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重又恢复到紧张的工作状态,我则是在一旁小心意义的照顾他。不管多忙,都随时备着点心,让他每餐准点吃饭。为了给他暖中药,我几乎想尽所有办法,电视台还好说,出外景的时候,甚至去过公园的门房借热水。
政民和亨俊酸酸的说我是贤重的私人助理,我也只是笑笑说,公司请我来,就是特别照顾贤重的。
他在旁边听着,偷偷的笑。最近他常常笑。
易正依然在游说我早些把婚事定了,我推托说现在正是巡演,最忙的时候,一切等巡演结束再说。
演唱会来临近,公司开始决定一些具体的细节。那天随着5只回到宿舍,猛然见听到一个令我悚然的名字——朴在天。
我一把抓住亨俊的手臂,问他,你刚才说演唱会嘉宾歌手是谁?
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很吓人,本来还在和贤重斗嘴的亨俊一下愣住,怔怔的回答我,朴在天。
贤重把我拉开,亨俊揉着被掐红的手臂,问我怎么了。
我咬着嘴唇,脸色难看的离开了宿舍。贤重要跟着我出来,但被我拦在门口。我依然还有一丝理智,只关照他早些休息。
已是傍晚,天空逐渐混暗,路边的烧酒摊热闹起来。
我漫无目的的走,只想用风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知晃了多久,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我,回头看是易正。
我没有任何时刻,比此刻更需要他,我靠着他,趴在他肩膀上放声大哭。他焦急的问我怎么了,我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终于他听见我断断续续的讲出三个字:朴——在——天。
他拍着我的后背,不停的安慰我,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