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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歌声诱霍】流转的旅途(明台&顾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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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明台,我有事情与你说。”
“什么事?”
“我,我……”
“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这么心虚。”明台笑道。
“……”
“好了,想好再同我说吧。该走了,别让先生等久了。”
……
再回到住处时天色渐暗,两人去了明台那里。明诚随明楼去了维也纳做学术交流,家里只余明台一人。明诚不放心要留下来陪着,被明楼一番数落,说幼弟也到了独立的年龄,再被哥哥姐姐这般护着,何时才能懂事,也是时候逐渐放手了。明台打趣说趁着哥哥们不在要去眠花卧柳,又被明楼教训一通。三令五申后明楼明诚才出门,要说绝对放心那是不能,半悬着心去维也纳了。
进公寓门厅时明台请了房东太太过来给壁炉生火,付了小费。不久有电话进来,是明诚,问明台独自在家的情况。明台汇报了这两日的行程,又说邀了顾清明过来作伴,让明诚放心。
顾清明在人讲电话的时候从厨房拿了橘子和面包到客厅。暖水瓶里的热水是房东太太新烧好提过来的,顾清明用它泡了两杯参茶。明台电话讲完时见人已经窝在沙发里喝着热参茶暖身子了。
“绍桓,我想喝咖啡。”
“先把参茶喝了,再吃些面包。”
“面包要和咖啡一起吃才好。您安心坐着,就让微臣伺候您得嘞!”
顾清明被人的怪腔怪调逗笑了。原来明台新学会了用塞风壶煮咖啡,急于在恋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手艺。少年先回房拿了厚毯给顾清明裹了个严严实实,壁炉刚燃着,客厅里依旧阴冷,仔细给冻病了,又俯身啄人额头一下,一闪身进了厨房,再端着煮好的咖啡出来时,见恋人已小憩。少年将咖啡放在茶几上,拿了几片面包放在壁炉的铁架上烤热再放到盘子里,然后抬脚钻进了厚毯。顾清明的瞌睡被人给搅跑了,也不恼,挪过去和明台窝在一处。
“真冷啊!耳朵都要冻掉了。”明台把人搂进怀里。复又想起什么,放开人起身去端咖啡给顾清明,撕下一块烤好的法国面包就着顾清明的咖啡轻轻一蘸再送到人嘴边,“绍桓,尝尝我的手艺。”
顾清明将蘸咖啡的面包咬住,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带着烟火气的面包软脆相间,又有股浓浓的咖啡苦味。
“怎么样?比普鲁斯特的面包蘸奶茶如何?”明台期待的问道。
“唔,让我好好品品。奶茶里的香料更多些吧,层次会丰富些。如果你的咖啡加点肉桂口感更佳。”
“不是你喝清咖么,我没往里头加糖加奶,口感自然欠缺些。那你再尝尝我这杯。”说罢又撕了一小块烤面包去蘸自己那杯咖啡,再送到人嘴里去。
“嗯,这次好多了。”顾清明尝过以后道。
“普鲁斯特是怎么写的来着?”
“今天刚巧买了,等我拿来瞧瞧。”说着顾清明就要起身,被明台搂回了怀里,“不看了,怪冷的。改天再看吧。”发现怀中人的体温略高,明台道:“绍桓,你发烧了。”
“没吧。刚才睡着了可能有点着凉,身上有点沉。不碍事的。”
“我去找体温计。”明台用手和自己的额头都没试出热度,起身去拿医药箱。用体温计测过热度后少年松了一口气,没有高太多,不过看人水汪汪的眼像是随时都能落下泪来,感冒是跑不了的了。忙在药箱找药,又到厨房将参茶换成温水服侍顾清明将药服下。一通忙乱结束后明台将人搂入怀中,“冷么?要不去床上躺着?”
顾清明摇头。他只想被明台就这么抱着躲在厚毯里,静静地看壁炉里温暖跳动的火苗,什么不说什么不做心也是饱满的。
明台只好依着他,两人就这般窝在沙发里一边吃烤面包蘸咖啡一边话家常。
“感冒能喝咖啡么?”明台问。
顾清明耸肩。“没什么大碍,又没有豪饮。我少喝些便是。”


2025-12-07 23:5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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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Mon cœur est devenu une couleur d'amour pour t'aimer.
——————————————————
一吻毕,顾清明已倒在沙发上,胸腔空气已耗光,满口皆是橘子及明台的味道。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气息,双手抵住明台胸口将人推开,道:“又来招我,仔细感冒传了给你。”
“那岂不正好,传给我你就不难受了!”明台双手撑在他耳旁,也知人此刻病着不合适深度交流,遂气馁的说道。
“你以为是击鼓传花啊!两个都感冒了谁来管饭?”顾清明佯作嗔道。
“老天爷管饭。”明台嘟喃。
“那就烦劳明少爷去请老天爷把晚饭送来。”
果见明台半坐起身,装模作样对着沙发前的虚空处喊了一会,又做侧耳倾听的动作,而后对着虚空处答道:“好的,遵命!”继而转头对顾清明郑重其事的说道:“绍桓,听到没,老天爷说明台就是你今天的晚餐。请享用吧!”说罢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自己的胳膊再揉揉自己的胸口道:“我帮你参谋参谋到底先从何处下嘴?是爪子还是肋排,是门腔还是腱子肉?”
壁炉温暖的火光映照着明台清辉般的脸庞,晕染出些绯红,那双眸里似有火花飞溅而出点燃了顾清明瞻渴的心,他只想不管不顾地吻上那晏晏的唇,又忧心明台染了病气,惟有故作镇定强自撑着。
见陷于沙发里的人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没有言语,那表情如在明台胸口温柔一击,少年顷刻间丢盔弃甲,俯身紧抱住顾清明,脸埋入沙发中,兀自低声说道:“绍桓,其实我们两个早就一起病了,见不到的时候病着,见到的时候又重几分。我有好些话不敢说给你听,甚至不敢说给我自己听,任它在心里搁着。”
“你知道吗?能和你在一起,即便此时此刻死了我亦是无憾了!我们早已同病相怜,可是……可是这份苦我惟愿自己一个人受了,我……”明台顿了良久又开口道,话至一半却哽于喉中。
怀中之人颤抖起来,用力回抱住明台。曩昔明台三分活话三分呆话三分浑话还余一分私话给顾清明,何曾说过这样的话。顾清明觉得明台的话出口便给严寒冻住似的,冻成一根根冰针扎着他的心。他又何曾不是愿这苦自己一个人受了,哪舍得明台受半分,可是踏上了这条路,又如何规避得了苦呢,只想想都觉得嘴里心头皆是苦味。他思绪跌宕,又思及即将到来的别离,自己是脚步不停歇之人,明台追着他来,如今,他又要去得更远。离别的话语千头万绪道不出口,然此时话到此处,还不提离开的事恐明台再难体谅他。他紧抱住明台,似要融进对方骨血里,“明台,收假时我便要启程去慕尼黑了。”
“收假时去?”
“嗯……”
“去多久?”
“时日不会太短……明台,你听我说,我不是又丢下你一个人跑掉,真的不是!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我保证。巴黎和慕尼黑离得不是太远,夏休和冬休我都回来陪你,你在巴黎好好读书,等着我。可好?”
“……”
顾清明感到抱住他的手臂在收紧,勒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怀抱里的整个身躯都在颤抖,他那被冰针扎过的心脏绞紧了。不止是明台,厚毯里紧紧拥抱的两个身躯都在颤抖,似乎厚毯和壁炉皆抵御不住严寒的侵袭,他们此刻的心亦是冰冷的,给不了对方丝毫暖意。
“明台,我们都要好好的。好好的读书,好好的生活,我会给你写信,给你打电话。我会在慕尼黑挂念着你……”
“在巴黎好好的,都还没毕业,怎么要跑到慕尼黑去?”明台终于出声了,声音干涩暗哑。
“是我父亲的意思。先去慕尼黑陆军军官学校读预备班,合格了再修正式的课业。”
“这边的文凭不拿了吗?”
“嗯。文凭并是最不重要……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去做。本来准备先进黄埔的,现在有更合适的机会便直接去德国了。”
“更要紧的事?……你,你往后是要去前线么?”少年声线奇怪,仿若寒风刮过。
“……也许吧。”顾清明感到怀抱中的身躯僵硬片刻忽又软了下去,原本紧箍住他的手臂松开了,整个身体正在离开他。他惶急的收紧手臂抱住人不松开。
“放手!”明台冷声道。
“明台,你先听我说完再生气不迟。”顾清明固执地抱住人不撒手。他并不想隐瞒,知道隐瞒亦无用处,以明台的聪慧不难看出前线是他惟一的路,“明台,你无需忧心,不是你想的那么危险,父亲不会放我去最前沿的。”
“参战只是为国尽自己绵薄之力而已,你放心,我会努力不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毕竟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你,明台。”顾清明又道。
“绍桓,橘子要烤焦了,我去翻翻。”再出声时明台恢复了平时的声调,脸上的表情被收敛起来,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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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明松了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明台。他太熟悉明台了,无需多看一眼即感知到的细枝末节在他心里被数倍放大,他知道此刻明台定是气极了。大多时候明台的脾气都是急风骤雨似的扑面而至,来的快去的也快,然一旦往心里去了反而面上平静无波。这种时候易疏不易堵,不如留些空间给人。他眼看着明台掀开厚毯离了沙发,松开的手在将离未离之时拽住人衣角晃了几下,眼巴巴的追着人的目光。偏偏明台没有看他,往壁炉去了。
少年到壁炉旁拿了铜火筷将烤好的橘子装入盘子,再拿起先前剥开的几瓣橘子吃,递了两瓣给顾清明。少年把橘子核扔进火里,又将橘子皮中的汁水挤在火焰边缘,汁水遇火发出劈啪声,在阒寂的客厅回响,蓝色的火苗蹿起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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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桓,我以为我们与从前不一样了,从我到巴黎来找你,从你应承了我。我并不奢望你的依赖,可我以为自己已经成长到足以让你信任。我也一直是这么努力着,努力能赶上你的脚步,努力与你并肩,努力成为你合格的伴侣。现在看来是我托大了。”缄默良久,蹲在壁炉旁的明台终于出声了。少年看着跳动的炉火,声音干涩暗哑却平缓肃穆。
“不是……”顾清明惶急的出声,声音同样涩滞,他从沙发上跳起往壁炉去,被滑落到地板上的厚毯绊了一下几乎跌倒,在壁炉旁的少年急奔过去将他扶住,他顺势抓住少年的胳膊不放,“明台,不是这样的……”
“请你听我说完,绍桓。我知道你有鸿鹄之志,又怎会轻易为人折翼,青天不能落入流云的怀抱,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所以我不会因为你要到德国求学而生气。我难过的是你做完决定准备好所有事情仅仅就只是通知我一声,和任何一个普通朋友没有区别,甚至像是学校出的布告通知。让我说哦知道了就完事吗?我被拒绝在你的核心生活之外,你欢喜我无法共鸣,你悲伤我不能分担,对你而言我算什么?你儿时的玩伴还是巴黎的露水红颜?”
“明台!”顾清明气急,浑身震颤,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明台,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怎样根植于少年心中的。他预想过明台会很生气与他闹,却未料想到是如此晦暗的意念,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从未如此挫败过,心脏如被冰针刺的千疮百孔,还要在碾子下反复碾压,一时之间懵了。
“那我算是什么?你决定到巴黎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决定去德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要去前线送死有没有想过我?你觉得我会拖你的后腿对不对?不能与你分忧是不是?从前你觉得我小,说要等我长大,如今你等不了是吗?”
“不是,不是……”
“德国我也许去不了,可是前线总还是能去。你做的决定我无权干涉,要去送死我也拦不住,我自己的主却还是做得了的!”明台越说语气越急迫,字字铿锵,说到最后再也无法忍耐,觉得自己快要炸掉了,遂甩脱顾清明往门口走去。
顾清明如何肯让少年这般负气离开,他几步抢到门口堵住明台去路,红着眼说道:“外面天寒地冻的,你要去哪里?”
明台看顾清明赤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臃肿毛衣也掩不住的单薄身体瑟瑟发抖,半藏于毛衣高领里的惨白脸庞黯淡无光,一双煎熬的眼里埋着委屈且氲满水汽,鼻尖通红鼻翼微微抽动,一副楚楚可怜样。少年哪里还发得出火来,心里暗叹一口气,说道:“我不走。你别在地上站着了,感冒会加重,去沙发上躺着。我自己去书房待一会儿。”说着转身向书房走去,却被顾清明惭惶的从后面抱住。
“明台,你听我把话说完再走不迟。我没有同你商量就做决定是我考虑欠妥,我向你道歉!我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做才算对,即便你从前不信我,方才亦不信我,从此刻开始信任我好吗?明台,对我有点信心,也对自己有点信心,明少爷看人的眼光会如此不济么?我没有丝毫轻看你的意思,恰恰相反,就是因为太在乎了才在心里藏着不敢轻易触碰。是我自己的私心也好,我不想你再走上我的路,你那么阳光,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一定会找到一条更适合你的路。这话听起来有推脱责任的嫌疑,可是明台,你理解我的心么?”
“说完了吗?说完你可以放手了。”明台道。
“对不起。不气了好么?看你这样我很难受,明台。”说了一堆人依旧没有消气,顾清明又急又气,恨不得将心剖出来给明台看。
“我并没有气你,绍桓,我更气我自己。是我自己不够好,才让你独自承受这一切。我不会走,只是去书房冥心静神,不想自己这副丑陋的面孔再出现在你面前,我看不起这样的自己。”
“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最好的那个!”顾清明在心里默默地说道,可是他说不出口,惟有紧贴住明台的后背,将自己的心贴近对方的心。
明台抓住顾清明环在他腰上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望着客厅那头闪动的炉火,“绍桓,你说我不理解你的心,可是我知道自己的心。你感觉得到它的跳动吗?它在为你而跳。没有什么更好的路,如果那路上没有你。”
一拍心跳后,明台侧过头说道:“Mon cœur est devenu la couleur favorisée par laquelle en vue de t'ai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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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桓,我以为我们与从前不一样了,从我到巴黎来找你,从你应承了我。我并不奢望你的依赖,可我以为自己已经成长到足以让你信任。我也一直是这么努力着,努力能赶上你的脚步,努力与你并肩,努力成为你合格的伴侣。现在看来是我托大了。”缄默良久,蹲在壁炉旁的明台终于出声了。少年看着跳动的炉火,声音干涩暗哑却平缓肃穆。
“不是……”顾清明惶急的出声,声音同样涩滞,他从沙发上跳起往壁炉去,被滑落到地板上的厚毯绊了一下几乎跌倒,在壁炉旁的少年急奔过去将他扶住,他顺势抓住少年的胳膊不放,“明台,不是这样的……”
“请你听我说完,绍桓。我知道你有鸿鹄之志,又怎会轻易为人折翼,青//天不能落入流云的怀抱,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所以我不会因为你要到德国求学而生气。我难过的是你做完决定准备好所有事情仅仅就只是通知我一声,和任何一个普通朋友没有区别,甚至像是学校出的布告通知。让我说哦知道了就完事吗?我被拒绝在你的核心生活之外,你欢喜我无法共鸣,你悲伤我不能分担,对你而言我算什么?你儿时的玩伴还是巴黎的露水红颜?”
“明台!”顾清明气急,浑身震颤,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明台,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怎样根植于少年心中的。他预想过明台会很生气与他闹,却未料想到是如此晦暗的意念,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从未如此挫败过,心脏如被冰针刺的千疮百孔,还要在碾子下反复碾压,一时之间懵了。
“那我算是什么?你决定到巴黎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决定去德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要去前线送死有没有想过我?你觉得我会拖你的后腿对不对?不能与你分忧是不是?从前你觉得我小,说要等我长大,如今你等不了是吗?”
“不是,不是……”
“德国我也许去不了,可是前线总还是能去。你做的决定我无权干涉,要去送死我也拦不住,我自己的主却还是做得了的!”明台越说语气越急迫,字字铿锵,说到最后再也无法忍耐,觉得自己快要炸掉了,遂甩脱顾清明往门口走去。
顾清明如何肯让少年这般负气离开,他几步抢到门口堵住明台去路,红着眼说道:“外面天寒地冻的,你要去哪里?”
明台看顾清明赤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臃肿毛衣也掩不住的单薄身体瑟瑟发抖,半藏于毛衣高领里的惨白脸庞黯淡无光,一双煎熬的眼里埋着委屈且氲满水汽,鼻尖通红鼻翼微微抽动,一副楚楚可怜样。少年哪里还发得出火来,心里暗叹一口气,说道:“我不走。你别在地上站着了,感冒会加重,去沙发上躺着。我自己去书房待一会儿。”说着转身向书房走去,却被顾清明惭惶的从后面抱住。
“明台,你听我把话说完再走不迟。我没有同你商量就做决定是我考虑欠妥,我向你道歉!我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做才算对,即便你从前不信我,方才亦不信我,从此刻开始信任我好吗?明台,对我有点信心,也对自己有点信心,明少爷看人的眼光会如此不济么?我没有丝毫轻看你的意思,恰恰相反,就是因为太在乎了才在心里藏着不敢轻易触碰。是我自己的私心也好,我不想你再走上我的路,你那么阳光,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一定会找到一条更适合你的路。这话听起来有推脱责任的嫌疑,可是明台,你理解我的心么?”
“说完了吗?说完你可以放手了。”明台道。
“对不起。不气了好么?看你这样我很难受,明台。”说了一堆人依旧没有消气,顾清明又急又气,恨不得将心剖出来给明台看。
“我并没有气你,绍桓,我更气我自己。是我自己不够好,才让你独自承受这一切。我不会走,只是去书房冥心静神,不想自己这副丑陋的面孔再出现在你面前,我看不起这样的自己。”
“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最好的那个!”顾清明在心里默默地说道,可是他说不出口,惟有紧贴住明台的后背,将自己的心贴近对方的心。
明台抓住顾清明环在他腰上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望着客厅那头闪动的炉火,“绍桓,你说我不理解你的心,可是我知道自己的心。你感觉得到它的跳动吗?它在为你而跳。没有什么更好的路,如果那路上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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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讲道理不会吵架的楼楼写这章真是太太太太吃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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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有些东西被创造到世界上,只不过是为了紧贴着你的心口,就只生存那一瞬间的光。但那光,叫永恒。*
———————————————————
闻言,顾清明的泪水毫无预兆地自眼眶滑落,只觉得蛰居在内心更深处的情感自心底破出,原本臌胀得快要炸裂似的胸口忽然一片绵软,又是甜蜜又是苦涩。而此刻他亦感受到了流逝,时光如同看得见的沙漏,他们相处的时日便这般咄咄而去无丝毫停留。仿若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他浑身灌满了铅似的又沉重又酸痛,全身的脉搏猛烈跳动,神经不受控制地全身蹿走,汇集到眼眉处引起阵阵酸涨。明台身上的明家香在严冬里多了几分凛冽,包裹住顾清明,鼻息中都是令他沉迷的气息。原以为已爱的足够浓烈,却原来这份爱还能够更加厚重。
明台感觉到了后颈毛衣领口的湿意,想要转身,却被顾清明紧紧箍住动弹不得,索性拽紧那箍住自己的手,弯腰将人驮在背上往沙发挪去。这并非惯常驮人的姿势,走起来摇摇晃晃的,倒有些像幼时两人常玩的背靠背手挽手的一个游戏。明台想起了它,不禁一股暖意流淌进心头,遽尔边走边呢喃起来:“背背箩,背背箩,背箩里面有小孩,小孩的名字叫什么?小孩的名字叫绍桓……”
这本是做这个背背箩游戏时念的童谣,轮到谁背谁便念一句,念到最后一句就说出对方的名字。此时明台念出了顾清明的名字,背上的人泪涌得更凶了,抽噎着哭出了声。
“小哭包!”明台嘟喃道。
少年担忧半道放人下来又是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便脚步不停地循着沙发而去,任顾清明抽抽嗒嗒的哭一路。
到沙发旁时背上的人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明台惟有半蹲着将人先放在沙发上,然姿势不对脚下一虚,与背上的人一起往后倒去,仰面在沙发上来了一个叠罗汉。哭声消弭于客厅里,不知是被砸的还是被压的。紧箍住明台的手松开了,少年忙起开转身看,见人胡乱扯了个抱枕将自己的脸埋了,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低头轻声道:“哭包,哭够了没?”顿了片刻,又道:“绍桓,你的眼泪都流到我心里去了。”
顾清明移开了抱枕,怔怔地对上那闪烁着脆弱微光的眸,微光后似乎藏着幽暗的宇宙,他无法自拔地耽于其中。那微光渐渐明焰似流火般闪耀于眼眶,细长的眉眼弯弯,愈来愈贴近他的脸庞。他双手绕过明台后颈将人拉向自己,并顺着力道迎向那贴靠过来的唇。明台的唇带着少年特有的柔软和冬日的干燥,顾清明甚至可以感觉到唇上薄薄一层干裂的皮,他下意识地用舌尖灵巧的扫过它,似要给予它甘露,却不经意撩拨起明台的心火。
少年念及顾清明感冒压抑住内心涌动的激情,只想稍稍温存一会儿,却被人这般撩拨,如何抵挡得住,当下舌尖追过去与顾清明纠缠,掌握回主动权。少年的舌尖尚未尝过太多滋味,仍保持着高度敏感,每一寸的抚触都在脑中数倍放大,全身细胞被激得想要去往更神秘未知之地。明台在轻柔的舐过前庭后又灵巧的深入抚舐硬腭近齿根处,此处正是顾清明的敏感区域,第一次被人用舌尖抚舐,酥麻及一种难以言说的痒自口腔迅疾扩散自全身神经最末梢处,他如触电般浑身轻颤,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霎时酥软,生出的金津使口腔愈加滑润,明台的舌尖自如的从硬腭滑向软腭,在顾清明舌根处纠缠,引得人发出细碎的嚬吟,混合着清冷空旷房间里回荡的水声,仿若是琴弓拉在心房上流淌出的琴声,引领着两个少年去往幽谧处。
舌尖的舞蹈在顾清明耗尽胸腔中空气感受到窒息的快感时止住,明台转而将自己的唇印在那张乱糟糟的脸上。
“花猫!”亲吻的间隙少年不忘揶揄道。
顾清明忙用自己的唇去堵明台的嘴,明台偏不让他如意,一低头吻在他心窝处。羊绒毛衣及里面的衬衫不知何时被明台自衣摆褪到了胸口处,露出少年特有的纤细腰身及大片膏脂般的肌肤。冷意及心窝处温柔的触感激起顾清明薄薄一层鸡皮疙瘩,明台觉察到对方肌肤的变化,遂扯过厚毯将二人包裹住,“还冷么?”
“贴在一起便不冷了! ”顾清明低语,言罢摸索着去褪明台身上的衣衫。明台在厚毯里调整了姿势,起身跪坐于沙发上脱去自己的衣服,顾清明亦起身帮忙,二人帮衬着衣衫尽褪,赤诚相对,壁炉里幽暗的火光在青白色的肌肤上跳动。明台抚上那温玉般的面颊,望定那带着水色的眸,低声问道:“想好了么?”
“嗯。”


2025-12-07 23:4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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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还有后半章。不会写车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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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我为了梗将初夜放在冬天!啊啊啊啊,想写他们的身体,大冬天的怎么露啊……被窝里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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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又上来吼一嗓子。严重卡肉。肉写不出少年感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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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炉里柴火的噼啪声将顾清明从酣梦中唤醒,他没有睁眼,让感官慢慢复苏,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光,也听不见落雪的声音,不知天晴了没?枕上是淡淡熟悉的味道,他用脸在上面蹭了蹭,像只慵懒贪睡的猫。伸手在身侧摩挲,被子那端空了,只余暖意,睁眼望去,果然枕上无人。酸软的身体使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昨夜的种种,脸忽地烧了起来,无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烟瘾慢慢从心底泛起,要是手边有烟就好了。四下里静悄悄的,惟有炉火显出几分生机。明台去了何处?虽然明台不在,可是枕上的味道令他安心,他摩挲着胸前的紫檀木面首垂饰,侧脸埋进枕头里,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醒时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咖啡三明治煎蛋以及几个橘子放在窗边小圆桌上的餐盘里。他腹中空空,却无食欲,只想见到明台。强撑着起身将床头柜上折叠整齐的家居服穿上,披了搭于床边的薄毯往客厅去,寻遍屋角不见人,又挪回床边坐下。明台究竟去了何处?低垂的眼帘下翻起一丝落寞,又飞快隐匿。如果不是窗边的早餐,顾清明真要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个绮梦。他缓步去到小圆桌旁,那里的窗帘不知何时被人拉开了,窗棂上有一层薄薄的雪。清冷的晨光缓缓在小圆桌上流淌,几只橘子的颜色显得格外温暖。他走到窗边看雪停了没有,蓦地看到楼下雪地里一个熟谙的身影。
明台。
他在心底唤着恋人。少年在雪地里忙碌着什么,似听到了他心底的声音,停下手中动作转头望向这边。他用手拭去窗玻璃上薄薄的雾气,整个身形在窗前愈加明显,雪地里的人绽开了笑靥,振臂向他挥手,笑靥里透着孩子气。
“绍桓,雪地上有我写给你的信。”雪地里的少年如是说。
他推开窗户探出身去,只见明台小心翼翼地在雪地里行走,先前站立的地方留下一行绛色的字,遂凝目望去,他竟渐渐湿了眼眶。
愿为双鸿鹄,奋翼起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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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无可恋的车!!!我感觉自己是牙齿掉光的老人看着青春美颜下不了口,开了一辆没有任何激情的车。我果然是清水派。


2025-12-07 23:4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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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们,后面是战争期间了,楼楼需要再整理整理资料,上来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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