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 2
--If I will risk it all , could you break my fall ?
“唔……唔!”
直到孙哲平的唇覆了上来,口腔里充斥着搭档格外强硬且霸道的气息,一直大脑当机的张佳乐才反应过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知道,也没时间去想了。他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我真他/妈不需要你这样安慰我啊!?
他开始疯狂地推拒,想要把按住他脑袋的人推开。不过在他成功之前,他发现他开始有些窒息了。
张佳乐短暂地停下了挣扎,然后开始更加疯狂地扑腾。
他真的有些怕了。
孙哲平察觉到张佳乐有些不对,放松了力道,结束了这个绵长而强硬的吻。
看着张佳乐涨红了的脸,孙哲平不觉好笑:“张佳乐你不知道用鼻子呼吸吗?”
张佳乐喘得厉害,刚刚那一瞬间吸不上气的感觉他现在仍心有余悸。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不掐表也算得出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值。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反应--然后他听到自己抖着声音问:
“孙哲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孙哲平似乎挺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逆着光,搭档刀削般的面部线条柔和了不少,那双平日里张扬而锐气的眼睛满载着他看不懂的、让他感到危险而本能想要规避的东西。
孙哲平笑了笑,那表情真的帅得要死,一点儿也不邪气,说出来的话却让张佳乐瞬间背脊发凉。
他微微偏了偏头,清晰而有些促狭地说:
“知道啊,知道了好几年了。张佳乐……是你不开窍,”
他盯着张佳乐愈发惊惧而不可置信的面孔,心下一抽一抽地疼。但他仍旧仿佛毫不在意地说了下去:
“可我不想等了,也真的等不了了。”
紧接而来的,是与先前完全不同的、粗暴狂野且毫不怜惜的吻。
--其实与其说吻,说是嗜咬似乎更为恰当。好像是张佳乐的态度彻底惹怒了他,惹怒了这个本就受了伤的狂剑士,这种类似于撕咬或者惩罚的举动一直持续到口腔中充斥着血液的腥甜味才停止。
张佳乐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害怕。
明明在五分钟以前,一切都还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该怼,怼,该损,损,该干嘛干嘛,孙哲平还是他的好队员,好兄弟,好哥们。
可是现在呢?
只是两个吻而已……只是两个吻而已。
但那究竟代表了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那两句话和那两个吻所包含了的含义,让后知后觉的张佳乐愈发心惊。他不明白,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两人平时的相处明明没有任何问题,张佳乐扪心自问,他看不出孙哲平对自己有任何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
……等等,好像是有的。
帮自己带饮料?不对,那是他死皮赖脸要求的。衣服混着穿?不对,这个年纪的大老爷们儿又是舍友,谁不是这样。出去吃饭他付钱?必须的,自己钱包都在他那呢。
……好吧,这似乎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张佳乐顿时连撞墙的心都有了,说到底是怪老/子蠢咯!?
孙哲平看着他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青,由青转黑,除了哭笑不得再找不出第二个表情。
这小子完全没意识到重点啊。
事实上,孙哲平这人吧,看着各种狂霸炫酷拽,实际上就是个没谈过恋爱,也没啥特别旺盛的精【qing】力【yu】苦逼青年,喜欢了人好几年也愣是瞒着没让人知道。什么表白啊试探啊那都是小说里边才有的情节,现实生活里对同/性/恋那么低的容忍度大家有目共睹,能和他待一块儿就已经很满足了,何必奢求那么多呢。
本来,孙哲平喜欢张佳乐这件事儿吧,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要不是张佳乐自己作,孙哲平还真没那个胆子去赌这必输的局。
后脑被垫着砸在床上的感觉终于唤回了张佳乐那跑偏十万八千里的思绪。砸下去的下一秒,张佳乐噌地一下坐起来,转身就去拉垫在自己后脑上的手:“我去大孙你疯了吗?!手哪儿能这么鲁莽……啊……”
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对正在,呃,强吻自己……可能还要发展成其他什么更可怕的东西的人的手嘘寒问暖,张佳乐的声音慢慢地小了下去。他干笑了两声:“呵呵……那啥,下意识……下意识……”
孙哲平勾着唇角,却不像在笑。他紧紧地盯着张佳乐脸上不自然的躲闪和尴尬,非常会抓重点地问:“你担心我的手?”
张佳乐刚想打个哈哈,转移视线时无意间瞄到那只手上打着的绷带,脸色顿时煞白。他张了张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不是……”
孙哲平没给他再说下去的机会。
他把张佳乐按倒在床上,右膝盖干脆地压住他的两条腿。
张佳乐刚刚消退了些的惊惧一瞬间又蹿了上来。
他妄图退后,但无奈弹药专家在力量上差了狂剑士不只一点半点,裤子都快蹭掉了也没退上几厘米。
然后他的短袖队服就被干脆利落地掀开,推到胸口。就算都是男人,平时没少光着膀子在宿舍里晃悠,张佳乐还是红了脸。毕竟这和被人掀了衣服是两个概念。张佳乐在你/大/爷和雅灭蝶之间纠结了两秒,然后胸口一痛,一声歪日脱口而出。他把视线从天花板上转移到自己的胸前,孙哲平正伏在那里,舐/咬着本不是用来承/欢的茱萸,姿态虔诚的像朝拜,动作狂野的像杀人。张佳乐生平第一次这么被对待,痛的啊一声叫出来,挣了两下到底是不敢动了。他感觉到孙哲平的牙齿碾过那里,舌尖舔/舐着胸前的皮肤,疼痛感伴着酥麻直击尾椎。
张佳乐惊惶地发现自己的茱萸正在慢慢变硬,并且渴望继续被疼痛侵袭。
张佳乐白着脸--被痛的--伸手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孙哲平正在专心致志地舔/弄着张佳乐的茱萸,感受到身下人的推拒不禁不满地加重了力道。张佳乐浑身一抖,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叫出来了。
疼,真的疼,更何况是胸前格外敏感的皮肤。张佳乐的思绪被带着**感的疼痛所占据,完全没注意到孙哲平随手扒拉了条皮带过来。然后他感觉到胸前的人撑起了身子,茱萸上紧接着就压上了一条硬梆梆的、冷冰冰的东西。
张佳乐这才发现那是自己的皮带。第一次开发布会时专门拉着孙哲平去买了一套新衣服,一直用到了今天。
--但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这条皮带会压在自己的胸口上,把挺立的茱萸刮得生痛。
张佳乐一面内心吐槽着孙哲平你抖s吗一面想把这玩意儿拉开,结果手刚刚覆上皮带就被孙哲平一把抓住,然后摁在自己的胸口。张佳乐被迫作西子捧心状,顿时暗道不好,接着皮带就绕了上来,结结实实地打了个结,紧紧地束缚住那双灵巧好看的手。
随着手被压过头顶,张佳乐算是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他终于算是正儿八经地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双腿被压制,双手被束缚,孙哲平还完完整整地笼罩在自个儿上方,怎一个惨字了得。
张佳乐情商再低也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起码他不相信孙哲平把他搞成这样就是为了和他谈谈人生。联想到各种强女干女干杀还女干尸的新闻报道,他当即就不好了,压着嗓子喊:“孙哲平你放手!我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打着绷带的左手一顿。
“可我不行。”
孙哲平眯了眯眼睛,显然为他的态度激怒了,
“很好,既然你想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话,那你就试试吧。”
张佳乐的瞳孔陡缩。
“看看你究竟做不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