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夜巡之后,苏烈过来将配好的解药全部端走了。房间里只剩下铠呵呵秦缓。
秦缓坐在床沿上,看着铠吹熄书桌上的蜡烛,脱下外袍,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他的心砰砰直跳,却不打算做任何反抗。
从小在太医院长大,又经常出入皇宫王府的他早已见识过无数人性的丑陋和扭曲,诸多公子王孙们特殊的行为和癖好他看见的太多了。那些走马灯一般来来去去面如莲花的面首娈童无一例外的都来找他看过病,毫不掩饰的来购买各种治疗擦伤和裂口的药品。他也听说军营里有些士兵因为寂寞而疯狂,互相之间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来。
他也不认为自己还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索性那就来者不拒吧。
“天冷,你早些歇息吧。”异域男子雄浑好听的声音在他头顶处响起,紧接着床沿一阵晃动,铠在他身边坐下,开始散发带。
秦缓心里有鬼的点点头,起身向一侧的榻走去,却见铠笑了一下,将他拉住。
“我这是皮肉伤,不打紧的,你睡床上吧。青鸟毒为巨寒,榻上寒冷,不利于你的恢复。”铠按住秦缓,自己起身向榻走去。
秦缓急的站了起来,双手胡乱的比划着,示意让铠睡床。
“我也是个男人,不是坐月子的女人,没有那么娇弱。你那么高,睡榻会很不舒服的……”铠开启神识,听到秦缓内心的真实想法时忍不住笑了起来。