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演员本身,我只是爱上他内心中坚强的一面。他不管周遭环境如何,不管被虞啸卿PIA上多少嘴巴,就算遮上脸庞,就算浑身缠上纱布,也要对虞说出真心话。
他装疯卖傻,装犊子也要千方百计为炮灰团的弟兄们争取物资。他从不轻言懈怠,虽然他确实好几十年未曾睡一个安稳觉。他从不甘于把失败视为前进的障碍,而是从失败中汲取胜利的经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于他来说,是不存在的。他被蛇咬了,他就会拼命找出那条蛇藏身何处,并且匍匐在旁找出它活动的规律,再瞅一个绝好机会一口咬死毒蛇。
就像麦师傅对龙文章说的:“你那双眼睛,分明是好战的。但你是我所见到过的最爱士兵的长官。”
知兵非好战。这句话用来形容龙文章一点儿也不过分。他不是纯粹的好战和以战为乐,拿士兵的生命不当回事,因为知道战争的可怕,才懂得人命的珍贵,每一条性命,都不应该轻易挥霍。至少,要用到地方,死得其所。
好战非知兵。我认为是用来形容虞啸卿的。他“狂热又迷人”,对胜利充满渴求,不惜千万士卒,也要换得一胜。可是,要知道,将的使命,不仅仅是以100条人命换取1个敌酋,要是拼人命的话,就分不出将才的高低了。以最少的牺牲换取最大的胜利果实,所谓能将,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而虞啸卿,既非知己,也非知彼。倘若他知己,队伍也不会一听到虞师长阵亡的消息就溃不成军;倘若他知彼,也不会被龙文章当面奚落他“对着不知道说知道”。
虽然虞和龙在后面达到一定程度的互相理解,但是虞所处的阶层,长期浸淫其中的制度惯性,仍然在他与龙文章之间划下了一条永远不可跨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