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丹大公从昏迷中醒来,时间已经是1840年。相比1836年,短短的四年间世界已是天翻地覆。
在遥远的西欧,德意志邦联已经趋于瓦解。随着little white·von Habsburg采取的战略收缩,奥地利留下的势力真空已由普鲁士王国所填充。随着北德意志地区最后一个独立王国萨克森向普鲁士屈膝,更为紧密的北德意志邦联代替了原本松散的德意志邦联,对此抱有异议的巴伐利亚王国则被夺去了弗兰肯地区,丧失了在帝国等级议会总决议中掠夺的绝大部分地区。
随着德意志地区的重整,阿尔萨斯-洛林地区归属问题再次浮出水面。民族主义者们对维也纳和会中梅特涅和哈登堡未夺回阿尔萨斯-洛林感到不满,声称德意志民族解放战争虽然战胜了法国,却只得到了残缺的胜利。夹在德法之间的政治实体必须做出命运攸关的抉择,德国亦或是法国。
荷兰王国拒绝了北德意志联邦的同盟协议,拒绝承诺在可能的德法战争中采取一切手段支持北德。愤怒的北德意志主席northstar则报复性地占领了荷兰一贯宣称的瓦隆地区作为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