?”金兰馨冷声问道,似乎强压着怒气。 方才一回安府,金兰馨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仆人告诉他冬青曾派人来找过他。金兰馨顿觉不妙,立即找到冬青得知了上午发生的事情。 他一张嘴就以质问的口气问沈瓷月在哪,这让安可怀莫名感到不悦,蹙起眉心道:“三公子似乎和拙荆相交颇深呀!” 金兰馨甚觉此言刺耳,不禁蹙了蹙眉:“我听说了侧夫人之事,表兄是怀疑是表嫂所为?” “我的家事就不劳三公子费心了!”安可怀负手将目光投向远处。 金兰馨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继续说道:“所以表兄就命人刑讯表嫂逼问解药?” 安可怀神情一震,脸绷得更紧。 金兰馨盯着安可怀眼中怒意熊熊,随后转身朝关押沈瓷月的柴房快步走去。 安可怀一惊,急忙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柴房附近,已经有两个仆人等在门口。柴房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金兰馨上前一脚将木门踹开。 里面的人被声音吓了一跳,一个婆子挥着鞭子的手僵在半空,另一个婆子抱着肩膀站在窗前,轻歌伏在地上,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打烂,布满殷红的血痕。 两个婆子傻了眼,惊恐地望着门口的金兰馨和安可怀。 “滚出去!”金兰馨怒喝道。 两个婆子立即跑了出去。金兰馨上前看了看轻歌,朝门外喊了一声,让仆人找几个丫鬟将轻歌抬走,并去请郎中来。 轻歌艰难地抬起头,抬手想要触碰金兰馨,有话想说的样子。金兰馨看着她的眼睛道:“我这就去救你家夫人!” 轻歌微微点了点头,泪水夺眶而出。 金兰馨起身朝门外走去,与站在门口的安可怀擦身而过,没看他一眼。 关押沈瓷月的柴房就在不远处,金兰馨循着鞭声和婆子的骂声很快找到。他飞起一脚踹开房门,里面两个婆子见来人是金兰馨和安可怀,立刻没了气焰退缩到一边。 沈瓷月遍体鳞伤,脸色惨白如纸,脸颊也有血痕,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 这刺眼的一幕,安可怀心中如被针扎,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刚想上前,还未及迈步,金兰馨已经快步走过去,将沈瓷月抱在怀中。 安可怀顿时脸色铁青,盯着金兰馨的脊背几乎要瞪出血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4-21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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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2 03:4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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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她是你开罪不起的人 04-09 16:30发布 | 1103字 +A -A 纠错 “表嫂!”金兰馨低头看着沈瓷月心中一阵绞痛。 起初他只是觉得这个女子有些可怜,多留心了一些,不知何时怜悯渐渐变成了心疼,起了想要保护她的心思,因此来访安府频繁了许多。上一次许玉灵带人抄了她的院子,也是他去向安老爷通风报信的。 每次知道她受了委屈都会觉得愤怒,可这一次他却有了带走她的想法。 沈瓷月靠在他怀里,微睁着眼睛,视线模糊看不清眼前之人是谁,但却意外地觉得安心,因失血而冰冷的身子也感到微微的暖意,或许是因为那紧贴着她的胸膛后跳动的心,她已经许久没有感觉到来自一颗心的温暖。 看到沈瓷月还有知觉,金兰馨稍稍放下心,抱着她起身往外走。来到门口时,安可怀忽然冷声道:“三公子这是做什么?” 金兰馨侧头看向安可怀阴沉的脸,强压着怒意道:“表兄还嫌用刑不够吗?” 安可怀胸中翻江倒海,面上却强撑着冷漠:“这是我的夫人,三公子如此未免越礼吧?” 金兰馨冷哼一声:“原来表兄还知她是你的夫人,我当你压根不知道呢!” 安可怀脸色更沉,好似风雨欲来般,语气再也藏不住恼怒:“这是我的家事,你没有资格插手!” “已经不是了!”金兰馨忽而勾唇一笑,眸光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安可怀不解地看向他。 “现在......”金兰馨低头看了看怀里闭着眼睛的沈瓷月,一字一句道:“她已经是你开罪不起的人了!” 安夫人向郎中问了问情况便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许玉灵和锦画时,许玉灵缓缓睁开了眼睛。锦画伏在床边,轻声唤道:“小姐!” 许玉灵看了她一眼,目光朝外面瞥了瞥。 锦画回头迅速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放心吧,没人!” 许玉灵望着头顶层层纱幔,喃喃道:“你说那些药真的不会伤着我腹中的孩子吧?” “不会的!”锦画将她身上的薄被往上拉了拉,道:“郎中不是说了吗,这药只是让人看起来虚弱,药性绝对安全,不会伤着小少爷的!” 许玉灵点了点头,问道:“那个**怎么样了?” “她们主仆俩都被少爷拉去审问了,为了逼她们交出解药还动了刑。”锦画笑盈盈地轻声道:“我听丫鬟说已经打得不成人形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死了呢!” 许玉灵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缓缓闭上眼睛。 锦画在她耳边轻声低语道:“等小姐剩下小少爷,就是堂堂正正的少夫人了!” 许玉灵道:“是唯一的少夫人!” 安夫人带着丫鬟回到自己的住处,招来郎中询问:“方才在那屋中有些话老身不便问,那孩子当真不会留下什么疾患吗?” “夫人放心,只要毒解得及时便无大碍。”郎中答道。 “郎中你可得拿得准!”安夫人仍不放心道:“我安家的子孙可不能落下什么残疾,若是孩子会受影响,宁可不让她生下来。” 郎中低着头,闻言心中有些吃惊:“请夫人放心,孩子绝对无恙。” 得了郎中的保证,安夫人点了点头。这时管家急匆匆进来,在门口躬身揖道:“禀告夫人,平原王和王妃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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